“小胖子,你簡直是姐姐的福星啊!”聊了片刻後,安之素就被小洛瑞收留了。她選擇利用了小洛瑞,承耀說過,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利用的,雖然對於小洛瑞她有些不忍。
千叮嚀萬囑咐他不要告訴洛蕭,可洛瑞到底是個孩子,而且還是不是一個一般的孩子,體內充滿正義的他憋了兩天,終於忍不住去了蕭王府,要給安之素討個說法!
當洛蕭對安之素的失蹤一籌莫展時,侍衛稟報說十六王爺來了,正說着,只見洛瑞怒氣衝衝闖進來的,指着他就開始罵:“你幹嗎把安姐姐傷成那樣?毀了她的容不說,還傷的她遍體鱗傷!我就那麼一個朋友……”
“你有她的消息?!”洛蕭俊臉冷如寒霜,急地怒道,“快說,她在哪?!”
小洛瑞被這樣的洛蕭嚇到,老回答道,“我在河邊撿到的她。”
“來人,隨十六王爺去接王妃回府!”……
當安之素再一次站在蕭王府門前時,默默發誓,這是最後一次回來,也是最後一次見洛蕭,她要一個完美的復仇計劃,然後有朝一日找到虎棋交給太后,保承耀江山,又可以救外婆和妹妹。
看着緩步走進來的安之素,洛蕭的心不能再平靜,她滿臉的鞭傷,手背的青紫,可見她真如洛瑞而言,遍體鱗傷!這十幾天來,她都遭受了什麼?幽冷地狹眸飛快閃過一抹不易察覺地疼惜,但他卻僅道,“回房吧。”透過她那雙清冷地雙眸,他知道,她累了,累的什麼也不想說,只需要回房休息。
安之素從始至終都不語,她像個木偶般轉身朝自己的別苑走去,她現在只是想什麼也不想的睡一覺。
“於皓。”洛蕭轉頭看向身邊站着的於皓,命令道,“要將王妃受傷之事查的水落石山,將兇手帶到本王面前!”殘忍如他,都沒有把她傷成如此,兇手竟然這般敢下狠手,他不會讓兇手死,要讓兇手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於皓領命。”……
半個月後,洛蕭曾試探地問過傷勢漸好的安之素,記不記得傷她的人,但她卻總是敷衍的回答,最後所幸說忘記了,洛蕭也就再沒有追問,看着每天都過着吃了睡,睡了吃悠哉生活的樂觀安之素,他就覺得,這個女人是異類!
而他並不知道,安之素是想盡快調養好身體,報復賀飛飛和許曼妙,因爲她知道,洛蕭不會爲她而懲罰誰,所以只能靠她自己,然後,她打算再探聽蕊閣尋找虎棋交給洛耀,想到洛耀得知她平安回來寄來的信,她脣角就泛起笑意。
另一邊,這些天都在膽戰心驚中度過的賀飛飛和許曼妙倆人,從下人嘴裡得知安之素‘失憶’的事後,提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這天,安之素吃過了午飯,讓曉意拿過躺椅躺在院子裡閉着眼睛曬太陽,聽見有聲響,擾了她的睡意,睜開眼簾便看見洛蕭,也許是因爲許曼妙和賀飛飛倆人對她的毒手起源於洛蕭,所以,她對洛蕭有着絲絲的恨意。
“出府走走吧。”洛蕭冷聲道,他對安之素講話似乎從來就沒有慍聲過,或是冰冷,或是嘲諷。
安之素不明白洛蕭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她知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你不怕又遇見刺客?”
提到那次稍顯狼狽的自己,洛蕭不悅地微蹙了眉,道,“給你一盞茶的時間換衣服!”
“成。”
安之素回屋換了一身衣服,待她出來時,洛蕭微怔,這女子,原本的清純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抹驚豔,依舊紫色,輕紗薄裙,雲髻輕挽,散落的幾根髮絲隨風飄起,讓人忍不住想親手爲她拂上耳稍。朱脣輕啓,揚起一抹明媚的微笑,讓正午的陽光也黯淡了不少。
也許領她出府是對的,其實提出領安之素出府,洛蕭只是有個再簡單不過的想法,那就是想讓安之素陰霾許久的心情明朗起來,只因他看的出來,自那次回來後,她就變的更加安靜了。
也許領她出府是對的,其實提出領安之素出府,洛蕭只是有個再簡單不過的想法,那就是想讓安之素陰霾許久的心情明朗起來,只因他看的出來,自那次回來後,她就變的更加安靜了。
看着離開苑子的安之素和洛蕭,初盈對曉意喃道,“王爺要是一直對王妃這麼好,就好了。”
京城的街道,繁華依舊。洛蕭帶安之素到了一處茶樓,喚做茗香語,茶樓人不多,卻溢滿了茶的清香,沁人心脾。上了二樓,安之素選了靠角落的座位。
洛蕭點了碧螺春,安之素點了‘隨便’她對茶沒多大興趣,她更懷念跟承耀一起喝咖啡的日子,想起承耀,她笑地有些癡。
“女人,本王最後一次警告你,在本王面前不要想別的男人!”洛蕭冷聲道。
安之素忙回神,搖頭道,“我只是在想,像你這種粗人也懂品茶?”
“其實本王對茶跟對女人一樣有研究。”洛蕭有些促狹的說道。
安之素第一次發現,洛蕭也有流氓的潛質,她沒有搭理他,而是起身道,“我要去茅房!”然後,她轉身下樓,並沒發現,洛蕭的眼中多了一絲寵溺,一絲落寞。
出了茅房,安之素獨自走到街上,卻發現人羣一陣慌亂,一輛失控的馬車飛奔而來,在她還沒來得及閃躲的情況下衝了過去,一個猛力地衝擊,她的世界安靜了……
安之素再醒來時,發現自己置身在柴房,渾身痠痛,正暗自慶幸逃出了洛蕭的魔掌,卻聽見一個驚喜的聲音:“王妃您醒啦?擔心死奴婢了,您都昏睡好幾天了!”
“曉意?你怎麼會在這裡?這是在哪裡?”安之素有些鬱悶,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第幾次昏睡了?這個身體真是嬌弱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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