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9.結局篇 封王賜地
元祈炎聽他這話儼然已經以太子自居了,卻也不點破,冷冷地看過來,“恭親王擔心誰要造反?我兒子嗎?疏兒長大了想做什麼還不一定,即便他想做皇帝,也要靠自己的本事,我這裡沒給他準備現成的籌碼!”
元成祚表情有些不自在,“我沒有這個意思,只不過兵權事關重大,謹慎些總是好的……”
“父皇。”元祈炎懶得聽他解釋,看向元禹鳴,“兒臣原本打算等壽宴之後,交出兵符,從此棄戎賦閒。不過北疆大軍是兒臣一手訓練出來,許多將士入伍之時將身家性命託付給了兒臣,兒臣若離開,編制必定會有所動盪,對於將士和我們元夏都十分不利。
若父皇信得過兒臣,便將北疆大軍的兵權交給兒臣。兒臣願傾付此生,駐守北疆,若無帝詔,永不回京。至於海微瀾所說的永久兵權,也只針對兒臣一人,不能世襲,兒臣死後,朝廷便可自主收回兵權,另尋領軍之將!”
“永不回京”四個字讓佘婉曦臉色瞬間蒼白了,元禹鳴也是臉色大變,“你是朕的兒子,怎可以藩王自居?即便你日後沒有繼承皇位,也是朕賜封的親王,難道我堂堂大元夏的京都,連你一個皇家子弟都容不下嗎?”[
“父皇,兒臣不是這個意思。”元祈炎認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兒臣熱愛戎馬征伐,所有的心思都在沙場之上,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本事。不能替父皇擔當,只能爲社稷分憂。
父皇瞭解兒臣,別人未必懂得。一旦手握重兵,必定遭人猜忌,兒臣不過是給父皇的繼位之人留下一顆定心丸罷了。懇請父皇成全兒臣,讓兒臣爲鞏固大元夏江山盡一份綿薄之力!”
元禹鳴被他一番話說得心緒動盪,從小大大,這個兒子就不曾要過什麼,這是他第一次由衷地懇求,也並非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江山社稷。這讓他如何拒絕?
佘婉曦向來不過問朝政,也不願意干涉男人之間的事,可此事關係到兒子,也忍不住開了口,“皇上,寸有所長,尺有所短,炎兒的確不適合朝堂。難得他看得清楚,找到了合適自己的位子,您就答應了他吧!”
元禹鳴本就已經動容,聽她這麼一勸,也就沒什麼遲疑了。他總不能違逆妻兒的意思,衆目睽睽之下用強的吧?萬一逼得兒子連兵權都放棄了,就無可挽回了。心念轉罷,目色嚴肅地看向元祈炎,“你想好了?日後不後悔?”
“是,兒臣絕不後悔!”元祈炎答應得乾脆利落。
元禹鳴長舒了一口氣,“那好,就如那丫頭所說,朕封你爲臨豐王,將臨郢所轄州縣,包括元、雲門、川巖、隆豐、盆古五城在內的所有土地,賜給你作爲封地,並將北疆大軍的兵權永久授予你。你死後,封號和兵權均由朝廷收回,不可世襲罔替。封賞具體事宜,朕自會下旨!”
元祈炎趕忙跪下謝恩,“多謝父皇恩典!”
元禹鳴點了點頭,又看向海微瀾:“封賜藩王必定會分劃封地,這兩個只能算是一個要求,丫頭,你還可以再提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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