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煜坐在桌前,思考着如九的話。如九剛纔說的,親妹妹之類的,好似不是胡說八道。
如九嘴裡所謂“小三小四”,就是指自己的後宮,整個王府,後宮只有一個綠俏醢。
說起綠俏,自己從小就知道她的存在,但是直到自己封了王,建立王府,綠俏才住進來。
她的過往,自己不關心,也不清楚。但是有一點毋庸置疑,母妃疼她,甚至超過了自己和四弟。
就算母妃喜歡女孩,但是一個義女,值得母妃下這麼深的功夫?
是時候,問問母妃,那些老故事了。
“起駕,去皇宮。”蕭寒煜不做遲疑,想皇宮駛去。
“母妃,近來可安好?緹”
“嗯,就是瑣事太多,皇上削了原皇后的後位,後宮也讓我一同協理,這大大小小的瑣事,煩心的很。”樑貴妃揉着頭說。
“說到瑣事,兒子正有一件小事要問母妃。馬上就是年底,按風俗,各個府上都要祭祖的,但是綠俏第一年嫁進來,倒是不知道,綠俏的祖宗牌位,在哪裡拜祭?”蕭寒煜跟樑貴妃不動聲色的說。
“不用祭……”樑貴妃想也不想的回答。
“嗯?不用祭?就是說綠俏的父母還健在?”蕭寒煜一挑眉毛。
樑貴妃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是很快調整好情緒,微笑着說,“我是說,那孩子的父母,都在老家,太遠,不用專程去祭拜。”
“老家的話,母親是湘國人吧,是那年湘國滅國,母妃才進的宮。綠俏的父母,也是湘國人?”
“是,湘國……”樑貴妃的思緒,飄遠了。
“母妃,綠俏的生母,是?”
樑貴妃皺皺眉,今天煜兒來,怎麼挖起這些陳年往事了。“是我從湘國帶來的貼身侍女,佟兒。”
“那她是怎麼死的?”
“她生綠俏的時候,難產,綠俏生下來,她卻死了。臨死前,將綠俏交於我撫養……”
“當時母妃守在旁邊,佟兒臨終託孤?”蕭寒煜問。
“對。”
“我記得,母妃好像說過,我跟綠俏,是一天生的吧?母妃生產當日,不顧自己剛剛生產,就去看了佟兒姨娘?”蕭寒煜露出一絲微笑。
樑貴妃臉上露齒一絲慌亂,勉強的說,“你是早晨生,綠俏是晚上生,那時母妃已經能下地了……”
呵呵。
“那佟兒姨娘死後,靈柩是直接運去湘國安葬的嗎?”
“不是,那時,湘國已經滅國了……”樑貴妃想起那段往事,頭就一跳一跳的痛。
“那就是在蕭國安葬了?”
“嗯”。
“可是母妃剛纔好像說,不用祭拜,因爲他們葬在老家了!”蕭寒煜笑眯眯的說,母妃,編謊話的技巧,不是太高明!
樑貴妃一陣心煩意亂,說,“過去的事,我哪裡記得那麼清楚,我現在想想,是當時葬在蕭國,後來,用把墳,遷回老家了!”
蕭寒煜覷着樑貴妃,母妃,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瞞着自己!
“母妃,綠俏,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