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綠俏吃驚的問,她不敢相信如九的話。
原本嘈雜的房間,頓時變的安靜起來。
給樑貴人更衣的小侍女,突然停了下來,支着耳朵聽如九跟綠俏的對話。
“更衣更完了?”如九見這個侍女停住了手,問。
“是。稟王妃,衣服都除盡了。”那婢女低着頭,看不見相貌。聲音也很輕。
“那你下去吧。”如九說償。
那個小侍女聽聞,如獲大赦,快步轉過身離去。
如九看着她低着頭的樣子,突然覺得有些眼熟,是在哪裡見過?
如九還在皺着眉頭思考,綠俏卻一下子走近,紅着眼睛問,“顏如九,你把話說清楚,誰是我的親孃?”
如九呼出一口氣,平靜的說,“上一次,你跟蕭成俊的血能給樑貴人輸血,我就發現了,只有你跟蕭成俊和樑貴人的血型一致,也就是說,你們的血是可以融合的,您明白這含義了吧?這說明,你,是樑貴人的親生女兒!”
綠俏一下子後退了一步,腳步有些踉蹌。
原來,樑貴妃就是自己的親孃,怪不得,她對自己比親生女兒還親,怪不得,自己做錯任何事,她都不會埋怨自己,怪不得……
可是,自己若是樑貴妃的親生女兒,她爲什麼不與自己相認?自己的生父,難道是皇上?
綠俏腦子裡心亂如麻。她有一肚子的話要問樑貴人。
綠俏坐在牀邊,輕輕的喚了一聲,“娘,女兒來救你了……”然後緩緩的躺在樑貴人的身邊,握緊了樑貴人冰冷的手。
“好了,那現在,手術開始!”如九說。
“手術?手術是什麼?”十萬個爲什麼開始了。
“你要想還留在這裡,就閉嘴!”如九白了十萬個爲什麼崔港林一眼。
“哦!那是不是,等結束了可以問?”崔港林不死心加上一句。
“看你表現。”如九說。
“把衣服解開。”如九對着綠俏說。
“就……就怎麼解?”綠俏瞪大了眼睛問。
丫的,解衣服還用我教你麼?
“你平時怎麼解,就怎麼解。”
“可是……可是他在這裡啊……”綠俏吃驚的指了指崔港林。然後自己當着一個男人的面解衣服?!自己可是三哥的女人啊!
“你就當他是女人!”如九說。
“噗!”崔港林發出一聲尷尬的聲音,當自己是女人?“我……”
“閉嘴!”
“哦!”
“你不解,我就用借刀剪了。”如九冷冰冰的聲音說。
“我解……”綠俏滿臉漲的通紅。
“我……我……”崔港林有話要說,但是又不敢說,低聲一個勁的我……
“你要說什麼?”
“我用不用閉上眼睛?非禮勿視……”崔港林臉皮薄,一張臉漲的通紅。
“你要是閉着眼睛能把剪刀鉗子準確遞給我,我沒意見……”如九說。
啊?
那我還是不閉了……
“把腰彎起來,我要打麻醉針了……”如九說完,給綠俏和樑貴人一人打了一陣麻藥。
“好,現在開始切割皮膚,你不要害怕……”
“現在我把你的胃清洗一下,綠俏,你今早沒吃飯是不是?你胃裡有昨晚的酒釀圓子,嗯,糯米不太好消化……”如九爲了讓綠俏保持清醒,一個勁的跟她說話。
綠俏的臉,都綠了。
“崔港林,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