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喀巴問她,是不是會醫術,付倩倩臉不紅,心不跳,笑的兩眼彎彎的道。
“上回不是告訴你,其實我精通男科嗎?咳咳……意思就是,我會點金針渡穴,然後專業配助興藥,和治各種男人那方面的隱疾。”
宗喀巴瞠目結舌的默然……恍惚間想起,上回聖女是說過這話,還說她是大鐘王城“內涵”專賣店沈付的師傅。
如今,那專賣藥店,可是紅透了大江南北,那怕是天竺靈宮的人,都知道“內涵”店,還有沈付的大名。
呆了有一會的宗喀巴吶吶的道:“原來是這樣,屬下明白了!”
看宗喀巴說的很糾結,再看阿吉和舒拉怔忡,付倩倩撫額,尋思着,女人會男科,真的很驚奇嗎?後現代接生,好多還是男人呢!
“其實這種事情,不需要很糾結的,這就好比是一門職業,偏偏不湊巧,我這個是祖傳的絕學,說會點醫術,也是可以的啦,走吧,帶我先回房,我找解藥給阿吉和舒拉。”
宗喀巴默然的點點頭,心想,他剛纔那是着相了,聖女來自仙境,自然會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懂醫術又有什麼奇怪的。
偏廳的熱鬧,還有劉微的作死,此時全落到了一雙滿目恨意的眼中,看到人去鳥散,隱中角落處的人影,一晃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回到房間,付倩倩就看到慧娘託着下巴,滿臉憂傷的坐在窗前發呆,付倩倩心塞了一下,暗暗的又罵了一聲申屠成。
看來慧娘和申屠成可能真沒戲了,雙重藥力下,一個男人還硬能撐到不碰女人,先不說這定力,就說動機……也確實讓人傷心。
慧娘失戀,想想也是她造成的。
默默的從成品藥箱中找到解藥,回身交給宗喀巴,她才吸了口氣,低聲喊道:“慧姐姐。”
慧娘回神,目光有些呆滯的看了過來:“倩倩,你回來了。”說完慧娘笑了笑,眼神清明瞭起來。
她那笑,看在付倩倩眼裡,很勉強,顯然,她的心情還沒緩過來。
“慧姐姐,對不起,不過,這樣也好,長痛不如短痛,既然你和申屠成做不成夫妻,那就算了吧,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何必掛在一棵樹上吊死。”付倩倩揮了揮小拳頭,憤憤不平的道。
“噗哧”慧娘笑出聲,走了過來,拉着她的手,長長的嘆了口氣。
“好了,我沒怪你,這事就此揭過,別再提了好嗎?”
“那你不傷心啦?”付倩倩仔細看着她問。
“報恩也有很多種,不一定要以身相許,傻瓜,你不是要替王爺解毒嗎?姐姐帶你去。”慧娘釋然的道。
付倩倩嘟起嘴,想到後現代那些因爲失戀,而死去活來人,跟慧娘一比,那真是弱爆了,這心性可不是一般的堅韌呢。
不過,既然慧娘不想再提,那她也儘量不說了,希望慧娘早點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
繞過門,快要到宗政漠那間房時,就看到徐庸從裡面走了出來,神態很輕鬆。
這是已經告訴宗政漠了麼。
“慧姐姐,你真的不傷心了?我看徐庸也蠻不錯呢。”
慧娘怵然一驚:“倩倩,你別亂來了,再亂來,我就不理你了,而且現在就走。”她這是立志要當紅娘嗎?還是她臉上寫着恨嫁?
“呃……我隨口一說。”別人不說冶失戀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另一段愛情來療傷麼。
徐庸雖然有些其貌不揚,但人穩重,有勇有謀,能做將軍的,那都是有幾把刷子的。
比如說,今天在處理劉湘和劉微時,徐庸說話,就極有深意,彰顯了屬於他的那種智慧。
徐庸還不知道,自己被人亂點了一回鴛鴦譜,笑着上前拱了拱手:“付姑娘,慧姑娘。”
付倩倩眼珠子一轉,小聲的道:“怎麼樣,他心疼嗎?”
“什麼?”徐庸對這沒頭沒腦的話,愣了下,隨後立馬明白的輕笑了一聲,有些打趣的道:“其實王爺更心疼付姑娘生氣。”
說完徐庸恭敬的退下,慧娘不太明白的道:“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劉湘和劉微來了,現在被我關了起來。”付倩倩瞥嘴,徐庸真滑頭,說了跟沒說一樣,擺明不想摻合女人之間的戰爭。
“她們怎麼來了。”慧娘驚訝。
“宗政朔派的,還給她倆下了一種毒,看起來像附骨香,可實際不是,正確說,那倆像人****,誰上誰死。”最後四個字,纔是亮點,她倒要看看,宗政漠是個什麼意思,如果他要,那她成全他,哼!
慧娘理解了很久,才明白什麼叫誰上誰死,臉驟然抽搐了片刻,轉身便道:“我去殺了她們。”
“慧姐姐,別衝動,先看看他怎麼說。”付倩倩拽住慧娘,拿嘴呶了呶房間的大門,示意裡面正在毒發的宗政漠。
這時清風扶着已經虛脫到瘦了一大圈的流雲走了出來,兩兄弟一擡頭便看到付倩倩和慧娘,清風和流雲立馬同時跪下道:“謝謝付姑娘救命之恩,流雲身上的毒已經解了。”
“起來吧,身體被毒素洗滌了一次,還很虧損脫力,不用老是跪啊跪的,你們這是要去哪?”付倩倩走了過去,親手扶起清風和流雲。
清風道:“去邊上的客房,付姑娘,王爺體內的毒……”清風緊張的問,王爺若不是替流雲壓毒,噬魂消也不會加重,這事梗在他心裡十分難受。
付倩倩隨意的大聲道:“死不了,你們別放在心上,既然去客房,那就好生休息,吳厚朴可開了調理的藥給你們?”
她就是故意大聲說給裡面的人聽的。
聲音穿透門窗,落到屏風後的宗政漠耳中,頗有些哭笑不得。
站在他身後準備金針的吳厚朴,也跟着摸鼻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漠王,看他眉眼之間,不自覺的流露出恍然一亮的輕笑,突然在吳厚朴心裡閃出“俱內”和“母老虎”兩個詞。
劉湘和劉微的到來,清風從頭到尾都聽到了,尷尬的嚥了嚥唾沫道:“已經開了。”其實他很想說,王爺心裡只有付姑娘,可主子的事,他們這些做屬下,實在不好插嘴,只好忍了忍咽回肚子。
“那就先吃着,明天我再來給你把脈。”付倩倩心裡老不高興。
清風和流雲趕緊點頭,默默的退下。
慧娘推開門,付倩倩走了進去,掃了眼屏風後的人影,便對吳厚朴道:“金針都煮過了嗎?若是煮過了,吳厚朴你先施腿部的針,我休息會。”
一天都沒讓她喘口氣,泥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