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事是我與父親親自承認並定下的,豈能說無中生有,不管你承認不承認,總之你就是我女兒的未婚女婿,之後你還得叫我一聲岳父!”連通強勢說道。
“哦,不知令千金身在何處!”刑煜鴻篤定道。
“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嗎?人呢?這我可要問刑盟主,蓉兒一向是喜歡自由慣了,聽說前幾日裡就跟刑盟主碰了面,不會是刑盟主將人給藏了起來吧!”連通心下一緊,聽刑煜鴻這意思是他不知道蓉兒在哪裡嗎?
江湖中早就有傳他跟龍天閣的關係匪淺,而前幾日又是女兒的丫環將女兒的一支手臂帶了回來,他本來不信那是女兒的手臂,可是看到那上面的胎記時,還是很憤怒的,就知道賤人生的女兒沒用,如果不是她的娘當年害死了自己最愛的女人,他也不會如此利用他自己的女兒,活該。
連通並無一絲愧疚之心,對於自己的女兒,那只是一顆棋子而已,僅此而已。
“本盟主並未見過她,倒是連掌門,你徽山派做出衆多違背江湖道義之事,如今山下圍着衆多的門派都想要清剿了你的門派,所謂人人得而誅知,如果連掌門識時務,能夠主動的投降,擔當了罪名,或許可以得個全屍,如若不然,本盟主也幫不了你!”刑煜鴻的話說得真的是客氣,當真是客氣呀。
“哼,做夢,想要我投降,簡直妄想,今日不殺了你,我難解心頭之恨!”他認定了刑煜鴻跟龍天閣有勾結,認定是刑煜鴻在其中起到重要作用,認定了的,所以他今日要殺了這個男人,好讓自己有機會做上武林盟主的位置。
一襲掌風朝着刑煜鴻打去,轉身去拿他的九環刀
。
刑煜鴻在感覺到連通的掌力時就已經做好了出掌的準備了,連通的武功很好,但是跟他比起來,還是輸了一籌。
幾十招過後,連通最終敗下陣來,手握刀柄半跪在地,嘴角嘀着鮮血,擡眼看向刑煜鴻。
“爲何要將我徽山派趕盡殺絕!”他不甘心。
“你女兒做的好事,你會不知!”刑煜鴻平淡的聲音響起,如魔音般進入了連通的耳朵裡,頓時明白了,準是那個好女兒辦的事,惹怒了他,否則他不可能會聯合江湖中人滅了他們的門派。
“我本就無意與你們結親,婚事是你們訂下的,可有問過我的意見!”刑煜鴻在主位又做了下來,居高臨下的問道。
沒有,婚事只是他跟刑煜鴻的父親兩個人商定的,根本沒有通知兩位成婚人的意見,更甚至他們當時都不知道這件事。
“我逃婚渡假去海濱,你女兒居然派殺手刺殺我,這件事你知道嗎?”而且當時差一點龍弟就受傷了,天知道他當時多憤怒呀,否則也不可能會這麼快的將徽山派給滅了。雖然之間也有滅了他們的意思。
這個該死的女兒,居然敢派人刺殺武林盟主,簡直是活膩了,他現在無比後悔,當初太縱容女兒,纔會惹下這天大禍患。
“所以,我便派人冒充徽山派的門人弟子,在外胡做非爲,而你的弟子門人中總得有人失蹤不是!”平淡的聲音中,帶着絲絲的冰冷,讓人感覺如夏日裡忽然冬至,穿着冰絲薄涼,下着幽幽寒氣,颳着鵝毛大雪,冷得人直打顫。
“我放出消息說所有被殺的門主和副門主均是徽山派所爲,而且還讓人在現場留下了徽山派的標記,不管是不是陷害,總之只要有人信!”刑煜鴻,手中銀針突的射出去。
“嗯……”一聲輕哼,那人屏風後跌了出來。
“原來是你,一切都是你做的,都是你在背後設計的!”那人似是不敢相信,他居然會聽到如此驚悚的真相。
“你是飛鷹門的人!”刑煜鴻雖沒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但是但凡看到一眼的人,他也會記在心裡。
柏龍接手飛鷹門那天他雖然沒有去,但是剛好這個人他見過,所他便很肯定的說了出來
。
“是又如何,沒想到,你纔是真正的飛鷹門的仇人,哼,原來,龍公子接手飛鷹門替飛鷹門報仇都是你們設計安排好了的,所以,你纔是飛鷹門乃至江湖中的如作俑者,你纔是那些死去的門主的門派的真正仇人!”是他,爲什麼他們飛鷹門的人不知道呢?這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圈套,攪動整個江湖的圈套。
“是又如何,你還有機會說出去嗎?恐怕沒有了吧!”刑煜鴻又怎麼會讓人將此事說出去呢?所以這人必死。
那人還想要再說什麼?只感覺眼皮格外的沉重,瞬間就睡倒在地上。
他中的是沉睡散,人會在睡眠中死去,所以別人不會發覺有什麼?即使有人要查了,他自是有辦法不讓牽扯到他的身上。
“哼,怪不得人家都說刑盟主無情,原來只是對象不同而已!”連通,一隻手捂着胸前,另一隻手試圖擡起九環刀,還想要給刑煜鴻最後的一激。
刑煜鴻只是站起來,走到他的身前,蹲下後,淡笑看着他:“其實連掌門還是幸運的,最起碼沒有親眼看到你的基業毀於一旦不是嗎?我會在你死後讓你的所有弟了門人下去陪你的,放心吧!黃泉路上不會寂寞,怪,只怪你那寶貝女兒不該惹我最在乎的人!”
“噗!”連通被刑煜鴻的話語給氣得再次吐血,這一口血可是泄了他的真氣,他體內的內力皆因這一吐血而流失四散,再也聚集不起來。
不甘的看了刑煜鴻的背影一眼,強撐着最後一口氣,一擎站起舉起手中的九環刀就要往他後背砍去。
“哇草,居然敢傷我大哥,找死!”柏龍一個飛刀出去,直射連通眉心。
刑煜鴻就是因爲感覺到柏龍的到來,才沒有躲開,看到柏龍居然會擔心他緊張敢,他的臉上洋溢着會心般的笑容。
連通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死不瞑目,也對,他被人如此算計,如此戲耍能接愛得了纔怪。
“大哥,你沒事吧
!嚇死我了!”柏龍關心的上前去拉着刑煜鴻左看右看,看看有沒有受傷。雖然知道他的武功,但是讓他一人單槍匹馬的上來,他還是擔心的呀,畢竟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上除卻父母對他最好的人了。
“沒事,龍弟莫要忘了我的身份,武林盟主可不是誰想當都能當得起的!”刑煜鴻的武功說來是傲的,在整個江湖中除卻那些老不死隱居的世外高手,還真是少對手,當然也要除了明楠瑜那變態殺神。
“是呀,大哥的武功在江湖中那可是屈指可數的呀,這些小蝦米哪裡是大哥的對手呀!”柏龍笑道,越過刑煜鴻將連通頭上的匕首給拔掉,匕首上乾乾淨化的,這奪魄可是嗜血的,所以即使殺過人後還是很乾淨的。
“大哥,所有的人都已經攻上來了,這裡的財產轉走了嗎?”柏龍悄聲在刑煜鴻的耳邊說道。
這本是一個極爲正常的動作,但是柏龍口中吐出的熱氣縈繞在刑煜鴻的耳中,讓他的耳朵癢癢的,好似一隻貓抓般的難受,連柏龍問的什麼也略了,只是腦中想着,再親近一點。
他雖然喜歡柏龍,但是跟柏龍可是很少親近的,比如現在兩個人挨這麼近,對於柏龍來說,哥們兒,關係好嗎?但是對於這個對着柏龍有着異樣心的大大來說那可就是心悸動的始源了。
而恰恰這一幕又被某位緊追柏龍身後的明楠瑜看到,在他的置到直到的就是,柏在主踮起腳尖撲到刑煜鴻的身上欲行不軌之事,猶其是兩個人捱得如此親密,要說沒有關係,絕對不正常。
隨即吼道:“你們在幹什麼?”
唰的一下子上前來,一把將柏龍給拉開:“龍兒,你敢揹着我爬牆!”
“呃……我……”他只是跟大哥說句話而已,這關爬牆什麼事呀。
“龍弟說我臉上不乾淨,幫我擦掉灰塵,瑜王爺,莫不是你想要幫我擦!”刑煜鴻纔不會怕明楠瑜呢?
“正好,本王來幫你擦!”說着上前,用自己的衣袖狠狠的在刑煜鴻的臉上給擦了幾下,然後嫌棄的離開。
刑煜鴻嘴角抽抽,他只是說說而已,誰成想明楠瑜還真擦呀,這變態。
而這一幕看在柏龍眼裡就不對勁了,眼神一直瞄着二人看呀看,這二人關係這麼好,怎麼看怎麼有種烈火碰焰火的感覺,一塊燃燒,結果肯定是火勢最大
。
難不成明楠瑜改性子了,不喜歡他,喜歡大哥了。
這一個想法在腦中一形成,瞬間給搖頭抹殺掉,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再一看兩個人恨不得殺了對方的樣子,柏龍眨巴眨巴眼睛,一定是錯覺。
“大哥,王爺!”柏龍試探的叫道。
“龍兒忙碌了一天也累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刑盟主了!”說完也不等刑煜鴻答應,摟着柏龍一個縱身飛向夜空。
“喂,草,放下老子,老子會走!”柏龍氣惱的消散在空中。
刑煜鴻站在原地,看着明楠瑜抱着柏龍,有種豔羨,他也想要跟龍弟緊緊抱着,也想光明正大的喜歡一回,只是怕龍弟會嫌棄他。
徽山派最終在龍天閣的還有江湖門派的所有人的圍攻下潰敗,所有人除去一些忠心的弟子殺傷陣亡外,曾經來投奔徽山派的江湖遊散客們都是放下武器自動加入龍天閣或者別的門派。
而龍天閣內的所有貴重物品,在柏龍的手下捲走後,又被衆江湖中給分了。
有上來找藏寶圖的,沒有找到,但是有徽山派的劍譜,武功套路,就有許多人爲了爭這些東西給打了起來。
刑煜鴻乾脆將這些東西全部給收繳了,說他讓人給多印幾份,分別派發給這次攻山有功的人,才平息了此事。
後來,皇上明楠瑜墨的聖旨到了,說是南魯國的使者到了,要明楠瑜快快回京,同時還有一份是給柏龍的旨意,說是要他勝任戶部侍郎之職,要他正式接代官位入仕。
柏龍本不願意,但是人家皇帝還有辦法讓你入仕,明楠墨的手段可不比明楠瑜只會寵着柏龍,明楠墨掌握的信息絲毫不比明楠瑜差。
江湖中的事情整理過後,三天後,柏龍便跟着明楠瑜不情不願的回明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