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龍倒是沒有想到他本是給這個人上藥的,結果被他一下子給吻住了嘴,這樣的突兀讓他的心裡有了一絲慌亂
。
他不是不暗世事世的懵懂少年,對於一個吻還會心有餘悸,相反他是一個遊走於花叢中對這種男女之愛的遊戲拈手而來的高手,可是這吻他的是一個男人,自己心裡剛對他有了點好感,這人就打蛇上棍吃點豆腐了,那他是不是太容易被征服了呀。
但是奇怪的是他對於這種熟悉的味道的吻並不是很排斥,這是不是就是人家說的習慣成自然,日久生情呀。
腦中突然的一繃,啪,一根神經反應過來,猛的推開了明楠瑜,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明楠瑜一手輕擦嘴角的銀絲,那嘴角勾起的邪笑彰示着此刻某人的心情很好,看來龍兒並不是沒有一點感覺呀。
柏龍從屋子內跑出來後,便氣喘噓噓的扶着樹喘氣,太可怕了,他居然對於某人的吻沒有拒絕,更可怕的是他內心裡居然對着明楠瑜有着愧疚,感恩,可該死了爲了那麼一個機會,這些他還不能明目的拒絕。
這反而給了明楠瑜一個名正言順接觸自己的親密機會,而自己一個直男明顯有被掰彎的趨勢,啊!不行不行,柏龍一直在心裡告誡自己,他是一個直男,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不是gay,他不是斷袖,他不是龍陽。
可是那心裡那一絲悸動,有誰能告訴他這是爲毛呀,爲什麼明楠瑜吻他的時候,他居然會沒有拒絕呢?真的是習慣,還是接受。
腦海中一想到自己接受了明楠瑜,瞬間被雷了個外焦裡嫩的,太驚悚了,他彎了嗎?不不不,絕對不是,絕對不是,他只是習慣了明楠瑜的騷擾,絕對不是喜歡上他了,他絕對沒有彎,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對於同樣是男人的明楠瑜不感趣,真的不感興趣。
“龍公子!”一道女聲在柏龍的身後響起,嚇得柏龍一跳,他居然沒的發現有人靠近。
“你是誰!”眼前的女子長得姿色中等又粗手粗腳的是一個江湖兒女,是昨天才跟上他們攻上徽山派的隊伍的,她一見到柏龍便雙眼冒紅心,這個男人太帥了,太俊了,太有才了。
不過,這個女人也剛好測試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對女人不感興趣而是隻對男人感興趣
。
“小女子鶯鶯,初次見公子便傾心所許,不知公子是否有時間陪鶯鶯吃頓飯呀!”鶯鶯嬌羞的拿着手帕半掩着臉,那樣子讓柏龍看了嘴角直抽抽。
他對這個女人沒感覺,兩字,,做作,再兩字,,噁心。
這女子昨天他見時還是一身的粗裡粗氣,怎麼今日這麼做作,搞毛呀,誰給她出的搜主意。
“沒空!”瞧着那本就因爲常年行走江湖曬黑的臉,此刻塗抹了成遍成遍的白粉吧嗒吧嗒往下掉,柏龍便感覺一陣反胃,糟,要不要這麼噁心呀。
“公子別走呀,聽說公子晚上可一夜御七女的,小女子不嫌棄公子,公子今天晚上來我的房間裡,我等你!”說完便飛快的要往柏龍的臉上湊去。
柏龍被那突如其來的血盆大口嚇得面部失色,一個後退,絆到了地上的小石頭,嘭的倒在了地上,而那傾身上前的女子,直接壓了下來。
柏龍想起來,可是來不及了,他發現他此刻身子根本動不得分毫,糟,是哪個在背後暗算老子,不要讓他知道,否則定要爆了那人的菊花不可。
上面的陰影就快要壓下來了,如果是美女還好說,可是這個美女是經過加工的,那就算了吧!
可是那“美女”的大紅口壓下來,還真讓他有種噁心的感覺,不要呀,他不要被一個三流女子強吻。
唰的一閉眼,不去看那血色的紅脣,心中默唸,快讓老天收回吧!
只感覺眼前白影一閃,轉瞬間他便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裡。
一睜眼,看到眼前的人,有着一刻的驚喜,道:“大哥,你怎麼來了!”汗死,明楠瑜到了大哥也來了,這下兩人該不會又打起來吧!
雖說這幾天來他一直躲着大哥和明楠瑜,但是他還是命令那三個特媽複雜暗衛的奇異眼神去關注明楠瑜和大哥的一舉一動,內心安慰是怕他們追上來,其實內裡是什麼便不得而知了。
鬆開了柏龍,但是他的一隻手扔拉着柏龍的手,手如蔥白,細而嫩,只是要勿略上面的薄繭
。
“龍弟這幾日如何,怎麼不攻上去,越趁機滅了徽山派,好早日成就了武林中的一個一等門派,明年也可參加武林盟主選舉啊!”因爲武林盟主的位置只有門派的門主纔可以競選,所以對於柏龍的寵溺他自是想將柏龍奉於最高峰,寵天極致,只爲他不被人欺負,也成就一個男兒的江湖武俠夢。
他沒有忘記龍弟之前跟他說過,一個男兒如果沒有闖蕩過江湖,沒有組建過勢力,沒有練過高深的武功,沒有在江湖中肆意殺戮,沒有過江湖中的兒女情長,那可真是白來世上走一糟了,更是白穿了一回。
他不明白龍弟說的白穿了一回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知道龍弟說着的時候那一臉的嚮往,那一臉的夢想,那一臉的肆意,讓他無法拒絕,於是他便記於心中,一步步的幫着龍弟安排好臺階,讓他能夠順利的達到頂峰,就算有人不服,只要龍弟的實力在那裡,誰人不服,大可以挑戰,他對龍弟的武功現在可是十分的自信。
“哎,這不,從中午到現在,那人一點也沒有打算降的意思,本來我還不想要殺太多人的,但是那人如此不識好歹,咱也不能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心意不是!”要不今晚攻上去得了,從此徽山派就從江湖中除名了,哼,看他們還敢算計大哥,大哥的終身大哥,這些人也敢參與,真是活膩歪了。
“一切聽龍弟的,只要龍弟有需要,隨時跟我說,對了,連通派人來跟我聯繫,希望我能夠幫他,我一會兒就會去上山,晚上龍弟帶人攻上山去吧!我在上面接應你!”明楠瑜說出了此行的目的,他也是剛收到手下的信息,說是徽山派門主連通要找他幫助,所以他就來了。
“正好,我今天晚上打算攻上去的,這裡已聚積了許多江湖中人,如果到時候一起攻上去肯定會很亂的,你上去後,跟我的人取得聯繫然後將一些值錢的寶貝,還有所有的金銀財寶全都給我通過暗道送下來,我讓人在山下接應!”柏龍跟刑煜鴻說了一下暗號,伏龍會中雖然人手少,但是個個都是人精,混入了各個幫派中做內應,這也就是龍天閣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成立的主要原因之一。
“你知道上面有秘道,你在裡面也有人,沒想到龍弟的實力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呀!”刑煜鴻燦笑道。
“還行吧!本公子什麼不多,就是人才多,只不過都是太優秀了而已,大哥不要跟我搶人呀!”柏龍頗爲自戀爲自家的弟衆們掬了一把讚賞淚。
“那我走了,你小心點
!”刑煜鴻鬆開了柏龍的手,閃身離開。
柏龍後知後覺的擡起自己的手,那剛纔離開的溫熱還在,他他……大哥剛纔一直拉着他的手,他居然沒發現。
不是吧!oh,no!
再一看地上,咦~ 一擡腳,那個剛纔叫做鶯鶯的黃衣女子,被某個不知憐香惜玉的人打倒在,只是這下臉朝下,以後那臉是不是要撲更厚的粉呀,搖搖頭,還是算了吧!忙招呼手下將這個女人給送回去,她只是一個三等門派的女人,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難免有些人抓他的把柄說他不把江湖放在眼裡了。
唉!怪只怪他們的龍天閣成長太快,導致於根基不穩,纔會讓許多的門派不服吧!所以柏龍要做的很好,這次攻下徽山派後,他一定要低調一點,將龍天閣的內部給打紮實了,否則指不定下面有人給他捅漏子呢?
柏龍去處理關於閣內的事情,同時也招集所有的門派說明了一下晚上進攻,同時他也防犯了不讓人出去悄悄上山,或者是從他們的駐地飛出去一隻鴿子,免得有人報信,那就不好玩了。
而山上刑煜鴻剛一上山,便被請到了徽山派的大堂之內,連通一臉陰鬱,在看到刑煜鴻時還是給了個笑臉的。
“刑盟主,我徽山派一向在江湖中爲人正直,聲譽很好的,豈會在今日受到衆多的門派圍攻,還有各個門派都指向我徽山派說我們殺害了人家的門主和副門主,而且我也查實了,我派內確實丟失了許多的弟子,定是有人嫁禍於本門,還望盟主能夠給我一個交代,也給我徽山派對江湖一個澄清的事實!”連通聲聲質問及交代,絲毫不給刑煜鴻面子。
“連掌門,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是不是徽山派做的,本盟主自會查個清楚!”刑煜鴻眉頭微皺起,對於連通的態度很是不滿,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刑盟主是認定是本掌門做的了,你可是本掌門的未來女婿,可不要偏頗,眼看着未來岳父有難而不救,豈不是不義!”頓了下又道:“聽說前些日子小女去找你了,不知你可有見到她的下落!”他那女兒現在到底是死是活。
“本盟主沒有見過她,況且本盟主和她的婚事本盟主並沒有承認,連掌門如是,豈不是壞了令千金的名聲!”刑煜鴻壓根就沒承認過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