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龍無比的糾結:“大哥。這……我對你只有兄弟之情的。你對於我來說就像是親人。最親的人一般。你對我百般照顧。我在家裡也沒有大哥。而你就像是我的長輩。我的親哥一樣對我好。所以我們之間的情誼是親情。而不是愛情。大哥。我想你真的是想多了。”
柏龍背後冷汗淋淋呀。爲毛會這樣呀。他想拒絕大哥。可是不想要他傷心呀。再怎麼說也是對他很發了的一個朋友兼親人呀。
“龍弟。我知道你可能一時接受不了。不過。感情是要慢慢培養的。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接受我的。”刑煜鴻這話倒有點自卑了。他低下頭去。柏龍自是看不到他眼底閃過的一道精光。
接着又聽刑煜鴻道:“我從小就知道父親有許多的女人。除了娘以外。有許多的小妾。那些小妾一個比一個年輕。一個比一個貌美。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後來娘忍受不了父親的所在作所爲。便在家裡設了佛堂入了空門。後來。那些個小妾們多了起來。便都想要爭寵。爭不過的便空虛寂寞。於是便開始打起了我的主意。因爲我比起父親來更是要年輕英俊的多。所以那些甚至比我還小的女人們便整日圍在我的身邊。他們都想要抓上我的牀。每日都是這樣。每日的事情都會不斷重複的上演。後來。我便在我的房間裡放下了毒藥。那些女人們才安分了許多。再後來。她們又想其它的辦法來爬上我的牀。而我終日被那些女人們給擾得煩了。對女人們就更爲厭惡。”尤其是脂粉味。讓人聞着作嘔。更是讓他渾身的不自在。
所以對於男子的那種清爽天淨的氣息纔會更喜歡。在第一眼看到柏龍時以爲他是女子便開始討厭他。但後來發現了他的真實性別後。便對他有着一見鍾情的迷戀。隨着時日久了。第一時間更新 他對他的那種不爲世俗所認可的情愫終究在心裡生了根發了芽了。
“那……你父親的那些小妾們。你父親不管嗎。她們怎麼能那麼大膽的爬你的牀呀。”柏龍問出了疑問。再怎麼樣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呀。
“呵呵。父親有許多的兒子。我是最不受寵的一個。而那些女人父親恐怕想有多少。連寵過多少個女人都不知道。又怎麼在乎。凡是他用過一次的女人。他從不用第二次。”刑煜鴻嘴角勾起諷刺。如果不是後來。他在兄弟中脫盈而出。又恰巧在武林大會贏了。得了盟主之位。父親恐怕還不記得他這個兒子吧。
“不是吧。這麼大牌呀。你父親是幹嗎的。”刑煜鴻不是武林盟主嗎。那他的父親呢。是幹什麼的。不應該是上界的武林盟主嗎。聽說刑煜鴻的奪盟主位跟他的外公有關係。第一時間更新 那麼他的父親是不是不甘心呀。所以平日裡應該也會跟刑煜鴻做對吧。
柏龍不知道的是這裡的武林盟主選拔是四年一選。最後勝出的武功高強者都可以勝任。即使不願意也得當做這武林盟主的位置。所以這武林盟主之位並不是世襲也不是傳承。而是靠自己比武打鬥出來的。
刑煜鴻的父親本來是一個一等門派的門主。想要和奪得武林盟主之位早就預備多時。哪成想被兒子橫空殺出。當然不服氣了。但是無耐。這個他並不是很熟悉的兒子他又打不過。更是不知道他的武功從何而來。所以現在對於刑煜鴻也是半冷不熱的。偶而還下些絆子。
“父親是一個一等門派的門主。平日裡什麼樣的事情沒有做過。”他的父親他是不喜的。因爲從小就沒有給過他的任何的關心。有這樣的父親。真的是……人生的最不幸呀。
“哦……”聽刑煜鴻這意思就是不想再提及他的父親了。應該是一個壞事做盡不幹好事的人吧。有這樣的父親是悲哀的。
“好了。不說了。睡吧。都很晚了。”柏龍打了個哈欠。把之前的事情忘了。拍了拍刑煜鴻的肩膀。躺在了牀上。
刑煜鴻見柏龍褪去了鞋子。脫了外衣直接躺到牀上。鑽入了被子裡。對於他完全沒有防範之心。難道他這麼肯定自己不會碰他。
“龍弟……”他可不能把龍弟給嚇跑了。否則今晚同牀而眠這麼好的福利跑了怎麼辦呀。
“嗯。大哥呀。你趕了幾天的路也累了。早點睡吧。”柏龍說完自動翻過身朝牀裡側拱去。留出了外面的一大片牀鋪。
刑煜鴻一挑眉。龍弟這是想要做什麼。給自己機會。直接上/牀。呵。那是不可能的。不過。他還是要努力努力才行。
刑煜鴻隨後也脫了衣服。褪去了一身的風塵。也鑽入了被子裡。
被子下蓋着兩個人。兩個同樣性別的人。他對他有着心思。他對着有着感激。他不能動他。他也不想面對他。
“龍弟。你睡了嗎。”刑煜鴻看着面向牀的柏龍輕聲問道。從他的聲音中他可以聽得出。柏龍並沒有真正的睡着。
在柏龍的心裡。兩個都是男人。在一起睡又不會生孩子。所以他此時完全忽略了大哥喜歡他而隨時都會跟有他着進一步發展的關係。比如辦了他。
柏龍沒有吭聲。均勻的呼吸聲聽得出他已經睡着了。
刑煜鴻只是嘴角勾起。柏龍是不是真的睡着。從他的呼吸聲中可以聽得出來。他輕輕往內側靠了靠。第一時間更新 並沒有完全挨着柏龍。但是身體的相觸在片刻間就相挨着。順着那只有一少部分的相貼而傳了過來。那暖意在這個冬天裡更加的溫暖。
離得近了可以聞到了很清淡的蘭花香。很奇怪。爲什麼一個男子會帶有體香。但是他並不討厭這種味道。相反很喜歡。
伸手想要更一進步的動作。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如果第一次跟柏龍同牀。就對柏龍伸出龍爪。那麼以後還怎麼慢慢的腐蝕柏龍心裡不喜歡男人的想法。他要一點一點的攻陷。將柏龍的心一點點的抓住。牢牢握在自己的手心裡。
等柏龍對他放下心絃時。那樣他伸出的狼爪才能抓個正着。獵人。不是隻要有蠻力才能獵到獵物的。需要的還有心智。
柏龍在心裡防備中漸漸進入了疲備睡了過去。刑煜鴻在聽到柏龍的平穩呼吸聲時。睜眼看了看他。微側身看着身邊的人兒。此刻他喜歡的人就在他的身邊。他如果真的不做些什麼。是不是有點對不起他一個身爲男人的自覺呢。
看着柏龍完美無缺的容顏。輕輕的柔柔的吻在了柏龍的臉頰。如羽毛落於水面又瞬間被風颳起。如春雨落到面頰又瞬間被風吹乾。如冬日飄雪落於手心瞬間被手心裡的溫暖融化。好似它從未有過。卻又真真實實的存在着。
……
翌日天氣很好。意外的在這個冬天裡晴好。
柏龍今天是要進宮謝恩的。同時謝恩之後就要去上任。說實話他是真的不想要做什麼官的。那才華都是前身的。又不是他的。他只是一個小流氓痞子。對於做官真的不懂。不過。那個戶部侍郎。好像管理的是財務之類的吧。
柏龍今日穿着一身的白色錦衣華服。頭戴白色玉冠。腰帶白色鑲銀邊的玉帶。掛同色流蘇。手拿一折扇。美其名曰是風度。不過。用天真的話說就是腦子有病。你有見過大冬天的扇扇子嗎。
於是柏龍又將扇子給扔了。這天真說話真是毫無顧忌。說好聽點就是天真可愛。說難聽點就是不上道。唉。早知道天真兩個月不見還是這副樣子呆萌樣兒。他那天就不將他救出來了。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呀。
陪同他進宮的還有明楠瑜。理由是柏龍是他舉薦並帶回來的人。所以定要陪同一起進宮。
“喂。老子進宮你不需要跟着吧。你是一個王爺。跟着我有**份。”其實柏龍也是不想讓他跟着的。因爲昨天他爆明楠瑜的菊花。雖然很過分。但是他還是很關心的好吧。所以今天才會故意要激他回去休息。第一時間更新 好讓他一聽他的話生氣。而回王府休息幾天。
“不礙事。身爲明京的嗜血戰神瑜王。怎麼能連閨房秘事這點樂都享受不了。龍兒若喜歡。改天本王再陪你玩。”嘿。還別說疼死了。傷在那個地方。他去找人上藥。又怕失了身份丟了面子。所以那裡都是他一個人上藥的。只有後背上的鞭傷纔是他找暗衛上的藥。
“得。你樂意。改天等着被虐吧。”這人有被虐傾向。他以前怎麼不知道呀。
“龍兒太調皮了。不知何時才肯隨我回王府。怎麼說夫妻二人也不能長時間分居兩處。那樣會影響夫妻之間的感情的。”明楠瑜忽然湊近柏龍的耳邊道。龍兒還是得好好調/教呀。否則真有一天爬到頭上來。他可真吃不消呀。
“分你妹呀。老子是男人。你也是男人。第一時間更新 要想跟我過夫妻生活。除非你在下。”柏龍一時口快低吼了出來。一吼完就愣了。他都說了什麼呀。他說讓明楠瑜在下。那不是他同意跟他搞基。
“龍兒心裡還是有我的呀。你在下當然可以了。我們夫妻二人親熱。這事好商量。”明楠瑜嘴角勾起。柏龍這樣是不是說他們二人有繼續發展的可能呀。真的呀。有嗎有嗎。真的有可能呀。期待。眼冒紅心呀有木有。
明楠瑜只感心自己心裡的那個小人。一雙翅膀在天空飛着飄飄呀。無比的愜意無比的爽快無比的愉悅。
不過。龍兒在下嗎。嘻嘻。在下也逃避不了受的命運。並不是只有受在下才可以做。有的時候受在上也是可以做的。
“槽。老子是男人。不跟你搞基。”柏龍再次明確道。
“咦。這不是柏大公子嗎。”忽然有人拍了柏龍的肩膀一下叫道。
“柏大公子不喜歡吃雞嗎。呵呵。是男人怎麼可以不喜歡吃肉呢。否則會長不壯實的。”
柏龍扭過頭來。這人是誰。跟自己很熟嗎。他認識他嗎。
“你不記得我了。太傅之子。我們以前曾經在一起討論過的大學論理的。當時還因爲裡面的一句的釋意而苦惱了好久。後來是柏大公子提點。我才明白的。你不是說你不喜歡入官場嗎。怎麼今日這是……要入仕了。”史修言看着柏龍今日的排場。很正規呀。但卻又有種說不出的飄逸之感。偶而還透露着一種痞痞的氣質。這怎麼跟之前的柏公子不太像呀。難不成久日不見。這人也變了。跟王爺走得還特別親近。誰不知道瑜王爺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很娘很嬌弱的男人呀。
“你是。”柏龍真不認識眼前這男人。
“我是史修言。你不記得我了。唉。也是你一個才子只知道埋頭苦讀。上學時學期讀完了。連同桌都不認識。還能指忘你記住我。”史修言話語中有着失落。那種被才子遺忘的失落之感。柏龍可是一大才子呀。明京的才子之首。能跟這樣的人有交情當然是最好的事了。可惜人家不記得咱。唉。
“呃……”柏龍腦下滑下一滴汗。不是吧。前身這書呆子太嚴重了。上完學畢業連同桌都不認識呀。
“那個史兄呀。我只是忽然間沒有想起來而已。史兄不要介意。大家相識相知就是好朋友一場嗎。”柏龍說着哥們兒似的摟着了史修言的肩膀。
史修言還未待說什麼。便感覺渾身冷嗖嗖的。馬上打了一個阿嚏。連聲道:“柏龍呀。那個上朝快要遲到了。我得趕緊去了。你也快點呀。好冷呀。”說完飛快逃躥了。他感覺得出。剛纔有一股殺氣圍繞着自己。他不知那殺氣從何而來。不過。爲了自己的小命。他還是趕緊逃吧。
明楠瑜看着這個剛纔出現打擾了自己跟柏龍相處的男人。毫不客氣的釋放殺氣。當時史修言被柏龍摟了一下肩膀。他真有種想要殺了他的衝動。
“喂。你搞毛呀。老子好不容易認識一個朋友。你還把人家嚇跑了。什麼意思嗎你。”柏龍當然也感覺到了那股殺氣。所以毫不懷疑定是身邊這黑臉煞神放的。吃醋了。
“只是交個朋友而已。”柏龍又強調道。
這算解釋嗎。如果柏龍毫不在乎自己。還用得着解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