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這才從房間走出來,打了聲哈欠。
“煩人的東西終於走了。”
林楓心想,大姐,你完全可以動手趕走他們。
林楓很肯定,這個掌櫃,實力至少是119級,巔峰神。
與國主,應該差不了多少。
只是他就不動了,爲何要困在這裡。
以他們的實力,東界的仇家,不用畏懼纔對。
“呵呵,多謝掌櫃出手相救。”
林楓拱手道。
掌櫃白了林楓一眼,道。
“你出手,也差不多,不過,你剛纔出賣我......”
掌櫃盯着林楓。
林楓直接道出是她出手,這有點不地道。
“前輩,我是實話實說,哪有出賣之意。”
“何況,以你能耐,會怕這裡的城主?”
林楓解釋道。
得罪巔峰神,而且還是個女人,那可不妙。
“罷了,這個方開,懂做人,不用擔心。”
“不過,你這兩位,可真是飯桶,以後,可別來!”
掌櫃拿起雞毛彈子,不滿道。
見掌櫃收拾東西,林楓也不好多逗留,帶其他三人,離開這裡。
臨走前,店小二小聲道。
“林兄弟,別介意,我老姐就是這樣,口是心非。”
“店裡好久沒有這般熱鬧過,有機會,記得來。”
突然,掌櫃傳來不悅的聲音。
“店小二,嫌命長不是?!”
店小二這才閉嘴不言,朝林楓使勁使眼色。
林楓點了點頭,這掌櫃,還算好人。
直到林楓離去,店小二才嘆了口氣,道。
“像,太像了,真像外甥。”
就是因爲林楓,太像掌櫃兒子。
掌櫃,纔會如此照顧。
......
走到城門,在等方開,盤問徐青的妹妹,徐甜的下落。
要是中午一過,方開沒來,就立即出發。
正午,林楓搖了搖頭。
“算了,我們去無靈山找,也一樣。”
就在這時,身後,一道粗狂的聲音響起。
“林楓兄弟,請留步!!!”
方開匆忙道,臉上,帶有一絲歉意。
“怎麼,問出來了?”
林楓疑惑道。
看方開的表情,似乎還沒有問出來。
不過,他出現在這裡,應該有別的事情。
“經過我的手段,他只說了。”
“有神秘帶走徐甜,說是合作,要弄到徐青的秘密。”
說着,方開深深看了徐青一眼。
折磨番千三至死,也沒有道出徐青的秘密。
想來,這個忽視的人,同樣不凡。
不愧是林楓的朋友。
他不凡,他的兄弟,絕對也不凡!
“恩。”
林楓點了點頭。
他也意識到,徐青的秘密,不簡單。
能讓貪生怕死的番千三,閉嘴不言。
層面應該很大。
徐青也是愣了一下,他不知自己,有什麼秘密。
一羣人,都在懵比狀態。
直到,林楓開口道。
“既然如此,我們就不打擾城主了,我們還要趕路無靈山。”
無靈山,有他的二叔。
一定要去!
“林楓兄弟......”
方纔欲言又止,他已經從國主那,問出來了。
林楓,確確實實的劍帝。
且,不超過二十歲。
這種人,絕對有大背景,極可能天上有人。
“什麼事情,直說?”
林楓笑道。
這個城主懂做人,倒也值得結交。
要不是二叔這事,說不定留在城府裡,聊幾天。
“欸,都怪我年少不懂事,得罪了巔峰神。”
“要是我踏出罪來城,那位,定來追殺我。”
“我只想,讓林楓兄弟,替我向你背後的勢力,美言幾句。”
“說不定,我能走出罪來城。”
方開小聲道。
離開罪來城,是他畢生的願望。
要不是得罪那個勢力,也不會如此。
“哪個勢力,說來聽聽。”
方開會做人,林楓能幫,則幫。
也算交給朋友。
“天聖教。”
方開恐懼的說着這三個大字。
天聖教當今教主,比國主還要厲害幾分。
要不是國主在這裡,有仗勢,那位教主,已經對他出手了。
“天聖教?!”
林楓沉聲道。
他那位未來姐夫,不就是天聖教傳人。
有機會見到他,向他打聽此事。
方開以爲林楓爲難,畢竟,
讓如此大背景之人,去管東界雞皮蒜毛的小事,太丟格了。
“林楓兄弟,我......”
方開也是鼓足勇氣,才說出來。
他離開罪來城,是有原因的。
“可以,我會美言幾句,倒是,天聖教,或許不會對你出手。”
林楓回答道。
說起天聖教,與林家也是有矛盾。
現在看來,只有等姐夫登上教主之位。
這些事,才能迎刃而解。
“有林楓兄弟出手,我就放心了。”
方開鬆了一口氣,十分滿意看着林楓。
不僅天賦實力超羣,品行也很好。
“不過,要等一段時間。”
林楓算了下,未來姐夫要登上教主位置。
保守估計,要千年。
“林楓兄弟,你放心,這數十萬來,我都在等,不差這點時間。”
在方開看來,一段時間是萬年左右。
方開心想,林楓貴人事忙,能美言幾句,就好!
看門的守衛,懵了。
林楓這幾個,不就是昨天來的少年。
怎麼讓城主,親自目送。
不好,我們還訛了他點靈彩石。
不對!
那是他送給我們的,喝茶費!
守衛鬆了一口氣,暗罵自己,多慮了。
城主絕不會發現這種事。
方開目送林楓,直到林楓消失在他視野,臉色沉了下來,道。
“我聽聞,林楓兄弟進來的時候,你們訛他靈彩石,是有此事?”
衆守衛立刻跪在地上,連忙解釋道。
“城主,不干我的事,是他送我們的,是他!”
方開冷視衆人,心想,
平日主顧修練,養了一羣蛀蟲。
加上徐青的事情。
要是傳出去,我罪來城的名聲,還有?
“自廢修爲,還是本城主來?”
方開冷道。
獎罰分明,根據罪來城規矩。
這羣人,需廢去修爲,在罪來城裡,那將是最底層的存在。
守衛們鐵青着臉,但不得不從,自廢修爲。
“啊!”
方開冷冷看了東邊一眼,這才離開。
......
此刻,肝府邸裡,肝先弟聽道探子回報,鬆了一口氣。
幸好當初放水。
不然,單憑一個城主,國主,就夠他吃一壺。
且不說那名少年的背景。
“哼,老子等得起,方開,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