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長老已經給所有的七級家族族長髮了消息,請他們一週後參觀糖門新族長的上任。
七級家族全都表示原來前來,這表明糖門會回到從前,可以在裡面隨意安插探子,甚至光明正大的把自己的人放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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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還可以做一些更過分的事。
只是多了朱瀟這麼一個變數。
太長老一個人靜靜坐在房間內,心情並沒有想象中的狂喜,他早就想把糖芸趕下臺,因爲她本來就不姓糖,還從外面招攬重門掃地人。
更過分的是把朱瀟從外面帶了回來,認作主人,這是糖門的奇恥大辱。
但是現在距離實現目標就差最後一步,他反而有些失落,也知道這樣做對糖門會有多大的影響,自己會背上罵名。
但是他更害怕糖門會再次被滅糖行動打的一蹶不振,甚至除名!
糖坦這幾天都沒有回宗門,糖門內部已經出現了譁變,有些族人在外姓掃地人的煽動下要離開糖門,甚至外姓掃地人都要離開。
他們都是被糖芸招進來的,也知道太長老不喜歡外姓人,一丹讓他成爲族長,這些人很可能遭遇不測,要儘早離開。
白痕早就有了離開的念頭,他本來就是爲報仇來的,但是糖門太過軟弱,現在看來也沒有精力幫他,就等一個合適的機會,退出糖門
但這些人都被糖坦攔下,作爲糖芸的親信,他說話還是很有信服力的。
糖坦以糖門一重掃地人的身份向懇求他們留下,主任很快就會回來,太長老他當不了族長!
糖坦說話在衆人心目中還是很有分量的,全都停了下來,沒有離開,但糖門衆人已經有了隔閡,有了分裂的跡象。
朱瀟一直都在和糖坦聯繫,知道情況危機,本來他是想在七級家族族長都在的時候,把糖岸帶出來的,當衆打太長老的臉,但現在沒那麼多時間給他了。
糖芸依舊躺在牀上沒有醒過來,看守她的兩位糖姓掃地人全都嘆息不止。
十重門的糖天合愜意地在外面散步,太長老上任,他就是第一功臣,他早就和太長老說過,到時候要把糖坦撤下來,讓他去駐守一重門。
一想到糖坦以後見了他就得恭恭敬敬的樣子,就滿臉開心。
突然他的頭頂刮過一陣風聲,糖天和急忙回頭,看到強闖十重門的朱瀟,手裡還抓着一個人。
正當他要上去追的時候,糖坦捏住了他的腦袋,冷冷說道:“不想死,就老老實實呆着原地。”
隨後跟着朱瀟進入了九重門。
一直過八重門,七重門,朱瀟一路到了一重門,剛跨過門檻就看到氣勢洶洶的太長老。
“你已經脫離了糖門,還回來幹什麼!”
太長老怒喝道,接着看向身後落下的糖坦,氣的大罵:“你糊塗啊,你也姓糖,竟然幫外人強闖糖門!”
糖坦冷哼一聲,撇了他一眼:“我只知道族長做的沒錯,朱瀟是糖門的主人,至於你,不過是一個腦子裝屎的老頑固,遲早會把糖門害死。”
朱瀟驚喜地回頭看着他:“幾天沒見,太長老都敢懟了,成長了嘛。”
比他大了無數論的糖坦被他猛的一誇,還有些不好意思,憨憨的撓了撓頭:“這不都是主人教的好嗎。”
朱瀟臉色一黑,轉過了頭:“糖陽德,我問你,憑什麼廢除糖芸!”
太長老被兩人氣的臉色鐵青,重重拂袖,“這是糖門的事情,不用你管。”
“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
朱瀟把糖岸丟在地上,冷冷凝視着太長老:“你口口聲聲聲是糖門的事,我的身份是經過你和糖芸共同確認的,是祖訓上的人,我爲了糖門,甘願被七級家族抓走,還查出了當年神秘人事件的幕後主謀!”
“你呢,你這自稱一心一意爲了糖門的人,又做了什麼!”
太長老身體都在發抖,現在已經不僅是氣的,更是被他後面的那句話所震驚,當年的兇手竟然被他找到了。
當他正要開口的時候,被朱瀟當場打斷。
“在我驗證身份的時候,假借驗證之名,把糖芸也納爲攻擊範圍”
“糖芸心底仁慈,沒有過多追究你的責任,沒想到你竟然不知感恩,反而在糖門拉幫結派,趁她昏迷的時候,趕她下臺”
“簡直沒有比下流,無恥,這兩個詞更能形容你的小人行徑!”
太長老又一次被朱瀟狠狠的羞辱了一頓,但他無力反駁,想再次強調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糖門,害怕他把剛纔羞辱的話再說一遍。
而且太長老現在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地上不斷抽搐的糖岸面前。
剛開始他被朱瀟帶進來的時候,蓬頭垢面,和一個瘋子沒什麼區別,太長老也沒有注意到他,現在看到他的ID,身子猛然嚇得向後退了一大步。
老傢伙的反應有些過激啊!
朱瀟暗暗想着,就算是以爲他早就已經死,太長老都已經是一把年紀的人了,經歷過大風大浪, 不應該這樣失態。
糖坦也是現在纔看清地上躺着那人的ID,心裡極爲震驚,同時對朱瀟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剛開始朱瀟找到他和族長說神秘人事件就在這人身上的時候,他還不信,現在看來,朱瀟必定是祖訓上幫助糖門渡過第二次劫難的人。
“怎麼樣,熟悉嗎”
朱瀟平靜的問道,注意力高度集中,想找出太長老的破綻。
太長老突然哀嚎一聲,趴在糖岸身上,老淚縱橫:“你怎麼會在這裡啊,既然你活着,爲什麼不回到糖門,我們都想死你了。”
朱瀟越聽越彆扭,那有這樣迎接相當於死而復生的人,這嚎的兩嗓子跟鬧着玩一樣。
他一把拉起太長老,不耐煩地說道:“你別假哭了,聽着真鬧心。”
朱瀟蹲在糖岸面前,擡起他的頭,問道:“當年的神秘人事件是不是你策劃的,家族裡面還有那些是你的同夥,全都說出來吧。”
“朱瀟你放肆,這是我糖門當年的副族長,我在他面前都得恭恭敬敬的,你竟然這麼對他,神秘人事件怎麼可能是他策劃的!”
太長老急了,立馬走了過來,大聲喝斥着朱瀟。
朱瀟輕笑一聲,玩味的看着他:“你怎麼這麼着急,我是在說他,又沒說你。”
“你不尊重糖門的老一輩,我肯定着急,你要是在敢污衊他,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太長老義正言辭地說着,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朱瀟皺了皺眉頭,“你也不用威脅我,這樣吧,我先把糖芸救醒,咱們一起來見證,究竟是不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