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早8:40,子怡坐在副駕駛上,羅政驅車帶子怡到飛機場去,此時,正行駛在高速公路上。
“子怡,到了那邊給我打電話啊!有什麼危險一定不要硬槓,不行就給我打電話,我去。”羅政略帶擔憂地叮囑着。
“知道了,親愛滴,我就爲了你也不能出事兒啊。”子怡笑着說。
……
機場候機室外,此時,葉家二老已經來了,就差子怡的神秘好友沒來了。
機票是10:20的,可那神秘好友還沒來,又等了半個小時,此人才姍姍來遲。
羅政定晴一看,這人他認識,不錯,正是子怡的那個小教練——樸淳希。
“淳希!這兒呢!怎麼現在纔來啊。”子怡向遠處招了招手,不滿地埋怨到。
“路上耽擱了,不好意思啊!伯父伯母好!咦?這位是?羅政?他怎麼在這兒了?”
“我是子怡的男友。”羅政一個大步向前介紹了自己,拋給對方一個微笑。
“是啊!我們在一起了,這次是他有事,不然的話,他就陪我去了。”子怡也拋過去一個幸福的表情。
“小希啊!這次去法國,你可要照顧好子怡啊!”葉父和葉母在一旁發話了。
“伯父,伯母,你們就放心吧!還有你羅政,你們就放心吧!子怡也是我的朋友,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的。”樸淳希信誓旦旦地說着。
不知不覺,時間從指縫間流走,登機了。
葉父將機票交給子怡,她們告別後便登機了。
——飛機上——
“子怡,你把這次的目的再說得明白一點兒,我們根據情況,詳細地制定一些計劃。”剛坐好,樸淳希便變得嚴肅起來。
“嗯,這次去法國……”說到後面,子怡故意壓低了聲音。
他們討論了一會兒,子怡便睡去了。淳希起身將自己的大衣蓋在子怡身上。
飛機降落了,可子怡絲毫沒有醒來的意思,無奈,樸淳希只能等在這兒。
過了一會兒,乘務人員來“趕人”了,先生,我們的飛機要去檢修了,您能叫醒這位小姐嗎?
“呃,嗯,能不能再等會兒。”
“先生,真的不行,飛機已經等了您10分鐘了。”
“那好吧!子怡,子怡,醒醒,我們到了。”樸淳希在子怡耳畔輕輕呼喊。
子怡睜開雙眼,揉了揉,突然發現全機就只有3個人了,趕快站起來,躺乘務人員道歉後,將行李拿下來,便勿勿下了飛機。
下了飛機,子怡伸了一個大懶腰,對淳希說:“終於到了,我們先去酒店吧,我爸已經訂好了。”
“好的。”淳希拋來一個微笑,走出機場,隨手攔了一輛車,爲子怡打開車門。
子怡坐在車上,打開手機發現竟有三十幾個未接來電,還有十幾條未讀短消息。
打開一看,是羅政發來的,電話也是羅政打的。便趕忙回了過去。
“喂,羅政。”子怡接通電話後,才說了一句話,便被羅政打斷了。
“子怡,你在那呢?怎麼現在纔開手機?發生什麼事了?你沒事吧!”一連串的問句從羅政嘴裡飛出來。
“呃,對不起,親愛滴,讓你擔心了,我在飛機上睡着了,飛機降落後,淳希沒有叫醒我,這不剛纔才醒了,對不起啦,我們正在坐車往酒店走呢。”
“哦!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們出什麼事兒了呢?”
“沒有,我們到了,一會兒再給你打電話,先住下來再說。”
“那行,一會兒給我打過來啊!拜拜。”羅政不滿地說。
“拜拜。”子怡掛了電話後,便和樸淳希走向酒店前臺,子怡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證,用法語和前臺服務人員簡單交流了兩句,便拿着房卡上樓去了(當然,是兩張)。自始至終樸淳希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順從地跟着後邊。
“子怡”二人走入電梯,樸淳希纔開口說話,“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嗯?什麼問題?”子怡不解地問。
“我們這次來法國,來破壞風澤的交易,我們要怎樣才能知道風澤在哪呢?”
“這個你放心,我以前的以前,拿風澤的手機玩,就給他上了一個安全定位系統,只要他沒換號,就應該可以的。”
“哦!”“叮——”電梯停了,門緩緩打開,兩人走出電梯朝房間走去,子怡把房卡扔給淳希,自己走到自己房門前,徑直走了進去,還順帶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
走到房間裡,子怡將行李箱放下,躺在牀上休息了一下,便走到浴室去放洗澡水,邊放邊給羅政打電話。
“喂,羅政。”子怡有點疲倦地叫了一聲。
“子怡,你怎麼了?
聲音聽上去好有點兒不舒服?”羅政擔心地正說着,突然門鈴響了。
“叮——咚——”“門鈴響了,我去看看是誰。”子怡有些不耐煩地說着。
打開門,一桌豐盛的午餐,映入子怡的眼簾,都是法國料理。
“小姐,這是對面總統套房的那位先生幫您要的。”服務小姐用甜美流利的法語說着。
“放到桌子上吧。”子怡一面用流利的法語應對着,一面爲服務小姐讓出一條路。
放好之後,服務小姐走到門外,鞠了一躬,說了一句:“如果有需要,請按鈴。”便走了。
“喂,剛剛可能是淳希幫我叫的午餐,他在飛機上吃過了。”子怡摸摸正在亂叫的肚子。
“那你吃吧,不打擾你了。拜拜!”
“拜拜!”
掛了電話,子怡看了看桌上的飯菜,坐在那裡吃了起來,打開電視看新聞無意間敝見一條新聞:昨日夜12:39分,我國民警在國際機場逮捕了一名販毒者,現已對其進行相應懲罰,判處無期徒刑。
子怡笑了笑,想到:不久之後,風澤也是這樣吧!
吃完飯後,子怡將已涼掉的洗澡水放掉,又重新放了一缸洗澡水,子怡便去洗澡了。
突然,子怡的手機響了,子怡接起來。“喂,姍姍?”沒錯,來電的人正是姍姍。
“子怡,快來救……我……啊!救……命……啊!風……”
“姍姍,你怎麼了?姍姍,你在哪兒?”雖然是背叛自己的好友,但畢竟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啊!子怡還是心軟了。
“哼”一個粗冷的聲音響起,“要想救你的朋友,就立馬下樓,去左邊的巷子口,那有一輛黑色的車會接應你,我知道你在法國,記住,一個人下來,讓我知道你叫了什麼人或報警的話,哼哼……”
電話那邊傳來了“嘟、嘟”聲,子怡立馬起身,走到臥室,穿好衣服,頭髮都沒來得及吹,便出去了。
經過樸淳希房間時,子怡猶豫了一下,到最後,還是自己一個人去了她卻沒有帶手機。
走到巷子口,子怡四下一看,突然頸處一陣疼痛,子怡便暈了過去。
……
子怡的意識已逐漸清醒,肚子有點疼,睜開雙眼,白光刺入,下意識地用手去遮擋,可手卻動不了,只能閉上眼睛。
子怡此時是坐在一個椅子上的,胳膊被綁在椅子背後,腰也被綁在椅背上。
姍姍此時也是不見蹤影,看現在這裡,子怡應該是在一個廢棄的小工廠裡,突然,一側的大門打開了,進來的人有三十幾個,爲首的是風澤,沒錯,正是風澤,他身後的兩個人抓着姍姍,姍姍滿臉傷痕,衣襯襤褸的。
“姍姍,風澤?”子怡輕叫出聲。
“子怡,沒想到,你也有這一天啊!”風澤用手抵住子怡的下巴,子怡厭惡地一別臉,把他的手甩了出去。
“風澤,我沒想到你對自己的女朋友都這麼殘忍。”子怡冷笑一聲。
“女朋友?你嗎?她嗎?呵呵!你知道嗎?當年我什麼都沒做,你就那樣把我給甩了,你想過我的感受嗎?”
“當年,是我對不起你,可是,當我知道事情的真相,已經晚了,你已經和姍姍在一起了,看着我的好朋友幸福,我又怎麼會去插手做第三者呢?而且,時間已經沖淡了我對你的感覺。”
“是嗎?那姍姍呢?她背叛了你,也背叛了我,不是嗎?也許你已經知道我來法國要幹什麼,可她呢?知道之後,立馬要去報警,不祥什麼不想再看見我、不認識我之類的話,無奈,我只能將她綁起來,可她,不聽話啊!”
“你是罪有應得。”
“子怡,對不起。”不要以爲這是風澤說的,他早已被泯滅了人性,沒錯,這是姍姍說的。
“沒事,姍姍,我不怪你。”怎麼可能,顯然子怡說了違心話。
“你們這對好朋友真是交情不淺啊!”
“有你毛事兒啊!”
“有你毛事兒啊!”姐妹兩個異口同聲。
此時,樸淳希也發現子怡不見了,便立馬給羅政打電話,羅政接到電話後,又立馬給子怡打電話,可總是打不通,只能聽見她在自己手機裡的留言。
“羅政,風澤有可能把姍姍綁架了,我接到電話了,我要去救她,你去我住的酒店門口查監控,找到酒店門口左邊巷子口的黑車,那是他們來接我的車。”
短短的幾句話,早已讓羅政心如刀絞,他立馬請示父親,父親得知後,馬上讓自己的專機準備,做好飛法國的準備。
羅政放下手邊的事立馬飛去了法國,在飛機上,羅政早已心急如焚,對風澤更是恨之入骨,不斷地讓飛行員快點兒快點兒。
終於到了法國了,羅政衝到酒店,用法語急切地交流幾句,便由大堂的管理人員帶着
羅政去了監控室,監控室中兩上大叔在看着,看着?NO!是睡着。
這個慓悍的總管給這兩個大步一人來了一巴掌,訓斥了幾句,簡單說明了來意,這兩個大叔便開始熟練地操作起來,不一會兒子怡便出現了,只見她被一個人打暈,抱到那輛黑車上去了,隨即,這輛黑車向着城外小工廠去了。
羅政看到,立馬跑出酒店,突然,他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他又跑回酒店前臺,花了一萬法郎,租了一輛酒店接送車,一個保安帶他去取車子。
車子疾馳而去,根據車上的導航系統,羅政總算找到了那個小工廠,扔下車子,羅政開始瘋狂尋找。
終於,找到了,羅政踹門而入,裡面的人看到他很驚訝!而他看着裡面人的目光帶着一絲憤怒。
此時,姍姍被綁在椅子上,兩人左右開弓在扇耳光,子怡更慘,一塊玻璃碎片紮在腿上,鮮血染紅了她的雙手,一個人正準備掐她的大腿,見他進來,則立馬過來包圍住羅政,開打。
羅政也身手不凡,啪——啪——,放倒兩個,此時,一直沒有被羅政看見的風澤喊了一聲“住手”,所有人立馬停手。
“是你。”羅政此時嘴角已經開始流血了,顯示得有點兒狼狽,他抹去血跡,冷淳一聲道:“販毒的風澤?”
“不錯,正是我。”風澤滿臉高傲地說道,說着走向躺在地上的子怡。
羅政剛想上去制止,就被幾個人拉住了。
“你要幹什麼?”羅政低吼道
而風澤根本不管他,蹲下去,將那塊玻璃碎片使勁往下按了按,子怡頓時發出一聲慘叫,那小臉因失血過多而變得慘白。
“不要。”羅政大叫出聲。
“怎麼,心疼了嗎?啊?”說着手再一次加大力度,子怡再次發出一聲慘叫。
“混蛋!”
“不如,我們來做一個二選一的遊戲吧。”風澤的臉猙獰地笑了起來。
“怎麼做?”羅政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
風澤變戲法似的拿出兩條鐵鏈和兩把鎖,扔在地上,對那些小角色們說:“把這兩個女人綁到那根柱子上。”
後面有兩個應聲而去,一個人拖着子怡,另一個人解開姍姍的繩子,推到柱子那,“咔——嗒——”將鎖鎖上之後,風澤給這兩個人使了個上眼色,這兩人一點頭,便向外面走去。
片刻之後,拿回來兩個大箱東西,揭開蓋子,一股刺鼻的葉道噴涌而出,是汽油,這兩個人把潑在地上,潑滿整個屋子。
“你可以帶她們兩個任意一個人出去,但留下來的這個人必須死,當然你也可以離開。”說着,打着他手中的打火機。
羅政看向子怡,子怡使勁地搖了搖頭,示意他把姍姍帶走,他又看向姍姍,她示意自己把子怡帶走,好難的選擇題,好狠的風澤。
風澤拿出兩把鑰匙,說:“左手是姍姍的,右手是子怡的。”火機現在已經回到了他的口袋裡。
羅政再三思索,拿上左手的鑰匙,朝姍姍走去,見狀姍姍大喊:“羅少,你腦子壞掉了,先救子怡啊!風澤不會拿我怎麼樣的。”
可羅政像沒見似的,徑直走到姍姍身旁,將鎖打開,帶她出去。
此時,風澤殘忍地笑了起來:“看到了吧!羅政放棄了你。他選擇了……”後面的還未說完,羅政便走了進來,在子怡與風澤那疑惑的目光中走向那根柱子,又從容地將怎敢民綁在柱子上,只說一句話:“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雖然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
風澤只覺得可笑,什麼人間真情,都他媽的淡。
此時的子怡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來說話了,只能扭過頭去看看羅政,用眼神來交流,子怡笑了笑,從牙縫裡擠出來5個字:“羅政,我愛你。”
羅政也深情地來了一句:“子怡,我也愛你。”
突然,門外傳來了腳步聲與警車轟鳴聲,風澤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門被一腳踹開,進來兩個手持槍支的警察。
一個對另一個人說:“別開槍,有汽油。”
風澤說:“你們都後退,不然我們就同歸於盡。”說着還晃了晃手中的火。
那兩個警察四目相視,迅速後退。突然,他們都做了一個動作,蹲下,抱頭,門外一個黑影,從他們頭頂掠過,風澤身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這把刀一不小心射偏了點兒。
“噗——”風澤一口鮮血噴出,手中的火機應聲落地,“譁——”頓時火苗四躥,此時那個黑影轉過頭來,沒錯,正是樸淳希。
樸淳希從風澤身上翻出鑰匙,給人們兩個打開鎖,衝出火苗,在外面的消防人員開始滅火,而醫務人員在給子怡包紮。
消防員將風澤擡出來,風澤掙扎着說了一句話:“子怡,羅政,對不起,祝你們幸福。”便被擡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