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見蕭寒呆呆地看着自己,微微有些羞赧,低聲問道:“怎麼了?”
蕭寒這才醒悟過來,對小蝶說道:“沒什麼,只是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小蝶不解地問道。
“是啊。”蕭寒把自己的發現一一告訴了小蝶。小蝶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你是說遊戲裡的能力也能帶到現實生活中來?這太不可思議了!”
“我也覺得,只是我的感覺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蕭寒有些迷茫,他甚至懷疑,這只是自己的錯覺,然而這種感覺卻太真切了,容不得自己懷疑。
小蝶忍不住看向牀上靜靜躺着的兩個頭盔,這頭盔裡到底有什麼秘密,竟然這麼神奇。小蝶沉吟了半晌,擔心地道:“我們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這頭盔不會對身體造成什麼傷害吧?”
蕭寒搖搖頭:“我已經檢查過了,對身體沒有任何影響。甚至連一點不適的感覺都沒有。非但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身體的反應也變得很靈敏了。”
“如果對身體沒有影響的話,應該是一件好事。爲了安全起見,我們不妨用身體掃描儀掃描一遍吧。”小蝶還是有點不放心,而且這件事情太奇怪了,讓小蝶無法接受。
身體掃描儀是一種家庭必備的小型儀器,可以及時監測出身體的不適,然後決定是否就醫。
有備無患,小蝶的擔心是有道理的,小蝶從抽屜裡拿出了掃描儀,開始幫蕭寒檢查身體。掃描儀的燈忽明忽暗,紅外線掃過蕭寒的身體,一切顯示正常,沒有任何不良反應。小蝶還是不放心,一遍又一遍地幫蕭寒檢測了起來。
蕭寒低頭看向小蝶,那烏黑的秀髮垂落在肩膀上,一縷髮香鑽入蕭寒的鼻子,讓蕭寒心神爲之一震。蕭寒忍不住再往下看去,她身上穿着寬鬆的薄紗睡衣,透過睡衣的領口,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那雪白如玉的小鴿子。
由於六識俱開,蕭寒的感覺變得非常清晰,那一絲若有若無的處女的幽香,加上小蝶無意中泄露出來的春光,就像催情的藥劑,讓蕭寒渾身燥熱。蕭寒苦笑了一下,原來六識變得敏銳之後,也是很麻煩的。小蝶的美讓蕭寒無力抗拒,完全在這絕美的容顏中迷失。
小蝶沒有發覺蕭寒的變化,依舊幫蕭寒檢查着身體,柔軟如玉的指尖無意中碰到了蕭寒的身體,蕭寒渾身一顫。
小蝶啊地驚叫了一聲,臉龐紅潤,嬌豔得似要滴出水來,嗔怪地看了一眼蕭寒。爲了檢查,蕭寒身上只穿了一條短褲,平時在家的時候,兩人都沒感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只是此刻,蕭寒的內褲已高高隆起,小蝶怎麼會不明白蕭寒心裡在想些什麼,神情羞赧不已,不知道該不該替蕭寒繼續檢查。
蕭寒一不做二不休,把小蝶抱了起來,嘴已貼上了小蝶柔軟的櫻脣,品味着那一絲甘甜的味道。小蝶絲質的睡袍根本擋不住蕭寒的入侵,舊地重遊,蕭寒比上次要輕車熟路得多,大手覆蓋上了小蝶的玉峰,輕輕揉捏着。
兩人坦誠相對,小蝶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她也知道,這一天遲早是要來的,小蝶抱住蕭寒的身體,表情羞澀卻又堅定。
蕭寒看着小蝶的眼睛,小蝶忙轉過頭去,俏臉發燙,蕭寒火熱的眼神彷彿要把自己全身的力氣都抽乾了一般。
蕭寒輕吻了一下小蝶的額頭,溫柔地問道:“你準備好了嗎?”
“嗯。”小蝶聲如蚊吶,但蕭寒還是清晰地聽到,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自豪和滿足感,小蝶願意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自己,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興奮和滿足?
小蝶嬌呼一聲,緊緊地抱着蕭寒,完成了一個女孩向一個女人的轉變。蕭寒和小蝶盡情地享受着這種兩情歡悅,如魚得水的感覺。
許久之後,兩人靜靜地抱在一起。
蕭寒在自己右手大拇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鮮血泊泊地涌了出來。
小蝶驚呼了一聲:“呀,你做什麼?”忙抓住蕭寒的右手,掙扎着想要爬起來:“我找紗布來替你包紮。”剛要坐起來,一陣撕裂的疼痛讓小蝶秀眉輕蹙。
蕭寒忙阻止到小蝶的動作,淡淡地道:“不用了。你躺好。”
蕭寒陷入了深沉的回憶之中,看着蕭寒痛苦的表情,小蝶停了下來,靜靜地看着蕭寒。
蕭寒把右手大拇指上的鮮血劃過小蝶額頭,一邊給小蝶解釋:“這是非洲一個部落的儀式,他們生活在非洲南部雨林裡,一直過着平靜的生活,從不和外人接觸。在新婚之夜,男人會把自己右手大拇指的鮮血抹在女人的額頭上,那麼女人一輩子都會屬於這個男人。這種古老而又神聖的儀式在他們的部落裡延續了上千年。”蕭寒說到這裡,心臟猛地一陣抽搐,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傳來,讓他幾乎無法呼吸,這是他許久都難以磨滅的傷口。
小蝶安靜地看着蕭寒,看到蕭寒痛苦的表情,她隱隱地覺得會發生一些什麼,忍不住問道:“後來呢?”
“後來、、、”蕭寒手捏成拳,手臂上青筋條條綻開,大拇指上的傷口由於神經肽過緊繃,鮮血又涌了出來,“後來他們都死了,整個部落,三千兩百多個人,包括老人、孩子和婦女,全都死了。是我和大哥動的手。”
小蝶如遭雷擊,呆呆地看着蕭寒。
蕭寒慘然一笑:“他們的死僅僅是因爲對我們的任務有一點點阻礙,我們是不是很滅絕人姓?不過這是組織上的任務,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我們是不是很殘忍?自從那次任務以後,我就退出了組織。”蕭寒的臉上露出一絲絕望的表情,這件事情深深地烙在自己的心裡,原本以爲自己已經忘記了,可是,不知怎麼地又想了起來,而且非常想對小蝶傾訴,不吐不快。
小蝶抱着蕭寒,鑽進了蕭寒懷裡,她沒想到蕭寒心裡有這麼多痛苦,如果可以,小蝶願意爲蕭寒分擔這些痛苦。他把這件事情深埋在心底這麼多年,可想而知他內心的壓力是多麼大,如果換作普通人,恐怕早就瘋掉了。小蝶輕聲啜泣,爲蕭寒感到難過,小蝶堅定地道:“我知道蕭大哥是好人。”
蕭寒環抱住小蝶,他知道自己情緒太激動了,慢慢平靜了下來,輕鬆地道:“這只是一個儀式,從今天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好了,我去叫外賣,舞綾該久等了。”蕭寒不想讓自己影響到小蝶,而且龍魂刺總有一套自我催眠的方法,蕭寒很快就把這些事情拋到腦後,只是心還有點隱隱作痛。
“我去給你做飯吧。”小蝶剛想起來,被蕭寒阻止了。
蕭寒忍不住戲虐地笑道:“你這樣子還能做飯嗎?”
小蝶霞飛雙靨,羞赧不已,忙轉過頭去。雖然成爲了蕭寒的女人,但小蝶還是那麼羞澀和拘謹。
蕭寒叫了外賣回來,小蝶已經起來了,房間裡被收拾得整整齊齊,牀上的一干物品也被撤換過了。蕭寒會心一笑,小蝶目光躲閃,不敢看蕭寒。
兩人吃過飯,收拾完畢之後,上了遊戲,舞綾已經在原地久等了。
蕭寒和小蝶很少遲到的。舞綾看了看小蝶,又看了看蕭寒,似乎發現了什麼。蕭寒有些心虛,女人的感覺真是敏銳,舞綾很快就發現小蝶和蕭寒有些不對勁,黯然的神情一閃而過,對蕭寒和小蝶道:“你們沒上來的時候,我探索了一下週圍的森林,有一個驚人的發現。”
“什麼發現?”蕭寒問道。
“等會你們就知道了。”舞綾神秘地道,也不知道舞綾到底有什麼發現,不過舞綾是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她肯定看到了什麼。
三人身處西部莽原,只覺得到處都是茂密的叢林,偶爾會有一兩處空地,一切如常,一點也感受不這個大陣,就像是普通的森林一樣。如果不是騎乘着金翅大鵬鳥從天上掠過,蕭寒三人是根本不可能發現這個大陣的。
不知道當初那些人是如何佈置這個陣法的,這麼大的陣法,需要花費多少時間才能佈置完?而且這麼大的工程,三大門派的人不可能沒發現吧,難道他們沒從這座陣法中看出什麼端倪?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