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小酒店中被赤月樓抓住的小鬼子和高麗棒子一共有一十三人,其中十男三女,女的都是小鬼子,另外有六個個男人是小鬼子,四個是高麗棒子。
赤月樓的小嘍囉得了初二的吩咐,早就把那幾個男人拉扯成了大字,或是匕首,或是長劍的把四肢釘在了小酒店的牆上。
小鬼子倒還硬朗,那幾個高麗棒子各個張大了嘴巴發出殺豬似的嚎叫,甚至有一個還尿了褲子,引得赤月樓一干人一陣的恥笑,口水吐沫吐了上去。
初六拎着匕首走了上去,踢了踢癱倒在地的幾個小鬼子女人,扭頭喊初三:“初三,這幾個女人你不是想要嗎?趕緊弄走,別壞了我的心情。”
初三正在和幾個和他臭氣相投的人商量怎麼折騰這幾個小鬼子女人,聽初六這麼一喊,搓着手,yin笑着走了上來,拍了拍初六的肩膀說:“老六啊,你幹你的活,我幹我的活,咱倆怎麼會互相影響呢?以前聽說這些小鬼子抓了咱們老百姓,就是當着全村男人的面侮辱女人,今天我也想試試,當着他們幾個小鬼子的面拍次小電影,這多爽啊?嘿嘿嘿嘿~”
那幾個小鬼子女人聽初三這麼一說,嚇的哆哆嗦嗦的就要爬到桌子下面,卻又被人一腳踹了回去。
被釘在牆上的男鬼子也開始用他們本國的語言破口大罵,嘰裡呱啦的也不知道罵什麼,初三也懶的聽,過去照着幾個人的下身就是一腳,世界馬上安靜了下來。
初三轉身招呼手下把桌椅板凳都扔出了小酒店,騰出了好大的地方讓他們施佔,才幾下,那幾個小鬼子女人就被弄了個精光,二話不說,初三帶着幾個人就撲了上去。
慘叫聲再起,充斥在這個小小酒店裡面,可是每次的慘叫卻換來了耳光和更兇狠的侵犯,過了一會,小酒店裡面也就慢慢的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初三幾人吩咐幾個小鬼子女人變換姿勢的吩咐聲。
夏瑩瑩看到赤月樓這些人的暴行,雖然不喜歡那些小鬼子,卻也是又驚又怕的死死的閉緊了雙眼不再看了,真恨不得再生出兩隻手把耳朵也堵住,而小范卻是很有興致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完全以一種旁觀者的眼光去看,對夏瑩瑩的表現卻是不屑一顧的撇了撇嘴。
初六見初三幾人的動靜小了下來,轉身走進櫃檯拿了一小壇酒,一邊喝一邊向被釘在牆上的幾個人走去,眼睛裡面噴着着嗜血的光芒。
待走到幾人身前的時候,一罈子酒已經喝完了,伸手把腰間的匕首又掏了出來,開始劃一個人的衣服,一邊劃一邊旁若無人的說着:“中華民族是世界上最偉大最聰明的一個名族,就算是用刑,也會花樣百出,創出任何名族都不能比擬的刑法,堪稱藝術之作了。”話音剛落,這個小鬼子的衣服已經被剝的一絲不剩了,赤條條的掛在牆上。
初六頓了頓,微笑着問眼前的小鬼子:“把你的裝備和錢交易給我,我可以給你個痛快的。”
那個小鬼子張口就是一嘴混合了鮮血的唾沫向着初六吐了過來,初六動作很快,一扭身躲了出去,卻噴了站在身後不遠的初二一臉一身,氣的初二上來對着那個小鬼子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拳拳到肉,腳腳入骨,痛的那個小鬼子咬緊了嘴巴就是一陣呻吟。
初六看了幾眼,就上來拉出了初二,說:“初二啊,你都看我用刑那麼多次了,怎麼還沒學會呢?有的時候力氣是不管用的,要用技巧。”
說完,初六拉着初二退了幾步,招呼一個手下到後廚拎來了一桶開水和一把刷鍋的鐵刷子,吩咐下去後,自己又讓手下找來了一些酒肉,坐在地上開始吃喝。
那個拎了水桶的手下,把剩下被釘在牆上的男人的衣服也拔了個精光,挨個在他們大腿上潑了一瓢開水,然後拿起鐵刷子就刷他們的大腿。
每刷一下,都是一片血肉被帶了下來,沒刷幾下,那幾個小鬼子再也忍不住,大聲的慘叫嚎了出來。
那幾個高麗棒子更是不中用,還沒刷到他們的時候,只是被開水一湯,再被一嚇,乖乖的就哭爹喊孃的把所有的裝備交易給了赤月樓的人,連帶着又被赤月樓的人逼迫着把銀行裡的錢換了些遊戲裡的錢也交易了過來。
弱肉強食遊戲裡面的衣服和裝備是可以被強行的扒光的,但是,如果持有者不同意交易給別人,所有權會一直屬於持有人,否則,這個遊戲裡面也不知道會有多少玩家去做專職土匪,靠搶劫裝備換錢了。
初六酒足飯飽後,見那幾個小鬼子還是死撐着不交裝備,就走了上去,斥退那個手下,轉頭問赤月樓的幫衆道:“誰知道剮刑?”
人羣中馬上有**聲的問:“是不是凌遲啊?”
初六微微一笑,點頭稱是,後又娓娓道來:“剮刑,俗稱千刀萬剮,有人說要三百六十刀,有人說要一千刀,還有人說要三千六百刀,說法不一,中說紛紜,最近我看了不少關於剮刑的資料,說剮刑是清朝以前的稱呼,後被清朝改稱爲‘凌遲’,‘凌遲’一詞見於《荀子?宥坐篇》:‘百仞之山,任負車登焉,何則?陵遲故。’本義是指逐漸緩慢升高的山坡,把‘凌遲’一詞借用來作一種刑罰的名稱,是‘殺人者欲其死之徐而不速也,故亦取漸次之義’。從這就能看出我們的老祖宗是多麼的Lang漫,給這麼殘酷的一個刑法起了這麼美妙的名字。”
說完,初六眯着眼睛,開始陶醉的用手撫摸着眼前被扒的赤條條的小鬼子,就好像撫摸女人的身軀一樣輕柔,嘴裡小聲的嘟囔着:“多好的材料啊,終於可以嘗試了。”
初二見初六這樣的表情動作,就是一陣的惡寒,向地上吐了口吐沫,問他:“老六,不是聽人說你是個醫生嗎?怎麼看你這麼變態啊?”
初六沒回頭,冷冷的答道:“法醫。”
初二也是聽初六第一次說自己在現實世界中的職業,對他更是有了興趣,摸了摸下巴,陰笑着問初六,“老六,是不是法醫都和你一樣這麼變態啊?”
初六聽初二這麼說,有些生氣,轉頭惡狠狠的瞪了初二一眼,又扭頭開始盯着被釘在牆上的小鬼子上下打量,那溫柔的目光,看的那個小鬼子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喉結滾動,一口一口的唾沫給嚥了下去。
赤月樓的人一向都很怕這個用刑時手段狠辣的人,見初六這般模樣,都安靜下來不說話了,只剩下了初三一夥人和地上的三個小鬼子女人傳出來陣陣猥褻的聲音。
幾個呼吸後,初六轉身淡淡的對着初二說:“法醫也是人,也會有自己的興趣,解剖就是我的興趣愛好,平時對着死屍多了,也就厭煩了,一直想解剖個活人的,可惜在現實世界中那是觸犯法律的,這裡不同,想怎樣就怎樣,否則,我也不會加入你們赤月樓了,打打殺殺的我不喜歡,我就喜歡這些,平時雖然我也用刑,但都是中國人,我也下不了手,今天碰巧遇到了這幾個小鬼子,正好讓我試刀,呵呵~”
初六的一番話一出口,連初三幾個人的動作也僵在了那裡,心裡齊齊的想着,這個人真變態,夏瑩瑩更是腹中一陣翻騰,哇一聲把剛纔食用的酒菜全部吐了個乾乾淨淨。
初六見自己的話已經達到了效果,整理了一下衣服,先是很紳士的向着衆人來了個羅圈揖,興奮的說:“各位,好戲上場了。”
然後,轉身用匕首一邊指點着那個小鬼子的身體,一邊講解道:“據民間傳言,“凌遲”處死時,劊子手先在犯人前大肌上割一塊肉拋上天,這叫“祭天肉”;第二刀叫“遮眼罩”,劊子手把犯人頭上的肉皮割開,耷拉下來遮住眼睛,避免犯人與劊子手四目相對,防止犯人在極其痛苦時放射出異常陰冷、恐懼的目光而使劊子手心慌意亂,影響行刑。
其實,我不太認同這樣的說法,據我所知,古代的用刑高手都是世代相傳的,尤其是能夠堪當剮刑的高手,更是家族秘傳的刀法,這樣的人都有顆比石頭還要堅硬的心,怎麼可能心慌意亂呢?就說我這個法醫吧,連我這個沒有經過特殊訓練的人都能應對如常,更別說那些用刑高手了,你們說呢?”
講到這裡,初六環視了一下屋內聽的津津有味的衆赤月樓衆,見沒人答話,又道:“我更偏向於另一種說法,那就是宋朝時的刀法,先從胸部開始,把胸部皮膚割去,然後割胸肌;若果是男性犯人,跟着會割下體;然後輪到大腿,雙臂,腹肌,臀部。最後割耳,鼻,眼,脣。
一刀一唱,每次下刀都有助手報唱刀數,直到三千六百刀割完,一刀不能多一刀不能少,真正的用刑高手都是正好三千六百刀的時候犯人才會死去,我第一次用刀,沒那麼高的水平,不過三百六十刀我想應該能堅持下來,既然這個小鬼子不肯交出裝備,我就用他試刀把。”
說完,初六揮動手中匕首,一刀一刀的割在了那個小鬼子的身上,一邊割一邊大聲的報唱自己的刀數。
割下來的肉也被初六故意的甩在了旁邊被釘在牆上的幾個小鬼子身上,還沒滿三十刀,那個小鬼子從最初的慘叫到後來的默不作聲,已經不知道昏死了多少次,每次昏死過後又被馬上的痛醒了過來,真後悔自己投錯了胎做了小鬼子,還遇到了赤月樓這羣變態的人。
這時赤月樓的人也已經開始有捂着嘴巴向外跑的人了,到了三百刀的時候,小酒店裡面就只剩下了夏瑩瑩等寥寥無幾的幾個人和仍在興奮報唱刀數的初六了。
夏瑩瑩是被捆住了不能走,剛開始聽初六講關於剮刑的傳言的時候,倒有些興趣,仔細的聽了起來,就當聽小故事了,就連最開始時看到他們用鐵刷子給幾個小鬼子動刑的嘔吐感都沒了。
可是自從初六第一刀落在了那個小鬼子身上,夏瑩瑩就又開始嘔吐了,這一次吐的更厲害。
那個小鬼子慘叫的聲音也比剛纔大的多,還摻雜着初六興奮的喘氣聲,周圍圍觀的人的嘖嘖感嘆聲,被釘在牆上剩下幾個小鬼子的叫罵聲,那幾個高麗棒子的求饒聲,初三幾人和那幾個小鬼子女人噁心的聲音。
這些聲音擰在一起,衝進夏瑩瑩的耳朵,即便是緊閉了雙眼,腦袋裡面也被這些聲音勾起了想想,種種畫面出現在夏瑩瑩的腦海裡面,吐的更厲害了,就連他的兩個保鏢也吐了起來,到現在已經是吐的連苦膽汁都吐不出來了。
可夏瑩瑩驚奇的發現,小范一直很安靜,偷偷的看了一眼小范,發現他不但不害怕,還好像很有興趣的樣子,淡淡的看着初六用刑,真讓夏瑩瑩在心裡直接把小范歸類在了變態的行裡,連帶着殘風也被狠狠的鄙視了一把。
待初六終於報唱到三百六十刀的時候,那個小鬼子也再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了,小酒店裡面只剩下那幾個被釘在牆上的小鬼子的嗚咽聲了。
這時,九月初一走了進來,環視一圈後,蹲在了夏瑩瑩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