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快看有神仙”
華夏大地交州的一個小村莊裡,七歲的孩童拉着他的母親指着天空:“真的有神仙吶”
“別以爲轉移話題我就會饒了你,今天爲什麼偷偷跑出去玩。”
少婦兇狠的瞪視着自家孩子:“還有,以後不許打架,聽到沒有。”
“神仙走了”
小孩子悵然若失:“媽媽,神仙走啦”
葉斌小的時候曾經做過一個夢,自己成爲了一個神仙,腳踏五彩祥雲,頭戴麒麟寶冠,身着卦靈袍,揹負着雙手,在天際之間自由的飛翔。
現如今,這個夢終於實現了。
雖然衣衫顯得有些殘破,臉頰有些蒼白,腳下的雲彩,也漆黑如墨,但終究做到了踏雲翱翔。
“小子,感覺如何我老人家沒騙你吧”
葉斌嘴角抽搐,辭別聖女蘇綸之後,他便找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在九幽玄龜的幫助之下,騰空而起,不出半個時辰,竟然跨越了不知道多少公里,出現在了華夏境內。
“前輩,您什麼時候出手”
陽珠內的九幽玄龜有些不高興了:“這麼急幹什麼你要知道,本座一旦出手,便會陷入昏迷之中,多少年不見天日,就不允許本座爽快一番”
葉斌有些無語,要說爽快,也是自己爽快,九幽玄龜呆在陽珠之內,能爽快個毛線啊。
“算了,看你這麼着急,本座也不爲難你了,將本座的靈背玄殼取出來吧。”
葉斌一言不發,神馬靈背玄殼,其實就是這老傢伙的龜殼,還非得粉飾一個好聽的名字,不過這時候顯然不適合爭辯,次元戒光芒閃爍,下一個呼吸,那巴掌大的龜殼便被葉斌託在手中,沉重的龜殼使得他腳下的雲朵一沉,搖搖欲墜。
“將它拋出去”
葉斌沒有任何猶豫,這玩意自己根本不知道使用方法,就算九幽玄龜坑自己,也毫無辦法,隨手一扔,那本應該受到地心引力而掉落的龜殼,竟然迎風鼓脹,一個呼吸間,竟然已經有了遮天蔽日之勢。
“哈哈,這只是本座原本法驅的萬分之一大小,給我漲”
呼
所有交州子民都震驚的發現,太陽不見
那是一塊巨大的遮天之步,一目障葉,百姓們看不到龜殼的全貌,自然就以爲是一塊大布,它籠罩在整個天空之上,散發着玄奧不定的光彩。
“疾”
與此同時,神農谷內谷中之谷,水鏡先生的逆天改命之術也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他咬破手指,一口精血噴在桃木劍上,本就已經枯瘦如柴的身軀,更顯得單薄,彷彿隨便一陣風掛過,便會被吹走一般。
“卦陣起”
隨着那桃木劍遙空一點,刻畫在山水之間,融入在整個谷中之谷內的卦大陣,赫然大亮,門時隱時現,陰陽相隔,黑白相間,整個山谷,都渲染在神秘的色彩之中。
“祖宗在上,蒼生爲念,千古華夏,龍脈之地,決不能遭外敵所辱,晚輩司馬徽,願以身爲祭,以魂爲引,逆天改命,只求吾脈不絕,只求蒼生萬福,只求天地大安”
轟
彷彿是春雷驚響,整個華夏大地,竟然都爲之一顫,所有華夏之人,都能夠聽到耳邊炸雷,司馬徽面如金紙,手中桃木劍迎風而起,九盞古燈,赫然懸浮在他的身周。
“九宮開,萬世輪,逆天祭,天地變”
轟
第二聲炸雷
這一次,大地震顫的更加厲害,彷彿有什麼東西,即將從地底鑽出,所有人都感覺到心中惶惶,整個谷中之谷,形成了一縷巨大的煙柱,沖霄而上。
“以吾血燃九燈,召祖脈”
轟
第三聲炸雷,天地驟然變得昏暗,無論是大能者還是普通百姓,這一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司馬徽周身爆響,一道道傷口崩裂,鮮血彷彿受到了什麼吸引一般,紛紛鑽入了那九盞古燈之中,一縷濛濛的亮光,如若天地初開,照射在華夏大地之上。
“嗷”
一聲誰也沒有聽到過的音節,響徹天地,如若神龍呼嘯,如九天鳳鳴,無悲無喜,卻又讓無數華夏子民,不自覺的安下心來。
九盞幽暗的古燈光芒越來越亮,懸浮在天際之間,彷彿形成了九顆太陽,照耀人間。
“五行凝,陰陽分”
水鏡先生的聲音越來越洪亮,彷彿是九天之上傳來,又如同從十層地獄之下透出,響徹天地之間,讓所有人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正仰望天際,驚疑不定的徐庶渾身一顫,看着那九盞帶血的古燈,一行熱淚赫然滴落。
“老師”
正在趕往神農谷,奇醜無比的龐統忽然勒住了馬繩,不可置信的仰天驚呼。
“老師”
沉積在益州之內,意志消磨的諸葛亮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顫抖着撫摸着不斷震動的卦盤,聲音哽咽。
“老師”
天地間,只剩下了黑與白的色彩
沒有任何聲音,彷彿一切,都被水鏡以一己之力,壓制了下去。
“不可能,仙古九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被人操控絕不可能哈哈,出現幻覺了,這一定是幻覺。”
九幽玄龜傻乎乎的笑着,可那聲音卻顯得無比悲愴。
葉斌沉默不語,黑白兩色,完全掩蓋了龜殼的變化,讓他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水鏡先生,到底還是走到了那一步麼。
誰也沒有發現,此時此刻,華夏之外,彼得二十四世懸浮在半空之中,感受着已經變得薄弱的華夏壁障,緩緩將手中生權杖高舉,恐怖到讓人窒息的白光直射天際,無邊的威壓,轟然瀰漫了開來,那壁障似乎感應到了什麼,驟然顫動了起來。
“這就是阻攔本皇的壁障麼給我破”
他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生權杖夾雜着難以想象的攻擊,轟然點向壁障
“九宮天成,混沌自破,徒兒們”
水鏡先生的聲音在顫抖:“爲師爲你們上這最後一課”
他突然狂笑出聲:“吾脈一生,順天而行,爲的就是這逆天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