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他們正打算看笑話呢,怎麼會這時候動手”
葉斌微微一笑:“而且,恐怕曹孟德也在觀望着我們,一個處理不好,他就算打算和吾等聯手,也必然會改變主意。”
貂蟬眉毛微皺,俏麗的臉蛋上帶着一絲憂容,她怎麼會不知道葉斌不放心她自己一個人。
實際上,對於那個女人,貂蟬一直有着深深的恐懼,那是從年幼的時候,便留下的心裡陰影,她自己知道,葉斌也知道。
“走吧”
葉斌捏了捏她的柔荑,低聲說道:“這一次,決不能再讓她跑了”
“嗯”
貂蟬用力的點頭。
葉斌和貂蟬的能力都已經達到了臨界點,就算是絕將,在兩人的聯手之下,也必然敗退,潛入一座府邸,根本算不得什麼。
而與此同時,鄧艾和葉浩終於遇到了變故。
那似乎永遠都是一成不變的景色,突然爲之一暗,黑白交替,天空只剩下了黑暗,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後宅之中,兩人的呼吸聲,顯得格外的清晰。
“師兄,如果你不願見我們也可以,但至少不用如此吧神農城危在旦夕,無論如何,也不能夠缺少霸王鐵騎的戰力。”
鄧艾大聲說道:“而且,難道你忘了,當初我們發下的誓言麼”
除了葉浩的喘息聲外,鄧艾聽不到任何迴音,他心中一嘆,此事恐怕真的不能善了了。
“裝神弄鬼”
葉浩冷笑了一聲:“到底是誰在戲弄我們,出來”
“咯咯”
一個女子的聲音突然響起:“你那父親還真的放心你自己一個人來,既然奈何不了他,臨走之間,便讓他感受一下喪失愛子的痛苦吧”
“你是誰”
葉浩臉色微變:“你確定要與葉某爲敵,你確定要與整個神農城爲敵”
葉浩當然早就確定了這女子根本不會在乎這種威脅,他不過是在拖延時間,背在後面的手微微顫動,似乎從後腰處取出了什麼。
“不要動”
女人咯咯一笑:“小子,死到臨頭,還想玩花樣讓我猜一猜,你是在想辦法求助你父親唔真是好笑,在我的陣法裡,還做這些小動作,有意義麼”
嗡
一聲琴音響起,直接刺入鄧艾和葉浩的耳膜之中,兩人的戰鬥力實際上都不是非常高,靈魂力量雖然不差,但卻也感覺到胸中發悶,腦袋昏沉,竟然在那一瞬間,便有了想要不管不顧睡下的衝動。
“不要睡”
鄧艾咬破了舌尖,頭腦頓時爲之一清:“這是之術,一旦睡去,就都完了。”
經過鄧艾的提醒,葉浩下意識的便掐住了自己的大腿內側,疼痛使得他的神經突然恢復了掌控,整個人連連後退了兩步:
“”
兩人都是見多識廣之輩,自然知道之術有多麼恐怖,神農谷中,便有許多人擅長此道,其中蔡文姬,武田鬆姬,小六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咦”
雖然只是微微撥弄了一下琴絃,但鄧艾和葉浩能夠如此快的清醒過來,似乎也出乎了那女子的意料。
“比沈星聞那個廢物強多了在本宮的攝魂曲下,竟然能夠抵抗一下,不過這都是徒勞的。”
女子的聲音不斷的變化,從四面方傳達過來,讓人根本摸不清他的方位,鄧艾有些後悔,自己這次真是魯莽了。
靈魂太過神秘,他雖然知道這等術法,但卻從來沒有真正遇到過,所以,對於如何抵抗並且反擊,完全是一頭迷霧,那女子還只是撥弄了一下琴絃,若是繼續下去,他都不相信自己能夠繼續抵抗下去。
“知道本宮的厲害了”
女子咯咯一笑,饒有興趣的在黑暗之中觀察着兩人陰晴不定的表情,實際上,她撫琴的雙手,正在微微顫抖。
“若不是深受重傷,何至於如此廢話來拖延時間”
女人心中怒吼,她當然不願意在這時候耽擱,但所謂傷敵一千自損百,任何一個之術都對施術者的靈魂狀態有着極爲苛刻的要求,想要繼續出手,也得她能夠堅持下去才行。
沈星聞的後宅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葉浩和鄧艾背貼背靠着,防備有可能來自於四面方的攻擊。
“這樣下去不行”
葉浩低聲說道:“找不到那女人的位置,連拼命都做不到,我父親給過我一顆破禁珠,他說此物可以極大的增強我各方面的力量,一會兒我吞食下去之後,你便找機會逃脫,只要父王得知了消息,這女人必定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我來”
鄧艾臉色大變,哪有自己逃脫,讓葉浩斷後的道理
“不要爭了”
葉浩果斷的說道:“否則我們誰也逃不掉。”
“你們根本不可能逃脫的了”
女人再次出聲的同事,手中琴絃也隨之波動了起來。
刺耳的聲音響徹天地,直接灌入兩人的腦海之中,葉浩雙目圓睜,眼眸中,竟然流出了一行血跡,整個人如遭重創,突然癱軟在地,那死死睜着的眼眸,也隨之黯淡了下去,連呼吸,似乎都停止了下來。
“你”
鄧艾也只來得及說一個字,便倒地不起,漫天的黑暗,終於消失不見,女人的身形也暴露了出來。
“去將他們擡回房去,你在這裡守着,一隻螞蟻,都不允許進去,本宮要煉製傀儡,讓那人嘗一嘗,痛失愛孫的感覺。”
被鄧艾追丟的女子突然出現,沒有一絲徵兆,她看全身如同篩子一般顫抖的女人,嘆息了一聲:“何必這麼冒險,想要報復,未必急於一時。”
“聒噪”
女人面色發白,正是貂蟬身邊的血衛凌雪涵,她咬牙切齒的說道:“本宮連那人的兒子都對付不了,若是還不能夠討點兒利息,顏面何存”
“哎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我只想問問你,爲什麼要佔據雪涵的軀體,你有是誰,與主公有什麼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