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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被布團塞住了嘴巴,根本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只是劇烈的掙扎着,眼中流露出莫名的哀傷。
“葉賢弟”
曹操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稱呼葉斌了,他呵呵一笑,心情似乎非常之好:“怎麼樣這個買賣還划算麼”
葉斌面頰陰冷,雙手指關節握得紫青,乘騎在戰馬之上,一言不發。
“看來,葉兄不是很滿意啊”
這時候,衆人也發現了葉斌的異常,但卻都不知道這女人到底和葉斌什麼關係,所以,都在觀望之中。
“主公”
徐庶最能夠感覺到葉斌周身上下的殺機,心中一驚,下意識的開口提醒。
葉斌仍舊沒有說話,只是看着那被捆綁着的女人,百味交集。
“賢弟請看”
曹操自顧自的指着高臺之下:“這裡已經堆滿了乾柴,見火就着,爲兄不願傷了和氣,但卻難保下面的人一不小心,將火把掉落在柴火堆上,那局面”
大白天的,竟然有數十個士卒點燃了火把,圍攏在高臺一週,根本不用多說,任誰都能夠感覺到這其中的威脅之意。
“半個時辰”
曹操屈指說道:“爲兄給你半個時辰的考慮時間,半個時辰之後,若賢弟還不能給爲兄答覆,那麼爲兄可就未必能夠好好約束屬下了。”
女人也平靜了下來,她視力並不是很好,甚至連葉斌在哪兒都看不清,可她卻能夠感受到,有一雙眼睛,灼灼的看着自己,帶着濃濃的擔憂和感激,她知道,這應該就是葉斌了。
葉斌仍舊沒有開口,甚至無法從他那冰冷的臉頰上,看出他心中到底在想着什麼。
“主公那是”
徐庶有些擔憂葉斌現在的狀態:“還繼續麼”
葉斌失神的看了一眼徐庶,旋即搖了搖頭:“這是本王在這世上,唯一一個至親”
“至親”
徐庶臉色大變,還未等有所思慮,便見葉斌跳下戰馬:“若沒有舅母,本王也不可能有今日”
“舅母”
尋常來講,表親對一個王爵來講,未必十分重要,可葉斌既然都說至親了,徐庶便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勸了。
“告訴文和,傳令城內,半個時辰後,讓開一條道路,讓那些曹兵出來,不允許任何人阻攔”
“這”
徐庶倒不是擔心這些曹軍士卒出來之後,會對神農谷產生多麼大的威脅,他知道神農谷的謀劃,他心驚的是這樣一來,死的人就更多了。
“傳令太史慈,於護城河東岸閘口處駐紮,沒有命令,不允許妄動”
“傳令各部,一切計劃延至半個時辰後進行,不得有誤。”
“不要讓蟬兒她們出來”
“其他的你們看着辦吧”
葉斌似乎有些疲憊了,再次看了一眼高臺上的舅母之後,緩緩的靠在戰馬之上,眼眸合攏,彷彿睡了過去。
賈詡得知命令之後,並沒有什麼意外,若非考慮自家主公的感受,他早就命令人馬不要爲難城內曹軍,放他們出城了
只是他有些奇怪,那女人究竟是誰,竟然會讓葉斌這麼快的下定決心
“看來人是送過去了。”
半個時辰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卻足以發生一些事情,李牧發現自己的軍功暴漲了一截之後,頓時明白了什麼,對身側的一個帶着黑鐵面具的人說道:“怎麼樣你的軍功漲的應該更多吧”
“拖李王的福”
那人雖然策馬落後李牧半個身子,話語中也有恭維的意思,但聲音卻極其沙啞,沒有一絲感情,也感受不到任何尊敬之意。
“不過,想要如此就奈何那小子,恐怕不可能。”
“當然”
李牧笑了笑:“若葉斌如此簡單,他怎麼會在這麼多玩家之中脫穎而出”
說到這兒,李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應該是對他成長了解最多的人了吧”
面具人勒住馬繩,透過面具,眼神中帶着無法化開的恨意:“人我已經交給你了,你什麼時候兌現承諾”
“殺了神農王”
李牧搖了搖頭:“哪有這麼簡單”
“你騙我”
那人的情緒非常不好,幾乎瞬間便暴跳如雷,可李牧卻毫不意外,也沒有安撫,只是嘲諷的說道:
“這麼沒有耐心,難怪當年你敗的那麼慘。”
就在那人渾身顫抖,眼漏兇光的時候,李牧終於說道:“稍安勿躁,不要忘了,此次行軍,主要目的是驅趕外夷,拯救曹操,誰也沒想過,真的要覆滅神農谷,只要你稍微流露出想要對葉斌出手的念頭,你信不信,不出一個時辰,你便會身首異處”
見那人氣喘的越來越大,李牧心中冷笑,若非還能用的上你,就你這樣的人,怎麼會和李某同行
“你騙我”
李牧終於有些不耐煩了,竟然一把掐住了那人的喉嚨,壓低了嗓子,惡狠狠的說道:“着急能成事神農谷那麼大的家業,他神農王那麼強的武力,想要對付,能那麼容易你好好動動腦子,除了葉斌之外,沒有人能夠和zf軍爭奪劉備那個王爵,那麼李某又圖的是什麼”
見面具人不斷的顫抖,李牧知道教訓的差不多了,鬆開手,把他按在馬上:“只有殺了葉斌,李某纔有機會拿到王爵,纔有機會爭霸天下,但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兒,必須有足夠的隱忍,否則,就要前功盡棄,李某死了不要緊,難道你想要讓葉斌繼續張狂下去”
“我”
面具人捂着喉嚨,乾嘔了一聲,這才緩緩恢復正常:“我能做什麼”
“開始你便做得很好,葉斌的舅母對曹操的幫助很大,我們也因此和曹操真正搭上線了,想要對付神農王,就只有曹操能夠做到,現如今,我們必須保證他活着,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
李牧沉默了片刻:“內線得到消息,zf軍已經得到了葉斌的玉璽,聽說你曾經和冷司令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我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