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7點鐘的時候張凡醒了過來,柔柔正蜷縮在張凡的懷裡,睡得很香,嘴角還掛着一絲淡淡的微笑。張凡呼吸了一口柔柔頭髮上的香氣,輕輕的在頭髮上吻了一下。從柔柔的脖子下面輕輕的抽出手臂揮了兩下,有點麻。然後輕手輕腳的穿好衣服,到洗手間去洗漱。
張凡洗漱完後,幫柔柔擠好牙膏,放好熱水,用手撐着下巴,點了點頭:嗯,有點做男朋友的感覺了。
正準備回臥室去叫柔柔起牀,轉過身卻看到雯雯正穿着昨晚的那件紫色睡衣站在門口。
張凡拍了拍胸口說到:“你什麼時候來的呀?你屬貓的吧,怎麼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呀?想嚇死人嗎?”
雯雯沒有理張凡,走進洗漱間看了看,不陰不陽的說到:“喲,看不出來你還挺會疼人的嘛。昨晚舒服了吧?我還以爲你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呢,沒想到能把柔柔弄得叫得那麼大聲,我在牀上都聽到了。”
張凡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心裡想到:哪有你說得那麼誇張呀?對雯雯說到:“你怎麼這麼早就起牀了呀?怎麼不多睡會兒呀?”
雯雯還是那副語氣說到:“怎麼,是不是我起早了耽誤你和柔柔辦事呀?”
張凡知道雯雯的脾氣,沒有說話,從雯雯的旁邊側身走了出去。雯雯拉住張凡的手臂問道:“幹什麼去呀?”“我去叫淺柔起牀。”
“淺柔?現在連稱呼都變了。我就那麼入不得你的法眼嗎?”說完,雯雯小聲的啜泣了起來。
張凡沒想到雯雯說哭就哭,有點慌了,連忙說到:“沒有的事,你們兩個都很好呀。”
雯雯嘟着嘴委屈的說到:“那你怎麼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卻對柔柔那麼好?還和她那個。”
張凡有點頭痛:誰說沒感覺呀?我不是鼻血都流出來了嗎?但這能一樣嗎?根本就沒得比呀。
看了看雯雯梨花帶雨的模樣,張凡伸出手溫柔的幫雯雯拭去了眼角的淚珠,說到:“傻瓜,你和柔柔不同的。”
雯雯仰起頭問道:“有什麼不同?她可以愛你,難道我就不行嗎?柔柔能做到的,我也一樣可以。她有的東西,我也有。”
聽完雯雯的話,張凡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錯了。張凡沒想到雯雯竟然是真的愛自己,而且好像愛得還有點深。以前雯雯叫自己老公的時候,一直以爲雯雯只是拿自己開玩笑的呢。沒想到呀,真的是沒想到呀。
突然,雯雯吻住了張凡,並把舌頭伸進了張凡的嘴裡,很溼很滑很軟。張凡的腦子一下子反應不過來,任憑雯雯的舌頭在自己的嘴裡不停的忙碌。
張凡在心裡想到:自己愛雯雯嗎?答案很模糊,但至少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不反感。只要是一個正常男人,誰會對**反感呢?開玩笑,能做按摩女郎的,哪一個沒有幾分姿色?何況雯雯這種級別的正宗**呢?
從外表上來說,雯雯絕對佩得上**這個稱呼。21歲的年紀,一頭被染成咖啡色的披肩長髮,白皙的皮膚,彎彎的眉毛,長長的睫毛,雙眼皮的大眼睛裡面藏着黑色的眼瞳,彷彿會說話。嬌俏玲瓏的小鼻子秀秀氣氣的站在瓜子臉中間,線條柔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臉頰,薄薄的嘴脣玲瓏而又豐滿,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一樣,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青春誘人的堅挺的**,以及那上面的點點突起,細細的***,挺翹圓潤的臀部,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摸一把,修長筆直的**。但是她身上最動人的地方,並不是她的這張臉,也不是她的身材,而是她身上的那種少婦與少女結合在一起的風韻。
從第一次在女人花看到雯雯的時候,張凡就對雯雯很有好感,那時候,張凡並沒有注意雯雯是不是**,只是單純的因爲除了柔柔,她是第一個和張凡說話的人,而且是以朋友的身份。雖然她平時性格大大咧咧的,但她其實並不像她的外表所表現出的那麼堅強,是那種外剛內柔的女生。
張凡伸手想把雯雯推開,但卻不小心碰到了她的36D。還是真空的,而且還能感覺到上面的兩顆小豆豆的突起。張凡的腦子“轟”一聲就亂了,最後的一絲理智也被36D給擊得粉碎。
張凡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嘴裡也開始迴應,雙手像揉麪一樣的在雯雯的36D上不停的揉搓。
兩人不知道吻了多久,張凡只感覺嘴上的毛細血管都快破裂了,鬆開嘴說道:“我們這樣不好吧?!”
雯雯喘着粗氣回答道:“我不管,我只知道我愛你。”
雯雯反手關上洗手間的門,又迎上去堵住張凡的嘴,吻了一會兒,雯雯對張凡說:“老公,愛我。”說完就伸手去解張凡的腰帶。
張凡沒有阻止雯雯,現在張凡自己也挺亂的,心裡覺得有點對不起柔柔,但是自己卻控制不住自己。本來張凡的這個年紀就是衝動的時候,而且有的事,是真的會上癮的。
張凡甩甩頭:MB,不管了,日後再說。
張凡伸出手,一把把雯雯抱在了懷裡,從雯雯的下面一直摸到她的頭髮,兩個人都急促地喘息着。
雯雯轉過身,雙手趴在梳妝檯上,張凡掀起雯雯睡衣的下襬,抱住雯雯的腰,挺了進去。雯雯“哦”了一聲,扭過頭對張凡說道:“老公,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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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雨過後,雯雯轉過身趴在張凡的懷裡,溫柔地呼吸着。“老公,你真厲害。”張凡吻了吻雯雯的額頭說:“我們洗洗吧,快8點了,等會兒還要出去吃早餐呢。”
張凡和雯雯把身上清理了一下,走出洗手間,雯雯回臥室去換衣服了,張凡去叫柔柔起牀。
柔柔看到張凡爲自己擠好的牙膏,心裡像吃了蜜一樣的甜。
等柔柔和雯雯洗漱完,3人又來到了生命的起源。雯雯給張凡要了6個起源,說:“老公辛苦了,要多補補。”
柔柔用手撕着油條說道:“是啊,一大早就起來做這麼劇烈的運動,是挺辛苦的。搞得我想睡個回籠覺都睡不成。”
張凡剛喝進嘴裡的一口豆漿從鼻孔裡“撲”的一聲就噴回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