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角戲直接毫不吝嗇的賞了張凡一個冰箭術,把張凡爽得一抖一抖的。然後若無其事的走到柔柔面前說道:“你記下我的電話,剛纔那個叫燃燒的胸毛的傢伙也是我們這個城市的,他家裡有點勢力,如果他到時敢去找你們的麻煩的話,你就給我打電話。”柔柔點點頭說了聲謝謝,然後獨角戲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給了柔柔就下線了。
張凡解凍後走到柔柔面前問獨角戲剛纔給她說什麼悄悄話,柔柔伸出手幫張凡揀去頭髮上的冰渣,順手在耳朵上揪了一下說:“她說你隨便起來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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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下線後,雯雯去衝了個涼就回臥室睡覺去了,臨走前在張凡耳邊說了一句:“我的門鎖壞了。”說完就蹦蹦跳跳的跑了,只留下一連串的浪笑聲給張凡回味,搞得張凡坐立不安的。等到柔柔好不容易從浴室出來,張凡趕緊鞍前馬後的伺候着拿吹風機幫柔柔吹頭髮。吹完頭髮柔柔直接就回臥室了,留下張凡一個人在客廳發呆,這算怎麼回事呀?我又惹到誰了?
鬱悶的到浴室衝了個涼,走到柔柔的臥室敲了敲門,沒鎖,有戲。可憐的對裡面的柔柔說道:“昨天天氣預報說今天晚上會下雨,氣溫會下降5—10度。”
“嗯。”
“客廳的空調壞了。”
“嗯。”
張凡正在想接下來要再說點什麼,突然臥室的門一下從裡面打開了,柔柔穿着粉紅的睡衣,站在門口,瞪了張凡一眼“你到底還睡不睡了?”
張凡流着口水含糊不清的說道:“睡,當然睡了。我睡哪?”
柔柔翻了個白眼說道:“那你想睡哪兒呀?雯雯那裡還是客廳呀?”
張凡耍賴的抱着柔柔說道:“我想和你睡。”說完就抱着柔柔進了臥室。把柔柔放到牀上,在臥室柔和的燈光下,柔柔看起來更加的嫵媚,張凡看得全身血脈賁張,關掉燈一下撲到牀上,黑暗中,只聽柔柔微弱的聲音問道:“你不是說你不是隨便的人嗎?”
“你不是說我隨便起來不是人嗎?”
“討厭,不是那裡,嗯,對,就是那裡,老公,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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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張凡正在向老周抱怨昨天沒能拿到好東西,突然感覺眉毛有些發癢,不用猜,一定是雯雯。張凡閉着眼一把把那隻做怪的手的主人拉進懷裡,被偉大的36D壓得差點缺氧。睜開眼對懷裡的雯雯說道:“減減肥吧,再這樣發育下去都快成氫氣球了,說不定哪天風大一點你就乘風歸去了。”
雯雯在張凡的懷裡吃吃的笑到:“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大的嗎?”
“誰告訴你男人都喜歡大的了?現在不是都流行做女人‘挺’好嗎?”張凡看着雯雯的36D色迷迷的說道。
雯雯從張凡懷裡鑽出來,站在牀邊擺了個“S”型,問張凡:“我的難道不‘挺’嗎?”
張凡翻了個白眼說道:“挺,當然挺了,你的比豬露狼馬風還‘挺’。”
雯雯在張凡的臉上“啵”了一下,以資鼓勵。“快起來吧,那個獨角戲打電話來了,讓我們趕快上線去,說是那個死魂靈又出現了。”雯雯還在爲昨天獨角戲的話生氣,說話的時候嘴巴翹得老高。
張凡伸了懶腰,嘴張得比蛤蟆還大的打了一個大哈欠,說了句:“更衣。”
雯雯走到門口說道:“我要去出恭,你自己更吧。”
張凡差點從牀上摔了下來,問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文化了?還知道什麼叫出恭?”
雯雯撇撇嘴說:“你現在才知道啊,我第一次看蠻清10大酷刑的時候就知道了。”
厲害,看一部電影能記住一個詞,並且能在現實生活中加以運用,確實厲害,很好很強大。雯雯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張凡有種想把她就地政法的衝動。只聽雯雯說道:“我不光知道什麼是出恭,我還知道什麼叫臨幸呢,你知道嗎?”MB,我看你就像一顆紅杏。
懶得理雯雯,張凡自己更完衣,到客廳看到柔柔正在廚房忙碌,嗯,有點賢妻良母的味道了。到洗手間洗漱完後,到廚房從後面抱住柔柔,嚇得柔柔差點把手裡的雞蛋扔到張凡的臉上,也讓他做一次鼓眼睛的奧鐵蠻。張凡深吸了一口氣,本來是想聞聞柔柔的髮香的,這已經成了張凡把着柔柔時的必備動作。但吸進鼻子裡的卻是滿腔的油煙,嗆的張凡差點把苦膽都咳了出來。柔柔又好氣又好笑的關掉火,把張凡扶到客廳,給他到了杯水,然後小手在張凡的背上不停的輕撫着幫他順氣。
看着張凡被嗆得滿眼淚水的可憐樣,柔柔很心疼,想罵兩句解解氣吧,又捨不得,只得一邊不停的幫張凡愛撫,一邊把水杯遞給張凡,讓他先喝口水補補氧氣。雯雯在一邊看得肚子都痛了N回,嘴裡不停的說柔柔是上天派來的天使,是專門來收拾張凡這隻色狼的。張凡很想過去當場把雯雯給臨幸了,但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猛灌了兩口水後,終於有了點還陽的跡象。
看着張凡原地復活了,柔柔讓雯雯照看一下,自己則回到廚房繼續去做她的荷包蛋。因爲她記得雯雯說過吃什麼補什麼,想想覺得挺有道理的,於是今天早上起牀的時候臨時決定親手給張凡做幾個荷包蛋,讓他好好補補,昨晚張凡是挺辛苦的。
吃完柔柔做的愛心早餐,雯雯幫着柔柔一起把餐桌整理一下,張凡則坐在沙發上回味着剛纔吃的荷包蛋。過了10來分鐘,等柔柔和雯雯收拾好後,三人戴上頭盔進入了遊戲,跳過遊戲的資料片,張凡的眼前出現幾個大大的英文字母:NOW LO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