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呃,支持者不多大概還是柳下自己文筆不夠、故事不完美,而比上本書有進步總歸是好的。只有將自己的作品打造的更強,才能接受更多讀者的檢驗,也才能真的走出一條路、開創屬於柳下的風格。嗯,柳下在慢慢成長,相信這條路總歸有出頭之日……順便弱弱的求票票,下週要淚奔了
天空的烏雲慢慢消散,月光照耀着雅布山脈的山腳荒地,魔獸羣在一聲野豬的吼叫中漸漸散去。只留下一羣雙眼冒火的傢伙站立在遠處近處的空地上。
一百五十九隻亡靈,清一色精英之上的怪物羣,這就是野豬等待了一個月的結果。而看那排着整齊隊列的死靈騎士,野豬頓時感覺心滿意足。身爲一名偉大的領主,必須有騎士的追隨,這樣才能算是體面。
恐懼騎士坐在馬背上,低頭看着身前路過的野豬,面甲之後的空洞骷髏閃耀着的火焰時而閃爍着,透露出些許木然。
野豬向前慢慢走着,在每個騎士面前巡邏了一邊,騎士們紛紛低頭垂首,雖然沒有從馬背上下來,但依然在那裡恭敬地行禮,這是屬於騎士的禮節。恐懼騎士突然出聲,是用實實在在能夠在空氣中傳播的嗓音,雄渾而渾厚:“請主人賜名。”
阿三?野豬沉吟了一聲,自覺這個名字給如此恐怖的恐懼騎士略帶點侮辱的性質,還是用‘小恐’比較不錯。“小恐?”
恐懼騎士頭頂閃爍着些許金色的光芒,眨眼變成了小恐的字樣。看上去倒也是十分別致。野豬的惡趣味自覺得到了些許滿足,一旁的普朗西則是搖頭嘆息:“只差一點。若是你的實力再強些,這隻恐懼騎士應該能更強大些。那樣就能發揮出更多戰鬥力。”
林宇天不由有些疑惑不解,隨即想到了是自己的等級,若是自己此時是四十級,那豈不是今晚產生的骷髏都是四十級怪物?林宇天皺眉思索了一陣,回想着剛纔和這隻恐懼騎士火拼的過程,不由搖頭苦笑。
這隻恐懼騎士的超高攻擊和騎士之怒的狀態加成,讓不擅長定點爆發的野豬差點沒拼過。好在這傢伙誕生只有小半血量,不然野豬還真不一定能對付。
“你所召喚的亡靈生物,本身實力不會超過你。”老普朗西普及着亡靈魔法知識。“所以在下個月圓之夜之前,你要讓自己變得更強,突破眼前的桎梏。”
桎梏?林宇天對於普朗西的話語有些不解,皺眉問道:“什麼桎梏?”
“原本你的力量已經到達了瓶頸,而這個問題早在之前就已經出現,那就是潛力耗盡。這也是我讓你去祭壇探索的原因,好在狂魔的手指將你的潛力增強了些,不然你的力量將絕無再增長的可能。”普朗西的幾句話讓野豬皺眉不解。
若是從玩家角度而言,他有什麼潛力被挖空的可能;但作爲一隻魔獸。這種情況確實很可能發生。身體就像是一個容器,能裝下的力量可能有固定的數量,而吸收了狂魔的手指,野豬將容器擴容了些。還能繼續增長實力。
但這個增長依然有數量的限制,這就是先天的資質。魔獸的族羣中,爲何最低級的魔化蟑螂只能是被人一踩就碎的微小存在。而巨龍自出生伊始就能踩人的腦袋。
無他,孃胎裡決定的資質而已。現在。這個問題擺在了野豬面前,讓他不得不靜心思索、接受。並想辦法去突破。因爲只有更強,才能活的更長。
假設每隻魔獸都能有力量增長和修行,那這個世界上會有多少強橫的魔獸怪物存在,這種先天的限制本就應該存在。林宇天稍有些緊張地詢問着:“那我現在是不是沒事了?”
“我能感覺到,那道瓶頸依然存在。”普朗西笑了笑,“去戰鬥吧,等你感覺到瓶頸的存在,我會告訴你解決的辦法。”
野豬頓時鬆了口氣,本想今晚休息,卻因爲普朗西的一句話,喊上了阿大阿二走向了遠處的亡靈山谷。野豬無法升級,這些三十九級的亡靈軍隊就無法升級,被普朗西用這種複雜魔法工藝早就的亡靈並不懼怕陽光,野豬也就讓它們在原本停放屍體的露營地安營紮寨。
殺更多的生靈,製造更多強力的亡靈;征服更多的魔獸,收服更多的小弟,就是野豬此時的宏偉理想。
通宵練級,所謂的瓶頸究竟是什麼?野豬第三天就將得到答案。
“團長,找不到那條蟒蛇在哪,石林過道那裡看過了,已經沒了蟒蛇。”
“有沒有野豬的蹤跡?”紫荊嵐揉着疲憊的眉心,眼前堆疊如山的文件雖然有專人處理,但依然讓她很是頭痛。“找到它,或者就能找到那條大蛇。”
“團裡的獵人說,蹤跡朝着北面去了,只是很快就消失,後面已經沒了地圖。”老鄭如實彙報着,那條蟒蛇在出現任務之後已經牽扯了榮耀精英們的太多精力。“我覺得我們沒必要繼續緊張,外面的範圍太大,讓那些盜賊去尋找,讓舉起來的兄弟下戰場撈戰功吧。”
“嗯,你去安排。”紫荊嵐呼出一口氣,一旁的可兒端着一杯熱茶走了過來,雖然遊戲中的熱茶不能真的解乏,但味道還是不錯的。
“表姐休息下吧。”
“謝謝。”紫荊嵐笑了笑,看着表妹心情不知爲何舒暢了點,幾年前的自己也和她一樣單純無憂無慮,只是……不着痕跡地拭了拭眼角,人在疲憊的時候總會放鬆心房,讓一些的不愉快、想要淡忘的事再次出現。“諸葛和三國那邊有沒有什麼消息?”
“查清了,他們是古琅琺城的一家中型行會,只是這家行會也只有諸葛那傢伙在,其他三國成員並不在那。”
“不要掉以輕心,當年我們榮耀差點栽在這傢伙手裡,如果有可能,直接把這家行會打掉。”
“那要等開陣營內傳送了。”老鄭滿是無奈地搖着頭,“這老小子肯定是故意的,讓我們眼睜睜地看着他們發展,我們也沒辦法直接出手。”
“不一定非要我們自己出手,”紫荊嵐玉指敲打着桌面,“別忘了,我們在古琅琺還有個盟友,最近合作的不錯,僱傭他們做點事應該不算過分,出高點價格。”
“懂了。”老鄭眼前一亮,瞬間明瞭。
紫荊嵐腹黑起來,也是頗有陰謀家的味道……
現實世界,某處高檔療養院的一處別墅前,身穿一身牛仔衣褲的年輕男人正推着輪椅慢慢走出別墅大門,外面則是救護車等待着。
輪椅上坐着一個正在熟睡的年輕女孩,長久的沉睡,讓她的肢體有些瘦弱,穿着的連衣裙卻依然襯托着她那柔弱的美麗。年輕男人將她從輪椅上橫抱了起來,慢慢放入了救護車的柔軟擔架,幾名護理人員湊前幫忙被男人的目光拒絕。
他的動作很輕,像是怕把女孩從睡夢中驚醒。
“肖先生,”兩名白髮蒼蒼的老人走了過來,“基地那邊你不能過去,這裡有一份家屬簽字。”
“嗯,”年輕男人勉強將目光從自己妻子身上轉移了出來,看着那簡單的手術通知單,卻遲遲沒有接過那張紙。
“肖先生?”
“讓我再考慮下。”肖騰有些痛苦地揉搓着臉頰,能看出他抓着那張通知單的手有些顫抖。兩名老人自然知道他此刻的心情,站在那裡耐心等待着。
一名老人突然道:“我們需要事先聲明,經過精密推算和前期試驗,手術成功的機率有百分之八十。只是不成功的話,病人很可能會因此死亡,之前因爲有過死亡的病例我們才中止了這項醫療研究。但肖太太若是再不進行治療,撐不過半年就會……”
“我籤。”肖騰伸手拿過了那張紙寫上了自己的名字,走到了救護車外看着那女孩的憔悴面容,低喃着:“我當年這麼送走了林大哥,現在又要看着你離開,你……記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