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深了,外面是漆黑一片,瑤瑤和她老哥都沒下線,聽他們說他們老爸老媽不在家,沒人管。那倆牲口和小白也是用的遊戲艙,老李的話就是誰不想自己的一天當倆天過呢,在說又不是很貴。的確,經過十幾年的發展,中國取得的成就非同凡響。
剛纔那倆傢伙又想打牌,不過好像沒人理他們。寂寥的夜,地階果然感覺不錯,總算運轉的比較暢快了。不過剛纔攔着我們的那傢伙也是很厲害,估計已經是人階後期頂峰了,就是簡簡單單的一記重砍估計沒多少人能完完整整接住。不過要是我用上我的燎原槍法的大招估計他也接不下來,但是S級的功法就是變態,我一個大招真氣就會去一小半,再加上我的這無名神功的真氣運轉速度遠不及S級的,也就跟A級的強不少,要是一下搞不死別人就有點不妙了。
如平常一般打坐修煉,要是什麼時候將真氣全部轉換成液體的就能進階,不過貌似還要過很長時間。催動無名神功米粒大的液體真氣分出一絲於經脈中,化作磅礴的真氣,遊走在無名神功的經脈循環之中。同時將精神力散發,修煉煉神訣,與自然的別樣感知特別令人沉醉。
完整的六個周天循環,無名神功收工,現在速度已經快了好多啊,以前一晚上才能運轉三個周天,唉,本人長的果然非同一般啊,難道是未覺醒的天才?外面天還是暗的,雖然一晚上沒睡,但是精神力還是很充沛,他們還在修煉中,以前好像也沒看見他們那樣勤奮啊,還是我這榜樣作用?
肯定是我昨天一招接下那傢伙的一招刺激到了,連最懶的瑤瑤現在都還在修煉,閉着眼睛,長長的睫毛,看起來可愛的很。小雞昨晚喝了不是酒還在睡覺,小雞長的蠻快的,現在比那喜鵲還要大,而且不是很像雞了,因爲沒雞冠,羽毛也不像,倒是有點像只鳥,不過沒看它展開翅膀飛一下,長的肉呼呼的,吃辣椒喝酒也能長肉?要是能飛就好啦,免得沒事老呆我肩膀上,路上老多人看着我,平白多了不少回頭率,想低調下都不行,鬱悶捏。
他們先後從修煉狀態中退了出來,各自解決下生理問題。我早就解決了。這次倆牲口倒是不敢再說什麼一起去了,上次老張把那跟瑤瑤一說,立馬倆牲口頭上多了好幾個大包。
看他們都回來了,我對老王道:
“老王啊,不是哥說你們啊,看你們的武器也不咋地,就這還想去參加武林大會啊,你那棍子估計還沒搞就被人砍成N節棍了吧。”
老王有些鬱悶的看着手裡的棍子道:“我這不是也沒辦法嘛,以後想加入普渡寺,棍子起碼要會舞吧。我對普渡絕學可是嚮往已久了。”
小白說:“好像還有不要棍子的吧,難道你想當棍僧?那有啥前途啊。”
“就是。難道你想剃光頭,還想當光棍僧人啊?”老李也揶揄道。
老王很氣憤道:“哥喜歡咋滴就咋地,你管的着啊。老楊你這樣說是啥意思?莫非你會做武器?”
這老王還是有點聰明啊。
“對啊,我是鐵匠,看來你反應還是一般般快,比我差的遠了。”
“靠,臉皮比我還厚。你是鐵匠又不會做棍子。咱犯不着求你丫的。”
“嘿嘿,竟然敢頂撞哥,本來還準備幫你弄個厲害點的棍子的,唉,既然這樣就算了。”
“啊,啊。真的?哥,別啊。”老王說着就要拉着我。
“別,哥長哥短的,搞的我們很熟樣的,擦,別拽我,男男授受不親,這是你自己說的。”才掰掉老王的老手。老李就立刻上前,滿臉掛着和藹的笑容道:“楊歌,說實話,我們感情咋樣?”
“額,我對男人可沒得感情啊。”
“呸,不是那意思。那個我就希望有把能和小白手裡那個差不多的劍就行了,嘿嘿。老王你就舞那破棍子,挺好的,真的。”
“老李你個叛徒,老子平時對你那麼好,竟然不幫我。哼哼!!”老王怒容滿面,就差要去掐老李脖子了。
“你活該,楊歌,幫我和我哥先弄嘛,不用管他們,老王老李先一邊去。”瑤瑤頓時搖晃着我的胳膊,楚楚可憐道。
果然還是受不了她,無奈的點頭答應了。
倆牲口剛還劍拔弩張,此刻都跟霜打過的茄子般,默契地對望了一眼,就乖乖地回牀鋪上畫圈圈了。老張也是很無奈地搖搖頭,小白無聊地將手裡的我送他的那劍故意在倆牲口面前的耍了幾下,氣的倆傢伙牙癢癢地。瑤瑤也是得意的昂着腦袋,老張也是一臉無奈,被掌握經濟來源的男人就是比較悲慘,只有默默對倆牲口哀悼下了。
“好說,只要你們把鍛造圖紙和材料弄來,我應該可以做的出來。”
“啊。”
“啊。啊。”
“現在到哪弄圖紙啊?”
“也是,好像現在沒出現什麼厲害武器的鍛造圖紙。我就會打造劍,但是也不是名劍,估計比小白手裡的還要差幾分。那弓弩我也沒辦法做,到時候就先借瑤瑤用吧,至於老王的棍子嘛?”
“啊?怎麼了?到底能不能做啊?”
“能是能,就是擔心你拿不起來。”
“你也幫我弄成跟你奔雷槍一樣認主不就好了啊。”老王很興奮地道。
“靠,要是我有那能耐我早發財了,我這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真的做不到,我儘量做輕點吧。”
“真的沒打擊報復?”
“太陽啊,我是那樣的人嗎?是真的不行,沒那條件。我奔雷槍也是在很巧合的條件才鍛造成的。”
“哦,那好吧。”
“老張還有老李你們就先想下你們的劍的長短大小尺寸,當然要是你們沒得精鐵礦呢?我可以適當的優惠一些給你們弄。別的一些就要你們自己弄了。”
老張笑罵道:“你丫的做生意做到我們這裡了啊。要是敢黑我們你死定了,先跟你說好。”
我們讓車伕繼續趕路,好讓中午能有更多時間去辦點些事。老王那棍子是必須要軟金的,至於他弄不弄的到,就看他自己了。外面還是淅瀝地下着雨,他們又鬧着要打牌。於是說好,誰輸了多少次就要去跟多少個陌生人說我是豬頭,每人開始有三次機會,就是輸了三次後再輸了就要去說我是豬頭。倆牲口萬般興奮,對於他們來說這個好像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