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是在魔王殿的事情上大獲全勝,只是……
“情況有點奇怪。”劉偉敏銳察覺到事情發展中期開始情況變得很有些不對勁,因爲他收到消息說王青羽,也即是比克大魔王有段時間沒有上線了。
同時他注意到殘餘的,還真的歸屬魔王殿的成員彷彿都收到了什麼指令龜縮了一樣,開始無視那些叛離出去的那些人員,彷彿默認了他們擁兵自立的情況。
“發現什麼問題?”劉微微站在他旁邊,和他一起看着沙盤上的戰術變化,知道劉偉會這麼說一定是有他的原因。
“王青羽……退出了?”劉偉前後推敲,最後只能得出這個結論,發現只有這個結論纔會導致如今魔王殿的驟變局面。
“他認輸了?”劉微微懷疑,懷疑王青羽不至於這麼快認慫,他不像是那麼簡單會認輸的人。
“有可能,但不太像。感覺像是出了什麼事情導致了事情變化,讓他不得不退出。”劉偉可是算江湖上的老油子,任何的風吹草動都很難逃過他的眼睛。
現在的各種情形只能說明了魔王殿內部出現了比他安排更大的變故,導致了這一切的變化發生。
“滴滴,滴滴。”忽然有通訊提示傳進來。
劉偉看見是重樓給他發消息,他立刻接通。
頓時一個投影屏幕在他面前出現,他也看見上面重樓驚喜交加的表情模樣,奇怪他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
“怎麼了?怎麼這麼一個表情?”劉偉是好奇問他,奇怪他難道有什麼大消息要告訴他,所以才變成了這麼一個表情。
“老闆,大事啊!出大事了啊!”重樓迫不及待想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他,所以第一時間聯繫了他。
“什麼大事?”劉偉記得重樓不是這麼大驚小怪的人啊,怎麼會一下子變成這樣模樣了。
“千科集團內部出大事了,王青羽被貶,說是被強制出國留學深造。一直在國外深造的他同父異母的哥哥是回國了,頂替了他的位置。看來王青羽失寵了,難怪最近魔王殿內部自己亂了。”重樓簡短的說出整個事情。
劉偉是聽得皺眉,他只聽出這件事情最關鍵的一句話是“王青羽被貶,他哥哥上位”。
“不對勁。”劉偉是看見這個消息後第一反應判斷這件事情很不對勁,也對重樓說:“我知道了,謝謝。”
“嗯。”重樓開心最大的一個障礙終於要剷除了,也知道他在劉偉面前表了功。
劉偉卻在結束了視頻聊天以後繼續看着沙盤深思,自言自語着:“如果王青羽因爲這件事情被貶還是有點道理,但是這麼巧的是他哥哥王自健剛回來就頂替了他上位。時間上未免太巧了。”
“這個王子健……”劉微微隱約想起了這個王樹才另外一個兒子王子健的一些事,知道不如外界傳聞的王樹才只有王青羽一個兒子,實際上他還有一個兒子正是王子健。只是這個大兒子……
“王樹纔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廢了王青羽,忽然大有把繼承權都交給王子健的模樣。這件事情換誰都有可能,唯獨只有王子健不可能。”劉偉所以察覺到這件事情裡面有更大的蹊蹺,因爲這件事情發展根本是任何人都很難想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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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健是趕走了王青羽,獨自一人離開了那棟別墅,驅車來到了他們家的私人醫院。
在通道里的保鏢注視下,他是獨自一人來到了一間重症看護病房。
在病房裡見到了牀鋪上被拘束帶捆得嚴實,也是奄奄一息的王樹才。王樹才本來虛弱昏黃的眼珠子看見他的出現立即爆發出憤怒怨恨的光,完全看不出前一秒他都已經要氣若玄虛,看上去白髮蒼蒼。
“父親,我親愛的父親。你當年那麼殘忍的把我趕出了這個家,現在我還不是回來了,而且回來拿回本應該屬於我的一切。”王子健是坐在牀邊,彷彿一個孝子溫柔微笑的看着他,看着這個白髮蒼蒼的老人。
王樹纔是嗚嗚叫,恨不得坐起來咬他肉喝他血。
王子健卻一點沒有被他這樣發狂的模樣嚇到,只是很平靜的坐着看着他,彷彿已經習慣了他這副模樣,幽幽的嘆息說:“也對。你不喜歡我是應該的。因爲我是野種,我不是你的親生兒子。不過這件事情不能怪我啊,只能怪那個賤女人,是她對不起你。我可是從出生就把你當做真正的父親看待。回想我們童年的時光是多麼的幸福……不過你也放心吧,她已經永遠在海底最骯髒的爛泥裡懺悔她當年的愚蠢,冰冷的水泥塊會讓她知道你當年知道這件事情心情是多麼的傷心。”
剎那間王樹才兩眼圓瞪,聽出來他的意思是……
不說他這邊怎麼樣,那個他嘴裡說到的女人可是他的親生母親啊!
哪怕不是他親生,他也從來沒有教過他這麼狠毒。他這些年到底是經歷了什麼。
也是病房房門響起,王子健和王樹才都是條件反射的看向門口。王子健看見來人立即恭敬的站起來,對出現的這位中年男人鞠躬,對他充滿了敬畏。
王樹纔是看見這位男人的面容是先是迷惑,恍然兩眼圓瞪,簡直看見了死人復活的表情,不敢相信他爲什麼會站在這。
“看模樣你還記得我了。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那一年對我一家人的熱情照顧?”中年男人和藹的微笑說,也是說:“還有你的那些兄弟?”
王樹才掙扎的更加厲害了,彷彿見到了鬼一樣。
男人卻已經不想繼續留在這個地方,厭惡的揉了一下鼻子,很討厭這裡的消毒水味的模樣,對旁邊恭敬向他九十度鞠躬施禮,到現在都遲遲不敢直起身體的王子健說:“這一次你做的很好,讓他安靜的消失吧。還別忘了你在外的那個弟弟。”
“知道了,先生。我明白什麼叫做斬草除根。”王子健恭敬說。
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出了這間重症監護室。
王樹才卻在病牀上掙扎的更加厲害了,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他現在是不在乎他的這條老命,但是他不想王青羽出事,那可是他唯一的兒子啊!他想求這個男人,求他怎麼樣對付他都可以,只要他能夠放過他的這個兒子。
“父親,祝你路上走好。哎,這都是報應啊。”王子健終於可以直起了自己的身體,拍拍巴掌,讓一個一臉惶恐的男醫生被推進來。
他目光冷厲的對這個醫生一個眼神示意。
這名醫生又慌又怕的把腦袋連連搖擺,拒絕執行他的命令。
王子健是一聲嘆息,從口袋裡抽出一張照片扔在他腳下,讓他考慮清楚。
男醫生看見照片上已經被綁架模樣打得鼻青臉腫的女人,最後一個咬牙,含着淚的一步、一步走到了病牀邊,給自己手裡的針管排空了空氣,直接忽然跪下了跪在牀邊看着病牀上的王樹才。
王樹纔是哀求噙着老淚的對他搖頭,求他不要這麼做。
“老闆,對不起。”男醫生開口,也是求他的對他說:“我老婆和女兒都在他們手裡。”
最後把針管裡的液體注入了王樹才的身體裡,讓王樹才身體猛地一震僵硬住,兩眼圓瞪的沒有焦距的瞪視着天花板,嘴脣很快發白失去了血色。
男醫生的淚水徹底落下,哭的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
王子健卻只是冷眼旁觀了這一幕,擦了一下眼角不存在的淚珠,感慨說:“多麼感人的一幕啊。”
也是對門口的保鏢說:“找到王青羽,不能讓他上了去國外的飛機。如果讓他上了……那就只能在國外弄死他了,哎。怎麼說也是我的弟弟,還是希望他死在這片土地上。”喜怒無常的變臉極快。
病房外的人員立即得令去追殺王青羽。
王子健也看向了病房內,看見病牀上的一個人已經徹底失去了他的氣息。
在病牀旁邊的男醫生是整個人都癱軟的跪坐在地上,就差要躺在地上。因爲他知道他剛纔已經故意殺人了。這對於一個一心救人的醫生來說是何等巨大的打擊。
“哎,搞不懂你們怎麼想的。不就一個老婆嘛,沒了再找,幹嘛給自己背上一個殺人罪。不過那女孩還是挺可愛的,還是能理解點。”
王子健是一點不在乎他纔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一臉輕快的離開了這傢俬人醫院。
五年的漂泊和歧視讓他知道了……人,只有靠自己,自己有實力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
現在他認識了那個人,知道他擁有了掌控自己命運的機會,更是擁有了整個千科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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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具的價格被別人控制住了?”
劉偉是在擺平了魔王殿的事情不久,立即從重樓這裡收到了一個新消息,更是一件讓他可以被傷筋動骨的壞消息。
作爲商人遊戲,尤其是遊戲商人在遊戲裡最忌諱的一點就是價格被別人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