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白舞突地吭哧吭哧的笑了起來,嚴重翻了個白眼,“你笑啥?”
✿тt kán ✿℃O
“沒什麼,突然想到了個笑話,呵呵~~~”
這傢伙古古怪怪的,嚴重沒管嚴白舞,走了進去。
小廝眉開眼笑的引領着嚴重繞過屏風,穿過了小樓,走到了後面,小樓後果然是別有洞天,一個寬廣的庭院映入了嚴重的眼簾,雖是寒冬,但四周的花圃中仍是有不少綠意,可想而知,春天來臨之際,這裡面肯定是芳草萋萋,花團錦簇。
庭院邊緣是棟兩層高的精緻樓閣,雖然是白天,但小樓裡面還是透出了燈火的光芒,小樓前也是掛着兩盞大紅燈籠,門上是一副對聯,上聯是,千萬場巫峽雲雨,蜂去蝶來,音相諧笛簫笙管,下聯是,百十年情海風波,鳳戲龍遊,曲共和琴瑟琵琶。
對聯的意思嚴重不是很明白,但看字面嚴重總覺得有些不太對頭。
“有客到!”小廝大聲高呼道。
話音未落,就有兩個風情萬種,有幾分俏麗的女子捏着絲絹走了過來,她倆皆是穿着一身淡藍色宮裝,本應是素雅的宮裝,卻讓她們穿出了放浪的味道,兩邊衣襟都沒有拉起,將細皮嫩肉的肩膀晾在外邊,胸前露出了小半渾圓,溝壑畢顯。
而且那宮裝也太薄了些,就像是一層輕紗一樣,嚴重都能透過那薄薄的衣物,看見她們衣物下那粉色肚兜的輪廓。
嚴重驚愕的怔在了原地,好像和自己想得不一樣,這裡似乎不是酒樓啊!
看見嚴重的身形,她們也是驟然一驚,掩住小嘴低呼了聲,隨即俏臉上又掛上了千嬌百媚的笑容,走上前一人一邊貼了上來,籠住了嚴重的臂彎。
“大爺是第一次來吧?不如就挑我們姐妹倆一起開開心,包你滿意。”一個女子輕笑着,擡手輕輕的撫上了嚴重的胸膛,眼神一陣迷離,呢喃着道,“這身軀,真是雄健,奴家看得都心癢癢的。”
“可不是嘛,就不知道我們姐妹倆能不能應付得過來,大爺需得多叫幾個姐妹幫襯纔好。”另一個女子眼中也蒙上了一層水霧,含羞帶怯的望着嚴重,粉舌伸出輕舔着嫣紅的嘴脣,說不盡的誘惑。
我擦嘞!看見這副情景嚴重哪還能不明白自己是走到了什麼地方,忙不迭的雙臂一振,氣勁發出,兩名女子驚叫着飛跌而出,也虧得嚴重對周身氣勁有了初步掌控,要不然這麼一下,這兩名弱不禁風的女子就得筋骨斷折,死得苦不堪言。
嚴重不顧兩名女子的雪雪呼疼,慌不擇路的逃竄了出去。
“大爺別走啊!”小廝在後面高喊道,“這兩個姑娘不滿意,還可以挑選其他的啊!”
挑選你大爺!嚴重暗自咒罵了一句,飛也似的跑出了藏花樓。
“哇哈哈哈哈!”嚴白舞樂不可支的一陣大笑。
“我ab你個cd啊,你早發現了吧?”嚴重憤憤的說道。
“沒有啦!哈哈哈哈!”
毀了這次真是,自己竟然誤打誤撞的跑進了青樓裡面,要是被霽雨知道了,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天涯》的策劃怎麼想的,弄個賭坊出來也就算了,竟然連青樓這種風月場所也弄出來了,就不怕被人舉報他涉黃麼。
嚴重卻是想多了,《天涯》還是一個很正經的遊戲,怎麼可能會出現那麼不和諧的東西,進去這藏花樓裡面,也最多是吃點酒菜,聽裡面的姑娘的唱唱小曲,這些風塵女子語言雖然放蕩,實際上並不會讓玩家佔到什麼手腳便宜,只會媚聲浪語,撩撥得玩家心火直冒,真到了進了繡房,要劍及履及的時刻,玩家最多能看到個女子的裸背,然後就會眼前一黑,一行字現出來,一夜過去,雲歇雨散,這一夜是被翻紅浪,顛鸞倒鳳,享盡風流,說不出的暢快淋漓!
接着當然就是被人收取過夜資費,掃地出門了,和客棧投宿一晚也差不多,讓身體狀態恢復到最佳,價格還比客棧要貴蠻多,所以這地方看着十分旖旎,實則是個相當坑爹的地方,不少懷着不可描述想法的玩家在上過當後,就不再前來,消息在玩家裡面可是擴散得很快的,一傳十,十傳百,就是這個原因,才導致這藏花樓門庭冷落,嚴重進去都沒看到有玩家出沒。
經過這一番鬧劇,嚴重也沒了閒逛的興致,正要離開,突地聽見身後一陣勁風響起,一個紫衣青年從藏花樓內飛掠而出,看他的輕功身法,武功還相當不弱。
嚴重心中一緊,難道這藏花樓裡還暗藏高手,還要玩仙人跳?不肯嫖就要動手留人?讓哥先砍你個滿臉桃花開!
剛想拔刀,卻見那紫衣青年長出了口氣,擡手猛拍着胸口,“哎呀!還好在下跑得快,不然此番就要名節不保,要被華家妹子知道了,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恩?這貨的臺詞好熟悉,好像我剛剛也是這麼想的耶~嚴重打量了下這叫段琪的紫衣青年,他倒也長得十分的俊朗,只是身上的紫綢長袍被人扯得衣衫凌亂,看着有些狼狽,衣襟已經被扯開,用膝蓋想也知道,肯定是藏花樓內那些女子的傑作,他的腰間佩着一柄白銀吞口,黑鯊皮鞘,鑲嵌着七顆翡翠的的長刀,翡翠水色俱佳,鮮亮油綠,深幽欲滴,襯得整個刀鞘華麗異常,看樣子這柄刀就不是什麼凡品。
察覺到嚴重的視線,段琪尷尬的一笑,對着嚴重抱拳一禮,“這位兄臺請了,在下只是誤入此地,兄臺千萬不要誤會。”
“我明白的,剛我也是一樣。”嚴重拱手還了一禮,笑道。
段琪還待說話,嚴重就聽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藏花樓內傳了出來,一個婦人的聲音傳了出來,“公子,切莫走那麼急,你還沒給錢呢!”
嚴重驚奇的看着段琪,這傢伙難道不是見勢不對逃出來的,而是嫖了就跑?嫖霸王雞,你夠狠!
段琪臉上猛地抽搐了下,從懷裡摸出錠元寶朝着藏花樓內丟了過去,轉頭一看嚴重滿是懷疑的神色,英俊的臉龐頓時耷拉了下來,“我真的沒有做過什麼,兄臺你要相信我。”
“呵呵。”沒有做你會給錢?我信你纔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