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白墨突然低喊,他絕對不能趁人之危,不顧暮雪的拉扯,硬是站了起來,既然沒喝酒,那怎麼會這樣……
難道是!天煞的左彥,居然在她喝的東西里放了藥!難怪剛剛整場舞會都不給他近暮雪的身邊,怕是 被他發現。還有白儆明,一晚纏着他,分明兩個人就是一夥的。
而且,左彥那句吃飽了纔有力氣,也說得通了!
要去叫醫生,白墨暗忖,立馬跑去門口,只是房門早被左彥他們倆從外面鎖上了,任白墨如何敲打也無補於事,再說房門異常結實,也不能輕易被撞開,至少有兩個人以上才行,而現在,白墨就只有自己一人,根本撞不開,而暮雪壓根就沒力氣了,走都沒力,更不可能叫她幫忙。
房門被鎖,還有電話!
白墨連忙跑去牀旁,拿起小桌上的電話。
“靠!”電話線居然被切斷了。
一直躺在牀上的暮雪,突然感覺身上更加難耐,燥熱,不斷髮出若隱若無的呻-吟聲。
看來藥效正式發作了!
電話被切,沒關係,他還有手機,於是連忙翻自己的口袋慌亂地尋找,可惜,明明放在口袋的手機現在居然不翼而飛。
看來只能那樣了!
只見白墨把暮雪從牀上抱起,往浴室走去,把暮雪放在沒有全乾的浴缸中,暮雪的衣服佔着點點的水漬。
由於浴缸很硬,沒有牀上那麼柔軟,暮雪不舒服地悶哼一聲。
看着這樣的暮雪,白墨身下一緊,馬上拿起花灑打開冷水,只是,花灑居然一滴水也不出!
白墨連忙轉去熱水那邊,熱水倒是有,不過水溫太高,根本不管用。
“嗎的!”白墨大罵,直接把花灑扔掉,抱起暮雪,把她放回牀上。
現在的暮雪已經燥熱難耐,拼命地扯着自己的裙子,可是裙子的拉鍊在後面,暮雪根本勾不着,所以只能胡亂扯着自己的衣服。
白墨連忙打開手提,上飛信,叫左彥馬上打開房門,暮雪等不及了。
可是過了好幾分鐘,才收到左彥的回信,大概內容就是叫白墨好好把握,而且好心提醒白墨,如果暮雪再不那個就很危險了。
然後,儘管白墨再怎麼發短信,左彥還是沒有回他一句,怕是已經關手機了。
求救無門,白墨只能合上手提,走回牀邊。
因暮雪的拉扯,渾圓已經半露,原本若隱若現的乳-溝,現在一覽無遺。
白墨想幫暮雪把衣服拉上,可以一碰觸到那,暮雪竟直接按住白墨的手,直接壓在她的渾圓上,隨後,滿足般地輕哼一聲。
白墨眼神一黯,滿眼的欲-火,聲音比平時更加具有磁性和低啞,“看着我,我是誰。”只見白墨抽走按在暮雪身上的手,轉而用力的握緊暮雪下巴,疼痛地感覺,令暮雪有一瞬間地清醒,她頭有點暈,此刻正努力地望着握着自己下巴的男人,隨後一笑,“你是白墨,你是白墨。”
白墨用自己的脣封住暮雪隨後的話,由於藥力的驅使,暮雪熱情地迴應白墨。
白墨輕易地就能用舌頭撬開暮雪的脣齒,直接長驅直入,不斷在她口腔內翻滾,狠狠地吸吮着她口中的甜蜜,從剛纔開始看到暮雪的不能自已,他的身體早就起了反應。他吻的很迫切,彷彿恨不得把她吞進肚子裡一般。
暮雪第一次被這樣狂烈地吻着,有點不知所措,呼吸越來越急促。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了時,白墨才緩緩離開,暮雪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
望着暮雪被吻到紅腫的小嘴,白墨脣角微揚,壞壞一笑,眼神比剛剛更加的深邃。
他雙手一使力,把暮雪由原來的仰着變回趴着,暮雪不解地望着他。
只見白墨由剛剛的單膝跪下轉而站起走,爬上了牀,現在雙腳跨坐下暮雪的臀部上方。
暮雪感到身上突然有重量壓着自己,不舒服地扭動臀部,想把壓在自己身上的東西弄掉。
“你給我安靜點!”白墨語氣暴躁地說,她的扭動正刺激着他的下體,逐漸龐大。
只見白墨更用力地壓着暮雪,左手按着她不斷扭動的腰,右手緩慢地拉掉下她背上裙子的拉鍊。
暮雪雪白的背部隨着裙子的敞開,完整地暴露在空氣中。
這傢伙,居然沒穿文胸!白墨暗忖,身下的某個位置愈發蠢蠢欲動。
不顧暮雪的反抗,他馬上俯身壓着她,雙脣來到她的耳邊,含住她的耳垂,慢慢吸吮。
一股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暮雪不禁顫抖幾下,聲音染上幾分嬌媚,意識模糊掙扎,“不要。”
“別怕,我現在停止不幹,你肯定更辛苦!”他再次把她轉過身來,兩人面對面,他輕輕地捧住她的臉,快速的吻了一下她已經被他吻的腫脹的脣瓣。
“……”暮雪根本無力反抗,況且有藥物的驅使,只能任由白墨爲所欲爲,而且她內心也是渴望那樣的。
他看着她不再掙扎,而且鼓舞性地將雙手撫着他寬闊的背脊,白墨的吻離開暮雪的脣瓣,而是往她的雪白的頸吻去,吻中又帶些許的輕咬,惹得暮雪斷斷續續地發出呻-吟聲。
不一會,白墨停止了所有動作,擡頭望着她被吻咬到泛紅的痕跡,嘴角邪惡微揚,那是他的印記,以後,她就是他的了。
看見白墨停下,暮雪不解地看着他。
誰知,他並沒有望着她,他的目光正熾熱地望着她自己不斷起伏的胸脯,眼睛眨也不眨,好像正欣賞一件藝術品,那麼的專住。
這簡直就是活生生的眼神強——暴!
她輕輕地咬了咬下脣,理智和藥物強烈的鬥爭,最後是理智打敗了她的欲-望,暮雪連忙把搭在他身上的手拿下,立刻按住自己的鬆口。
因爲裙子的拉鍊已被白墨落下,此刻,只要他輕輕一拉,整條裙子都會被落下的,所以,暮雪保護性地悟住自己胸口。
她的這一動作,阻擋了白墨放肆的目光。
他不滿地將視線望回她的臉,明顯是生氣了,“把手拿開!”
暮雪強壓着身上的燥熱,狂亂搖頭,並且不斷用手推開白墨。她練過空手道,所以力氣還是挺大的,再加上留着指甲,指甲隔着衣服刺進他的皮膚內,惹得白墨一陣生疼。
不知是不是暮雪的抵抗有用,白墨真的從暮雪身上起來,跳下牀。
白墨一走,壓在她身上的重點沒有,她不但沒感到舒適,反而更加的難受,特別是下體覺得更加難受,雙腳不停地來回合攏。
白墨並沒有管暮雪是否難受,直徑地走開。
暮雪迷離地望着他,只見他將搭在椅子上的一條皮帶輕輕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