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聯合失敗

話說袁紹派人說動了曹*、王匡、公孫瓚、孔仙四大諸侯,決定再次會盟,商討威迫李天龍的具體事宜。按照袁紹的想法,是讓四大諸侯來洛陽參與會盟,但曹*等人又怎會同意?

洛陽可是袁紹的地盤,若是去了,恐怕出不來。

袁紹也只不過試探罷了,心知此事定不會成,遭到反對後也不在意,於是最終把會盟地點,定在了汜水關。

這天,汜水關上下旌旗飄揚,人馬重重,袁紹、曹*、王匡、孔伯、四人相會於此。

汜水關下,有一巨大的帳篷,四周士兵林立,守衛森嚴。

袁紹身披戎裝,親自將曹*等四人迎進帳內,分賓主落座。

“諸位,李天龍據幽冀並三州,兵強馬壯,威懾天下,如今又公然與天子決裂,其野心勃勃,大有南征一統天下之勢。諸位轄地都在黃河一線,無時無刻不面臨着來自北方的威脅。

然則我等俱都弱於李天龍,唯有聯盟,方能生存。”

曹*等人俱都點頭贊同。

“李天龍雖強,但並非無可制衡。在西北,就有鮮卑殘部與北匈奴以及西域諸國。李天龍如今要對西域用兵,實則是爲清除其大後方的隱患,以便騰出手來,南征中原。所以我等定不能讓其如願!此番召集諸位,只爲制定出兵策略,於黃河一線增派重兵,威懾李天龍,使其不敢全力出兵匈奴,以達到牽制、分散李天龍實力的目的!”

袁紹聲音洪亮,侃侃而言,意氣風發,端的有盟主氣派。見諸人俱都點頭不已,袁紹心中高興,道:“既如此…忽然,帳門掀開,郭圖面色沉凝,快步走了進來。

袁紹面上怒色一閃,正要呵斥,卻見郭圖神色沉重,便將剛到嘴邊的呵斥又咽了下去。

郭圖看了曹*等人一眼,急忙走到袁紹身側,附耳輕言:“主公,洛陽急報…”

郭圖幾乎難以張口:“昨夜有黑衣蒙面刺客攻擊了主公府邸…夫人被刺身死…大公子和二公子也…司徒王允子孫滅絕,王司徒悲怒之下吐血而亡…太尉..司空…”

袁紹聞言一怔,紅潤的臉色急轉直下,繼而鐵青,渾身的力氣忽然之間被抽空,直挺挺的脊樑一下子就彎了下去!

“何至於此?何至於此?”

袁紹臉色慘白,喃喃自語:“小人!小人!吾與汝不共戴天!”

曹*等人對視一眼,心中咯噔一響,忽然升起極爲不妙的感覺。

袁紹心中氣怒、悲傷交織,腦海裡一片茫然,仿似丟了魂一樣。

“主公!”

郭圖低喝一聲,道:“夫人公子已然出事,眼下之事卻不能放鬆啊,還請主公打起精神!”

袁紹聞言,恍惚間回過神來忽然,帳門外大鬧起來,“讓我進去,我要見老爺!我要見老爺!”

話音未落,一人衝進帳門,連滾帶爬到了王匡身前,大哭道:“老爺!老爺!老夫人、夫人和少爺都…都死了!嗚嗚嗚…”

“什麼?!”

王匡呼的站起身來,臉色唰的就白了!

“你給我說清楚!”

“老爺,.昨夜刺客襲擊了府邸,夫人他們…遇刺..身亡!”

王匡聞言,渾身力氣一下子被抽乾,幾個踉蹌,跌坐下來,伏案大哭。

曹*等人聞之,頓時驚住了,一個個都站起了身來。

“你…你也…”

袁紹伸出手指,顫顫巍巍指着王匡,臉上滿是同病相憐的悲色。

這一下,曹*公孫瓚和孔仙也隨之面色也都變了。

難道袁紹也死了妻兒老母?

偌大的大帳內,只聽得王匡的哭號聲,氣氛頃刻間無比沉重。

王匡聞言,一巴掌拍在案桌上,呼的站起身,咬牙切齒亂罵不止。

“一定是李天龍!一定是他!”

王匡狂罵道:“該死的匹夫,定然是怕了我等會盟,才作此下作之事!盟主,我建議立刻發兵,攻打李天龍,爲我妻兒兄弟報仇雪恨!”

曹*與孔仙對視一眼,看到對方眼中滿是驚駭!

難道真是李天龍所爲!?

曹*忽然間想起了當初袁隗一家差點被滅門之事,便是出自李天龍之手,而今一對比,曹*頓時瞭然。

緊接着,曹*心頭也是一緊,袁紹王匡都遭到滅門之刺,那他曹*呢?

四人罵的罵,哭白勺哭,靜默的靜默,心思或悲傷,或憤怒,或害怕,不一而足。

不片刻,帳門又被掀開,聯袂走進兩人來。

諸人擡頭一看,卻是曹*謀士陳宮和孔仙帳下從事。

曹*生怕陳富會說自家也被滅門,不由心頭跳動,差點讓陳宮禁言。

孔仙也面色慘白,好似等待發落的罪犯一樣。

“主公,”陳宮行至曹*身前,禮了一禮,道:“東郡最大的幾個世家昨夜盡遭刺客襲擊,幾乎全被滅門!”

曹*聞言,長吸一口氣,急忙道:“我譙郡老家可有大事發生?”

“沒有。”陳宮搖搖頭,道:“刺客行刺之後,還曾留下報仇的血字,想來是仇殺!”

曹*略一沉吟,擡頭一看,那邊孔仙也哭號了起來。

聯繫到這事前因後果,曹*思慮片刻,立刻得出了答案:李天龍是爲報被刺之仇!

“幸好我沒參與!”

曹*心頭大石終於落下,這會兒竟覺得頭昏腦脹,渾身痠麻。

“這事是李天龍所爲。”

這時候,袁紹開口了:“其行徑,與當初某叔父家的遭遇一模一樣。”

曹*點頭道:“李天龍有仇必報,必是爾等俱都參與了謀刺李天龍之事,否則李天龍也不會用此下作的手段進行報復。”

諸人聞言一怔,哭的不哭了,罵的也不罵了。

“悔不當初啊!”

這是所有人心中同時唯一想說的話。

“事已至此,如之奈何?”袁紹有氣無力道。

除了曹*,其他三人心中想要聯合威迫李天龍的心思經此一事,立刻就淡了。

與其說淡了,還不如說是怕了。

李天龍有此手段,竟能在同一時間,不同地點,闖過防備森嚴的府邸,殺的血流成河,這種本事…幾人心頭憤怒立去,卻是心驚肉跳,冷汗連連。

若得知幾人聯盟,李天龍也用此手段應對,那又該怎麼辦?

難道要眼睜睜的看着一家老小盡數死絕,只剩孤家寡人一個,方纔安生嗎?

王匡站起身,顫顫巍巍的向袁紹抱了抱拳,悲聲道:“某要趕回去準備妻兒老小後事,就…告辭了…”

說完,王匡一扭頭,頭也不回離開了大帳。

接着孔仙也也死氣沉沉的走了。

帳內,只剩下曹*和袁紹。

“算了吧,”袁紹無力的揮揮手,道:“孟德也會去吧,我袁家再也承受不起了,再也,.承受不起…”

曹*看着他長嘆一聲,帶着陳宮也走出了大帳。

到此,會盟如兒戲一般,失敗了。

曹*騎着戰馬,領着親衛軍走在官道上,默默無言。

看着四下裡一片荒涼,百十里不見人煙,想起今日所發生的一切,曹*心中甚不是個滋味。

陳宮在他身側,看着背影顯得有些蒼涼的曹*,也大概猜出了他的心思,道:“主公,今日之事?”

曹*搖搖頭,道:“李天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但報了心頭之恨,還極大程度的震懾了天下,間接使得此次會盟失敗。手段之高強,我不如也!”

“是啊!”陳宮道:“幸而我陳家還算不上大家族,沒有參與那事,否則如今…”

“我們都該感到慶幸纔是。”曹*嘆道:“如今李天龍一家獨大,諸侯又不敢會盟,根本抵擋不住。”

“李天龍雖強,但終究不是沒有機會。”陳官斟酌片刻,道:“主公只需悶頭髮展,也許李天龍南下之時,就是主公崛起之際!”

曹*微微一笑,打馬疾馳而去。

這一天,數十個世家的連環血案震驚天下四世三公的袁家,王允出身的太原王氏,司空、太尉的家族,中原備郡的一流大家族,俱都遭到近乎滅門的刺殺l涉及到的具體死亡人數,接近一萬人!

此事一經曝光,整個天下世家人人自危;而百姓寒門則俱都心頭歡喜。

深恨李天龍的人越來越多,喜歡盼望李天龍的人也越來越多!

一流世家受到重創而空出來的利益,引起了爭搶,中原一片混亂!

這時候,李天龍已經到了鉅鹿。

鉅鹿城中,新建的將軍府裡,李天龍、田豐和麴義正在商量大事。

李天龍穿着樸素,仍1日是那一身粗布麻衣。

但他君臨天下的威勢愈發的厚重,田豐麴義,都感到有些拘謹和不自在,彷彿面對李天龍都不敢大聲說話。

“昨夜之事,想必已經傳遍天下。7李天龍滿臉笑意。

“主公,豐仍然以爲,此番作爲有失謹慎。”田豐直諫道:“自王莽篡朝,光武帝藉助世家之力興復漢室,到如今幾近兩百年間,世家的觸手如大樹之根,密集!深沉!可以說整個中原都被世家把持也不爲過。主公此舉,雖以報仇爲名,但卻得罪了中原所有的世家,日後南征,所遇到的阻礙必然不小啊!”

李天龍點頭道:“元皓所言不差。不過正因如此,本王纔要行此一舉!大漢朝爲何衰落?

除了皇帝昏庸,外戚宦官干政之外,最重要的就是這有若蛀蟲一般的世家!本王要建立一個最爲繁榮,最爲持久的新國度,就必須破而後立,才能成功!而這些世家,就是必須要打破的東西!既然早晚要拿他們開刀,不如現在就削弱他們!”“好了,今天不說這事。”李天龍打斷還要言語的田豐,道:“本王此番南下,除了親自下令刺殺之外,第二件事,是要擴充冀州軍團!”

李天龍道:“本王下轄的疆土越來越大,而今又要東征西討,冀州又處在對峙前線,百萬正規軍已經不夠用了。所以現在本王下令!”

“田豐!“”屬下在!””本王命令你,即日起,把我冀州軍所佔之地完全納入幽州體系,各郡縣官員有二心者,殺!備郡縣世家有二心者,滅族!各地即日起施行幽州各項政策,阻攔者殺無赦!””喏!”田丰神色一肅,抱拳一禮,而後退下。

“麴義!”

“末將在!”

“本王命令你輔佐田豐治理冀州,另擴軍百萬,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其訓練成精銳!

三,在一年之內,將魏郡、清河、安平和渤海納入囊中!不得有誤!”

“喏!”

麴義滿臉興奮,立刻抱拳接令。

“嗯,既如此,本王也該走啦!”李天龍站起身,李天龍揮了揮手,讓二人不要相送,大步走出此間,帶着典韋和兩千親衛,出了鉅鹿,直往西而去。

西涼,皤冢山東麓。

時值冬日,滿山遍野都是光禿禿的闊葉林,只有些微常青樹孤零零的立在林中,桀驁不馴。

馬超帶着大軍一路奔逃,在次日清晨,終於進入蟠冢山,在此扎依山下營寨。

而郭明、李催和郭汜聯軍則因爲隊伍太大,不好追擊,在半路就放緩了速度,徐徐跟進。

花去整整一上午時間,萬餘人齊齊動手,以巨木巨石,將營寨扎的結實不下城池。

馬超四下裡巡視一番,暗自點頭不止。

“此營寨必然能抵擋郭明和李、郭聯軍狂攻一天!”

自此,馬超讓大軍分作兩批,一批休息,一批防守巡邏。

未時一刻,郭明、李催、郭汜聯軍終於抵達了嶝冢山。

“報!”

斥候從山中奔來,翻身下馬,撲倒在地,喝到:“啓稟各位將軍,敵軍馬超部在五里外山道旁的林中紮下營寨,請將軍示下!”

郭明點點頭,揮退斥候,轉臉對李催郭汜二人道:“兩位將軍意下如何?”

李催郭汜對視一眼,李催道:“大軍連夜趕路,疲乏不堪,本將軍以爲,當就地紮營,休息半日,入夜再作打算!”

郭明點點頭,當即與二人各自下令大軍安營紮寨,就地休整。

聯軍主帳中,李催郭汜郭明三人相對而坐,對着地圖正在討論戰策。

“馬超兵少,不過一萬餘人,雖然依仗地利,但並非不能攻克,只看損失多少罷了!”

李催道:“只是馬超軍俱是騎兵,若其揮軍逃竄,卻是難辦。”

“這也沒辦法!”

郭汜指着地圖皺眉道:“要過蟠冢山,此是唯一通道,不破馬超,不能前進!”

言下之意卻是不計損失,強攻馬超,必須前進。

郭明也沒甚好主意。

要說他三人聯軍總計近二十萬,竟在此被馬超一萬人阻住。沒奈何此地只有唯一通道,便是想分兵繞道馬超身後都不能!

最後三人打定主意,今夜猛攻,一定要拿下馬超,進入漢陽郡!

天漸漸暗了下來,酉時三刻,馬超軍休整完畢,飽食一頓,以待敵軍進攻。

而這時,馬超遣往隴關報訊的親衛回來了。

馬超連忙把他叫到帳中,急道:“何如?”

“少將軍,二少將軍接到屬下信報,便即遣人前往漆縣通知三少將軍,並立刻集結大軍。屬下擔心少將軍,便立刻趕了回來。”

馬超看着他滿臉的風塵和疲親衛滿臉感到,當即抱拳,退出了大帳。

馬超一臉沉思:按照親衛所言,隴關馬休大軍當在巳時集結出發,而漆縣馬鐵大軍恐怕要在午時三刻才接到訊報。

這樣算來,等兩路大軍集結到漢陽狐簟射虎谷之時,至少要等到明日下午!

也就是說,馬超一定要在這裡死死擋住敵軍,直至明日下午,才能撤退。

不過馬超並不擔心。

雖然敵軍勢大,有二十萬之衆,但此地險要狹窄,能正面進攻的敵軍不超過三幹人!只要馬超將大軍分作兩組,輪番守衛便可。

再者此爲冬季,樹枯葉落,火計決然不成,也就不怕敵軍放火燒山。

總的來說,想要擋住敵軍猛攻幾日,依照他馬超的能耐,還是綽綽有餘。

馬超放下心來,當即傳令大軍振奮精神,以待敵軍進攻。

戌時三刻,一路約爲五千人的軍馬從狹窄的山道疾馳了過來。

馬超營寨上,頓時警鐘狂鳴!

郭明恨恨的望了眼身後,心中暗罵李催郭汜二人,但彼等勢大,他不能反駁,只好做了這先鋒,先履馬超之鋒芒。

郭明騎在戰馬上,仰頭看着山坡上的高大營寨,心中滿是不爽。

“步弓手列陣!”

郭明大喝一聲,鐵槍一揮,身後大軍人頭攢動,不一刻,五千人擠擠挨挨,列於郭明身後。步卒一排,弓箭手一排,雜然相交。

“殺!”

軍令一下,步卒俱都舉起木盾頂在頭上,弓箭手羽箭上弦,越過郭明,齊齊往山坡上爬去。

“放箭!”

郭明大軍剛剛爬上斜坡,馬超寨中軍令一聲,頓時,密密麻麻的箭雨當空潑下,覆蓋住了整個這一片斜坡!

噗噗噗…箭矢人木入肉的聲音響起,叮叮噹噹的夾雜着些許慘叫聲。

“放箭!”

第一波箭雨剛剛落下,第二波又接踵而至。

接着第三波,第四波…坡上營寨中射出的箭雨完全壓制住了郭明大軍,別說反擊,就是前進一步也十分艱難。

稍稍有人從木盾後冒出頭來,就要被射成刺蝟。

隨着郭明軍陣中死傷人數持續增長,五千步弓手軍陣漸漸散亂起來。

郭明見之,雖焦躁,卻無可奈何!

“放箭!”

營寨上,彷彿箭矢無窮無盡一般,等到郭明大軍接近營寨,已經損失了接近一半人!

木察上,馬超按着劍柄,長槍指着來犯的敵軍,一邊下令一邊大笑道:“郭明小兒愚蠢萬分,竟在步卒中夾雜弓箭手。豈不知此地居高臨下,他弓箭手再多,也妄送性命!”

眼看戰略失策,看着山寨下滿地的屍首,馬超哈哈大笑,一邊命人出債清理戰場,回收箭支,一邊讓大軍休息,等待敵軍第二次進攻。

這個夜裡,郭明、郭汜、李催聯軍進攻不下二十次,卻次次被馬超軍打回,不但損失頗爲嚴重,還絲毫不能建功。

沒奈何,郭明三入只好按捺下心中怒火,讓大軍休整,至於如何拿下此地,卻要再做打算!

主張中,三人陰沉着臉,相對無言。

良久,李催開口道:“閻兄可知,此處是否有小道?”

郭明看了他一眼,暗道此人多此一問。如果他知道有小道可抄,能不說出來嗎?

郭明搖搖頭,不言語。

“不若讓人在附近去找個嚮導來,興許有獵戶知道山中小道。若能遣人包抄,馬超必敗無疑!”郭汜道。

其餘二人沉吟片刻,心想別無他法,只能點頭稱是。

半個時辰之後,李催斥候從附近山村裡果真抓了一個獵戶過來。

那獵戶戰戰兢兢的看着眼前這三位披堅執銳的將軍,仿若看見凶神惡煞一般,心中既恐懼害怕,又惱恨非常。

“兀那獵戶,你可知這山中小道?”

李催沉聲道:“只要你能帶我大軍從小道翻越此山,本將軍賞你千金!否則屠你全村!”

獵戶嚇得一顫,連忙道:“有,有!”

三人大喜,當即商議由郭明帶三千人隨獵戶走小道,而李郭二人仍1日猛攻馬超山寨,吸引其注意力。

山寨中,馬超一人坐於帳中,看那模樣,卻是正在沉思。

“郭明等人久攻不下,必然另謀他路。興許能找到山中小路,從後方包抄!”

馬超心想:“若被包抄,必敗無疑,如何處之…”

現在纔剛剛天明,不過卯時末。而他的任務,是必須鎮守此處,至少要持續到午時。如果就此撤走,前番算計便即威空,而且如果郭明聯軍過來崤冢山,那麼與韓遂對峙在金城的馬騰就危險了!

“即便郭明能找到小道,但小道畢竟是小道,能通過的大軍必然不多。也就是說…”馬超精神一振,笑了起來:“我這營寨,五千人便能防守妥當,如能搶先發現包抄過來的敵軍,嘿嘿…”

馬超心想,能翻山越嶺,包抄過來的軍隊必然不多。只要能早一些發現敵軍,不讓其兩面夾擊,馬超留五千人鎮守營寨,抵擋正面進攻,而自己則率領剩餘五千人,去截擊包抄過來的大軍,讓郭明等人打算威空!

打定主意之後,馬超當即命人在後方加派兩隊巡邏,讓其擴大巡邏範圍,一邊摩拳擦掌,準備粉碎敵軍圖謀。

郭明帶着三千人跟着“馬超啊馬超,本將軍此次定要取你頭顱!”

郭明嘴角一翹,立刻催促大軍加快速度,包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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