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暗森林之地有很多神秘的地方,這些地方充滿了危險,比如說這一處名爲迷霧峽谷的地方。
迷霧峽谷位於黑暗森林邊緣,這裡到處都是茂盛的叢林,這裡長着一種樹,這種樹名爲念樹。
念樹,一念可入情,一念可入魔,一念可入佛,一念可入傷……
也就是說被這念樹噴出的氣霧接觸之後,人們就會觸發內心深處的一些東西,有的是情,有的是惡意,有的則是善心等等。
被這念樹影響後,如果不自己走出來,就會情緒失控,慢慢地陷得越來越深,直到陷入自我徹底形成的幻境中。
一旦陷入這幻境便無法自拔,徹底迷失在這裡,成爲迷霧叢林裡念樹的飼料。
而現在何雲牧就陷入了這迷幻的回憶中,他如果走不出來,就會失去自己現在的意識,徹底迷失在幻境中,最後死在這裡。
不只是何雲牧,就連獅心艾還有猴山都迷失在這裡了,獅心艾是迷失在當年她父王還在時候的回憶中,猴山呢?似乎回到了齊天大聖大鬧天宮的時候,武松陷入了當年還在某些地方的時候。
何雲牧陷入了自己失去的愛情,不知道爲什麼,這裡的念樹,勾動的居然是他的愛情回憶。
而此時此刻的何雲牧根本不知道的是,他的記憶已經開始讓他忘記了自己此刻在哪裡,他似乎重新經歷了一切。
就在何雲牧迷茫着這一切,驚恐地看着周圍畫面這一切的時候,突然一道聲音貫徹着他的靈魂,在他的靈魂底處響起。
“……”
這道聲音如同佛教之中阿彌陀佛之音一樣,不停地響徹在何雲牧的靈魂深處,可是他就是聽不清楚到底說的什麼。
這奇怪空間裡的何雲牧雙手緊緊地捂着腦袋,摔倒在地上,彷彿極其難受的樣子,“啊”的大叫着,不停的在漆黑的空間中翻滾着。
可是他卻感覺很奇怪,他的靈魂如同被抽出一絲一樣。
就好像另外一個何雲牧一樣,這一絲靈魂形成了另一個何雲牧!這一絲靈魂,這個“何雲牧”靜靜的看着地上翻滾的何雲牧,看着不停旋轉的許多畫面,一動不動。
難道說來這個混亂紀元,是因爲上輩子跟這裡有關係?
在佛家,有三世因果或輪迴一說。
在道家,有三生石的故事,也是三世因果的另一種說法。
前世因,今生果!
相信前世今生嗎?
每個人在心裡平靜時,有時候會突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對某件事或某個物體或某個地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種感覺有時候會瞬間消失。
那麼爲什麼會出現這種感覺呢?
有人說是因爲你潛意識中對前世生存過的環境的一種瞬間記憶反應。
有的人到了一個從來也沒有去過的陌生地方,突然會有一種對此地此景好像熟悉的感覺,有人說他的這個感覺證明了他前世在此地曾經生活或工作過。
從本質上講,宇宙中只有能量和生命,除此之外,再沒有什麼東西。
有書籍記載帶靈性的反物質結構吸收了能量,就具有了生命的表現形式,生命有了意識,就出現了千萬種物質的表現形式。
一切的物質都來源於能量,最後又迴歸於能量。
所有的生命都來源於結構,最後又迴歸於結構。
能量不滅,生命不息。
宇宙中的總能量不會增加,也不會減少。
空間中生命的總數量既不會增加,也不會減少。
能量的總量和生命的數量是個比例關係,是個常數。
新生命可以被再創造,但有個飽和度,達到飽和後,再無法創造出新的生命。
生命一旦被創造出來,就無法消失,因爲生命的本質是有靈性的反物質結構,有靈性的反物質結構是無法被消滅的,它只能從一種形式轉化成另一種形式,從一個空間進入另一個空間。
當然,這也是人們的猜測,並不是完全的事實。
事實上這個世界很奇妙,有些事情你相信,它就有,你不信,它就沒有。
難道不是嗎?
何雲牧他是相信前世今生的,而且是完全相信,因爲他是一個穿越者。一個人生的作弊者!
那一絲靈魂的“何雲牧”靜靜的看了自己很久,一直沒有動。
很久很久之後,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原本漆黑無比的空間中出現了兩個如同黑洞一樣的漩渦。
兩個漩渦每個上空用金燦燦的大字分別寫着四個大字,不過,何雲牧根本看不清楚寫的什麼。
那一絲的靈魂終於動了,“他”看了已經疼痛地昏迷過去的何雲牧最後一眼,然後化作一道靈光射入了其中一個漩渦中。
等待那一個漩渦慢慢消失,剩下的漩渦慢慢越來越大,最後吞沒了躺在地上的何雲牧本人。
“嗖”!
一切歸於平靜!
在這裡,何雲牧經歷了一切的感悟,想起他的命運。
其實作爲男人,就像神廟大逃亡一樣,只有拼命地跑,纔會得到更多的錢,纔會得到妹子,纔會得到自己想要的。
誰都想成爲有錢有勢的人,尤其是小人物!
不過小人物也並不是都不開心,何雲牧就有這樣的經歷,有一次去旅遊的時候,路過一個流浪漢的時候,被他的一首《窗外》吸引住了。
那個流浪漢不像其他流浪漢,滿身的污垢,滿臉絡腮鬍那樣。他渾身的衣服破舊卻很乾淨,臉上也是如此,嘴巴旁邊有破皮的地方,似乎是因爲用刀子刮臉的時候,不小心弄破的。
何雲牧當時停下來的時候,他沒有從流浪漢的眼神中看出一絲的乞討。
他可以清楚地從流浪漢眼中看出,流浪漢把自己和他放在一個平等的位置上。
不自卑,不對任何人感到低人一等,擁有充足的自信。
何雲牧當時將手中的漢堡遞給流浪漢,只說道:“我想聽一首《一生有你》。”
流浪漢微笑的點頭便開始彈奏,唱了起來。
何雲牧也把流浪漢放在和自己一個水平線的位置上,大家都是人,爲什麼要分什麼三六九等,這個社會黑暗就黑暗在這裡,無論是什麼,都要分個級別。
流浪漢告訴何雲牧,並不是他找不到好的工作,而是他想要觀世界,觀天下,觀世人。
遊戲人間,穿梭紅塵,也許這樣的詞語太誇張,但是流浪漢的想法就是這樣。
何雲牧坐在流浪漢的旁邊,聽了兩三個小時流浪漢的講述。
流浪漢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他的臉色很蒼白,但他的眼神很有神,特別伶俐的那種。
窮遊世界,這是流浪漢要做的事情。
在他看來,人生是什麼?有很多答案。
人生,難道只是單純的娶妻生子。
人生,難道就是朝五朝六的上下班,養家餬口?
人生,難道就是爲了錢拼搏努力,走的時候一分都帶不走。
人生,難道就是看着別人高貴的眼神,自己卑微的活着?
人生,其實有很多個活法。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活法,人生就像一份試題,每個人都會交上一份答案。
每個答案代表了一種生活態度,每個人都每個人不同的生活習慣,特點。
老天爺批閱試題並不是按照他的想法批的,關鍵是每個人自己對自己這一生的觀點,開心,還是不開心?難過,還是不難過。
人生,很難!你活得怎麼樣?
過得好不好,活得怎麼樣,最關鍵的是看自己開心嗎!是看自己有沒有滿足。
心態至上!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一輩子的無奈,人生,就是人類從出生至死亡所經歷的過程,在這當中我們必將經歷波折坎坷,經歷喜怒哀樂,悲歡離合。唯有如此,纔是真正的人生。
人的一生不可能一帆風順,也可以說是人的一生從稚嫩到成熟到老練的一種過程。因其擁有的哲理性、深邃性,使之成爲文學、影視等藝術作品的永恆主題。
可是,從來沒有人真的能說出人生到底是什麼?
忙忙碌碌的日子就這麼過去了,也只有影子記得,曾經的往事,曾經的傷。隨着時間環境的變化,好多事情已經不那麼留戀和執着了。生活的瑣碎讓這份執着和守候變了味道,而這就是生活。
如果害怕失去你就放棄擁有的權利,那麼人生也就失去了它的意義。
每一個繁花似錦,都是經歷了暗濤洶涌;每一個鮮豔奪目,都是經歷了風雨無阻;每一個風光無限,都是經歷了黯然傷神。
所有的一切,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更懂得背後的力量。
生活中,你可能會跟成百上千個人相遇,或是相處,表面上迎來送往,一團和氣,卻從未有過契合感。無論多熟悉,都覺得只是生命中的過客,在心底裡,從未接納過他們。就是說,你的身邊一直很熱鬧,但你始終很孤獨。
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都會保留着一份悲觀色彩,只是因爲現實的殘酷,人心的難測,所以纔會用層層面具遮蓋起自己真實的一面,沒有人可以從容地面對一切經歷,也沒有人可以淡定地去處理一切遭遇。
社會是現實的也是殘酷的,每個人都想要改變自我,得到自己想要的,所以總希望得到一個樂觀者的垂青,可是到了最後的結果,往往是樂觀者來了又走,剩下自己一人獨自感受着悲觀。
如果想走出陰影,就讓你的臉面向陽光;如果你想擺脫平凡的生活,就努力讓自己高傲地飛翔;如果你想告別懦弱,就讓心在歷練中慢慢堅強;多心的人註定活得辛苦,因爲太容易被人的情緒所左右。
何雲牧不是突然升起對人生以及生活的思考的,他之所以會思考這些,就是因爲他慢慢看透自己。
所謂的孤獨也許就是這樣吧,自己難受了,身邊平時一堆人,卻不知道該找誰來說,似乎沒有一個人懂自己。
這個世界是孤獨的,在它以外什麼都沒有,它只靠作爲整體而靜止不動的它自己,它自己就是一切。
巴爾扎克說過,在各種孤獨中間,人最怕精神上的孤獨,何雲牧就是這樣!
缺乏真正的朋友乃是最純粹的最可憐的孤獨;沒有友誼不過是一片荒野。
這念樹,會勾動一個人記憶深處很多的東西,包括人生感悟。但是有一點,如果能夠想通,打破念樹的圍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會上升很多。
何雲牧不知道的是,自己在念樹這裡經歷的一切,對於他以後登上那至高的位置提供了幫助。
一個強者之路,無敵而又寂寞,需要一個人感悟天地,感悟人生。
很多強者,就像何雲牧所熟知的地球歷史上的,很多的梟雄,或者帝王,沒有愛情,或者說在得到一些東西后,就失去了愛情。
沒有朋友,就像朱皇上,當上皇朝之主後,麾下的老兄弟們就被他殺了那麼多。
朋友在一定時候,在至高無上的人眼中,根本算不得上。
不只是友情,親情也是,要不然歷史上那麼多的謀朝篡位,皇子奪位,是怎麼發生的?
所以,成爲一個至高無上的人,就要做好準備。
有一天,不是自己想要推開這些,而是這些人,愛情、親情、友情,在慢慢地自動離開自己。
也有可能自己迷失在了其中,什麼也說不定。
何雲牧在念樹這裡,居然打開了神秘的靈魂通道,留下了一絲靈魂,這一絲靈魂給了他未來很大的幫助,當然了,這是後話。
除了何雲牧,也有人在這裡留下過自己的靈魂記憶,這個人就是徐山高。
作爲一個穿越者,徐山高也經歷過念樹的迷惑,他成功地走了出來,何雲牧在仙幻夢境中見到的徐山高,就是從這裡分裂開來的。
而何雲牧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真正意義上的本體徐山高已經重新甦醒了,還有兩批人找到了徐山高,並且這批人背後的勢力可不是那麼簡單,他們的出現,將給本來就動盪的混亂紀元,帶來前所未有的黑暗時期。
這個混亂紀元,如果同時出現兩個穿越者,會發生什麼事情?
顯然,那就是何雲牧一定會受到狙擊!
神秘空間中。
“少爺,有客人來了。”
躺在一張躺椅上的青年,聽到耳旁傳來老邁的聲音,微微皺眉,雖然不是太想理會,卻還是睜開了眼睛。
一名身穿古色長袍的白髮老頭,雙眼渾濁,看起來已經六十多歲了,他靜靜地站立在一旁。
青年慵懶地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躺下來的時候還看不清楚,但是站起來的時候,卻是看起來有些高碩。
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青年只是靜靜地看着周圍一切,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這裡是一片草原,孤零零的草原之上,加上一名老人,看起來屬於有些怪異。
“好煩啊,寧靜總是輕易地被打破。”
青年彷彿在自言自語,身邊的老者也不說話,他大步朝着前面一邁,一道雪白色的空間之門憑空出現,緊接着消失在草原之上,老者緊隨其後。草原上,孤零零的剩下了一把椅子。
等到青年,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一座巨大的宮殿之中,宮殿之中稱不上富麗堂皇,也不是莊嚴沉重,但是卻給人一種敬畏的感覺。
宮殿大殿之上,有數十人站立着,似乎分爲兩派,領頭者分別爲東方白髮男子,還有一名西方黑袍使者。
青年出現的時候,就是在宮殿的王位之上,一把特殊的,白色不知名材料雕刻的王座之上。
“拜見仙王。”
衆人看到青年的時候,所有人無一不敬畏地低頭,單膝跪地拜見。
“免了。”
所有人聽到這聲音似乎有些潺弱的聲音,反應都不一樣,尤其是白髮男子似乎有些竊喜之意。
“你們來我這仙府什麼事?”
青年仍舊一副慵懶的模樣,身邊的老者介紹的說道:“我王,這是崑崙派的使者,還有西方煉獄之王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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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老者介紹完畢,東方白髮男子雖然有些懼怕,卻仍是帶着高傲之意的上前兩步道:“仙王,我是來自崑崙派的玉璣子。”
白髮男子玉璣子說完之後,身旁的黑袍西方男子,做了一個奇怪的姿勢,尊敬地說道:“尊貴仙王,我是煉獄之主尼克大人的使者。”
“尼克這都當了那麼久的煉獄之主了吧?還不趕緊地退位?”
青年戲謔地說着,往嘴巴里扔了一顆葡萄,汁水有些飛濺出來,一旁的老者不急不慢的剛好遞過來一塊白色的手巾。
青年接過來,隨便擦了擦,又端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口,然後,嘴角微微上揚。
“仙王,尼克大王說過些日子,來找您下棋。”
玉璣子聽着兩個人的聊天,似乎是打定了什麼主意,強忍着自己內心的恐懼,顯示出不耐煩的樣子,頓時出口打斷道:“仙王,我們道子想邀請您去崑崙山做客。”
王座上的青年微微有些一愣,他扭頭看了看身邊的老頭,這個時候,突然宮殿的黑暗中,一名身穿黑色鎧甲,手持一把巨大的鋼鐵巨錘,高大威猛的將士走了出來。
將士的臉上帶着面具,越來越靠近玉璣子,玉璣子甚至可以感覺到一陣冷風襲來,他微微嚥着口水,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對仙王不敬者!殺!”
渾厚有力,如同機械一般的聲音從將士口中傳出,頓時,玉璣子以及身後的人驚恐萬分。
“元霸,退下。”
似乎是恢復過來了的青年,終於開口了,而這個時候,被稱爲元霸的將士已經準備將巨錘給舉起來了,似乎是隨時可以將面前的一切砸得粉碎。
玉璣子等人此刻內心無比地驚恐,他們腦海裡只有兩個字“元霸”!傳言中的神將李元霸……
怎麼……怎麼在這裡?
“哈哈,我淡退了,下棋可以,其他的,再說吧。”
“對了,最近仙府的精品仙米熟了,各位可以嚐嚐,也可以帶給你們的主子嚐嚐,我餓了,先去吃飯了,你們也快去嚐嚐,我這裡伙食不錯的。”
青年似乎是一點架子也沒有,說出這麼兩段話,走下臺階,走到玉璣子以及西方黑袍使者面前,面帶笑容靜靜地看了一眼。
看着那傳言中,如同黑洞一般的神奇眼眸,所有人沒有人敢對視,紛紛慌忙的告退了,宮殿中頓時出現了身着仙裝的仙女指引他們離開。
而身後的青年卻是摟着黑色鎧甲的李元霸,笑呵呵的問道:“今天想吃什麼?”
“呃……”
黑色鎧甲神將李元霸似乎有些反應不快,猶豫了半天,玉璣子等人離開宮殿的時候,才隱約聽到宮殿裡傳來一句“我想吃魚。”
這座王府。
這不是一座普通的王府,這是巨大的空中仙山,從遠處看去,這裡就是整整三座巨大仙山,縹緲地漂浮在空中,看起來十分的壯觀。
玉璣子與西方使者他們分開被安排了,他們所在的地方正是中間的這一座仙山之上。
“師兄,這個仙王也太目中無人了吧,就連那個地方都支持我們了,他憑什麼……”
此刻,在被安排好的宮殿中,玉璣子身邊的一位道袍師弟低聲怒吼的說道。
說到最後,道袍師弟卻說不下去了,他不敢,因爲玉璣子正惡狠狠地看着他,玉璣子平復自己的心情,冷哼道:“你知道什麼?我剛纔不過是試探一下,就試探出神將李元霸了。你說他憑什麼?”
道袍師弟還想說什麼,玉璣子卻不給他機會,繼續說道:“你最好帶有敬畏之心,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一旁其他人有些好奇的問道:“玉璣子師兄,爲什麼,這個仙王好像很多長老提起來都很害怕?可是在我們的印象裡,他並不是多有名?”
聽到這詢問,玉璣子眼中閃過一絲敬畏,想起剛剛的試探,頓時想狠狠地抽自己兩巴掌,穩了穩心神才說道:“多有名?你們知道不知道爲什麼閉關這麼多年的仙王會見我們?”
“不知道。”
衆人更加好奇了。
玉璣子嘆了一口氣說道:“道子曾經無意幫過仙王一個忙,仙王欠一個人情。”
“仙王,斬過十二翼墮落天使,在頂級小世界殺了七進七出,曾經打上龍島,斬殺過東方龍族,你們說他多有名?這特麼還只是一部分!”
衆人已經說不出了話,震驚得無語言表,似乎顛覆了自己的想象力。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仙王府的巨大山峰最大的古神樹之下,他們口中的仙王靜靜站立在那裡,他的身後是侍者老頭,還有原本離開的西方使者,還有李元霸。
“我的那一縷靈魂之光都沒有了?”
青年的神色無悲無喜,似乎只是在淡淡地詢問。
“仙王,沒有了。”
侍者老頭恭敬地回答道。
青年似乎是想了想,突然淡淡地笑了出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
身後的西方使者,恭敬地回道:“仙王,現在地界各大勢力已經卷起來了,這一次各大勢力就要對仙秦皇朝出手了。”
“尼克之主的意思,是詢問您,我們應該保持什麼樣子,要不要趁亂出擊。”
聽着這一切,青年看着面前縹緲的雲霧,突然瘋狂地大笑起來。
笑得無比的瘋狂,笑得他自己的眼淚都出來了,但是身後卻沒有一個人敢動,就連李元霸都站起來一動不動了。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突然,仙府的上空,無數電閃雷鳴,風雨交加,驟然出現,緊接着無數兇猛的巨吼聲傳來,身後的古神樹不斷地搖晃着,無數的樹葉漂浮在仙山之上。
青年的身上,出現了數道巨大的透明的枷鎖,足足有九根,纏繞着他的身體,似乎緊緊鎖住他單薄的身體,這鎖鏈的根本卻是伸向了虛空中,似乎是從不知名的地方鎖住了他。
“呵呵,用這鎖住了我,那又如何?老子終究是王,大道是吧!上一次不是我的,那麼這一次……”
說到這裡,青年邪笑着看着身後,此刻身後,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數名神秘的身影,他一字一句地說道:“誰說我不可以也繼續爭奪這巔峰呢?”
“狗賊,鎖住我的一切,鎖住我的氣運,鎖住我的身體,那這一次,老子照樣要站上這巔峰!”
聽着青年的怒吼,身後的衆人的情緒顯得無比的激烈,所有人的怒吼聲匯成了一句話!
“恭喜,我王迴歸!”
一件白衣出現在青年的身上,顯得十分的神異,如果何雲牧在這裡的話,一定會認出來,這個人和徐山高一模一樣。
徐山高的本體出世了,他也要爭奪這封神的位置了,他最後的善良靈魂已經消散,那麼接下來,在這個混亂紀元,也要有他的一席之地。
隱忍了這麼久,是時候爆發出來了。
白衣仙王徐山高,將出現在曾經認爲他消失的人羣面前,這些年,徐山高並沒有閒下來。
仙府的勢力一直在暗中發展,包括他麾下的勢力,而且當年離開的那位叛變的季節神靈,也和仙府保持着關係。
但是,即使徐山高再怎麼強勢地出現,何雲牧都要幹掉他,因爲很顯然,勝者爲王,敗者爲寇,活着的人只有一個。
而且,當初何雲牧交的不是這個徐山高,他們不是一個人,那個徐山高已經不在了,已經消失在了這個空間。
此刻,被念樹困住的何雲牧不遠處,那隻雪白色的小狐狸擔心地看着他,身邊是那名神秘的女子。
雪白的小狐狸有些擔心地說道:“姐姐,他會不會熬不下去?”
神秘的女子卻是一副漠不關心的神色,她回答道:“熬不下去,那是他的命,這一關是他必須渡過的。”
“必須這樣嗎?”
小狐狸的樣子似乎有些於心不忍,她很擔心,因爲這隻單純的小狐狸,一直記得這個男人跟它說過,要做它的朋友。
“必須這樣。”
神秘的女子說完這句話,靠坐在樹上一句話也不說,就這樣靜靜地看着神色開始萎靡的何雲牧。
何雲牧能否渡過這一關,沒有人能幫他,他的手下全部被困在這裡,如果他能脫困,就能救下他的這些手下,如果脫困不了,那麼所有的人都要死在這裡。
何雲牧不會死,也不會被輕易打敗,因爲他發現了不對勁,他已經開始清醒過來了。
來到這個西方之地,遇到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地不可思議,或者說,令人無法接受。
突然之間,自己想到自己的前女友們,如同電影一般地在自己面前回放,還在莫名的靈魂空間裡昏迷過去,這一切顯得太詭異了。
人在這種茫然無知的情況下,會有一絲的機會突然察覺到不對勁,但是自己是否能抓住這一絲的機會,拯救自己,那就要看自己的意志力強不強了。
很顯然,在那道靈魂進入那莫名的漩渦後。
在何雲牧經歷了人生,前世今生,愛情以及各種情感的回憶後,就在這一切形成詭異空間控住他的時候,這一絲感覺出現了。
這突然而來的感覺就如同清涼的泉水一般,給了何雲牧一個激靈,他剎那間開始甦醒過來了。
不對勁!非常的不對勁!
自己爲什麼會想起這些?不應該想起這些的,自己現在要去救武松,爲什麼會想起這些破事?
何雲牧越來越清醒,他身上的殘劍紋身開始發亮了起來,這紋身帶着紅色的紋絡彷彿融入了他的血液裡,開始刺激着他的身體。
現在不是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
何雲牧手中的殘劍緩緩漂浮在空中,隨着他身上紅色的紋絡光芒越來越強烈的時候,殘劍也散發出強烈的光芒!
“斬!”
隨着閉着眼睛的何雲牧一聲怒吼,面前的念樹被斬斷了,一切都結束了。
而此刻,神秘的仙府中,徐山高察覺到了一切,他自言自語道:“居然有人渡過了念樹的最終牢籠,看來大道給我安排了一個好對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