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棠接口道:“我和你交換,剩下的蛇肉串全歸你,你把真經給我。”那周伯通轉轉眼睛道:“這個嘛,不過那真經只是上本,盡是些調息理氣之法,與他原有內功心法有所牴觸,若是他想練,只怕得是事倍功半,就算給你也是無妨,不過這蛇肉串太少子,你得多烤給我幾串,你小子武功不錯,呆會我把真經拿出來,放在你我中間,若是你能搶到,那就是你的,若是我搶到,那就沒辦法了。”
吳棠道聲:“好,不過我的刀法向來凌厲無比,你可要小心了。”周伯通滿不在乎道:“嘿嘿,這才過癮,好久都沒人能傷我了,我倒要見識見識。”
吳棠又烤了一些蛇肉串,周伯通拿快乾淨的樹葉包好,放回洞內,出來時也拿得一本書在手,放在地面上,退後三步,和吳棠距書差不多遠近,道聲:“準備好了,三,二,一。”一字一出。兩人頓時搶前,速度竟是不分上下,周伯通左手翻個圓弧,右拳卻一拳擊出,雙手吞吐不定,運轉如意,吳棠向前身子猛的一頓,一刀平平揮出,速度其慢無比,周伯通見得如此之慢的刀勢,面帶輕蔑,原勢不變,強轟而出。那知那刀突的變快,迅若急電,暗挾雷霆威勢,只怕雙拳還不得沾身,自己要被劈成稀爛了,他陡的雙掌變勢一合,速度極快,欲夾住吳棠之刀,眼看那刀勢已在控制之內,卻又是一個不可測度的再次加速,而減內力不減反增,不在任一家法門之內,極是奇怪。周伯通頓覺胸前一涼,一股巨痛傳來,身前已是一道深深血痕。
吳棠只是傲然屹立,並未進逼,周伯通道:“你小子,真會使詐,明明使的是快刀,偏偏用慢招使出,引誘我招式用老,只是你加速之後,還能再加速,力量不減反增,這到令我實在奇怪。”吳棠微笑道:“是你輕敵了,兵法雲,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此說雖不確切,倒也有他的道理。虛虛實實,本就難測得很,書我就帶走了,至於加速之法,憑周兄天資,想必不日便可悟透,只是眼下,還不快去療傷。”
周伯通道:“哼,改天等我傷好出去,再和你比試比試。”一縱身回到山洞裡去了、吳棠哈哈一笑,也不答話。手勢一招,招得書本,看得仔細,九陰真經大字,翻得幾翻,確實是些玄奧的運氣法門,只是與自己的路子不合,吳棠一聲嘆息,藏書於胸前,出得林外。那領路小子還在那裡呢,吳棠解開他的穴道,他見得吳棠全身毫髮無傷,有些驚異,問道:“真經拿到了嗎。”
吳棠微一頷首,這小子崇拜之情頓時滔滔不絕,大拍馬屁之能是。吳棠在他的帶路下,回得黃藥師所在。黃藥師見得吳棠全身而退,問道:“拿到了嗎,沒拿到就快走吧,我桃花島可不是令人久呆之地。”
吳棠從懷中拿出書來,扔給他,口中道:“幸不辱命。”黃藥師驚訝之極,翻得手上書本,觀得半晌道:“確係九陰真經,你小子果然有幾分能耐,只是你這等輕易給我,就不怕我翻臉不認嗎。”
吳棠微微一笑道:“以島主高才,要做此不矩之事,大不了我將桃花島鏟爲平地罷了,不過血某相信,島主不是那背信之人,。”黃藥師哼得一哼,道:“算你小子識相,羅盤拿來。”吳棠心中一愕,反應很快,一把扯過領路小子道:“羅盤拿來一用。”
那小子苦着臉道:“我的羅盤是我花大價錢買的,最好的那一種,你這不好吧。”吳棠撫撫他的頭道:“ 我血流一句承諾,難道不勝過那區區羅盤。”那小子雖有些不捨,仍從懷裡掏得了來,遞給血流,日後果因吳棠此句,得享大便宜,不過此是後話,這裡就不提了。”
吳棠將羅盤遞給黃藥師,黃藥師道:“你們先退下,一個時辰後再來取。”吳棠算算時間,距離下線時間還夠,便退得出來,在門外靜立。
一個時辰後,黃藥師的語音傳來:“進來吧。”吳棠重新進得廳內,那小子去被無形大力堵住,進不去,倒是奇怪。吳棠正見黃藥師面色慘白之極,從懷裡拿出個玉瓶,掏出個粉紅藥丸入得嘴內,精神健朗好多,想必就是傳說中的九花玉露丸吧。那羅盤之上,隱現若干符號,似在一陣。黃藥師道:“這就是你要的東西,你有了他,天下再無人能推算出你蹤跡。”吳棠微微一愕道:“難道寧道奇的神算和八師巴的精神感應大法也找不到。”黃藥師神色傲然道:“天下易數之理萬千,其實盡通,我此陣法集河洛圖書之大成,玄奧之極,除非羅盤被人打破,或不在你身邊,否則保你無憂。”
吳棠心中大喜,壓抑數天的心情頓時豪情大發,明日是自己十八歲的生日,哈哈,這今晚果然是我的幸運日。”他再也不多說,微一拱手道:那謝過島主了,在下就此離開。”黃藥師突的攔住他道:“有了這個還不頂用,你現在還被滿江湖畫像追殺吧,瞧你那水不垃圾的易容,我看你小子還順眼,送一張面具給你。”說完遞給吳棠一個薄如蟬翼之物,吳棠頓時大喜,拱手爲謝,黃藥師也不理他,徑直進入後房,可能是調息去了。
吳棠出得門外一扯那領路小子,道:“走,帶我出去。”那小子問道:“剛纔裡面一點聲音都沒有,說些啥啦。”吳棠說得了羅盤,至於面具,事關重大,不可告知他人。兩人來得庭院大門,小師妹身前已輕圍繞了一大片桃花島弟子,看來小師妹的魅力不小呢。小師妹見得吳棠現爲,彷彿見得救星,好容易掙扎出來,面色羞紅道:“血師兄事情辦完了嗎。”吳棠點點頭,目光一凝,長嘯震震,桃花島衆弟子見得吳棠長相平平,卻有一股不凡之威勢,更有一道凌人殺氣,讓人好不壓抑,知是難惹之輩。吳棠也不多說,摟起師妹,左手一扯那小子朝那桃林而去。
出得桃林,吳棠對着那領路小子道:“今日得你幫助,告訴我你的名字,日後我必報答於你。”那小子興高采烈道:“我叫說不得。”吳棠哈哈一笑,向他揮揮手,和師妹上得渡船,向對岸而去。此時系統提示,遊戲時間只剩五分鐘,玩家請準備。”
吳棠離得遊戲,朱炎這小子難得沒說話,吳棠心下奇怪,張開眼看了看他,這小子正疑惑着望着他道:“吳棠,你小子什麼時候回來的,昨天關門都沒見你。”吳棠早有應對道:“昨天去市區吃了頓比薩,又逛了逛百貨大廈,結果搞晚了,回來時沒公交了,只好打的士回來。”朱炎將信將疑道:“哼,我告訴,暖老師是我的女神,你要敢對她下黑手,我對你不客氣,至於洋美眉。”可能是想起洋美眉茱莉老師的性感打扮,這小子直流口水,說不了話來。
吳棠裝出一臉疑惑之色道:“你的女神怎麼又變了,不是那什麼雲破月嗎。”朱炎小眼睛一番:“雲美眉是青春女神,暖老師是智慧女神,洋美眉是性感女神,這不同的。”宿舍衆人聽提此言,個個大笑,吳棠也是笑得不行,這小子,什麼話都能講呢。
吳棠看看課表,上午是什麼法律原理,兩個星期纔有一次課,單週才上,雙週是馬克思主義哲學。下午是英語課,也不知道暖老師身上吻痕消得怎麼了,想到此不由覺得心中一蕩,昨晚誘人情景又浮現於腦海上,那份風情,那份不堪,那份羞紅,那份狂野,那份嬌嗔,頭似被人敲了下,吳棠猛的回過神來,見得朱炎瞅着他道:“怎麼啦,看個課表這麼出神。”
吳棠也不理他,自顧自的去洗漱,吃得早餐,拿上課本上課去了。法律原理課又是個大班,和計算機應用與研究二班一起,那老師只會照本宣科,案例簡單得不行,簡直是浪費時間。除了記幾個條條框框,沒什麼球用。下面的大夥也是聽得暈暈欲睡,臺下老師也是視若不見。就這樣熬過了兩堂課,吳棠隨着大夥一鬨而散,離得教室,回到宿舍,除朱炎外,其它人都回來了,吳棠坐了一會,也沒什麼事幹,心想不如去圖書館轉轉,正在此時,朱炎冒失的闖了進來,推得那虛掩的門一個翻身,撞得牆上一個大響,臉上卻歡喜得不得了。吳棠正欲問他發什麼春,這麼冒失,那小子得意瞧瞧諸位,江仲海忍不住先嚷道:“胖子,幹啥呢。有恐龍追你啊。”
朱炎眼睛一翻,露個白眼,又眨回來:“恐龍,嘿嘿,我看大把美眉就要投懷送抱了。”袁束觀打擊他道:“犯傻呢,人家嚇了眼啦。”朱炎倒是經得看起打擊,不過看着衆怒難犯之勢,連忙說道:“我當然說的不只是我啦,大家都算。嘿嘿,江美眉果然厲害,現在學校的每週之星閱報欄上,可是擠滿了我們的照片啊。”這句激起大家興趣,朱炎一揮手道:“走,我帶你們去看。”
宿舍六人全部出動,在朱炎的帶領下,奔到校門口,只見人頭壓壓,好容易擠得一條路進去,一看,果然不錯。第一欄上面用毛筆娟秀的寫道:“狼羣五人組一球獨進難告江東父老,新生六人幫五球連中震驚京廣校園。下面介紹前天的吳棠等人痛扁狼羣五人組之戰。附有大幅照片的人物介紹,圍觀的人指指點點,孫劍自是最吸引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