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匠一臉激動地接過玄冰神石。但很快,他的表情就凝固了。
“這是玄冰神石不是寒冰神石。”鐵匠突然叫了起來。
“你說什麼?這是玄冰神石?”周圍鐵匠全都被嚇了一跳,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跑了過來。
“這本來就是玄冰神石啊!誒,你們說的寒冰神石是什麼東西?”我疑惑的問。
聽到我的詢問,拿着玄冰神石的那名鐵匠才反應過來說道:“寒冰神石與玄冰神石都產於崑崙山。並且從外觀上來看都一樣。可是玄冰神石比寒冰神石更爲稀有。一般上千枚寒冰神石裡纔有一枚玄冰神石。玄冰神石的硬度、作用遠遠大於寒冰神石。”說完,鐵匠捧起玄冰神石嘆道:“想不到我有身之年還能親手用玄冰神石鍛造東西,小夥子,謝謝你了。”鐵匠放下玄冰神石,扭頭對我說道。
“呃,呵呵,你快點鍛造吧!我趕時間呢。”我被鐵匠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摸摸自己的腦袋尷尬的笑了一笑。
“哦對,差點忘記鍛造了。”鐵匠被我這麼一說纔想起來我是來讓他鍛造的。於是他大步跨到一個鍛造爐旁邊,然後拉開蓋子直接將浣衣劍與鍛造之石投入鍛造爐中。最後,他才小心翼翼的取出玄冰神石,慢慢的也將其放了進入。
我看的一頭霧水,尼瑪,這就是鍛造武器?把東西全都投到爐子裡再一燒就好了?這遊戲也太惡搞了吧!
這回是我想簡單了。鍛造遠遠沒有這麼簡單。
過了十幾分鍾,鐵匠用一個以前沒有見過的工具從鍛造爐內取出了一個小盆子來,盆子裡裝了許多黑色的粘稠的液體。
我驚訝的盯着那個小盆子。這麼高的溫度,我的劍都融化了,這麼小盆子居然還不化。
鐵匠彷彿看出了我的想法。只見他笑呵呵的說道:“這盆子,耐溫。”
我也懶得追問。不用說,這一定是系統幹得。
系統把鑄造兵器的方法給改的亂七八糟的,理由是爲了對應出鑄造武器時間短的原因。
鐵匠拿着盆,將裡面的液體小心翼翼的灌入一個劍模子裡!待液體稍微凝固,鐵匠便迅速去掉模子,改用大錘來不斷的捶打。
“誒,總算有一點跟鍛造武器搭上邊了。”我自言自語的說道。
又過了十幾分鍾,劍終於重鑄好了。不過鐵匠卻再次將劍給燒紅了。我沒有阻止,因爲我大概猜出來了,這是在開鋒。
果然,鐵匠待劍紅的差不多的時候迅速拿起然後放到按板上反覆捶打,最後再講依舊紅着的劍放入水裡,劍鑄好了。
我接過劍,趕緊探查了一下他的屬性,我可不希望他的屬性跌下來了。
“放心,至少沒有變成廢鐵。”孫尚香的聲音突然從我耳邊冒了出來。
“你怎麼在這。”我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
“我是過來取武器的。”孫尚香笑着走向了櫃檯。
我手捧浣衣劍,期待着屬性多上升一點啊!至少不能跌啊!
裝備名稱:浣衣劍
介紹:一把不知名的殘損失之劍,彷彿還能夠接着升級。
攻擊:300~800
防禦:60
附加技能:浣衣劍雨
介紹:召喚出強大的劍雨沖刷敵人。
效果:召喚出99把劍影組成劍雨衝擊敵人,沒把劍給對方造成40%~60%的傷害。劍雨持續3秒。
冷卻時間:24小時
特性1:有1%的機率產生破甲效果。
特性2:每一個小時有1%的機率產生五倍傷害。
特性3:半綁定武器,可以交易,不可掉落。
特性4:揮動劍的時候有2%的機率射出飛鏢。每十分鐘最多射出兩枚。
飛鏢儲存數:20/50枚
備註:可以自備飛鏢,飛鏢原屬性不變。
“哇靠,逆天啦!”我高興的手舞足蹈起來。孫尚香好奇的靠了過來要了一份武器屬性,結果也被震驚到了。
攻擊上限800。就目前而言除了食神之鏟外估計沒有攻擊比我還高的武器了。
“謝謝你啊鐵匠大叔,這次鍛造需要多少錢啊?”我詢問道。鐵匠憨厚的一笑說道:“你讓我用那麼珍貴的材料鍛造武器我還沒謝謝你呢!怎麼能收你的錢呢。”
“真不要錢?”我一臉的興奮。鐵匠笑着點點頭。
“行了,趕緊的,比賽要開始了。”孫尚香在一旁說道。
“哦對,還有比賽。那麼大叔再見。”我歡快的朝着鐵匠招招手,然後跟着孫尚香便跑出了大門。
身後,鐵匠摸了摸自己的額鬍子說道:“我有那麼老麼,我才二十四好吧!”
廣場上,再次站滿了人。不少玩家在打完攻城戰後直接來到了廣場,爲的就是看現場直播。
現在大概才七點左右,比賽要等到八點半纔開始。我隨便找到了一塊還算平坦的花壇邊緣在哪裡坐着打起了盹。
“小天醒醒,就要比賽了。”不知睡了多久,一個人將我從周公的面前拉了回來。
我艱難的睜開了眼睛,發現是陳風在搖我。
“艾媽,困死了,比賽要開始啦?”我打了一個哈切嘟囔道。
“恩,對啊!來,喝了他!”說着,陳風講他手中的一杯飲品地給了我。
“什麼東西。”我接了過來,用鼻子輕輕的嗅了一口氣:“咖啡?”“恩!”陳風點了點頭道:“特製的,趕快喝掉,就要比賽了。”
“哦?”我先微微的喝了一點,溫度正好。於是我便一飲而盡。
“味道真不錯,啊!”我笑了笑,隨手將杯子丟到一旁。
“請愛護環境大壞蛋。”我正欲踏步而走,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
“呃,唐蕊。”我向一旁看去,果然是這丫頭。
“哼,我的咖啡味道怎麼樣?”唐蕊笑着將杯子撿起,然後丟到一旁的垃圾桶裡去。
“這個咖啡是你泡的?”我驚訝的問道,同時又看向陳風,陳風立即擡頭看天:“好棒的太陽,哎呀,我要去比賽了。”說着,陳風扭扭捏捏的走了。
“靠。”我滿頭黑線的看着爲了找藉口走開而自甘降低節的陳風,嘴角一陣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