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張強,你也別上那個遊戲了,我記得你前期不是賺了很多華夏幣嗎足夠你給和你家人好好的生活了。籃。色。書。巴,”金妮關心的看着張強道。
趙思洋也笑着對張強道:“是啊,我可是聽說你從鐵血公會會長杜威哪裡還有我們皇朝公會會長劉易斯哪裡弄去了不少華夏幣,不說億萬富翁,起碼是個千萬富翁了吧”
張強得瑟的坐在哪裡,臉上的笑容不自覺的流露出來。
於友潔望着張強,美眸裡面閃動着無限崇拜。
金妮笑着道:“那麼張強,這頓咖啡,不,你是不是要請客啊,我們去皇冠大酒店吃一頓”
趙思洋舔了舔嘴脣,“是,是,張強,有那麼多錢,一定要請客啊。”
張強大手一揮,“走,皇冠大酒店,龍蝦,鮑魚,魚翅,咱們去吃一頓,我這輩子還沒有好好的吃過呢。”
“要有紅酒。”於友潔興奮的站起來道。
金妮道:“xo,人頭馬,”
張強剛站起來,連忙扶着桌子,搖晃了幾下,這兩個女的可真會順杆爬,自己說了要龍蝦,鮑魚,魚翅,她們要那麼好的酒,飯菜一桌子也花不了多少錢,頂多上萬,可那些名酒,隨便一瓶,再便宜也得上萬啊。
趙思洋連忙跑過來,“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啊,來,我扶着你。”
張強甩開他,大步流星邁出了咖啡廳,身後傳來兩聲驚呼,“喂,你還沒有結賬呢”
張強低頭笑了起來,起碼咖啡錢是省下了。
之後張強迎來兩個女孩的粉拳的捶打,趙思洋跟在身後,笑的很詭秘。
他一邊走,一邊拿起電話,“喂,會長,嗯,我在我們縣城吃飯,怎麼了”
“公會面臨解散”
“不可能吧”
“你問我,是不是會留在遊戲裡面”
“給我籤生死合同,我如果在遊戲裡面死了,會冷凍我的身體,直到國家找到解凍的辦法”
“不是吧,會長”
“思洋啊,你是公會的中層管理人員,我也不忽悠你,一千萬安家費,留在遊戲裡面,繼續爲公會服務,對,你們中層管理人員,我們安排每人一件普通的遊戲倉,你知道,普通的遊戲倉的不死亡機率是百分之六十五,也是說你即使被敵人打成重傷,那麼也只有百分之三十五的機率會死,如果經過治療,你會在遊戲裡面生存下來,如果你被敵人在遊戲裡面殺死,只要遊戲倉電波不波動,那麼你只是昏迷而已,我們會把你從戰場上救出來,即使被俘虜了,我們也會把你贖買回來。”
趙思洋看了看前面和二女打情罵俏的張強,腳步走的更慢了。
普通遊戲倉啊,即使自己已經是中層管理人員了,也只能用豪華遊戲頭盔,和普通遊戲倉的距離還差好多,沒想到經歷這次恐慌,公會捨得給他們這些人也購買遊戲倉了。
如果幹的好,是不是會讓自己使用豪華遊戲倉,或者豪華遊戲營養倉。
不過他知道豪華遊戲營養倉,上億的價格,即使是財團,也不可能人手一個,聽說那種遊戲倉所需要的特種材料,極其昂貴,而且是數量有限,除了財團高層,也沒有幾個人使用,最多是豪華遊戲倉,豪華遊戲營養倉,也只有財團的那些直系親屬們使用,數量還很有限。
可趙思洋是搞不明白,爲什麼在這種情況下,公會還要進入遊戲中去呢
沒有玩家的遊戲,他們從哪裡去賺錢
“思洋,跟上,快,我們去吃大餐,今天好不容易逮住個冤大頭,不殺白不殺。”金妮在前面興奮的喊道。
張強今天很高興,以前自己很少遇到美女,今天有兩個美女陪伴在身邊,這頓飯吃的值得。
他很少喝酒,但今天,他喝了很多。
還是於友潔把他扶着回來。
他看到金妮戀戀不捨的眼神,看到趙思洋用力的把金妮拉走,心中高興,想不到我一個打工仔也有這樣的豔福,讓兩個女孩傾心。
他看到一張大牀,倒頭睡。
乾渴,頭疼,身體還有點涼嗖嗖的,張強睜開了眼睛。
自己仰面躺在一張大牀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鑽入鼻孔,環視四周,幽暗的房間,粉紅色調牆面,頭頂水晶吊燈上掛着不少千紙鶴,頭頂牀頭牆上,一個英俊的男人擁着一名身材苗條,大長腿的紅衣女孩,在草地上望着前面,笑的那麼燦爛,男人的眼神裡面卻多了一絲憂鬱,笑容看起來有點勉強,不自在。
凝視一陣,張強終於想起那個人是誰了,潘威,被自己當着胡燕殺死的那個男人,那個屢次羞辱自己,想要加害自己的傢伙。
“哼”張強冷哼一聲。
側頭,一股淡淡的月光透過玻璃,照射在牀上,照在了一具美麗的上,她只穿了一件粉紅色吊帶小背心,大半個飽滿堅挺的峰巒露在外面,若隱若現的蓓蕾,白若蓮藕的長臂,環抱在胸前,身體彎曲向上,兩條大長腿,那麼露在外面,她側着身子睡在自己身邊,半身只穿了一件帶花三角內褲,幾根毛努力的鑽了出來,顯示她們的存在。
張強吞嚥了幾口口水,眼光落在女孩的臉上,鵝蛋臉,長睫毛,翹鼻樑,微厚的雙脣,顯得性感裡面還帶着一些俏皮,下巴不是那麼尖刻,卻顯得圓潤,如果捏一下,撫摸上去,是不是手感很好
他努力回憶先前的事情,吃飯,喝酒,聊天,自己喝多了,被兩個女孩灌得,趙思洋那個傢伙只是淺嘗輒止,微笑着看着她們欺負張強。
張強記得趙思洋的眼神,好像他的心思並不在酒桌上,離開咖啡屋的時候,張強覺得他還對這頓大餐興致滿滿,一副不宰你宰誰的幸災樂禍的樣子。
可當他們點上菜,喝開酒的時候,趙思洋的心思好像不在酒桌上了,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張強對趙思洋並不瞭解,並不熟悉,他也猜不透對方的心思,反正是金妮的表哥,和自己也沒有什麼瓜葛,也沒有去深想。
一醉方休。
可當自己醒來,躺在了於友潔的牀上了,於友潔好像和自己也不過是剛確定了男女朋友關係,怎麼這麼大方的脫光了躺在自己身邊了
張強覺得這有些說不過去,不是這個理啊
看起來於友潔是自己蓋着一牀毛毯的,但她睡覺不安穩,所以,毛毯現在被她踩在了腳下,而自己蓋着一件男人的衣服,也許於友潔想過要和自己蓋一塊毛毯,但後來改了主意,她自己蓋着毛毯,給自己蓋了一件男人的衣服。
於友潔的長髮披散,髮梢還滲出一些潮溼的氣息,皮膚白皙滑嫩,面色紅潤,吐氣如蘭,身邊扔了一件粉白色的睡衣,看起來她有意要穿上睡衣睡覺,後來又沒有套上,只套了半個袖子,張強猜想,她是不是也喝多了
張強伸手去觸摸於友潔的的臉蛋,越看越喜歡,他感到身體正在悄然發生着變化,一股酒意涌上來,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
摩挲着這張美麗的容顏,自己進入遊戲裡面第一次見,動心的女孩的臉,張強感覺到自己越來越把持不住自己了。
動情的將這具美麗的身體涌入懷中。
他的動作顯然有些大了。
懷中的美女睜開了眼睛。
“別,別這樣”她用力的撐開雙臂,想要推開張強那雙有力的緊緊擁抱着的雙臂。
張強猶如沙漠裡面飢渴的旅人遇到了水源,張嘴吻了上去。
於友潔一隻手推着他的下巴,“別,別,張強冷靜點。”
張強哪能冷靜呢,一手從她背後伸到她脖子後面,固定住她的腦袋,一手伸到她的下面,一把扯落那件三角內褲,大手覆蓋了上去。
“我,張強,不能。”於友潔語無倫次了。
“張強,我的小威還沒有喂呢。”
張強擡起頭,“什麼小威。”
“是那隻貓。”
張強用力的吻了下去,於友潔強力的掙脫,“他會餓死的,他一天沒有吃東西了。”
“我也一晚上沒有吃東西了,我要吃了你,都是你,灌我和那麼多酒,是不是想要今天晚上我會吃了你啊”張強笑着和她對視。
“我們不能這樣,我也是太累了,所以”
“解釋是掩飾,我明白你的意思。來吧。”
“不行,我的貓,”於友潔還在想要拖延時間,手腳都在努力掙扎。
張強沒有給她那個機會,“別管你的貓了,”說完。
水到渠成。
月光裡,兩具身體交疊,你來我往,聲抑揚頓挫,然後在一聲高分貝的同聲尖叫中停止。
張強滿臉大汗,雙手撐在牀上,感受到下面劇烈的抖動,一股抑制不住的直衝腦際的舒爽讓他忍不住擡起頭來,長出一口氣。
眼光卻落在了牀頭上面那張掛畫,畫中的男人的眼神顯得更加陰鬱了,甚至有些憤怒,張強盯着他,嘴角歪了歪。
於友潔光潔白皙的脖子挺直着,仰頭喘着氣,當她意識到張強在看什麼的時候,用力的伸手在張強腰間掐了一把。
“你敢掐我。”
“掐你。”
“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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