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這廝作惡多端,沒事還想着將我愛金幣等人拉起來再殺幾次,這直接造成了他們的罪惡值翻倍翻倍再翻倍,雖然只有二三十個我愛金幣那邊的人,可是由於被他們殺了好幾次,所以滅世狂人等人相當於殺了一百多人,這種情況下,他們的紅名想要淡一點都不可能。
“哦,別殺你,爲什麼。”我提着烈火法杖,饒有興趣的看着滅世狂人等人,同時用眼神朝着身旁的銀箭一招呼,頓時,銀箭立馬麻利的拿起長弓,輕輕一擡手,頓時,一陣噼裡啪啦的箭雨從天而降,落在了那七個滅世公會的玩家裡。
銀箭的攻擊顯然是有剋制的,原本應該有三波的箭雨只落了一陣就停了下來,不過銀箭的這次箭雨攻擊顯然也不是爲了殺人,只不過是爲了防止這些人脫離戰鬥狀態罷了。
和我愛金幣將滅世狂人等人拖入戰鬥狀態不同,銀箭的攻擊將滅世狂人等人拖入戰鬥姿態以後,除非是他們殺死銀箭,又或者是銀箭在一分鐘內沒有攻擊他們,他們才能脫離戰鬥狀態,要不然,想都別想。
“我可以給你們錢,給你們裝備,你們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們,我有錢,我願意賠錢,一個人五千塊,當是我賠罪瞭如何。”滅世狂人受了一波箭雨,卻不敢反擊,而是開口說起了條件。
“一個人五千……”聽到滅世狂人的話,我不由得咧嘴一笑,這傢伙倒是大方,一開口就是一個人賠償五千,這裡可有着整整三十幾個人,全部賠償下來可就是整整二十萬大洋,足夠弄一身非常不錯的裝備了。
“怎們,嫌少,那一萬如何,只要你們不殺我,我一個人賠償一萬,並且以後絕對不敢和你們過不去了,如何。”看我咧嘴笑而不語,滅世狂人還以爲我嫌少,一張口又將賠償的價碼翻了一倍。
聞言,我不由得撇了撇嘴,對着又被幹掉了一次的我愛金幣開口問道:“金幣兄,你看如何!”
這種事情還是讓我愛金幣他們自己來決定的好,我還是不好意思插嘴的說。
見我在問我愛金幣,滅世狂人的臉色不由得一鬆,在他看來,一萬大洋的賠償,已經不算是一筆小數目了,對於我愛金幣這種以賺錢爲生的玩家而言,應該還是很有吸引力了,所以我一諮詢我愛金幣等人的意見,滅世狂人幾乎已經打定主意認爲我愛金幣一定會答應的,甚至於,這廝已經開始謀劃起出去之後怎麼報復我們了。
可惜,事與願違,我愛金幣等人的反應遠出乎了滅世狂人的預料。
“不行,我們不要賠償,大神,幫我們幹掉他,只要你幫我們幹掉他,我們以後的藥劑分成你多拿一層,這該死的傢伙,殺了我們這麼多兄弟,而且還殺了我們這麼多次,你知道麼,我們有一個姐妹因爲被這個傢伙殺了好幾次,委屈的都刪號了,今天,別說是一人一萬,就算是一個人十萬一百萬,我也不要,我一定要這個傢伙血債血償。”我愛金幣躺在地板上,鏗鏘有力的回答道。
“對,我們不要賠償,我們只求你幹掉他。”另一個我愛金幣那邊的玩家附和道。
“殺了他,殺了他……”一時間,羣情洶涌,幾乎所有我愛金幣那邊的玩家全都表示不要賠償,只求將滅世狂人殺死,爲被殺死了好幾次的自己這邊的玩家報仇,爲那個刪號了的女玩家報仇,當然,估計也有不是真心的想報仇想要賠償的,不過民意如此,那些人就算是想要賠償也不敢公然違逆衆人的意願,看這個樣子,賠償肯定是要不得的,還不如和大夥一起出口氣,鞏固一下彼此之間的關係呢。
也怪滅世狂人做人做的太絕了,竟然連續將人殺死了好幾次,甚至於還逼的我愛金幣那邊的玩家氣急刪號了,這對於任何一個有血性的玩家來說,都是一個赤果果的羞辱,我愛金幣等人若是能夠接受得了,那反倒是沒辦法對那刪號的女玩家交代了。
聽到耳旁傳來的宛如波浪一般連綿不絕的要求殺了自己的要求後,滅世狂人的臉色顯得相當的難看,原本略有緩和的臉色變得鐵青,要多憤怒有多憤怒。
“你聽到了,衆怒難犯,民意如此,我沒有辦法。”我看了看滅世狂人,指着正大聲呼喊要殺了他的那些我愛金幣那邊的玩家,對着滅世狂人無奈的聳了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看到我的表情,滅世狂人也知道今天想要安然離開已經不可能了,瞬間再次變臉,顯露出了他猙獰的一面,只見他提着手裡的武器,對着我們惡狠狠的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了……”
“別廢話了,動手吧。”鳥人上前一步,來到了隊伍前面,對着滅世狂人撇了撇嘴道。
“你……”見狀,滅世狂人差點沒被氣死。
“你不動手,那我可動手了,小子,納命來……”鳥人一聲低喝,向着滅世狂人飛快的衝了過去。
見狀,滅世狂人也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了,嘴一張,對着身旁的滅世公會的僅存的六個玩家開口道:“一起上,殺死一個算一個……”
說完,這廝一馬當先的向着鳥人撲了過來,提着武器和鳥人糾纏在了一起。
看到滅世狂人都親自上陣了,那剩下的六個玩家也不敢拖拉,連忙提着武器也跟着衝了上來,將鳥人團團圍住,顯然是打着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的心理,打算先幹掉鳥人了。
不得不說,能夠成爲滅世公會的領頭人,滅世狂人還是有幾分實力的,操作近乎一流,等級高達48級,一身的裝備也相當不差,手裡的武器沒看錯的話應該是白銀器級別的,這樣的裝備和實力,倒也能夠算得上一號人物,只是很可惜的是,這廝今天碰到的是我們。
我的隊伍裡,又有哪一個是省油的燈呢,滅世狂人等人的舉動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