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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靈語城鑑定所】,一陣涼風吹來,帶走了身上的一絲熱意,遊戲裡還是夏天,不過過個一個月就是秋天了,一比三的時間差,一年的時間短短四個月就過去了。
輕悠悠的騎着系統租來的高頭大馬,引得一羣妹子尖叫不已,有閒錢能沒事租一匹馬來四處閒逛的,不是冤大頭就是富二代,不過無所謂,這年頭,騎着馬勾搭妹子的又不是少數,畢竟那麼多妹子都希望有個白馬王子來好好的疼惜和安慰她們的,可是現實往往是殘酷的,不是有句話說的好,“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還可能是唐僧。”萬一碰到個唐僧,這妹子不得哭死啊。
不過在街上閒逛還是有點好處的,起碼街道上來來往往的那些個白嫩嫩的大腿就值回票價了。
在遊戲裡,同樣有四季的差別,只不過對玩家的影響不是很大罷了,當然,你也可以在裁縫鋪定做一些華而不實的漂亮衣服,在這個炎熱的夏天,到處都是美腿,系統這福利給的好,據不完全統計,在路旁有無數的男性玩家不去升級,而是蹲在路邊看着那一雙雙美腿流口水,浪費了無數的口水資源。
發了個消息問了下【妃子笑】在幹嗎,得知他們已經重操舊業以後,我只能無奈的搖搖頭,這姑娘還真是不死心啊,但願別碰到什麼硬碴,不然,他們的人數不一定扛得住。
關了通訊欄,調轉馬頭,剛要往城裡去做【遺書】的任務,不曾想,城門口來了一隊軍馬,領頭的一個穿着鎧甲的傢伙我不認識,不過後面馬背上馱着的那人我卻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那銀白色的軟甲,就算過再久我也能記得,因爲那軟甲的主人叫西努,那個爲了讓我回來報信不惜以身犯險的西努。
策馬便往那隊軍馬的位子衝了過去,馬蹄帶起了一陣陣的塵土,沒等我來到那隊軍馬的位子,兩個騎士便已趕到了馬隊的前面,手裡緊緊攥着的騎士槍更是緊緊鎖定了我。
“隊長,別開槍,是我。”我一邊叫喊着,一邊將馬的速度放慢,不放慢不行了,那兩根騎士槍一通到身上就是兩個透明的窟窿眼啊,這麼粗,想不死都難。
緩緩來到了馬隊跟前,一個通信騎兵擋在我的通道前,喝問道:“大膽,什麼人,不知道這是左營千騎軍回城麼,還敢衝撞,找死麼???”
見有人衝擊騎兵隊,頓時,原本四散開來,生怕被騎兵隊伍踩上一腳的玩家頓時圍了過來,國人愛湊熱鬧的天性,哪怕是在遊戲裡,也是體現的淋漓盡致啊。
我無奈的擺了擺手,從揹包裡掏出了多龍給我的那塊探路者的令牌,頓時,那個通信騎兵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靠,想跟我耍威風,嘿嘿,關於這塊探路者令牌的功用,我老早就跟多龍探聽清楚了,別說一個小小的通信騎兵,就是那個領頭的千騎將哥哥也絲毫不懼,這令牌跟皇帝的尚方寶劍似的,見牌如見城主,除了受地域控制,只能在靈語城使用以外,在其他城也是可以當通行證用的,有了這令牌,天南海北任我走,什麼都不用怕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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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探路者令牌在手裡輕輕的搖動了幾下,頓時,那個通信騎兵無力的退了下去,跑到那個領頭的將領那報道去了,其實不用他報道,那個領頭的傢伙也早看到我手裡的探路者令牌了,身爲一個高階戰士,這貨的視力絕對不是一般的好。
看到我手裡的那個探路者令牌,那個領頭的將領擺了擺手讓那個通信騎兵下去,自己則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道:“探路者大人,請問有什麼事麼???”
見到這一幕,頓時,圍觀的玩家沸騰了,許多的玩家打開了攝像精靈,頓時,一個個攝像精靈在玩家頭上來回飛舞,將發生的一切記錄了下來。
“我沒看錯吧,那個騎兵將領竟然對那個傢伙那麼客氣,那貨是什麼來頭,可惜什麼都看不到,難不成是NPC???”一個戰士手裡拿着一把寬大的長劍道。
“不知道,不過如果是NPC的話,說不定可以弄點任務來做。”那戰士的同伴道。
“嗯,看看情況,如果可以待會他們完事去看看能不能和那個傢伙對話,如果能接到好點的任務可就發了。”說完,還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闊劍,顯然這把闊劍應該是通過任務得來的。
“是啊,得想辦法弄點任務,這遊戲任務好少,都要自己去發掘,要不然靠那些個怪物,還不得餓死。老五,老四,你們待會跟着去做個任務,這年頭的任務沒幾個人幫襯着還真不好辦。”
“好的。”
“沒問題。”一起的兩個玩家道。
回頭再說說我,我獨自和那個將領閒聊了幾句,便把話題扯到了西努的身上,從那個將領的口中,我得知整個巡邏隊伍在騎兵隊趕到的時候已經死傷殆盡,大多數的巡邏小隊的隊員更是被野狼蛛啃得只剩下骨頭,要不是這個將領硬生生將西努打暈,可能這傢伙也是要衝出去和野狼蛛同歸於盡的。
聞言,我不禁唏噓,不久前還活生生的這些NPC,短短一個多小時的功夫就變成了一堆枯骨,生命如此脆弱,讓我不禁有點感慨,不禁想起了不久前發生在小平原上的那場戰鬥,同樣的隊員,同樣的怪物,沒想到他們逃過了第一波,卻爲了我最終還是命喪野狼蛛的獠牙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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