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RB的地盤上,RB玩家是殺不絕的,殺了一批又擁上來一批,絡繹不絕的前來送死,在將他們的垃圾裝備爆在地上的同時,還爲我們送上豐厚的功勳值,這一戰一直打到下午5點才結束,因爲中國玩家從早上翻山過來,到現在已經接近12小時了,也就是說中國的玩家們和RB的玩家們已經接近12小時沒有吃過一粒米、喝過一口水,當然也沒有上過廁所。
期間很多玩家都放棄了自己本來應該做的事情,比如一個大學生對同學說該下了,今天是馬哲課要點名的,那位同學說老子豁出去掛一科,去補考的,幹這些小RB的機會可不是天天都有,再說我離開了,咱們中國玩家的實力豈不是要減弱很多麼。
這位愛國大學生,硬是堅持着戰鬥,不肯離開。渾然忘記了,即使自己離開對整個戰鬥結果的影響,其實微乎其微,甚至可以說沒有影響。
不過他的同學很快就回來繼續上線了,而且告訴他,他們尊敬、嚴謹的馬哲課老教授,一位地中海髮型而且矮胖的老先生,今天竟然蹺課了沒來,這是從不曾有過的情況。
後來他們才聽別人說那位教授先生,竟然也在中R服務器大戰那天的戰場上,而那位教授的名字叫‘下山搶淫行’,雖然搞怪了一點,不過他們倆絕對不敢說出去中R大戰那天,他們一個小組內一位中年戰士的ID名字,就叫下山搶淫行,而且極其勇悍,帶着兩個門生幹翻了數十個RB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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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得了戰鬥的巨大勝利,中國玩家們也獲得了理想中的功勳值後,還活着的玩家開始撤退了,首先撤走的是戰士玩家,擁有遠程攻擊模式的魔法師和道士玩家留在後面殿後,他們的恐怖的羣體攻擊,殺傷了數千追擊的敵人,給敵人留下了追趕中國玩家就是送死的行爲的覺悟後,中國區玩家順利撤出了RB服務器。
臨走前那個可惡的叫強行PK的魔法師還對着RB玩家說,肉雞們,你們努力升級,明天我們再來殺你們!而另一個可惡的叫天天我風流的魔法師,則對着RB玩家們豎起了一根筆直的中指!
有一羣衝動的RB小青年玩家,壓抑不住怒火,向他們撲擊過去,不過迎接RB玩家的是漫天席捲的冰咆哮和鋪天蓋地的狂龍紫電,當場將追擊的SB青年們全部弄翻在地。中國區的玩家大聲吼着‘該出手時就出手’的狂放派歌曲,撤退了。
整整鏖戰了一天的RB玩家,此時也疲憊不堪了。看着中國玩家撤退了,這才呼出一口長氣,不過想到明天中國玩家可能還會過來,也有一點沮喪。畢竟一天的時間被人家連續殺死幾次,這樣的事情放在任何玩家身上,誰也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當然個別RB玩家也獲得了一點功勳值,只是比起中國玩家來,殺很多罷了。
當我們翻上雪山峰頂的時候,時間已經7點多。RB現實中的地下銀座,此時已經是華燈初上,燈火通明瞭。絢爛的霓虹閃耀着人們的眼睛,這裡是RB銀座的一片紅燈區,一片光怪陸離的世界。這裡有很多的**類服務場所,也有地下的賭館,現在纔是剛剛開放的時候。
“這是最後一家了吧?”一個頭發蓬亂、衣着邋遢骯髒,神情萎縮的RB男人喃喃的說着,眼中都是失望、頹廢的神情,不過這人行動間卻極爲小心謹慎,不時的四下觀察着周圍的一切,刻意保持着和周圍任何人之間的距離,而且每每行走間,都有意無意的躲在別人背後。
這個男人就是大島明義,他從三木口中聽說自己的妻子被賣到地下銀座,兒子被殺了,他事實上已經相信了三木的話,不過還是帶着最後的一絲希望,希望三木說的都是假的,希望RB的神明們可以關照自己,希望有奇蹟發生。
所以這些日子來,他一直在地下銀座附近轉着,尋找自己的妻子,地下銀座附近高級的、低級的夜總會、按摩會所等等地方,自己都已經找遍了,但是一直沒有找到,眼前的這家叫做夜之星的夜總會,是一家低級會所,這已經是銀座附近出賣**服務的最後一家會所了,大島明義已經接近絕望了,不過不找完最後一家會所,他是不會死心的。
大島明義用手理了理頭上蓬亂的頭髮,邁步走進夜之星。那個負責接待的中年媽咪很不屑的撇撇嘴,她可不認爲像大島明義這樣一個穿着襤褸又邋遢的人,會給自己帶來什麼財運。
不過她還是迎接過去,畢竟即使在邋遢的人,也是客人,而客人就是上帝。‘顧客就是上帝’這句話,被這個已經年近不惑的肥胖媽咪,闡釋得非常透徹,只要是顧客,就要接待,而且就算今天是一個乞丐,明天也許就有可能成爲自己的客戶。
畢竟夜之星是一家低檔次的‘雞館’,往來的也不是什麼文明高貴的人們。何況經常有在地下賭場賭得只剩下內褲的人,來她這裡找樂子,而那些賭徒,也許明天運氣好了,就會成爲一擲千金的豪客,儘管這樣的事情不常發生。不過她還是遇到過,一個SB賭徒在賭場中輸光了,來她這裡睡了一夜沒有錢付賬,反倒偷走了接客的雞一點錢,晚上那個賭徒再來的時候,是一路撒着錢過來把那個雞接走的。
“我找大島?香奈兒,請問這裡有這個人麼?”大島明義彬彬有禮的問,香奈兒是他的妻子的名字,那是一個美麗的名字,人也是一個美麗、溫柔的女人。
“大島?香奈兒?我們這裡沒有這個人!”媽咪聽說是來找人的,而不是給自己送錢的,臉色有些難看了,用一種敷衍的語氣說,還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吐沫星子飛了大島明義一臉。事實上經常會有一些可憐的女人被賣到這裡來做事,而她們的家人來找的時候,媽咪都會以種種接口打發了,畢竟手裡掌握着的那批女人,可以爲她們換回花花綠綠的票子。
“媽的!”大島明義心裡罵了一句,說那麻煩您了,之後準備離開。不過媽咪身邊的一個打扮妖嬈嫵媚的‘雞小姐’突然說:“大島?香奈兒,不就是前幾天被吉田他們送過來的那個女人麼!”大島明義聽到後立刻轉了回來,而那個媽咪則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可不是麼,是有這麼個女人,說着還瞪了那個多話的雞小姐一眼,那小姐嗤的一聲,扭着豐碩的臀部,帶着一陣劣質香粉的氣息走了。
“我可以見她一次麼?”大島明義禮貌的問,同時掏出一把鈔票遞上去。媽咪本來數九寒冬凜冽的北風一樣的老臉,被大島明義手中鈔票的春風吹走了,冬去春來,笑得格外甜蜜,甚至還靠到了大島的身上,用一對已經嚴重乾癟下垂的**,蹭了蹭大島的胳膊,頗有隻要大島願意要她,就自動獻身的精神。
“請帶我去找她!”大島說,手臂輕輕向外送了送,將想要獻身的媽咪不着痕跡的推開,看架勢頗有高級魔法師抗拒火環的威力。
“跟着來吧!”媽咪雖然惱怒大島不解風情,不過看在大島塞在她手裡的鈔票的份上,還是在前面扭着豐碩得宛如最肥的豬的後肘子一樣的臀部,引領着大島向裡面走去。
“就在裡面,你自己進去吧!”媽咪說着離開了,去後面找了一羣打手過來。要是這女人不是大島要找的,自然什麼事情都沒有了,要是是大島要找的女人,要麼大島識相的離開,要麼她這裡養活的這些打手,就會給大島一點教訓,他們可不是吃素的。
大島進入陰暗的地下室後,裡面一股黴味和臭味讓大島皺了皺眉頭,室內只有一張簡易的牀鋪,一個髮絲凌亂不堪的女人正臉朝裡躺在上面,沒有一絲生氣。
“香香?”大島問,香香是大島對香奈兒的愛稱。聽到大島的呼喚,那個佝僂着的單薄瘦弱的身體艱難的動了動,不過還是沒有轉過來。大島上前一步,將那女子身體搬過來,面向他。大島大吃一驚,向後猛退了幾步,那個羸弱得不成樣子的女人,正是香奈兒。香奈兒的臉上,浸滿了淚水。
“都是我害了你!”大島抱着自己的頭,懊喪的說。之後香奈兒向大島詳細敘述了那天的遭遇,一羣人殺了他們可愛的兒子,燒了他們的房子,將她賣到這裡做妓女,每天被強迫接客,她知道大島會找來的,所以一直在苟延殘喘。
大島要帶她離開這裡,她說讓大島自己走,去尋找新的生活,能夠再見到大島一次,她已經滿足了。結果大島強拉着她離開,在出去時候遇到了媽咪叫的打手,雙方大打出手,大島雖然是很厲害的殺手,但是卻架不住打手人多勢衆,就在一個打手的匕首刺向大島後背的時候,香奈兒爲大島擋住了那一刀,大島揮舞着手裡的匕首,用瘋狂的攻擊將打手們逼退,但是香奈兒已經死去了。
“川島,我一定要殺了你!”大島明義仰天狂嚎。這個夜晚,川島派往中國的殺手已經到了北京,要殺掉我,而大島則要殺掉害死他妻兒的兇手——川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