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煙霧繚繞,我輕輕的咳了一聲,在嫋嫋的淡藍色煙霧中,我的眼神慢慢堅定。鳥哥微笑着看我,重重的咳嗽起來,整整兩包香菸被我們化作煙霧,室內不嗆死人才怪。
“走吧。”鳥哥說。我笑着問幹什麼?
“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麼樣的屁!”鳥哥說,既然已經決定一勞永逸的解決這事,就趕緊去和陳局攤牌吧,我笑笑,心裡有點溫暖,我確實決定了,用自己做餌將那些殺手引過來,由阿冰的同事們解決了殺手們,不過最讓我頭疼的是出賣我們消息的內鬼,要是不找出他來,我們就永遠活在危險之中。
“你們想好了?”陳局長笑着說,語氣中滿是篤定和從容,看來他早已經認定我和鳥哥會與他合作,因爲他晚上就在辦公室等着我們回話,根本沒有回家。
“全靠陳局長了!”我笑着說。
“保護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陳局長嚴肅的說。我和鳥哥笑笑,只能說着淺白的“謝謝”這樣的話。
“我們的計劃是你們重新搬一次家,帶着頭盔過去,吸引那些殺手,當然我們會派人保護你們的安全,關於安全你們儘可以放心。”陳局溫和的笑着說。
“要是不放心的話,也不會同您合作了!”我笑着說,之後陳局開始佈置。
大島看到自己女兒的慘象,心中憤怒得無以復加,臉上表情變得宛如擇人而噬的猛獸一般恐怖,一衆手下嚇得連氣也不敢喘了。憤怒過後的川島讓手下們離開,之後對三木耳語幾句,川島帶着憤怒和不滿,還有惋惜和怨毒離開了。
“小姐不要怪我!”三木對川島的女兒說:“老闆吩咐的事情,我不敢不做!”說着,擡起手摸出槍來,一槍擊在川島女兒的心臟部位,看着那女孩睜着的雙眼,三木感到一絲恐懼和心悸,之後拾起牀單將她裹好,扛起來走出去。
川島的心腸太狠毒了,不光對敵人狠毒,對手下狠毒,對自己的親人一樣狠毒!爲了自己的面子,連自己的女兒都可以殺害!三木心中全是寒意,他已經開始考慮,什麼時候開始離開川島了。
第二天上午,陳局讓阿冰帶着我和鳥哥去一個新住址,小喃雖然吵着要跟着我們,不過還是被留下了,畢竟即使陳局佈局佈置得再好,也不會一點危險沒有,對於之前兩次危險帶給小喃的驚嚇,我已經覺得很對不住她了,此時又怎麼會再讓她給我我們去冒險。
不過小丫頭卻說,她已經喜歡上這樣帶着危險的生涯了,年輕人到底還是喜歡冒險、動盪、詭異的生活,這是年輕人的天性吧,我苦笑着想。
新住址和以前的住處差不多,一個位於二層高處的居民樓,同我們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女孩子,據說是阿冰的同事叫迪娜,一個身手敏捷的女特工。
“就你們倆,要對付10個殺手,行麼?”鳥哥面帶難色的問,看着兩個身材姣好的女子,說實話我的信心也是嚴重不足,心裡一陣陣悸動,要不是覺得陳局是可以信任的人,我現在就要當逃兵。
“需要我們倆做什麼呢,要我們怎麼配合麼?”我問。阿冰微笑着搖頭,說你們什麼也不用做,只要安心在這裡待着就行,注意找掩蔽自己的地方,一定不要站在窗前。
“你們去玩遊戲就行了,不用擔心。”使用外國人名字的迪娜人如其名,一頭紅色短髮帶着天然的微微卷曲,眼窩有點凹陷,冷眼一看還真有點像外國妞。
她們雖然那樣說,但是我和鳥哥哪敢真的和沒事人一樣,要知道這可是拿我們倆的性命在賭呢,一個弄不好以後就沒命了,好在我們都給家裡人留下了足夠的財富,我們玩遊戲以來賺取的全部財產都給家裡人存好了,這讓我和鳥哥稍稍安心一點。
“要是這次沒事,我就立刻和靜結婚!”鳥哥平靜的說,我說你想好啦,他說想好了。我笑笑說那要祝福你了,不過我心裡微微有點難受,他和靜結婚以後自然不會再在一起了,那就剩下我一個人要單飛了,孤獨和寂寞是很難忍耐的。
我們4個人苦苦等待了一個下午,不知道是殺手們沒有得到我們的新地址,還是已經知道了我們是故意做餌,引他們上鉤,反正一整個下午,並沒有任何殺手出現,讓我和鳥哥長出一口氣的同時,對自己的命運,卻又更加擔心起來,對命運的未知纔是最讓人恐懼的事情。
晚上時候接到了龍風雲、紅眼、大刀和赤蠍等人打來的電話,問我和鳥哥今天怎麼一天都沒有上線,同時告訴我們,他們又去RB大殺一場,殺得RB人丟盔棄甲。
之後郭靖也來了電話,邀請我們去他的館子吃飯,不過被我和鳥哥婉言謝絕了,待在屋子裡還害怕暗處的冷槍,何況去他的西餐廳,遭到偷襲的機會不是更多,我和鳥哥還沒有活夠呢。簡單要了幾份外賣後,我們坐在客廳中靜靜的等待着,誰也不肯說話。
一聲清脆的門鈴,將客廳中的靜謐打破了。我剛剛站起來準備去開門,就被迪娜一把拉住,笑着對我搖搖頭,同時給阿冰使了一個眼色,阿冰點頭之後起身走到門前。
“誰呀?”阿冰脆生生的聲音問,門外人說是送外賣的,阿冰說你稍等下,之後將門打開了,打開門的同時阿冰迅速閃身藏於門後,在那個送外賣的進來後,迅速將門關死。
那個送外賣的戴着鴨舌帽,看不清他的眼睛,不過我總有一種被毒蛇盯上了的直覺,這種直覺讓我脊背發涼,下意識的就站起來,微微彎腰,這樣的姿態使我可以隨時撲擊向那個送外賣的人。而迪娜卻冷笑着,緊盯着那個送外賣的。
那人掀開了手中提着的外賣盒蓋,我們心中緊張起來,那人從裡面端出一盤一盤菜和米飯。阿冰笑着問:“你叫什麼名字,幹了幾年了?”
“我叫阿強,幹了3年了!”他笑笑說,之後收錢,然後轉身離開,一切正常無比。
就在他走到門前時候,阿冰喊了一聲,那人下意識頓了一下,之後繼續向前走,阿冰笑着說站住,再走我就開槍了。那人緩緩轉過身來,同時摘下了鴨舌帽,一雙狼一樣兇狠的眼睛緊緊盯着我們。
“你怎麼看出來的?”他壓低聲音問。
“一個常年送外賣的,身上不會沒有外賣的味道,可是你身上沒有任何味道,而且常年送外賣的人,手上絕對不會是你那樣的乾淨!”阿冰笑着說。
“既然被你們抓住了,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心服口服!”那人說,之後突然倒下了,嘴角流出一縷發黑的血液。
“誰派你來的,怎麼知道我們住在這裡?”鳥哥着急的問,那人只是笑笑,之後永遠閉上了眼睛。阿冰說你問也是白問,這是最優秀的殺手,說着撕開殺手的胳膊,在上臂部位上面是一片傷疤。阿冰和迪娜對視一眼,瞭然的神色在她們眼中升起,我和鳥哥卻完全懵了。
“想不到殺手還是來了。”鳥哥說。說着搜了搜殺手的身上並沒有找出手槍一類的兇器,迪娜笑着說兇器在飯菜裡呢,鳥哥說是下毒呀,迪娜說是的。
“他們還是知道我們的位置了,看來確實是遊戲公司出的問題了?”我問。阿冰笑着點點頭說她的同事已經開始去調查遊戲公司的情況了。
“我們現在怎麼辦?”鳥哥問,他已經將外賣送來的飯菜倒掉了。
“等!”他們會再來的,阿冰說,不過一直等了很長時間也沒有動靜,直到深夜,我們才帶着深深的不安,睏倦的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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