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兩個小時的車,終於回到家了,杭州是個很傷的地方,唉唉,還是自家舒服啊!
感慨,讚美十一長假,讚美祖國,讚美各位讀者大大,吉吉回來啦,那麼十一這七天每天解一章是肯定的,貌似吉吉有慾望碼新書,呵呵~。~
關於嘹歌同學的提問,這貌似牽扯到吉吉當初的設定了,吉吉現在玩了一個月,基本都已經忘光了,這裡就提一下大概上的時間設定,韓楓和佳佳高中畢業分別,大概再見面說是五年多的光景,也就是除去大學4年,還有韓楓工作的1年半的時間,那麼甄媛比韓楓高一屆,甄媛在大四離開,那麼算起來就有將近三年時間,那麼再加上小孩出生算1歲,於是……
其實小孩子看起來歲數都差不多的,那4,5歲也不是實指,不過不管怎麼說謝謝嘹歌同學的細心,OK,以下是正文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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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連幾日,韓楓都在公司請了假,用來陪甄媛母子,好讓他們心裡安定下來,而另一方面,那就是出於韓楓本身對於那個拋妻棄子傢伙的不信任,爲了防止那傢伙作出什麼傷害到這對苦命母子的事情。
韓楓每天早出晚歸,一般都是到了深夜,等到甄媛睡着了,他才輕輕地離開,然而他在爲甄媛母子身邊帶來生氣的同時,卻無可避免地冷落了另外兩個深愛着他的女子,聆聽着午夜裡那沉寂的開門聲,兩個女人都是發出一聲細不可聞的嗟嘆。
然而在第四天,這一切又有了變化,因爲韓楓終於見到了那個讓他憎惡卻不得不見男人,當時的韓楓正在客廳裡陪着若若搭着他特意買來的模型,突然聽見屋外傳來了用皮鞋踢門的聲音,當下便是眉頭一皺,朝着甄媛望了過去,後者也是眉頭籠上了一層愁雲。
韓楓摸了摸若若的腦袋,讓他把東西收拾了進裡屋玩去,若若也是乖巧,應了一聲便順從地進了裡屋。
那門口此時踢門的聲音是越來越大,韓楓站起身,打開了門,而門纔開了一半,就被一隻手硬是從門縫中卡住了,然後伸手一推,韓楓就只見得一個男人的腦袋鑽了進來,正皮笑肉不笑地望着韓楓和躲在他身後有些微微顫抖的甄媛,當下那個略帶沙啞的聲音傳到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裡:“喲,這個就是你找來的靠山,長得蠻不錯,斯斯文文的,不過也是穿我拖過的破鞋。”
韓楓的目光一冷,心中埋藏多年的怒火已經被這一句話猛地引燃了,只是剩餘的理智沒有讓他選擇暴力的解決方式,而是用最近冰點的聲音開口道:“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
“真不愧是斯文人啊,像我們這樣坐過牢的大老粗是不能夠比的。”那男人冷冷一哂,徑自走進了房間,韓楓這纔看清了這傢伙的眼角有一道肉蟲似的的傷疤,那傢伙故意炫耀地指了指疤痕處,帶着不屑地瞥了韓楓一眼,然後招搖地在椅子上盤腿坐下,那毫不客氣的模樣,彷彿他纔是這屋子的主人一般。
“你來這裡幹什麼,快點從我家裡滾出去!”這個男人無疑挑動了甄媛脆弱而又敏感的神經,當下歇斯底里地叫着。
那男人手指夾着剛點燃的煙,遞到嘴邊深吸了一口,然後朝着甄媛臉上噴出一陣煙霧:“你這**還真是喜新厭舊啊,有了新男人就忘記當初是誰把你幹得爽到求饒了,這根新的用的還舒服吧,要不要老子找個機會讓你再回味回味啊?”
韓楓的怒火真得被撩撥了上來,一把抓住那傢伙的衣領,將他扯了起來:“你再敢多說一句試試?”
“喲,你不是君子嘛,幹嘛跟我這種小人計較,反正我是來看看我的兒子的,再怎麼說我也是他的父親啊。”那男人絲毫不計較韓楓扯住他衣襟的手,反而從容地吸了一口煙,煙霧化在了韓楓的臉上。
“你也配麼,這麼多年你哪裡盡過一點做父親的責任?”韓楓看得對方這副爛泥的德性,冷冷地甩開了他的衣服,彷彿是嫌惡被什麼髒東西沾污了自己的手。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這麼多年我坐牢的時候可是無時無刻不再想着這對母子啊。”那男人臉上露出一抹殘酷的冷色,就像兇獸般殘暴的光芒投向了甄媛,當下又道,“所以我現在出來了,第一時間就是想帶走孩子,彌補我這麼長時間做父親的缺失。”
然而還不等韓楓來不及在說些什麼,這會身後突然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只見若若怯怯的身影站在門口,想來是被剛纔的聲音所吸引,這會男人的臉上突然顯現出一抹猙獰的笑來,牽動着眉間的那絲傷疤,讓人看了也是打從心底發冷:“喲,這就是我的兒子啊,長得和我還真像!”
“你在胡說什麼,他跟你沒有任何關係!”甄媛的聲音變得有些歇斯底里,然而若若的那絲毫不帶雜質的雙眼望着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那天真無邪的聲音再次撞擊着他可憐母親脆弱的神經:“他是我的爸爸嗎?”
“不是的,不是的……”甄媛抱着若若,眼淚卻是再一次地嗚咽了她的聲音。
那男人看着這一幕,只是冷笑一聲,正要上前,卻被韓楓的身體從旁攔住,當下韓楓平靜之中壓抑着雷聲的聲音響起:“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肯放過他們母子。”
“哦,我想起你是誰了,呵呵,有錢人就是有魄力啊,快人快語!”那個男子聽到韓楓這樣一說,倒是停下了步子,重新打量起了韓楓。
“廢話少說,你想要怎樣?”韓楓的眼裡依舊閃着一抹冰色。
“我要求的不多啊,一個老婆再附送一個便宜兒子給你,只收50萬,這點錢對你這樣的財主不貴了吧?”那男人笑聲中某種殘酷撩撥着韓楓的神經,當下狠狠送出一拳,然而卻被對方擋了下來,韓楓怒道:“你竟然把他們母子當成商品?”
那男人冷酷地一笑,甩開韓楓的手,雙手**袋中反身走出門去:“你也知道我最近纔出獄,手頭有點緊,之前的那幾千塊已經花光了,明天的這個時候我還會再來的,如果那時候我看見錢了,自然一切好說,否則……我也沒什麼要求,只是帶走我的兒子罷了,法律裡沒有不允許孩子的父親承擔起瞻養權的吧?”
韓楓這會終於自己交託給甄媛用來改善生活的那些錢地歸處,心中憤懣,突然想說就你這樣還配談法律?不過這話纔到喉嚨口,卻被他苦澀地嚥了回去,如果真的上了法庭,韓楓一定會請全秋楠市最好的律師來打贏這場官司,而且於情於理,法院都不可能會把孩子判給那個傢伙的,然而這樣一來,就是殘忍地揭開了甄媛默默忍受多年的傷疤,將之曝露在了大家的面前,這對苦難的母子都是沒有任何益處的,而且那個喪心病狂的傢伙到時候指不定還要耍出什麼手段來對付甄媛和若若,這都是韓楓不想看到的。
當下甄媛無力地擡頭望了韓楓一眼,輕聲喚了一聲:“小楓……”
“放心吧,甄姐,這事情我會處理的。”韓楓的怒氣隨着這一聲無助的呼喊暫時平息了下來,然而他的目光中卻是露出了另外一抹憂色。
畫面流轉,當韓楓隻身來到銀行,從私人的存摺上取出50萬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嘆息了一口,他倒不是爲了這點錢不值,反而是突然憂慮,人都是貪婪的,誰能夠保證那個傢伙收了錢之後就會信守承諾的消失呢?
“木頭。”韓楓的身影剛從銀行門口出來,就聽見身後有人叫他,這一回頭,發現是陳雲正蹲在銀行的邊上,手裡提着兩灌啤酒,正微笑地望着他。
韓楓上前打了一聲招呼,將裝滿現金的檔案袋靠在一邊,這兩個傢伙就這樣旁若無人地在街邊坐下,程雲斜睨了那被填塞地滿滿的檔案袋一眼,打開了話茬:“喲,木頭,你這是急着要去買車還是買房吶?”
韓楓苦笑了一下:“幫朋友辦一點事。”
“棘手麼?”程雲呡了一口啤酒,突然沒頭沒腦地問道,不過韓楓瞧見對方等待自己開口說明的眼神,當下點點頭,“有一點。”
“呵呵,我是說啊,我這幾天可不記得什麼時候收留過你啊。”程雲突然暢懷一笑,韓楓一愣,又不由地露出一抹苦笑來,“佳佳問過你了,是嗎?”
“是啊,而我只有犧牲一下爲你圓謊了,不過之前我都以爲你突然木瓜腦子突然開竅了,懂得宿夜不歸了,現在一看真是大失所望啊,說吧,什麼事情讓我們的韓少爺頭痛的?”程雲擺出了一副傾聽的表情。
既然被程雲識破了,韓楓也並未打算對自己的死黨有所隱藏,當下把甄媛的情況和現在的麻煩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程雲。要說起來程雲和林若佳是不同的,程雲是韓楓知根知底且無話不談的兄弟,而林若佳不管怎麼和韓楓要好終究是有性別上的差異,所以,有些秘密韓楓寧願守在自己的心裡,也不願輕意說出口,比方說秦霜和韓楓的關係,程雲徹頭徹尾就是知情人,而林若佳也是憑着自己的敏感覺察出來而已。
當韓楓說完,程雲不覺冷冷一哂,這會嘆息一口望向韓楓:“我說兄弟,你該不會真的天真到以爲給這種人錢就能填塞他的揮霍的空洞了吧,貪婪是無度的,一旦讓這種小人有機可趁,他就會千方百計地利用你的弱點來侵蝕你。”
程雲這話完全說到韓楓心裡去了,當下追問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程雲摸了摸下巴,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來:“對付這種畜生,就要用棒子和棗子,這事就交給我吧,你把地址告訴我,我安排一下。”
韓楓點點頭,道:“嗯,不過千萬別驚動了他們母子。”
“得,你還是這麼雞婆!”程雲做了個不耐煩的動作,站起身就要走,這會步子突然頓了一頓,道,“那個結果並不是應爲你而產生的,所以你也不要太過自責了,畢竟你現在也是有女朋友的人,總不能顧上一個,而冷落了另一個吧。”
程雲的身影終於消失在了韓楓視線的盡頭,當下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腦海中突然觸電似的閃過一個聲音:“甄媛落得今天這個下場都是你害的,韓楓,小媛喜歡的人其實是你啊,是你啊……是你……你……”
那個聲音,突然被韓楓凌亂的思緒,扯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