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個笑聲響起,如果是二十年前也許這個笑聲會讓無數的男人爲之癲狂,可是如今這笑聲卻發生在一個連走路都會肥肉亂顫的女人身上,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公子可真會說話,雖然我已經醜的不能在醜了,不過能夠得到您這樣風流倜儻的公子誇獎,我的心裡還是很受用的。”從來沒有想到主母還會春心蕩漾,只不過那只是她玩味的一逗而已,在她的心中,能夠凌駕於所有的男人之上,纔是她的終極信仰。
那白衣男子乾笑了幾聲也沒有說話,只聽主母繼續說道:“上次仙兒的能夠在黃金城堡看到那個硝煙如此的一幕,不得不說對我們整個的【奼紫嫣紅】都有了非凡的幫助,不知道這次公子又會給我帶來什麼好消息呢?”顯然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那公子微微一笑道:“落花行動,雖然看似已經到了萬無一失的地步,可惜這其中卻有着一個天大的關鍵,如果這個關鍵沒有處理好,那麼【奼紫嫣紅】難保不會步入【霸氣驚天】的後塵。”公子的話雖然說的很輕,但是卻讓主母爲之一動。
不過這隻老狐狸也不是那麼輕易就被唬住的角色,嘿嘿一笑道:“公子說的嚴重了,如今的南方【霸氣驚天】的輝煌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正事羣龍無首的時候,在這種特殊的時期要想迅速崛起也就只有兩種可能,換句話說,也就是隻有兩個戰盟能做到這一點。”
“願聞其詳。”公子倒是沒有自作聰明,其實決定聰慧的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個老狐狸的想法,只不過有的時候裝傻會比那些自以爲是的人要活得長遠的多。
“自古至今,在亂世中脫穎而出的並不是那些所謂的亂世梟雄,而是擁有無上資源的大家,比如現在奇蹟傳說中的司馬滄海,司馬開賭路人皆知,可是仍舊有那麼多的人去爲了那些根本得不到的錢財而深深的陷入了進去,於是早就了司馬的越來越強大。”主母開始闡述她的理論。
聽到這裡的公子默默的點了點頭,的確這段時間四海賭坊的名聲甚至已經超越了他的戰盟【四海兄弟】,不過似乎司馬滄海一心只在賺錢上,而對其他的事情好不關係,自從逆天在羅蘭一役之後,就消失在人們的眼前,也是讓衆人分說風雲。
不過司馬滄海很快用雷霆的手段請來與逆天同樣出名的無名,直接將四海賭坊的局勢扭轉,有了這麼一位高手坐鎮,四海賭坊的生意是越做越好,甚至到了如日中天的地步,如果是在南方想要取代【霸氣驚天】成爲第一戰盟,那麼【四海兄弟】無疑有着絕對的優勢。
“只不過司馬這個人除了對錢之外都沒有什麼興趣,所以看來也就只能看我這個婦人了。”說道這裡的主母竟然流露出一絲愉悅的笑容,“而我的【奼紫嫣紅】也完全可以在這次的亂世中脫穎而出,先不說我本身的實力,就是那些甘爲我們【奼紫嫣紅】賣命的玩家,就已經是數不過來了。”
“的確,千金一擲爲紅顏,不得不說在這方面【奼紫嫣紅】的確有着非凡的實力。”當需要讚歎的時候,白衣公子也是毫不吝惜自己的話語,畢竟在他的眼中,這隻老狐狸還是要給點甜頭才能夠被利用起來的。
“那麼既然如此,不知道公子空中的關鍵還剩什麼了呢?”主母雖然沒有直接表明她的自信程度,但是一番曲線的話語,已經將她的心態表露無疑了。
“這個關鍵是複雜也複雜,說簡單就更簡單了,他只是一個人而已。”白衣公子慢慢的說道。
“一個人,哼,你是說上次僥倖獲勝那個小丫頭,公子,我今天就不妨在這裡說句大話,天下的女人還沒有哪個能入了我的法眼。”主母眼中閃爍着光芒,無比的自信。
“當然,落花飄雪在厲害也不是主母您的對手,我說的是另有其人。”白衣公子意味深長。
“哦?”主母有些詫異,難道這位說的人是他?哼,的確那個叫做硝煙的男人有幾分本領,也是爲數不多在紅鳳殿沒有吃的半點虧的男人,但是想以一己之力來破壞整個的落花行動,那簡直是太可笑了。
主母一向認爲【霸氣驚天】的失敗在於川皇的孤立專行,如果在他最輝煌那一刻,要求南方一些較大的戰盟與之一起抗敵的話,也許也就不會輸得那麼慘,要知道那被稱作奇蹟傳說史上最慘厲的一戰,幾乎可以說是【霸氣驚天】單挑整個北方大區,安能不敗。
而主母的優勢就在於,她將會動用她所有能夠使用的資源去完成這次落花行動,整個南方也要學一次【飄花門】,狠狠的來一把全民皆兵,當然,這一切的一切都要歸功於手下那些美豔的女子。
“你說的是硝煙。”沒等白衣公子開口,主母已經先行一步了,這個處處都要領先於人的強勢女人,終於不在願意屈居人後,而開始走向了臺前,走的是那麼的快,那麼的犀利,也許是因爲她壓抑了太久的緣故,或許是因爲她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了,如同一隻母狼一樣,用她那兇惡的眼神看着白衣公子,彷彿白衣公子如果從口中說出一個不字,就要將他咬死一般。
白衣公子倒是依舊瀟灑如一,不過還是中肯的點了點頭,他的動作已經表明了他的話語。
主母慢慢的踱起步來,最後又再次走到了那張她最心愛的椅子之上,然後用一個十分慵懶的姿勢躺在了那裡,如同一隻富貴的波斯貓一般。
“就憑他?”三個字慢慢的從主母的口中說出,顯得十分的不屑,只是不知道這種不屑的口吻是真還是假。
“沒錯,就是他,如果主母想徹底的擊敗【飄花門】成爲整個奇蹟傳說中的第一,那麼快樂的硝煙就是您踏出落花行動的一個礙腳的石子。”白衣公子立刻開始了攻擊。
“哼,一個石子而已,我一定會把他碾碎。”主母已經有些惱火了,她不喜歡那白衣公子與她如此的對弈,卻又偏偏不能裝作啞巴,在這個時候她要表現出她的態度和強勢。
“可是這顆石子很硬。”白衣公子挑釁道。
“哼,在硬的石子到了我【奼紫嫣紅】的手裡,還不一樣變成繞指柔。”主母再次恢復她的自信,任何一個男人也並想逃脫她的魔掌,這也是之所以她認爲只要將【飄花門】蕩平就能成爲奇蹟傳說第一人的原因。
“那仙兒算不算是最柔之人。”白衣公子不給主母一絲的放鬆機會,句句話語穿心刺來。
主母的眉頭一動,是啊,連一吻仙兒這樣的女子都沒有進入到硝煙的心扉,那麼【奼紫嫣紅】中還有誰能做到呢?玫瑰還是冷豔無雙的仙人掌?或許她們都沒有任何的機會,這一刻主母的眼中終於開始流露出殺機。
而白衣公子等的就是這一刻,“如果主母想要踩碎這顆石子,在下願意竭盡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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