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職成功之後我沒有繼續練級,而是原地下線了,因爲我記得胡杰那小子今天要出院。
解下頭盔,帶上了車鑰匙,我就開車去了一趟醫院。剛沒有走到胡杰的病房門前,就先看見吳刑。
吳刑穿着便衣,此時坐在病房外的候椅上使勁地搓着手機,不知道在玩什麼遊戲。
我走向吳刑道:“吳刑,你怎麼坐在外面了?”
聽到有人在喊自己,吳刑立刻擡起了擡頭,看到是我之後臉上立刻堆起了笑容:“東哥,你來了!”
我“嗯”了一聲,將頭探了過去看着吳刑的手機屏幕。看着那躺在沙灘上,只穿着三點裝的動漫美女,我不由得虎軀一震,這不是島國的工口遊戲麼?
吳刑也是一愣,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立刻關掉了遊戲,把手機放到一旁站起來道:“閒着無聊,玩玩點遊戲!對了,東哥你身體好些了嗎?”
“完全好了,”我隨手拍了拍自己的左邊的肩膀,笑道,“老虎都可以打死兩隻了!”
“嘿嘿,是麼?那就好啊!”吳刑賠笑道。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爲什麼待在外面。”我提醒道。
吳刑立刻一拍腦袋道:“差點忘記說了,剛纔有兩個人進來找**,**就吩咐我出來了。”
“哦?是不是他工作的那個部門的人?”我問道。
我問的話雖然聽上去有些模凌兩可,但是吳刑卻能知道我話裡的意思。胡杰的工作已經不是簡單的公安部門,所以在提起調查局的時候還是有必要委婉一些。
“我不敢肯定,”吳刑搖了搖頭道,“那兩人一個是長着富貴相的中年人,另一個則是一身黑衣裝扮的高個子,因爲戴着墨鏡所以我沒能看出那個人的年齡。”
“是麼……”我摸了摸下巴突然間想起了不久前和胡杰在餐廳裡的那次談話,那時候胡杰似乎提到過他是受了什麼人的委託,回來追查那個殺手集團的。
難道說現在在病房裡面的,就是任務的委託人?
我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那個身着黑衣服的應該是保鏢,白髮的中年男子應該就是僱主。
可是他們委託胡杰調查的又是什麼事情呢?
我沉思着,就在這時候病房的門咯吱一聲打開了。首先出來的是一位頭髮花白的中年人,正如吳刑說的那樣,這人的臉非常有富貴相,額頭上方光了一片,在樓層的照射下油光可見,乍看之下讓我不由得想起了名偵探柯南里的阿笠博士,不同的是這個中年人比較年輕一點。
中年人出來之後不久,一個渾身裹着黑衣服的男子就從病房裡走了出來,換上病房門之後立刻走到中年男子的身前。
“不好意思,讓你在外面等了那麼久,現在你們可以進去了!”中年男子淡淡一笑道。
中年男子說話的時候,臉對着吳刑,吳刑自然回答道“沒什麼,一路走好!”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將目光從吳刑身上移開之後,卻又突然愣住了。我不由得納悶了起來,爲毛那中年人看見我會有這種表現,還沒有等我問出口,中年人就搖頭乾咳了幾聲,朝着電梯的方向走去了。
中年人一動,身旁那位看上去像是保鏢的傢伙自然也動了起來。當他走過我身旁的時候,走道盡頭處一個大叔整好把窗戶打開,接着一陣風就吹了進來。風吹到那黑衣人的身上,微微將他的衣服吹起,我瞥了一眼那黑衣人的腰間,驚奇地發現那裡居然掛着一把五十釐米的匕首。
那兩人走了之後,我和吳刑就走進了病房,發現胡杰正神色凝重地思考着什麼。
“**,看看誰來了!”吳刑走在我前面,一進門就笑着衝胡杰說道。
胡杰回過神來看向了我們這邊,當看清楚來的人是我之後,立刻笑道:“東哥,好傢伙!昨天的時候你還一臉病怏怏的樣子,現在看上去似乎已經康復了啊!”
“那可不,”我微微一笑走到胡杰的病牀旁把從樓下買的一些水果放到了牀頭的櫃子上,然後道,“你以爲我是什麼人啊?這點小傷能有什麼大礙?”
胡杰一拍腦袋笑道:“這倒也是,想當初咱倆去幹架的時候,你這傢伙流血像噴水一樣,送到醫院的時候都已經不省人事了,結果三天之後卻像打了雞血似的拿我手機去看蒼老師,些事我差點給忘了!”
我腦門冒出一道黑線,立刻辯解道:“胡說,我哪裡拿你手機看蒼老師來着?我看的明明是波多野結衣!”
“哦?是嗎?我沒有印象了。”胡杰憨笑道。
“東哥,**,你們兩個口味太重了!”一旁的吳刑突然道,“蒼老師和波姐都是什麼年代的人物了?人家現在都有孫子了!這樣的古董貨你們也好?”
胡杰一巴掌拍了吳刑的屁股道:“你懂什麼,咱們是'考古學家',越老的東西咱們最愛!”
吳刑揉了揉屁股,識相地沒有和胡杰爭論。
“對了,”我將話題迴歸正途道,“剛纔來找你的那兩個人是不是你的僱主?”
胡杰點了點頭道:“是的,之前我和你說要回來調查就是受了他們的委託,因爲某種原因我不能告訴你,他們是誰,東哥勿怪啊!”
我也是一笑,這是客戶機密,即使胡杰不說我也不會問的。
也正是因爲我現在沒有知道僱傭胡杰的那些人的身份,之後纔會遇上了不少麻煩事。
“他們來找你是不是任務的問題?”我又問道。
“是的,”胡杰回答道,“出院之後我可能要去一趟**,有情報透露那幾個人轉移到了那裡。”
“是麼,”我頓了一下道,“如果有什麼發現……”
“我會通知你的!”胡杰臉色一正地看着我道。
“我怎麼聽得雲裡霧裡的!東哥,**,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吳刑插嘴道。
“這是機密!”胡杰立刻道,然後向我拋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