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銬解開之後,我便繼續交代事情的過程,之後陳輝打了電話過來,洪林他們認真核實清楚之後,便開車將我送回了人民醫院。
原本我是想自己打車回來的,但是洪林卻死活不肯,於是我也只能由着他了。
途中我們路經某個手機**店的時候,我特地進去買了一臺新手機——魅族MX7,之前的那臺山寨機在砸完車窗之後已經徹底報廢了,所以我也只能換新的。
回到醫院之後我就立刻找到201室病房,陳輝剛纔說過陳夢嫣現在就在裡面。
201室是一個獨立的病房,一推開房門之後我就看到了林雪兒她們。
“怎麼樣,老大她醒了嗎?”我問道。
林雪兒點了點頭道:“剛醒不久。”
“那就好!”我釋然道,隨手將房門關上了。
我走到病牀面前,看着已經恢復了意識的陳夢嫣道:“老大,你感覺好些了嗎?”
陳夢嫣的臉色有些慘白,乾燥的嘴脣動了動虛弱地道:“好很多了……”
“那就好。”我道。
“鄭東哥哥,你的手……”李雯直勾勾地看着我那滿是繃帶的右手驚呼了起來。
我笑了笑將右手揚起,道:“剛纔送老大過來的時候沒有帶車門鑰匙,然後我就用這個開門了。”
陳輝也是一笑,道:“難怪剛纔你會在看守所裡蹲着,原來小區保安說的偷車賊就是你啊!”
我義正言辭地道:“是那小子眼光有問題,我那麼帥怎麼可能會是賊呢?”
聽了我的話大家都笑了起來,就連虛弱中的陳夢嫣也不禁嘴角一翹。
“總之謝謝你了,東哥,”陳輝抓着我的肩膀道,“要不是你的話……”
我擺了擺手打斷陳輝的話道:“我們是同一個工作室的人,不必那麼客氣。我相信換做是我出事的話,你們也會像我之前那樣的。”
“東哥說得對,是我客氣了!”陳輝爽朗一笑道。
……
陳夢嫣的狀況不算太嚴重,醫生們說只要好好地休息一兩天就能恢復了。
陳輝開寶馬去維修,李雯則和林雪兒一起,開着另一輛車到外面買吃的。偌大的病房裡,就剩下我和陳夢嫣兩個人了。
我坐在病牀一旁,不知道該和陳夢嫣說些什麼,只能傻乎乎地坐在一旁。
“剛纔……謝謝你了……”陳夢嫣開口道。
我呵呵一笑道:“沒什麼,這是應該的!再說了,你是我老闆,如果你那個啥我去找誰那工錢去啊?”
陳夢嫣瞪了我一眼,道:“照你那樣說的話,你還要給我打上四個月白工才行!”
“爲什麼啊?”
“因爲我車子的維修費至少要七八千!”
“英雄啊,”我一臉悲惝地道,“小人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待乳小孩,你就行行好吧!”
“哼,知道錯了吧?”陳夢嫣嘴角微微一翹道。
我一抹鼻涕一抹淚地點了點頭。
陳夢嫣道:“知道錯了就回答我一個問題,車子的事情我們就一筆勾銷!”
“哈,爽快!”我將耳朵伸向陳夢嫣,道,“想問什麼問題你就說唄!”
“我想問你的是……”陳夢嫣在我耳旁小聲道,“你大姐究竟是誰?”
我的身體明顯一僵,沒有想到陳夢嫣要問的居然是這個!
“你……你怎麼知道……”我微微一驚,道。
“剛纔你送我來醫院的途中,我模模糊糊地聽見你提到過你的大姐,”陳夢嫣雙眼靜靜地看着我道,“能告訴我她是誰嗎?”
我微微一皺眉,下意識地想要回避這個問題,但是看着臉色蒼白的陳夢嫣,我又不忍心這麼做。
“我大姐姓顏。”我回答道。
“名字呢?”陳夢嫣追問道。
“名柳寒。”
“嘿嘿,果然。”陳夢嫣狡詰一笑道。
聽了她的話我不由得驚道:“果然?你是說你早就已經知道了?”
陳夢嫣搖了搖頭道:“我之前並不知道,只是有過猜測而已。”
“是嗎……”我道。
陳夢嫣點了點頭道:“因爲每次我們提到和日後有關的一些事物,你總會有一些反常。而且,在我的印象裡,傲天的人似乎都稱顏柳寒爲大姐,我只是不知道你究竟是傲天的哪一位?”
“有一點你說錯了,”我糾正道,“在傲天裡只有我們五虎將和寒炎鐵騎們會直接稱呼她爲大姐。”
“你是傲天的五虎將之一?”陳夢嫣微微一驚道。
我點了點頭道:“我在奇衡裡的暱稱是浪裡小白空。”
“浪裡小白龍!?你是……血虎?”陳夢嫣秀眉一揚道。
“呵呵,沒想到老大你也知道我的名號。”我有點不好意思地道。
陳夢嫣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道:“原來你就是那個隻身一人,在韓國主城慶城下連斬韓國二十三名高手的那個浪裡小白龍,真是沒想到……”
“沒想到我居然長得如此帥氣是嗎?”我向陳夢嫣拋了拋媚眼道。
陳夢嫣擺出鄙視的神情道:“我沒想到的是,你居然長得那麼猥瑣!”
我腦門掛起一道黑線,道:“你贏了!”
陳夢嫣一陣得意,很快就又問道:“既然你是傲天的五虎將,現在傲天重回殺戮,你……不想回去嗎?”
陳夢嫣的話讓我渾身一顫,回去……這個念頭不知道在我心頭縈繞了多久,但是我卻真的不能。
我搖了搖頭,笑道:“我不會回去,因爲我已經答應過你,要和你一起……”
“如果說我同意讓你離開呢?”陳夢嫣打斷道。
我看了陳夢嫣一眼,發現她正用一種真誠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她並不是在考驗我,而是真真實實地想要知道答案。
“我還是不會回去。”
“爲什麼?”
“因爲我有留下來的理由。”
“什麼理由?”
“我要留下來,幫助你成立一個超級無敵大公會!”我認真地道。
陳夢嫣微微一笑,道:“我是不是和她很像?”
我點了點頭。
“那麼,”陳夢嫣掙扎地坐了起來,大聲地道,“你願意追隨我上天入地,馳騁沙場嗎?”
“願意!”我如同發誓般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