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天瘋的眼中,殘和天殺如此作爲,已經不是所謂的陰險,不是無恥,也不是窮極無聊的陰謀,而簡直就是卑鄙,出人意料的卑鄙,令人難以忍受的卑鄙。
如此卑鄙的殘和天殺,那是整天瘋,整天瘋三人都是沒有想到的,早些時候根本就沒有想到的。他們,他們以前都將殘和天殺想得太過簡單了,想得太過於無腦了,還以爲他們只是憑藉着最後的書生和小諸葛的智慧而擁有了現在的幫會,而擁有了現在的實力,只要是離開了最後的書生和小諸葛,那麼他們將是無所作爲,那麼他們將一無所有。
不得不說,整天瘋有些嘲笑自己的自大,當初的自大。還以爲所有人都不如他們,還以爲其他人都是笨蛋,全世界就只有他們,只有他們之中的人,纔是聰明人,纔會是聰明人。
現在,算是吃到苦頭咯,現在的整天瘋,算是因爲自己的自大而吃到苦頭咯,現在的整天瘋三人,算是因爲他們的小看殘和天殺,算是吃到這必然的苦頭咯。至少,開門的和牛插得不行都是這麼認爲的。
不過在這麼認爲的時候,開門的和牛插得不行不由想起了剛纔整天瘋所說過的話。他們也就只能夠得到這樣的結果,也就只能夠在以後獨自承擔這件事情所引發的後果。
通過剛纔的交流,算是交流吧,開門的和牛插得不行愣是想不明白,整天瘋這麼一句話是什麼意思,而他又到底爲什麼要說這一句話,其中深層次的含義又是什麼。
整天瘋雖然平時賤兮兮的,盡是說些沒有營養的廢話。但當他認真起來的時候,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那都是蘊含無限深層次含義的,至少也是擁有他自己的看法和具有一定道理的。
所以,在這個時候,開門的和牛插得不行不會認爲整天瘋只是說了那麼一句廢話,不會認爲整天瘋只是說了那麼一句蠢話,而是會細想,爲什麼整天瘋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而這句話裡面又是蘊含着些什麼深層次的東西。
殘和天殺也就只能夠得到這樣的結果,也就只能夠在以後獨自面對這件事情所引發的後果,這後果,到底是什麼後果,這後果,到底爲什麼是殘和天殺獨自面對的呢?
開門的想不明白,牛插得不行也是想不明白。
見兩人如此神情,整天瘋倒是沒明白他們心中究竟是在想着些什麼,也不知道他們心中究竟是在疑惑着些什麼,皺了皺眉,不由問道:“我說你們兩個幹嘛呢?怎麼一副死了爹的神情?還是說,你們欠我錢沒還?”
“去你大爺的!”開門的和牛插得不行同時送上中指。
“嘿嘿...”賤兮兮的笑,那就是對開門的和牛插得不行最大的鄙視,倒是整天瘋也算沒有回敬,不過他也是知道,現在的時間,可是沒有多少能夠給他們浪費的了。
牛插得不行收回了手指,隨後皺了皺眉,問道:“瘋子哥,你爲什麼說殘和天殺就只能夠得到現在這樣的結果,而以後的後果,也要他們自己承擔?難道是你又想到了什麼陰...好辦法?”
“好辦法倒是算不上,也不能夠說是我的辦法,那是他們自作孽,怨不得任何人。”整天瘋轉頭看了一眼殘和天殺,道:“他們自以爲他們很聰明,也確實是很聰明,但是他們沒有想到,我們是不會按着他們的念頭,按着他們的想法行事的。他們不是要去對付城外的玩家麼?不是要去掃清城外的玩家麼?那麼就讓他們去好了,與我們何干,你們說是不是?嘿嘿...”
見整天瘋那笑臉,說實話,開門的和牛插得不行真心是笑不出來。倒是說不按着殘和天殺的念頭和想法行事,還算是附和邏輯,但這又有什麼好笑的?從剛開始到現在,他們可都是很危險的,可都是幾乎就中了殘和天殺的圈套。
還有,怎麼就說殘和天殺要去對付城外的玩家與他們無關了?剛纔唐婉紗的辦法,他都忘記了麼?
“別一副死了爹的模樣。”整天瘋翻了翻白眼,道:“剛纔你們說我什麼來着?說我變笨了?我看你們纔是邊笨了吧?”
“怎麼說?”開門的沒有和整天瘋計較,仔細想了想之後,擡頭朝整天瘋問道。
“你們想啊,剛纔沙子的辦法你們也是知道了。這要折損殘和天殺的實力,那必然是沒有問題的。對吧?”見開門的和牛插得都不行都是點點頭,整天瘋賤兮兮一笑,道:“知道就好。再來,他們要去對付的可是玩家,城外那無邊無際的玩家,以後實力可能會蓋過系統npc的玩家,甚至勢力蓋過系統朝廷的玩家...對了,先問問你們,你們覺得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有沒有這樣的可能?”
“廢話。”開門的和牛插得不行異口同聲的說道,帶着鄙視的目光看着整天瘋。
“得咧!有你們這麼一句話,那就足夠了。”整天瘋賤兮兮的笑了笑,道:“你們想啊,玩家的潛力可是無限大的,在這無限大的潛力之中,他們還具有親朋和好友,倘若是我們在殘和天殺掃清城外玩家的時候鬧出那麼一點動靜,你們覺得城外玩家以後的矛頭會指向誰?”
說完,整天瘋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環眼看着開門的和牛插得不行,只是用他那令人討厭的目光看着開門的和牛插得都不行,彷彿是想要嘲笑兩人,嘲笑兩人突然的愚蠢。
牛插得不行想了想,欲言又止,那開門的抓了抓腦袋,貌似也沒有想得明白。
旁邊一直沒有插上話的唐婉紗,卻是在這個時候輕聲笑了笑,待得三人朝她看去,這才停止笑聲,低聲道:“這個還用多想麼?那些城外被掃清的玩家,定然是會將矛頭指向殘和天殺的。”
對嘛!可不就是將矛頭指向殘和天殺麼?除了他們兩個之外,又還能夠是誰?
“對哦!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開門的和牛插得不行猛然的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
要說是唐婉紗的辦法,雖然在側面看出了她的聰明,但也同時看到了她的陰狠。就她的那麼一個辦法,其實也是足夠令城外的玩家將矛頭指向殘和天殺的了。
倘若是唐婉紗的辦法成功,倘若是他們實施得沒有紕漏,那麼城外的玩家除了將矛頭指向殘和天殺,又還會怎麼樣呢?又還會降矛頭指向誰呢?
這多的,暫且也就不說了,要說城外的玩家的矛頭的指向,那也只能夠是慕容嫣然,還有殘和天殺兩個勢力。
暫時來說,現階段來說,玩家與慕容嫣然這個陣型的實力,還是相差懸殊的,城外的玩家即便是受到了屠殺,也不可能能夠把慕容嫣然的陣型怎麼樣。
但是,不能夠把慕容嫣然怎麼樣,那可不說明城外的玩家不能夠把殘和天殺怎麼樣。雖然不成軍,但只要是有不斷的騷擾,只要是有不間斷的打擊與侵襲,那麼也是足夠殘和天殺受的了。
外面的玩家有多少?這數量根本就是不可數的。而加上他們的親朋好友,那即便是以後殘和天殺的幫會發展起來,恐怕也是難以抗衡。若是城外的那些個玩家和他們的親朋好友聯合起來,恐怕殘和天殺的幫會就該滅亡了!
這就是整天瘋所說的這件事會引發的後果,殘和天殺要獨自面對的後果。
而殘和天殺只能夠得到這樣的結果呢,那1也已經是必然,在現在這個時候,也是沒有辦法再能夠改變的了。畢竟,現在是他們在請求慕容嫣然,請求慕容嫣然讓他們出去掃清城外的玩家,而已經不是讓他們作出選擇了。他們只有這麼一個選擇,只有面對城外的玩家,掃清城外的玩家。
很坑!但整天瘋說得確實沒有錯誤。
開門的和牛插得不行都是會心的笑了笑,隨後朝着整天瘋的唐婉紗露出敬佩的笑容。但對於唐婉紗,他們或許是真的露出了敬佩的笑容,只是對於整天瘋,他們可還是帶着那種鄙視。
這種鄙視是出於什麼原因,連他們也是不知道,僅僅能夠知道的是,他們並不是妒忌,也不是眼紅,更不是恨,只不過是一種習慣的鄙視,習慣性的鄙視和打擊而已。
他們原本就一直都是這麼處着,倘若不是打擊,而是讚許的話,那麼莫說是開門的和牛插得不行會不習慣,就連整天瘋也會不習慣的,甚至會想,開門的和牛插得不行是不是腦子壞掉了,還是根本上線的就不是他們兩個,而是別人冒充了他們的身份登陸了遊戲。
所以,在開門的和牛插得不行露出那種鄙視的眼神之時,整天瘋也是覺得欣喜,只有在他們露出這樣的神情時,整天瘋纔會覺得自己了不起,纔會覺得爽快,纔會覺得這就是開門的和牛插得不行的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