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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道夫、蒼井不空、佐治正男被凌塵的話給噎的臉紅似血,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一個玩家絕對沒有辦法在另一個玩家不允許的情況下取走他身上的金錢,這在遊戲世界是一個人所共知的常識。反過來講,如果遊戲世界允許這種狀況存在,誰還敢兌換遊戲幣。
三人無法反駁,更不會真的上去試圖從凌塵身上拿到金幣……笑話,凌塵就算站那裡不動一天一夜,他們也根本沒辦法拿到哪怕一個銅板,到時候他們只會更加灰頭土臉。但身上的金幣不翼而飛卻又是事實,他們心裡清清楚楚。但他們壓根就沒證據證明自己之前身上帶有多少金幣,直憋屈的胸腔都快爆炸。
凌塵繼續義正言辭的說道:“怎麼?爲什麼不敢?是不是連你們自己也覺得自己說的那些話很可笑?更可笑的是,你們居然白癡到在加藤先生面前玩弄花樣。”
凌塵目光轉向首席公證師加藤正,滿臉沉痛的說道:“加藤先生,你應該有所耳聞,東瀛的玩家們對我們華夏玩家一直都有很深的偏見。而今天的這場鬧劇,就是因爲這些偏見而起。我好心準備低價把建城令牌轉賣給東瀛玩家,沒想到……唉,沒想到居然得到這樣的回報,很顯然,是他們刻意針對於我,故意安排好這些,不但想要不花費一分錢代價拿到建城令牌,還要無恥的栽贓陷害……”
“你胡說!!”
本就損失大量金錢,又憋屈到極點的山本道夫三人又被凌塵反扣了個大屎盆子到頭上,他們幾乎齊齊的跳了起來,再也顧不得任何風度的破口大罵:“凌天!!你……你簡直放屁!明明是你設下了這個陷阱,偷了我們的金幣,現在居然又反過來污衊我們!!”
“我污衊?哈哈哈!”凌塵大笑三聲:“這簡直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你們知道我爲什麼把今天的交易安排在公證處進行嗎?就是因爲我知道你們這幾個人陰險狡詐,對我們華夏人有極深的成見,如果是在普通的場合進行交易,一定耍弄卑鄙手段,所以我選擇了這裡,但沒想到,在公證處這嚴肅的地方,你們居然還敢使用卑鄙手段,而且還是如此低級的卑鄙手段!你們難道不知道。見證這場交易的可是首席公證師加藤正先生!加藤正先生已是過百歲高齡,生平閱歷何其豐富,見證過多少的大排場,聽說當年東瀛大陸的天皇還多次專門邀請加藤正先生去見證一些重要的大事件,可見加藤正先生之公證嚴明!加藤正先生現在雖然屈居日出之城,但東瀛大陸第一公證師的名號,非加藤正先生莫屬!在加藤正先生的火眼金睛下,你們居然還想玩弄手段,進行低級的污衊,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你們當加藤正先生,當我們所有人都是傻子嗎?”
加藤正本來深鎖眉頭,他也感覺到這件事有什麼蹊蹺,但聽着凌塵的話,他的臉色逐漸變得紅潤起來,當“東瀛大陸第一公證師”的名號從凌塵嘴裡喊出時,他的腰板不自禁的直了起來,嘴角都連續的哆嗦了好幾下……這接連幾個超級大高帽扣上,讓加藤正感覺到身體變得輕飄飄,自信心也空前膨脹,對凌塵生出了近乎知己之感,對他的些許懷疑也消失了大半……自己可是大陸第一公證師,在自己的全程監督下,這些小小的玩家如果鼓弄什麼伎倆,怎麼可能逃出我的眼睛。那個凌天可一直是連動都沒動一下,怎麼可能做出了什麼拿他們錢的行爲!
而且,東瀛玩家和華夏玩家的矛盾,很早之前就有耳聞。
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幾個人導演的一場針對凌天的污衊!還是最低級的污衊!簡直沒把我這個首席公證師放在眼裡。
三個人被凌塵的話給堵得臉色發黑,但凌塵不給他們說話的時候,又轉向加藤正,繼續說道:“加藤先生,這是在東瀛大陸,是東瀛玩家的的地盤,我只是一個華夏玩家,隻身一人,會受到欺凌……唉,也是正常和無可奈何的事。但是,我之所以委託貴公證處,是相信加藤先生一定是一個最公正嚴明的公證師,一定不會對東瀛玩家和其他大陸的玩家進行區別對待,還請加藤先生明鑑,還我一個清白。我用我的性命和聲譽擔保,整個過程中,我根本連他們的衣角都沒有碰觸到一下!又談何拿走他們的金幣……爲了證明我的清白,我申請將這場交易從開始到現在的監控錄像當衆回放一片。如果在錄像中我身體的那個部位和這三人有任何的碰觸,我不但把建城令牌拱手送給他們,還每人給予100億金幣!並向他們跪地認錯。但是,如果錄像中我沒有和他們有任何的接觸……我只需要他們三個跪地道歉。”
加藤正緩緩點頭,凌塵敢這麼說,必然是問心無愧,這讓他對凌塵最後的一絲懷疑也消失的一乾二淨。他轉向臉色青黑的山本道夫三人,冷着臉說道:“你們三個,可同意?”
山本道夫三人沒有一個敢接話,他們都清楚,凌塵既然敢提出,就必然有絕對的把握。看凌塵那麼義憤填膺加篤定的樣子,連他們自己都開始懷疑是不是真的冤枉了凌天,但金幣不翼而飛是鐵一般的事實,除了凌天,他們根本想不到還有其他什麼人。
見他們一句話都不說,加藤正心中已有數,臉色更冷了下來:“怎麼?你們是心虛了,不敢嗎?”
山本道夫猛一咬牙,沉聲道:“誰說我們心虛!這件事,絕對就是凌天所爲,有什麼不敢!”
山本道夫出頭,蒼井不空和佐治正男也別無選擇,只能硬着頭皮點頭。於是,監控錄像很快被調出,所有人的眼睛落在了中央大屏幕上,每個人都是睜大眼睛,一眨不眨,唯恐露過哪怕一個細節。
屏幕之上,凌塵從一出場,就是站在靠北的交易席上,雙手自然的垂放在交易臺上。而後,山本道夫上臺,不過幾秒鐘後就臉色大變……而這幾秒鐘,凌塵的手一直保持着放在交易臺上的動作,根本就沒有離開過,更別說去碰觸山本道夫,直到山本道夫下去。
山本道夫瞬間大汗淋淋。
而後是蒼井不空,他上去之後,凌塵唯一的動作就是側目看了他一眼,雙手同樣是一直在交易臺上,右手的手指在無意識的敲打着檯面,手腕壓根就沒有擡起的動作。身體距離他最近時的距離也起碼有半米多。
蒼井不空的額頭上也開始冷汗遍佈。
第三個是佐治正男,情況個前兩個一模一樣……回放的錄像之中,凌天的雙手,還有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沒有和他們三人身體上的任意一個部位有過碰觸,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的清清楚楚。退一萬步講,就算凌天真的能打破遊戲世界的常識,可以拿取其他玩家的金幣,那至少也該把手偷偷伸到目標身上吧……難道他還能隔空偷錢不成!?
錄像結束,凌塵沉痛的聲音也跟着傳來:“我想事實是什麼,大家心裡都已經很清楚。沒想到,我好心的準備把建城令牌以超低價返到你們東瀛玩家的手中,卻是得到了這樣的對待。唉,真的讓我感覺到很悲哀,也很憤怒。”
凌塵重重的搖頭,聲音沉重而悠長,每個人都能從他的聲音中聽出滿滿的嘆息、憤怒和無奈。
加藤正現在已經是毫無懷疑,他冷硬着臉,向山本道夫三人沉聲說道:“你們三個還有什麼話要說。”
這次,就是之前起鬨的東瀛玩家,看向山本道夫三人的目光都帶上了些許的鄙視。因爲這栽贓陷害也實在是過於低級了些……一個監控錄像就完美的破了。沒錯,就是東瀛玩家們,也已確信這是山本道夫三人爲了針對凌天而導演,畢竟,他們對凌塵可早就是恨之入骨,如此針對也是清理中事。監控錄像就是鐵一般的證據。
監控錄像讓三個大屎盆子牢牢的扣在了山本道夫三人的頭上,看周圍東瀛玩家的反應,他們知道這屎盆子是怎麼都摘不下來了。而就連他們自己,看了監控錄像都越發相信是把凌天給冤枉了,金幣忽然減少的事或許是其他什麼原因。山本道夫鐵青着臉,咬着牙說道:“我們沒有要冤枉凌天!我們的錢是真的自己少了。這件事……這件事一定有什麼蹊蹺……”
“還在嘴硬!”加藤正徹底的失望了,他厲聲說道:“你們太讓我失望了。作爲同在東瀛大陸的居民,連我都替你們羞恥!我們東瀛大陸是禮儀之國,對待來自其他大陸的客人,要以禮相待,盡顯我東瀛大國氣度和風範!而你們,卻是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對待客人,讓整個東瀛大陸都跟着你們蒙羞。你們陷害也就罷了,但手段卻是如此的粗俗低級!在我們神月世界,針對金錢的規則無比的強硬與嚴格,自己的金錢,從來都只有自己能支配,一個人根本無法從另一個人身上扒竊金幣!這是三歲小孩都知道的常識,你們難道卻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