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望的東西,沒有人能抗拒;
人類原始的情愫,又有幾個聖人能摒棄?
眼前,顧思娜性.感嫵媚的麗影,美色四射,身體酷熱難耐,看着她如仙子般冰肌玉骨,我的雙眼直直地被吸引,彷彿有一種吞噬的魔力將我牽制,深深地淪陷在她的魅力中。
我才知道,對於美色,我也無法抗拒。
“好熱——我的心好熱,我——要——!”顧思娜已失去了意識,完全被體內的春.藥控制,盯着眼前的我,發出一聲聲勾人的媚音。
房間瞬間變得就像一個火爐,把裡面的男女蒸得酷暑難耐,而顧思娜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她自己解開,丟在牀頭,雙眼迷糊,充滿了渴望,緊緊盯着我的腰間,就像着魔瘋狂向我撲來,而我錯愕、呆滯,兩眼失神地沉迷於她的美態,令我流連忘返,好生沉醉。
“我要——快給我——”顧思娜苦苦哀求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撲在我身上,緊緊地貼在我胸前,頓時一道熱辣的感覺,麻痹了我全身,吞沒了我僅剩的意志。我忍不住地伸手一攬,揉着她纖細的玉腰,柔韌光滑,冰肌玉骨之感,幾近着迷。
顧思娜的主動,出乎意料,大膽而妖冶,不經人事的她,雖然在春.藥的激發下,但仍然顯得比較青澀,紅潤香甜的嘴脣,深深地親在我的嘴皮上,口中兀自發出一絲絲的咀嚼聲。
我抱着她,在房間裡東倒西歪地打轉,磕磕碰碰地把房間的東西摔落一地,兩人如膠似泥,貪婪地吸嚼着對方的甘液,失迷中的我,索性抱着她,倒在牀上,而我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一口深深地吸允着她嘴中的香液,馥郁甘醇,令我魂牽夢繞。
由於顧思娜在這方面比較單純,如同一張白紙,未經人事的她青澀萬般,不過這種極品女人,更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女神,而今天,她真真切切地和我即將發生肌膚之親,雖然此刻二人意識全無,卻已經成了無法扭轉的事實。
我貪婪地吸食着她紅潤的嘴脣,舌頭如同一條蛟龍撬開了她皎潔的牙齒,試探地碰觸到她柔軟的小舌頭,如同找到一塊蜜糖,舌與舌的交纏,更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渾渾噩噩中的顧思娜慢慢地學會了這種溼吻,熱情地迴應着我,二人緊緊地抱在一起,彼此不捨得分開。
此時此刻有一種將她融化在我身體裡的衝動,將右手從她的後背抽了出來,忘情的撫摸她的頸脖,眼中忍不住瞧向那高聳的山峰,腦海中不禁想到或許也只有林瑾萱才能與之一較高下吧。
那迷人的峰嵐變得通紅如火,如硃砂之印,刺人心神,無不挑釁着我最後的定力,我控制不住咬住了那山嵐峰巔,盡情肆意地吸嚼着它天然的滋味,或許是我用力過猛,不小心地咬得她失聲地尖叫:
“啊——疼——”
這聲尖叫,或許是老天給我的警鐘,將我從貪婪的衝動中驚醒,腦海漸漸恢復了一絲知覺,看着眼前痛苦、妖冶、嫵媚的顧思娜,飄散凌亂的髮絲,一副冰肌玉骨清滿汗的媚態,一雙癡迷的眸光渴望地望着我,喉嚨乾渴嘶啞,表情甚是難受之極。我知道,她深受藥物的摧殘,一想到這,我如潑了一臉冷水,心神遽定,恢復了自我意識。
“給——給我,我好難受——”顧思娜失控的意識,在春.藥的催化下,變得嫵媚、妖冶、極度地挑戰着我的定力。
而我看着她通紅如火的臉蛋,此刻已經生出了一絲的黑色,我暗叫不妙,這種春.藥如果不快點解毒,那她真的要銷香玉碎了,而解藥——
一想到這,我頭痛不已。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爲什麼會發生這麼多的不可思議,原本沒有任何軌跡的兩個人,一個是幾近天堂的上層社會明星,一個是“三無”的下層社會小青年,卻因爲一款網遊交織在一起,或許對於其他人來說,這等“天下掉餡餅的美事”不撿就是傻子,雖然會羨慕死多少的雄性,可是,冷靜下來,我的心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
是啊,如今我有了夢雲,我只想用一生去守護,去愛的女人,我又怎麼可以和其他女人發生不清不楚的關係?如果讓她知道了,或許我再也不可能擁有她了吧?
其實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對於夢雲的愛,是何時才起,如果五年前的初戀,是一場美麗的錯誤,我不想現在擁有的一切,卻因爲自己的貪婪而失去,如果這樣,我真的連畜生都不如。
傷害深愛我的人,我又有什麼資格去守護?
愛一個人,就應該忠誠於她,永遠也不要背叛。
“啊——我好難受,快——我想要——”顧思娜再一次撲在我身上,貪婪地抓住我的衣褲,正欲撕開,卻被我趕緊擋住,反手叫她控制在牀上,一把抓過掉落在地上的棉被,將她蓋在裡面,只露出一張楚楚動人的憔悴容顏,隔着厚重的棉被,我才能靜下心來尋求解救她的辦法。
而就在房間變得安靜時,我的腦海傳來“焚天劍”不懷好意的笑聲:“哈哈,小子,一個大美女躺在你的懷裡,你都無動於衷,真的太失敗了!”
“哼,你不會懂的!”我反駁道。
“我只知道,如果你不快點和她交.配,不出半個小時,她就香消玉碎了!”“焚天劍”冷笑道。
“草,有你說得這麼難聽的麼?我呸,交配!你把我們當動物啊!”我大罵道。
“哈哈哈,在我眼裡,你們人類都是貪婪的動物,一個個自私自利,何談什麼高貴種族!”
我懶得和他理論,尋思着如何才能散去顧思娜體內的春.藥之毒,在《天下》我所向披靡,卻至今都沒有學習生活職業,如果當時我學了藥劑師,應該能練出一點解藥吧,或許這個時候就能派上一點用處了。
“喂,小焚,你知道《天下》有沒有春.藥的解藥?”既然我可以通過“焚天劍”拿出《天下》中的虛擬物品,只要裡面有解藥,顧思娜體內的春.藥之毒就應該可以解吧。
“你說什麼,混蛋小子?”“焚天劍”一震,差點從碧海上空跌了下來。
“我說,《天下》有木有春.藥的解藥?”我重複道。
“草,老子不是問你這個,你叫老子啥?”
“小焚啊?”我不解道。
“我.日,老子都是千百萬年的老不死,你纔多大,竟然敢這樣叫老子!”“焚天劍”怒罵道。
“呵呵,我們都這麼熟了,你住在人家的身體裡,叫你小焚表明我們的關係很不一般嘛。再說,一般人我是不會稱他‘小’的。”我嬉皮笑臉地說道。
“靠,你有種!”“焚天劍”被我說得無語,嘴長在我的臉上,它雖然很不情願,但是管不着。
我見它陷入沉默,便着急起來,問道:“喂,你還沒告訴我,到底《天下》有沒有賣春.藥的解藥啊?”
“沒有!”“焚天劍”直截了當道。
“靠,怎麼會沒有呢,那該怎麼辦啊?”我着急道。
“焚天劍”見我眉目緊蹙,心頭不由得一動,妖冶地向我說:“嘿嘿,雖然《天下》沒有,不過老子倒是有辦法弄到!”
“什麼?”我大叫道,“快說,怎麼才能弄到?”
“嘿嘿,這就要看你的表現哦。”“焚天劍”狐疑地道。
“管我什麼關係?”我不解地問道。
“我可以幫你弄到解藥,但是你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焚天劍”詭秘地笑道。
日,我一想就知道他沒安好心,這廝住在我身體裡,吃我的、住我的,現在我不就求它辦個事麼,竟然就爬到我頭上敲詐我,靠,我忍,爲了拯救顧思娜,也爲了讓自己不做對不起夢雲的事,我就拋下高貴的人格,低頭說道:“快說,我答應你就是。”
“哈哈,今天怎麼答應的這麼快,其實對你也沒什麼壞處,我只是想,在你殺死一頭神獸的時候,它的屍體讓給我!”“焚天劍”大笑道。
“噗咚”我差點滾到牀底,不可思議地說:“我日,你讓我去殺一頭神獸,不是讓我去送死麼?”
神獸,號稱人類不可逾越的強大存在。我們這些異界來的玩家,等級和實力都弱到可憐的地步。雖然人們都希望從神獸身上得到一些臻品,不過,還沒有那一個傻.逼敢在現階段去招惹不敢惹的人。即使人們都貪婪無比,但還是清楚自己的實力,在沒靠近神獸前就會被它的氣場給震懾而亡!
而“焚天劍”竟然要我去斬殺神獸,把神獸的屍體給他?!這不是把我往死裡玩麼?
“馬勒戈壁,老子又沒讓你現在去殺神獸,就你這垃圾的屬性,還沒碰到神獸,就被它們的氣勢給震死!”“焚天劍”喝罵道。
靠,我有你說得這麼垃圾?在《天下》我的等級只是比較低一點點,但是我的實力還是很強悍的,到處打家劫舍,惹得龍之城雞飛狗跳,不管是各大幫派勢力,還是龍之城的NPC護衛兵硬是拿我沒辦法,要知道我可是響噹噹的全球頭號通緝犯是也,我會很差勁麼?
我很不好受,被他小覷心中忒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