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新了一下系統外觀,將長長的頭髮披散了下來,一頭亂髮隨風飛舞,我心態轉換,冰冷無情,啓動了《無上魔尊心經天魔篇》,一股黑紫色的魔氣頓時從我身上瀰漫了出來,我口含真氣,冷哼一聲,便開啓了《煉血大法》,緩緩落了下去。
頓時一股股紅色的血霧從搶攻上魔教總壇的玩家羣之中飄了出來,數十道白光同時亮起,我的邪道聲望不斷增加着,此時,《魔尊真解》仍舊在運轉中,我的法力2352點,足足是這些撐死了只有20萬真氣值的玩家的上百倍,他們對上我,只能像螻蟻一般無力。
一股股包含着玩家精血的血霧從方圓兩百丈之內向最中間的我涌來,一個巨大的精血組成的血球成型,我整個浸泡在了血球之中,這些精血之中最精華的部分在我體內開始凝結,成爲一滴滴赤玄血。
我靜靜站立在聖門總壇議事廳的樓頂,臉上無喜無悲,冷漠道:“犯我聖門者,殺無赦!你們這些異人,欺我聖教大舉遷徙天珠星,因而無人麼?那便讓你們付出血一般的代價吧,本聖主知道你們這些異人有秘法可以復活,本聖主也知道,你們使用秘法之後,會跌落一個小境界,那麼,本聖主,便讓你們知曉,妄自攻擊我聖門,究竟會跌落多少境界吧!”
我在聖門總壇之內走了一圈,白光紛飛之後,便行向聖門總壇之外的復活點,密密麻麻的玩家還堆積在這裡發呆發狂,不少人都在大叫變態。
我冷笑一聲,更變態的還在後面,煉血大法會自動將功力不足自身五成的人的精血吸收過來,最牛逼的一點是,在它的攻擊範圍之內,無論天上地下,所有人都逃不過精血被吸走而身亡的下場,是一門以一敵多,羣戰單P都會很讓人頭疼的功法。
我緩緩走到聖門總壇的大門之前,便盤膝坐下,這個距離剛好覆蓋了總壇的復活點。
赤玄血以每10秒一點的速度在緩慢增長着。
我冷然道:“本聖主知道你們有一個秘法叫做下線,凡是有能耐逃離本聖主這《煉血大法》功力範圍之外的異人,本聖主不殺,還讓你們下線!我以聖主之名宣佈:凡是有參與本次攻擊的聖門弟子,統統驅逐出門派,廢除所有門派武功,修爲,境界!!永不錄用!”
系統公告:凡是參加魔門戰役的魔教玩家,全部被驅逐出了門派,廢除門派武功、修爲、境界!!永不錄用!
千里傳音頻道立刻兵荒馬亂:
“哈哈,讓你們攻擊系統門派!爽大了吧!”
“自己的門派也攻擊,什麼三小元神境,都是蠢蛋!還妄圖奪取教主之位,跟教主都打不了一個照面,害我們受牽連,一羣蠢貨!土鱉!!垃圾!!”
……
我呵呵一笑,說道:“我以聖主之名宣佈:凡是追殺參與本次攻擊的異人玩家人次達到一萬人次的本門異人弟子,獎勵神魂寶石十塊!”
系統公告:凡是追殺參與魔門戰役玩家的魔門玩家,達到一萬人次,魔教獎勵神魂寶石十塊!
刷的一聲,官道上涌來大批人馬,遠遠的在煉血大法範圍之外,頭上出現攝影機的圖樣。
我嘿嘿一笑,沒再管他們。
靜靜的坐了一刻鐘,復活點的玩家死了活活了死,楞是沒一個人跑出復活點,境界基本被從築基境洗回了化境,掉了一個大境界,我微微一笑,做人也不能太絕,小視懲戒即可,赤玄血已經有90滴了,夠用了,我收回了《煉血大法》,走到復活點外的包圍圈,伸手一吸抓過了一個頭頂上有攝影機圖樣的玩家,呵呵一笑,將一個功力探測儀塞給他,道:“你且看看我的功力。”
“教主功力2352點!!我們的功力只有20點!!我操!!”這個玩家大吼一聲,頂着攝影機就是一陣飛掠:“兄弟們,我先走一步了!”
嘿嘿,倒是知趣,得了好處就跑。
我微微一笑,對天拋出五個功力探測儀,道:“以後招子放亮點,我大魔教不是你們這些土雞瓦狗可以撼動的。”
看着這羣玩家哄搶功力探測儀的情景,我微微一笑,身形一閃,便離開了聖門總壇,向天山飄渺宮方向急掠而去。
天山飄渺宮,雪景依舊,微風夾雜着點點雪花飄落在地上,雪粒落在我的護體氣勁上,立刻融化成水,又被凍結,逐漸的,我的護體氣勁上便凝結了一層冰花,我運勁一震,便震碎了這層讓我看不清楚景物的玩意,緩緩向宮內行去。
一個遊戲月沒來這裡了,也不知道應紅衣怎麼樣了。
取出一瓶追憶,我灌了一大口,登時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看着我腰間掛着的追憶酒壺,飄渺宮的守衛女子都微微一笑,讓開了道路,我很奇怪她們如此,不過也沒在意什麼,這飛仙星上還沒有讓我懼怕的存在。
閒庭信步的走到了飄渺宮宮殿之內,梅蘭竹菊四女正在整理房間,我向四女打了一個招呼,得知了應紅衣尚在釀酒,便拿着酒壺,向酒窖處行去。
應紅衣還是老樣子,醉心於釀酒,直到我微微放出一絲氣息之後,方纔警覺,望了我一眼,看到我手中的酒壺,疑惑道:“胡一刀?你來這裡幹什麼?你那是什麼酒,怎的如此苦澀!?”
“哦?你只是嗅了一下酒香,就知道是什麼滋味?”我拋出一個酒壺,坐在酒窖的臺階上,笑道。
應紅衣接住酒壺,皺着眉頭深嗅了一口,目光怪異的看看我,便仰頭喝了一大口,頓時眼淚嘩嘩的流下來:“入口甘甜,入喉苦澀,入腹麻麻的,喝完之後,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口中盪漾着甘甜和苦澀,混雜在一起,這是甚麼酒?”
我呵呵一笑,道:“追憶!”
“呵!這江湖上又多了一個酒客!”應紅衣輕笑一聲,道:“不知聖主此次前來,找我有何事?”
“當然是心繫姑娘,神思不能寧,寢寐不能靜,朝思暮想,魂牽夢縈,特來向姑娘提親的。”我哈哈大笑,說道。
應紅衣怔了一怔,道:“紅衣乃是不潔之女,配不上聖主的,聖主的好意紅衣心領了,請回吧。”
那什麼當然是扯淡,玩家們有了功力探測器,必然會挑軟柿子捏,其他門派倒是沒什麼,應紅衣功力不過是一個半步武究天人,要是被玩家給掛了,這麼一個有趣的人,實在是可惜。
我呵呵一笑,道:“既然姑娘如此,胡某就只有強來了,對不住了!”
我上前便封住了應紅衣的穴道,口中道:“近日異人勢強,不是化境便是築基,今日已攻上我聖教,險些將聖教毀去,飄渺宮與我聖門總壇如此之近,胡某實在心繫姑娘安危,若是姑娘有什麼差池,胡某必定後悔終生,是以,胡某欲帶着姑娘,從此浪跡天涯,遠離這個將要颳起風暴的是非江湖,得罪了!”
說完,我抱起應紅衣,就要往外走。
“停下!你這人!好生霸道,放我下來!”應紅衣被我抱在懷中,臉上泛起兩朵紅霞,嗔怪一聲道。
我將應紅衣放下,解開了她的穴道,道:“姑娘可是同意了?”
“聖主,紅衣此生非那人不嫁,辜負了聖主一番好意。聖主還是回去吧。”應紅衣搖頭道。
我長嘆一聲,道:“儘管如此,胡某還是要帶姑娘離開此地,不日風暴即將來襲,不僅如此,胡某還要將武林之中幾位至交好友都帶走,遲恐生變。”
應紅衣歪着頭看了我一會,說道:“你這人,好霸道,我們的生死和你有什麼關係呢?生死有命,不必介懷。”
我惱了,上前抱住應紅衣,便強制傳送進入了豪宅。
修煉室中,七人正在談論天道,見我抱着應紅衣進來,玉霞登時露出吃味的神色:“胡大哥!你!你又在外面拈花惹草了嗎!?她是誰!?”
寧長城一臉偷笑,劉傳不屑一顧,裘芳華笑語吟吟,李尋真和顏如玉則好奇的打量着一身紅衣的應紅衣。
慕青雲驚呼一聲,道:“紅衣!?少爺,您打算把紅衣納爲侍妾嗎?”
我搖頭道:“不,近日江湖中異人屢屢提升至築基境,已攻入我大聖門,不日江湖上即將掀起一場異人風暴,是以我打算讓她拜我爲主,以保她性命無憂。”
應紅衣看到慕青雲,立刻躬身道:“應紅衣見過宮主!宮主萬安!”
慕青雲笑道:“紅衣呀,胡一刀是異人呢,這處宅邸卻是一個安生的好地方,也有一個上等的酒窖,不若紅衣你也來此,跟我們一起生活吧?”
應紅衣在慕青雲面前不敢造次,中規中矩的轉向我:“紅衣願拜胡一刀爲主,還請主人肯準。”
叮咚!NPC應紅衣欲拜你爲主,是否收其爲僕?
是!
我立刻將應紅衣綁定了豪宅。
宅邸後院立刻一陣大興土木的聲音,肯定又是一處廂房被蓋起來了。
我微微一笑,道:“她只有半步武究天人的程度,你們幫她提升一下功力吧,我還要去帶幾個朋友過來。”
將應紅衣安頓好之後,我長長出了一口氣,很好,搞定一個。
接下來是峨眉派的現任掌門,蔚竹青。
接近兩個遊戲月沒去看她,也不知道這個小妹妹怎麼樣了。
我緩緩走在峨眉山下,路過的玩家都是築基境的,尼瑪,司徒樹,你是打開了一個潘多拉魔盒啊,局勢完全失去了控制,你妹啊。
我覺得我臉色一定很難看,真氣鼓盪,便騰飛起來,向峨眉派的大殿落了下去。
“什麼人——!”兩個持劍的尼姑從大殿內奔了出來。
我一聳肩,道:“滅絕師太可在?聖門胡一刀求見。”
“太師祖已經閉關了。”一個臉上滿是與年齡不符的嬌小少女走了出來,淡淡的對我說道:“大哥哥來此,可有什麼要事嗎?”
我嘿嘿一笑,身形一閃便搶至她的身前,未等她有所反應,便抓過了她的小手,傳送進了豪宅。
“大哥哥,你這是幹什麼?”蔚竹青臉上顯出驚慌失措的神色,環顧一週才發現有八雙眼睛正滿含笑意的看着她,這才鬆了一口氣:“大哥哥,你是異人?”
我一聳肩,對寧長城使了個眼色。
寧長城嘿嘿一笑,便拽過了蔚竹青,又對衆人招了招手,八人一擁而上,一通狂轟濫炸,過了一會,小姑娘一臉迷糊的走到我面前,弱弱的說:“大哥哥,人家不想做你的奴僕,人家只想做你的妹妹。”
叮咚!NPC蔚竹青欲拜你爲兄,是否准許!?
啥?還有這功能!?
我立刻選擇了是,然後將她綁定了豪宅。
好了,其他門派的死活似乎跟我沒什麼關係了,NPC就算都被洗,只要這些人都活着,我管我身後洪水滔天!!
我傳送出了豪宅,站在葉城的街道上,拿出傳音符,對陳明說道:“陳明啊,想不想當個皇帝玩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