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站在決鬥場中央,井上憐姬冷若冰霜地看着山口組的方向,一雙漆黑色的匕首在微微顫抖,能看出她此時的心情並不輕鬆.藤木一雄看着井上憐姬這麼快就出場,額頭上隱隱地爬過了一絲黑線,微微揮手,一個身影從山口組中跳了出來.
“憐姬,好久不見.”對方開口道,她的聲音跟井上憐姬有得一拼,都是跟寒冰般寒冷.
對手是一個女弓箭手,全身被火紅色的緊身服給包裹其中,手持着一把火紅色的短獵弓,背上揹着一捆紅色羽毛的長箭,面容跟藤木一雄一樣被包裹住,一雙尖銳的眼睛露在外面,她給我的第一個印象就是銳利,無比的銳利!像毒蛇一般,如果跟她決鬥只要一個不小心就很有可能被殺死,她的實力絕對不在藤木三雄之下.
“紅寡婦,真沒想到你也被山口組給收買了.”井上憐姬冷冷地道,這紅寡婦我可是聽說過的,日本實力非常強的一名弓箭手,她的名字在網上很算是很有名氣了,雖然不及雙井姐妹,但是絕對不容小看,與井上姐妹不同,她出名完全是因爲她的實力,而井上姐妹多半是因爲美女榜.
“只是觀點不同罷了.”紅寡婦淡淡地道,緩緩地從背後抽出了一箭,輕輕地搭在了弓弦上.她的動作十分緩慢,但是卻如流水般順暢,我看在眼中,雙眸在不知不覺中緊縮了一下,高手,絕對的高手,就這搭箭的姿勢就能看出她這個動作做出不只千萬遍了,絕對是最正宗的教學試搭箭法.
“第二場,開始!”一旁,一個作爲裁判的山口組成員喊道,下一刻,沒有任何預兆和聲音,井上憐姬的身影頓時消失在空氣中,彷彿從未存在一般.
但是有人似乎比她更快,只聽見一聲若如無的微‘嗖!’聲,緊隨着一聲鋒利的“叮!”聲,一根長約一尺的火紅色長箭隨而掉落在地上,井上憐姬的身影再次顯了出來,右手中的黑色匕首在微微顫抖,顯然剛纔那一箭雖然被她擊落,但是強大的衝擊力也讓她不好受.
櫻子在紫電的背上,櫻脣緊咬,額頭微顯細汗,她的毒早在剛纔我已經幫她解了,看着自己姐姐陷入不利的狀況,櫻子心裡顯然很緊張.
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剛纔就在紅寡婦起手射箭的時候,我頓時進入了精神狀態,在這種狀態中我能自動將所有的一切都緩慢大概20%,對於那快如影般的攻擊,我也清晰地捕捉到了,在看完紅寡婦銳如閃電般的攻擊後,我不得不對這個弓箭手產生警惕之心.
弓箭手在‘生死’中並不是一個非常流行的職業,因爲‘生死’的真實度,遊戲中一切職業跟外界現實中都會形成鮮明的比例,比如如果在外界你是一個格鬥家,那麼在遊戲裡你的格鬥技術將會對你的實力大大增加,以至於一個10級的戰士很有可能完全靠技術打敗一個20級的戰士.
很多在現實中無一技之長的人都喜歡選擇戰士或是魔法師,魔法師很容易上手,並不需要現實中有多大的能耐,而那些擁有着高級模擬牀的人則喜歡在‘生死’中選擇近戰職業,這樣在玩遊戲的同時還可以鍛鍊現實中的格鬥技巧,不可謂不好.當然只有前一萬套模擬牀才能徹底鍛鍊的身體強度,之後發行的都沒前一萬套的限量版那麼好,雖然也照樣鍛鍊,但是卻遠遠不及.
但是弓箭手,在‘生死’中要求極度苛刻,如果現實中並不使用弓箭,那麼到了‘生死’中你的準度也絕對不會好到哪裡去,別妄想着去練,練準度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練出來的,所以弓箭手在‘生死’中是個極爲稀少的職業,但是同時也是個極爲強大的職業,一個強大的弓箭手可以對團隊的實力大大提升.
看着紅寡婦剛纔那閃電般的一箭,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實力.那一箭已經絕對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一般人以肉眼看起來幾乎是能但到她的手拉起一道淡影,但是在我眼中卻將她所有的舉動捕捉到.她幾乎是靠身體瞄準的,想的時間爲0.001秒都不過分,直接憑感覺來射擊,唯一的缺點就是她的箭傷害太低,畢竟是女人,力量低限制了她的實力,而不足的力量則限制了箭的速度和攻擊力,在別人眼中無比銳利的攻擊,如果真的對上了高手,卻能很容易被躲過.
但是像她這樣的水平,暫時用來行走‘生死’已經足已爲用了,就連井上憐姬,這個能上的了世界級別榜的女孩都非常艱難地擋下了她一箭,但是下一刻,流水之間,紅寡婦的第二箭已經飛快地飛出,撕裂着空間的空氣,帶着微若的嘯聲直奔井上憐姬而去.
井上憐姬臉色大變,以這箭的速度她根本沒辦法躲過,別以爲像小說裡一樣會出現那樣箭在眼前越來越大卻無法躲過的情節,箭到了這個速度根本無法被看清,在神經中的電流從眼睛到達大腦之前箭就已經射到身上了,說什麼想看到箭越放越大,根本是扯蛋.
“叮!”再次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紅寡婦臉色微變,看着眼前的那個男人,冷冷問道:“你又想插手?”
“對不起,”我淡淡地道,“這盤櫻木道投降.”
“你…!!”井上憐姬看着擋在眼前的男人,剛纔她幾乎都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聽見叮地一聲少年突然地出現在自己面前,右手中的單手劍橫在了自己的面前,地上一掉落着兩隻紅色的羽箭,她自然知道是這少年幫她擋下了第二箭,但是這少年突然又說第二盤櫻木道投降,這是她絕對不能接受的.身爲女強人的她絕對不能忍受被一個男人踩在頭上,剛欲開口反辯,但是下一刻,兩道冷若利劍的眼神不禁地讓她止住了口中的話.
愣愣地張着櫻脣,我帶滿殺氣的眼神直接讓井上憐姬閉嘴.冷冷地盯着她,我帶着絕對不容反抗的語氣冷冷道:“退下,第三盤,我來.”
井上憐姬微張口欲反辯,但是看着男人銳利如劍直插她心的眼神卻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男人天生就是生命的主宰,從小到大雖然她天賦溢橫臨架於所有人之上,包括男人,但是骨子裡那女人的天性是怎麼也洗不掉的,尤其日本的女人在這方面更是濃重.冷冷的眼神無不刺激着她,井上憐姬深深地吞了口口水,再欲張口辯解…
“我叫你退下.”五個冰寒到骨子裡的語字讓井上憐姬徹底地退去了反抗的念頭,在連她自己都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情況下,井上憐姬微微低頭,沉默地退到了一邊.
所有人此時極度關注着眼前這個少年,他到底是什麼人,竟然用這種命令的口氣跟櫻木道的井上憐姬說這樣的話?而且更奇怪的是,井上憐姬竟然沒有反辯,安靜地退了下去,這不得不讓在場所有的人重新估量這個少年.
藤木一雄感覺着少年身上濃重的殺氣,不禁心中微寒.這是怎樣的一股殺氣?如果現實中沒殺過人絕對不可能散發出這樣實質般的殺氣,身爲軍人的他絕對了解這一點.看着眼前年齡不過18的少年,藤木一雄第一次感覺眼前這個人,不禁禁在遊戲中是個實力派,就算在現實中他也絕對不是個軟柿子.
櫻子雙手聚滿了汗,緊緊地抓着紫電背後的長毛,死死地看着我,一副緊張的表情.井上憐姬沉默地走到了妹妹的身邊,擡頭看了眼坐在狼背上的妹妹,兩姐妹的眼神正好在那一瞬間相聚在一起,在那一刻她們眼中似乎閃過了同樣的光芒,各自互相微微地點了點頭,但是這個動作我卻沒發現.
“一夜九次郎上前請教,誰來?”我冷聲道,秋風從我身邊掛過,然而我卻像萬年古樹一般一動不動地站在園中,臉上的表情讓人覺得我彷彿一是塑沒有血液的雕像,但是在場誰也不會小看這個有點狂妄的少年,所有人無不是一臉的沉重.
微微一揮手,在藤木一雄的命令下,高級忍殺者藤木三雄立即跳了出來.手中的手裡箭飛快地旋轉了一圈,藤木三雄銳利的眼神落在了我身上,盯着我身上每一個要害,呼吸逐漸沉重.
“先勝場爲勝,第三盤開始.”山口組那方的成員喊道,下一刻,藤木三雄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彷彿從未存在過一般.
我的嘴角微微挑起了一絲嗜血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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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