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烏龍夫妻
看到漆雕炎氣勢突變,林子若不禁停止了唄,眼睛也睜大了許多,“會是什麼樣的新招式?”
聞人璞勾了下嘴角,“這個不好說。他們家裡裡的總會出現些讓人意想不到的想法,想知道就只能看下去,”
坐在林子若另一邊的孫曜點了下頭,“應該會不錯。”
林子若歪頭看了眼三樓那間半敞着窗戶的包間,看到裡面垂下來半截紅袖,彎了下眼睛,將目光轉回臺上。
發現漆雕炎的變化,木蕭然的攻勢暫時停了下來,嘴角帶上一抹微笑,“終於捨得用特訓了一天的新招式了?”
漆雕炎撇了下嘴,“再不用,我可就沒機會用了。”
說完,漆雕炎便向後退了一大步。抖了下扇子,讓上面懸掛的銀鏈分動起來。手腕翻轉,讓扇子旋轉起來,上面的銀鏈一陣碰撞後上糾纏到一起。完全擰成一股後,手腕輕抖,將前面那股由幾根擰成的粗壯銀鏈送到木蕭然身前。
木蕭然沒有躲閃,直接揮劍迎了上去,“這不就是改成了鞭子麼?對於扭轉你的劣勢,它一點幫助都不會有。”
漆雕炎漾出一臉燦爛,“你再接着往下看。”
在木蕭然迎上來的時候,漆雕炎突然逆向翻轉扇面。本來擰成一股的幾條銀鏈就勢散開,木蕭然的劍衝到近前,一陣叮噹作響之後,居然被纏得死死。
就在這時漆雕炎抖了下扇子,扇子邊緣再次四根銀鏈。撲撲幾聲悶響,銀鏈前段的小柳葉尖頭刺進木蕭然前胸。木蕭然頭上冒出一串鮮紅的數字,原本還留有十分之一的血槽瞬間變得和漆雕炎一模一樣。
“果真不錯。”木蕭然一邊笑着,一邊轉腕將被纏住的劍對準漆雕炎的胸口刺了過去。
漆雕炎再次抖了下手中的扇子,扇子的邊緣唰的出現一圈柳葉狀劍刃,身體前傾,攻向木蕭然的腹部。
劍和扇子同時刺中對方的身體,兩人頭上同時冒出了血字,然後一起緩緩倒了下去。沒等躺倒到地上,兩個人就選擇了復活。身體一閃,出現在臺下的一個石臺上。
漆雕炎和木蕭然一出現在臺下,話不多和不多話就翻上了臺。
依舊是哥哥話不多先開口,“哇哇哇一木障葉大大的連擊好有氣勢,華顏大大幾乎被壓得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不多話露出一臉崇拜,“華顏大大那一招實在太絕了,一下就把自己的劣勢扳了回來。”
“這兩位大大的表現非常精彩,可惜怎麼看錶演的成分都有點重,不夠驚心動魄。”話不多擡手摸摸劉海,“我比較期待下面這位神秘嘉賓。”
不多話歪歪頭,“這麼說你知道這個神秘嘉賓是誰?”
話不多齜牙笑,“知道那麼一點點。這個人我可以肯定的告訴大家,他是實打實的頂級高手。我要是騙人,比武大會結束後,請在場的所有人去鳳鳴軒吃飯。我們之前已經說過這比武臺的規矩,多嘴和五十五級以下的朋友門說句話,咱們把這受虐的機會留給那些級高的哥們姐們,咱們就在臺下輕輕鬆鬆的看熱鬧。”
不多話彎彎眼,“我說哥們,大家都在等着你上臺,咱等會兒再接着吃,行不?”
鐵手把頭從點心盤中擡起來,晃了晃,“不舞獅子了?”
林子若單手支住下巴,衝他揚起嘴角,“大師傅他們有點醉,需要醒醒酒才能上臺。”
擡手抹了下嘴角,把爲了方便吃東西向上翻了些的蒙面巾整理好,鐵手才站起來,轉身衝臺上的不多話揮揮手,“來了。”
鐵手雖然在野外意外學到了一套武學,卻沒有學任何輕功。和林子若他們進了臨淄城,纔在漆雕炎的幫忙下學了門還算不錯的輕功。可惜熟練度太低,他實在沒勇氣拿出來現,只好一路小跑了過去,讓那些等着他表演輕功絕技的人大跌眼鏡。
有的算是猜對了,他這樣是因爲輕功拿不出手。不過在一些人眼裡卻變成他這是故意的,目的是不讓大家猜到他武功的出處,從而找不出任何可以猜到他身份的線索。
鐵手往木箱子裡扔了一錠百兩元寶,幾步竄上臺,也不開口,就拱手衝周圍抱了抱拳,然後便安靜的站在臺中央。
“正主上來了,我們哥倆照例立馬閃人。”不多話和話不多齊聲說完便翻身下臺。
不多話敲了下大鑼,“第二場開始。”
他話音剛落,二樓便跳下一人。翻身落到東面的白石橋上,手一翻亮出一微閃五彩光華的方天畫戟,“我來與你走一場。”
林子若打量了一下那人,“在高手榜排第七的那個絕?”
聞人璞點了下頭,“真沒想到夫人會認得他。我以爲對於高手榜上的那人,夫人只會關心我們幾個人。”
林子若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隻接觸你們,其他人的消息當然是能多瞭解些就多瞭解些。”
向木箱裡投了錢,絕直接縱身飛上比武臺,“既然是比試,咱們添點彩頭如何?”
鐵手歪歪頭,“你想要添什麼彩頭?”
絕揚起嘴角,“你若贏了我,我送上萬兩白銀。若是輸在我手上,你加入我的流沙幫,月俸萬兩白銀。”
雖然自己和鐵手說不會約束他的去留,但是聽到有人這麼公然挖自家牆角,林子若還是覺得有些不爽。微蹙起眉,“這人果真和那些評價上說的一樣,欠扁的很。”
漆雕炎嘴角升起一絲不屑,“他曾經找過我們三人比試。說我們要是輸給他,就散了凌霄殿,帶着人加入他的流沙幫。結果,在老大手上都沒走過三招,就徹徹底底的敗了。”
林子若眸光微凝,“看來這個人野心很大。”
“他纔沒有什麼野心,只是爭強好勝。”木蕭然笑着搖了下頭,“他喜歡收那些輸在自己手上的人,最大的目的就是增添自己炫耀的成本。遇到別人,他總喜歡指着身邊跟着的某人說當初自己是怎麼戰勝那人的。雖然說的基本上都是事實,就是會讓人覺得很難堪。自尊心強的,在他那兒待不了幾天就會離開。”
林子若擡頭再仔細看了眼絕,“聽起來這個人很討人厭。”
“對了,哥哥得提醒你,絕對不能給這個人機會接近你。遇上這個人,能繞開就繞開。繞不開,他說啥你都不答話。不僅不能答話,笑臉都不能給。”漆雕炎突然一臉鄭重的和林子若說道。
林子若微瞪眼,“爲什麼?”
“他這個人有個毛病,如果打不過他認定的對手,就會想方設法搶人家的東西。如果你搭理他,他會覺得自己有機可乘。你要是對他笑了,他就會覺得你已經愛上他了。不管哪一種情況,他都會像幽靈一樣死纏着你不放。”
林子若搓了搓胳膊,“你說的這些讓我想起了一個很討厭的人。”
孫曜歪頭看了一眼林子若,“就是他。”
林子若嘴角一陣抽抽,“我就說嘛,那樣的瘋子世上有一個就夠了,怎麼還會出現第二個。”
看林子若反應那麼激烈,同桌的人都看向孫曜。孫曜微垂下眼皮,“他和我們是同級生,曾經數次挑戰過我,都輸了。”
其他話就不用說了,聞人璞他們一聽就知道。這位肯定是在輸了之後盯上了孫曜一直帶着的林子若,手段一定是層出不窮,讓這孩子都有了心理陰影。
漆雕談有些好奇,“他做過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麼?”
林子若馬上升起一頭黑線,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她真的一點也不想想起來。孫曜也選擇了沉默,一向沒有什麼表情變化的他居然皺起了眉。
他們的表現讓漆雕炎更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就給樓上的洛溪發了條信息。
洛溪很快給他回了過來:‘幻月姐姐五歲的時候,他曾經拉了一卡車兔子玩偶將幻月姐姐埋了起來。要沒有被人及時從下面扒出來,幻月姐姐就被悶死了。這件事導致很喜歡兔子玩偶的幻月姐姐不僅再也不喜歡兔子玩偶了,還在很長一段時間看到那些東西就會大喊大叫。據說這只是他做的那些事情中比較有代表性的一件,除此之外,他還做了很多很多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漆雕炎一點呆愕的瞪向林子若,原來武立私塾被傳言不幸被臺上那位看上的倒黴小公主就是她。貌似他似乎發表過宣言,長大後一定要娶她爲妻。看看聞人璞,再看看林子若,嘴角勾起,若他還有那想法,這兩位肯定會讓他一顆琉璃男兒心碎成一堆粉末。
林子若沒注意漆雕炎的神色變化,她此時正忙着給鐵手發消息:‘鐵手,這人是我的大仇家,你一定要幫我把他打的爹媽都不認識他。’
想想似乎還不夠狠,又繼續補充:‘不要一招就解決他,要像貓戲耗子那樣,把他折騰夠了再送他下臺。’
鐵手被蒙面巾擋住的嘴角一陣狂抽,歪頭打量了一眼絕,微蹙起眉:看這人生的挺人模人樣的,咋讓丫頭恨成這樣?
看鐵手沒有回答自己的意思,絕扯了下嘴角,“嫌錢少麼?”
鐵手注意到他眼裡閃過一絲輕蔑,微彎起眼,“我對你那個流沙幫沒任何興趣。咱們就賭彩金,輸了的人給對方一百萬兩白銀。你看怎麼樣?”
聽到鐵手第一句話,絕的臉色就沉了下來,鐵手話音一落,他就扯起嘴角應道:“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