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就是這樣麼?”
“是的,老闆娘,看上去顓孫沫沫似乎對我徒弟餘情未了,而且跟他老爸也還在置氣。《》”
“呵呵,這個倒是有點意思,蒼松,你說如果是你的話,兩個女孩,顓孫沫沫和陳冰冰,你會選擇誰?”
蒼松呵呵一笑,“這個問題可太難辦了,我又不是那個小子,我怎麼知道應該選擇誰。反正是他的問題又不是我的問題。只是,這段時間我發覺依然有點反常。”
“依然?雷龍的孩子麼?”
蒼松點點頭,“老闆娘,我私下問過雪夜,他說他跟依然說過當年的事情,依然也覺得當初的事情是個意外,所以他也就釋然了,況且骨龍已經消失了那麼多年,沒有人知道他現在是不是還活着。但是,最近我發現依然的眼神之中總是閃爍着一種期待和尋找的光芒,並且時不時的還有着殺機,別人看不出來,但是我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我有點擔心,他是不是發現了骨龍還活着。”
老闆娘反問道:“是不是你也發現了骨龍還活着啊?”
蒼松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既然你也知道了,那就去讓那個傢伙躲一下,順便問清楚當年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是你們兄弟之間的事情,我不應該插嘴,但是畢竟你們八個兄弟出生如此,結果多年之後就剩下了你們幾個人,沒有必要反目成仇。不過當年的事情,恐怕要是真弄不清楚你也不會善罷甘休吧。”
蒼松沒有說話,依舊點了點頭。
老闆娘說:“沒什麼事情了,你下去吧。安全方面的時間暫時就交給你,這一點之前我已經吩咐下去了。對了,是左腿還是右腿來着?”
蒼松一愣,“什麼左腿右腿?”
“混小子當初被打折的腿,是左腿還是右腿?”
“哦,是右腿。”說完,蒼松壞壞地一笑,他知道,老闆娘要開始報復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金林集團邀請中國所有的大集團先集中到金林集團之中召開會議。
這一次的會議的參加人員只能是各個集團的人,一些公會和玩家們並沒有資格參加。
張子夜等四個人早早地就到了會議室,每一家集團都有一個或者兩個位置是在最中心的會議桌上面的,而一些小集團就只能在附近的位置上坐下,至於剩下的人就只能在跟遠的位置。
今天早上剛剛起牀,蒼松就說自己有事情要去辦,所以張子夜他們只剩下了八個人,心繫解鈴人和悲劇帝還有依然和雪夜大叔都不去參加會議,因爲昨天晚上的時候金林集團就派人通知說明天會議室的位置有限,如果可以的話,儘量不要來太多的人。
所以今天去開會的除了張子夜之外就剩下了冰冰和夏侯還有左手刷卡。
進屋之後,張子夜都沒有想到,無雙集團的位置居然是在金林集團的總席位下垂手第一個位置,而且有兩個座位。
於是張子夜帶着左手刷卡坐在這裡,雖然夏侯很厲害,但是夏侯也只不過是搞外交的而已,真正去權衡利弊這種事情左手刷卡更擅長一些。
會議室很大,中間的會議桌可以坐滿上百人,而兩側的位置也可以做兩百多人,再遠處的位置還能坐下五六百人。
不得不承認,金林集團僅僅是這個大型會議室就相當的氣派。
“果然是有錢的金林集團,光是這一個會議室估計比我們禮堂的費用都要高。”張子夜讚歎道。
左手刷卡說:“廢話,我昨天上網查了一下,金林集團一年交的稅恐怕都夠買下來我們兩三個無雙集團的了,你說他們有錢到什麼程度,我懷疑他們董事長家的馬桶上面都是鑲鑽石的。”
“我了個囧,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拜託,那麼有錢,當然怎麼奢侈都可以啦。”左手刷卡說的時候,眼神之中充滿了羨慕的神色。
“刷卡,你現在有多少錢了啊?我還等着看你向點鈔求婚呢。”
左手刷卡一搖頭說:“別提了,以前我感覺點鈔的家裡也就是條件好一些,我多賺點錢也就可以了,但沒有想到點鈔她家裡居然那麼有錢,我估計我手裡沒有幾個億是娶不到她的。”
“那你現在賺了多少錢了啊?”張子夜試探着問左手刷卡。
“我啊……現在的錢基本上都在遊戲裡面,估計要是都處理了的話,應該能有那麼兩三個億,但是你也知道,那些可都是我賺錢的資本,怎麼可能賣掉呢。阿夜,你什麼時候跟冰冰求婚啊?雖然現在你跟顓孫沫沫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小了,但是不得不承認一件事情,你們兩個本質上就是兩種人,就算再怎麼相愛,你們兩個人也很難在一起。”
“哎……本來我真的以爲她已經遠離了我的生活,而且我現在的心裡的確愛的是冰冰,但是現在沫沫忽然出現,真的,弄的我心裡亂亂的,昨天晚上都沒有睡好。”
“呵呵,得了,你還是好好想好這件事情吧,公會裡面的事情我們能夠幫你,但是會長夫人的事情只能你自己孤軍奮戰了。”
就在左手刷卡和張子夜兩個人正在聊着天,等待着已經遲到三分鐘還沒有到場的金林集團的董事長的時候,會議室外面一陣嘈雜聲,然後顓孫於晨氣沖沖地衝了進來,身後跟着臉都白了的顓孫舞。
早就來了的顓孫沫沫和墨殤兩個人就在張子夜和左手刷卡的斜對面,一看到自己父親氣呼呼地衝了進來,自己姐姐似乎受到了驚嚇,臉色蒼白,顓孫沫沫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姓張的,今天你要是不說出來一個一二三,我就跟你沒完!”顓孫於晨怒吼道,此時一點董事長的形象都沒有了。
張子夜輕聲問左手刷卡:“你覺得他正在跟誰說話。”
可能是張子夜的音量有點大,所有周圍不少人都聽到了,斜對面在顓孫沫沫旁邊的李銘一樂:“張懂事長,難道你沒有發現顓孫董事長看的就是你麼?”
張子夜一愣,用手指着自己問道:“我?我怎麼啦?”
“姓張的,你還裝!我問你,你早上帶着人將我兩個侄子的右腿都打斷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欺負我顓孫家沒人?”
“活該!”
會議室裡面的門被推開,一個一身深藍色西裝的中年人走出來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