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白雪走的時候向她講解了如何提高和凝聚自己的雪芒之力,接下來她得好好修煉,去了獵虎島可就全靠她了。
主艦順利通過礁石區域,向臺灣進發,終於在五天之後的清晨進入港口。
臺灣島像是沒有經過開發一樣,到處是荒山野地,也沒有戰鬥過的痕跡,我們這一千人走了好遠都沒有看到過村莊,我心想會不會跑錯地了,這裡不是臺灣島?
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了兩天,隨行的食物早就被吃光,幸好這裡的山上有野草和小動物,能維持我們這大幾百人果腹,走了兩天,前方總算看到了人影,那是一羣暗魔,守在一個小村莊裡,小村莊最高的房子上面插着一面旌旗。
我們興奮的跑了過去,駐守的暗魔隊長看到有人到來,先是一驚,喊起全員迎戰,發現是我後,放下了警惕,三步並作兩步,跑過來向我敬禮彙報。
臺灣要囊括東南亞諸國,所以面積很大,抵得上半個華夏,這裡的玩家和原住民也很多,但是經過連番戰爭後,原住民大多都歸順了玩家,成了雄霸一方的勢力,在這臺灣大陸呼風喚雨,甚至有的還在暗中凝聚力量,想要殺回華夏。
暗魔大軍在這裡所向披靡,一路高歌,斬殺無數,一直殺到了臺灣大陸的首都‘戰北城’,那裡防禦森嚴,城牆數十米高,敵軍士氣旺盛,就這樣,還是被冰火魑領導的暗魔大軍十天之內攻破,入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殺掉所有的士兵,那幾天的戰北城血流成河,不堪入目。
佔領首都之後,大軍分四路向外拓展,每攻打下來一座城市就留人駐守,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一萬人把真個臺灣給打了下來。
我鬱悶不已,臺灣被解放了?怎麼可能,才殺了五百萬人,這麼大的一個地方,怎麼這麼點人?還是問問冰火魑吧。
駐軍爲我指明瞭方向,我們向戰北城開發。
臺灣大陸地廣人稀,竟然連路都沒有,我們這一大羣人走的那叫一個累,好不容易堅持到了戰北城境地,下雨了,一路泥濘,每個人都極其狼狽。
冰火魑熱情的接待了我們,看到人數只有這麼一點後,驚了,急忙問其原因,我嘆了口氣,如實說來,同時也把分兵動作告訴了他們,兩人聽了後大罵獵虎島卑鄙,我搖搖手讓他們不要再說了,讓他們詳細說明臺灣是怎麼回事。
冰火魑把我們一行人引到城內最高的大樓上,向西眺望,說道:“那裡還有一座城,他們自稱‘獨立島’,規模是戰北城的好幾倍,分了好幾個小城市,預計人數在五千萬以上,一半是冒險者,一半是原住民,原住民裡面有一半是平民,沒有任何力量!”
“所有人都縮在哪裡嗎?”我問。
冰魑苦笑道:“那倒不是,他們是自發的聚集在那裡!”
聽完冰魑的說明,這座獨立島是什麼意思我總算明白了,他們親西方,斥華夏,就是第二世界所說的那種奇葩人士,他們痛恨自己的黃皮膚,恨不得整容成爲白皮膚,棕頭髮,藍眼睛,在剛進遊戲的時候,容貌就儘可能的向西方人設定,冰魑見過,告訴我說那些人不倫不類,像是混血兒。
獨立島主城裡有一個大型的傳送陣,就是通往歐洲和北美洲,那裡的人沒事幹也會出來串門,獨立島城主自稱爲歐美國家的臣,唯其馬首是瞻,這種自甘爲奴的人,真是讓我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獨立島的這幫蠢蛋纔是真正該死的,冰火魑啊,你們錯殺好人了!
“有沒有抓到一兩個獨立島的人?”我問道。
冰魑點點頭,道:“抓到一個,此人高傲的不得了,說自己屬於歐洲公民,是神龍大陸的引導者,我們沒權收押他,還說什麼這個大陸總有一天會被歐美國家全部打下來,讓我們不要太放肆了。”
我笑了笑,逼格還真高,他確定不是來搞笑的嗎?讓冰魑帶路,去見見這個不是香蕉人,卻厚着臉皮想當香蕉人的傻逼。
這位香蕉人被軟禁在一個規格比較高的套房裡,他要什麼冰魑都照做,主要是我沒來,她不知道該和獨立島怎麼發展,如果知道我是堅定了去打的注意,那這位香蕉人就慘了。
套房內清一色的歐美典雅傢俱,就連餐具都是清一色的歐式風格,看着桌子上的大小不一的刀叉,筷子被扔進垃圾簍,我就哭笑不得,有些人真的是跪久了就會發現原來跪着比站着舒服。
這位香蕉人名叫‘梅爾西’,我讀完之後,下意識的以爲是‘沒人性’,好吧,沒人性挺好念,在他死之前就用這個稱呼吧。
沒人性梳着標準的三七分,一撮小鬍子,正在看一本全是英文的不知道什麼鬼讀物,津津有味,他的這張臉果然夠奇葩,融合了東方人和西方人的特點,不同的是,東方人的糟粕,西方人的優點,所以能看到西方的高貴,東方的粗俗。
看到我到來之後,一臉的厭惡,白過了眼繼續看書。
我冷哼了一聲,淡定的坐下,就這麼看着他的臉,並不是覺得好看,而是有用,緩緩說道:“給你三分鐘時間,跪下來向我磕兩個頭,否則我就砍掉你的頭。”
沒人性愣了一下,書差點掉了,冷笑道:“原來那些黑皮是你的人,看你的樣子,華夏人吧?我果然沒想猜錯,華夏人粗鄙不堪,張嘴閉嘴就是死,滿嘴噴糞的樣子實在是噁心。”
“呵,這麼討厭華夏,爲什麼還說中文?你還有兩分鐘。”
“哼,我是怕你聽不懂才說中文,我們高貴的白人從來都是體諒別人的紳士,就算這個人才粗鄙。”沒人性白眼亂翻。
我抽出冰環月,微笑道:“不巧,我們華夏人也不歡迎你這種狗,想要裝比是吧,那我送你到地獄,去找閻王裝比吧。”
沒人性怒道:“地獄是撒旦,什麼閻王,愚昧!”
“去死吧,傻逼!”
一劍斬掉這貨的頭顱,揚長而去,冰魑問我原因,我告訴她,只要看看他的樣子就行,我要動用間諜身份,複製一個新的身份,進去獨立島。
“用得着嗎?直接殺進去不就行了?”火魑道。
我搖搖頭:“我們人手不夠了,這時候需要養精蓄銳,而且這個獨立島我老感覺裡面有我需要的東西,不能貿然進去。”
我直覺在獨立島裡能找到皮特金和拉姆夫的一些線索,那裡是解開我和獵虎島矛盾的主要所在。
這次間諜身份不是消除齊正了,而是消除強盜,陪伴了數年的強盜名字,該回歸神聖了。
這一次的消除身份輕車熟路,三天後,一個有着東方人面容,摻雜了一些西方人因素的人站在了衆人的面前,這就是我了,名字‘伊潤’,這個伊字我覺得是華夏的姓,又像是西方人的首個字母,後面這個潤當然是我孩子名字的諧音了。
安排了遠征軍的事宜後,我就離開了戰北城,向獨立島進發,這一次是正兒八經的一個人,無親無故,不用有任何的顧忌,在那個鬼地方,誰要是敢惹我,看我弄不死他。
進入戰北城的地界,就被一羣士兵給攔住了,這些人的名字都是奇奇怪怪的,要不是知道這裡是華夏臺灣,我******真的以爲出國了,最搞笑的是,這些蠢蛋用的全是中文,但是噁心的是在中文裡加入了一兩個彆扭的單詞,自我感覺良好,其實都是逗比。
我的容貌和樣子讓他們心生好感,所以沒有怎麼詢問就進入了獨立島,我不在其他小城市逗留,直接向中心城市走去,離老遠就能看到矗立着的一座座教堂,狠狠的嘆了口氣,華夏就是有太多這種崇洋媚外的人,才讓國家寸步難行。
城門口還有衛兵把手,同樣是看到名字和長相就隨便的問一問就放進去了,進去之前,我塞給衛兵幾個金幣,問他們要是想知道一些東西,去哪問?
衛兵指了指前方,說道:“那裡有個鬱金香大酒店,過往的客人都喜歡去哪,朋友,你要是在那個酒店得不到消息,其他地方也不用去了。”
我點點頭,謝過後,先鬱金香酒店走去。
鬱金香酒店算是一座五星級的大酒店,門口掛着一塊大牌子:熱烈歡迎優雅紳士入內,拒絕黃狗入內。
黃狗不就是黃皮膚的人嗎?看到這裡,我真想把這座酒店給拆了。
來到酒店裡,裡面的裝潢看起來普普通通,距離華夏王城的普通酒店差遠了,但是裡面客人不少,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小聲聊天,服務員端着一杯又一杯的咖啡來回巡視,我找了個位子坐下,一個服務員立刻贏了上來。
“尊敬的先生,請問您想要點什麼?”
“油條包子豆漿!”我說道。
服務員臉色都變了,尷尬的笑道:“對不起先生,我們早上只提供咖啡,牛奶,麪包和蛋糕。”
“這樣啊!可是這些東西我不愛吃怎麼辦?”我說道。
服務員更加尷尬了。
“算了,給我來杯水吧。”
服務員點了點頭,急忙跑掉了。
我看着四周的人都停了下來,鄙夷的看着我,他們有黃種人,有真正的外國人,外國人大多是驚訝的表情,黃種人是那種厭惡的表情,好像要把我殺了似的。
服務員端來了一杯水,正要走開,我問他:“麻煩問一句,這裡有沒有一個叫皮特金和拉姆夫的人來過?”
服務員一臉懵逼的搖頭。
“這兩位是我的好朋友,還請你不辭辛苦,問一問你的同事。”
服務員聽到這兩個正宗的外國人名,眼睛都亮了,點頭哈腰,極其奉承的說道:“先生放心,我這就去問一問,不論有沒有人知道我都會給你答覆。”
服務員一路小跑向自己的同事,給他的全部是搖頭緊接着她竟然自發的去問客人,大多客人也是搖頭不知,我躺在椅子裡,看着那杯清水,投石問路已經佈置完了,有心人會自動找上門來了。
服務員跑了一圈,氣喘吁吁,臉上熱汗淋漓,過來向我道歉,我說沒事,讓他去忙了。
感覺有點口渴的意思後,我一口把水喝掉,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酒店,黑暗處,一雙雙眼睛鎖定了我,我微微一笑,裝作沒有看到。
黑暗中的人非常謹慎,並沒有立刻出來找我,我也不急,慢慢和你們耗。
在城內轉了一大圈,這幫人跟了一大圈,出城的時候,我能看到他們依依不捨的眼神。
獨立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應該有兩三個北京城大小,那些主城外面的小城市就相當於各個區一樣。
走到沒人的地方,化爲青龍上天,沒一會就返回了戰北城,若靈等人焦急的問我裡面是個什麼情況,能不能強攻?
我微笑不語,儘量裝成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其實我什麼都沒看,盡和那幫人躲貓貓了。我這樣的表情讓他們放下了心,也就不再問了。
我每隔一兩天去一趟獨立島,有時候問人點是在酒店,有時候在廣場,總之哪裡人多我就往哪裡湊,黑暗中的眼睛就沒有消失過,但是卻一直不肯露面,他們想要清楚我到底是什麼人,夠謹慎的。
我確定自己是找對地方了,只要能勾引出這幫人,我的嫌疑就洗脫一大半。接下來在問人的時候,我都加上一句,這兩人是我在城內結交的兩個好朋友,無話不說,他們說去一趟華夏,很快就回來,可是現在還沒出現,我很擔心。
這樣問人之後效果顯著,黑暗中的傢伙們終於坐不住了,我帶着他們來到一處幽靜的所在,十幾個人抱團跑出來,把我團團圍住。
這些人棕發藍眼,是標準的西方人,裡面竟然還有幾個紅頭髮的女人,可是姿色太過普通,引不起我的一點興趣。
終於出現了,我要看看你們的真面目,開啓遊戲模式,他們的名字下面出現了公會名字。
zero!
零?這公會名字很少見啊!
“各位朋友,你們是什麼人?”
領頭的一位男子道:“我們是誰你不用管,我只想知道皮特金和拉姆夫你是怎麼認識的?他們又告訴了你什麼?”
這人的華夏語相當標準,不看人光聽聲音,還真的以爲是華夏人呢。
“我們是過命的兄弟!曾經合夥殺掉了幾十個臺灣人,他們有心想拉我入夥,去華夏幹一票大的,我當時說要考慮一下,他們讓我十天後來這裡找他,可是這都多久了,他們都沒出現。我的話說完了,該你們了,你們又是什麼人,他們的朋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