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軟,好柔,好有彈性,真是尼瑪的舒服啊!”
“噢,太爽了!”
“這是女人的懷裡,我是身在哪個女人的懷裡?是小仙兒,還是蔡虹,甜心,小燕子,小微。”
……
吳淵的潛意識不斷重複着,他清醒過來之後,發現壓在藍心芳的身上,不是自己夢中之人。
此刻的藍心芳再也不是成熟嫵媚的大美女,而是全身是傷,鮮血淋淋,不成模樣的醜女人,該凹的地方變凸了,該凸的地方變凹了,任何人看了,也不會提起興趣。
“還好她沒有死透,不然我去哪裡找到我的身世之謎。”吳淵輕聲自語,感受到藍心芳身上微弱的生命波動,他咧嘴一笑,放下一顆懸在半空的心。
他掃了一遍全身各處,發現十之八九是擦傷,休息一陣子就會好了,不會有任何的影響。至於藍心芳所造成的傷害,吳淵可以用天子真氣把它們完全治癒,不會造成隱患。
“噎,這裡有水流的聲音!”吳淵心頭一驚,潺潺的水流聲,在安靜的洞底下異常明顯。這裡的環境非常漆黑,以吳淵的眼力,只能看到十米左右,無法看到水流。
從水流的聲音,吳淵辨別出位於左側。他沒有立馬過去,而是運行一週天子真氣,恢復三成力量,夾起藍心芳,向水流聲方向走去。行了一百米左右,看到了水流,是一條三米多寬的地下河,宛轉延伸,不知通往何處。
很大,這個洞底世界非常大!
吳淵着水流方向走去,行了三千米,四周一片空曠,還是置身於洞底世界,洞底面積之大出人意料。
吳淵繼續前進,走着走着,突然地面矮了下來。不,準確來說是上方多了一層崖壁,倒掛着各種各樣的鐘乳石,也有一些石頭閃着光芒,照亮了周圍,照映着水面閃閃發光,灩灩隨波無是處,一閃一閃亮晶晶。
千奇百怪的石頭,風景別緻的地下河,吳淵夾着藍心芳一路沿着水流前進。倒掛的石頭有低有高,有時吳淵必須拖着藍心芳爬着過去,走着相對艱辛。這時,一羣拳頭大的紅色怪魚遊了過來,圍着吳淵二人打轉。
這魚生的好生奇怪,全身呈紅色,頭上有一隻角,身體的鱗片起了一層層泡沫,像是一顆顆腫瘤。它的頭偏大,眼睛一隻,位於正前方,從中閃着淡淡的綠光,透露着一股嗜血的氣息。
這是血魚!
吳淵一眼認出血魚,古籍中有過記載地底之中有魚,名血魚,性兇殘,好血,聞之聚之,食之無味,毒亡。
這是一種有毒的魚,也是一隻吸血的魚。
它張着大口,露出尖利的牙齒,伸着長長的舌頭,朝着二人的傷口撲來,貪婪吸吮着鮮血,一股股鑽心之痛侵入二人的心靈,如同刀割。
“找死!”吳淵斥喝一聲,天子真氣外放,頓時一隻只怪魚綠眼一翻,身子反了過來,浮出水面,死於非命。
嗯!
藍心芳吃了一痛,驚醒過來,她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吳淵夾到面前,喝道:“說出我的來歷!”
從之前的對話中,吳淵隱約間猜到自己的來歷,應該和東王吳中天脫不了關係。
我是東王吳中天的後人嗎?
吳淵摸了一下懷中的玉佩,不敢確定這份驚天動地的血脈。
東王吳中天,與南帝、西后、北皇齊名,屬於歸一境的高手,是武林最強大的人物,時代的風騷人物。
藍心芳吃力道:“其實你已猜到,何必明知故問。”
“我要你親口說出來。”吳淵堅定的語氣,不容置疑。
“你想我說,我偏不說,給我一個痛快的死法吧。”藍心芳把頭一伸,雙眼一閉,視死如歸。
“瑪的,嘴硬是吧,我現在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吳淵雙眼一寒,真氣內斂,護住自己的雙腳,把藍心芳整個人放入水中,鮮血染紅了河水,血腥味又引來了一羣血食,迅速竄來,瘋狂撲向藍心芳,伸着長長的舌頭,在利齒的幫助下,刺入血肉,吸吮鮮血。
啊啊啊……
藍心芳發出尖銳的慘叫聲,淒厲的聲音,迴盪在地下河。衆血魚吸血,猶如萬蟻穿心,痛苦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十大酷刑也不過如此。
“如果你是個男人,就給…我一…個痛快。”藍心芳痛苦道。
“你不給我痛快,我會給你痛快嗎,一個字說。”吳淵的真氣穩住藍心芳的心神,不讓她昏死過去,時時刻刻承受着血魚吸血之痛。
“還不說是嗎?”吳淵一掌削掉藍心芳的奶.頭,一手攝出一條血魚,放在她的奶口上,吸着她慘叫連天,身體顫抖不停。
“畜生,你這個無恥的變態!啊!啊!啊!”藍心芳邊罵邊叫,痛不欲生,倔強的她,寧願忍受着巨痛,也不受吳淵的威脅。
“我看你嘴硬到何時?”吳淵猙獰一笑,腦中生起邪惡的想法,他有着是折磨人的手段,不怕藍心芳不說,就怕她死了。
藍心芳用出最後的力氣,大聲吼着:“有本事就殺了我。”
“放心,我會殺了你。”吳淵冷笑一聲,一指插入藍心芳的花園,用力一勾,帶出一股血跡,抓起一條血魚,把它塞入花園。
“不,不,啊…”藍心芳尖叫連天,上痛下痛,痛癢難奈,恨不得馬上死去。可惜她的生命捏在吳淵的手上,吳淵不想她死,她想死都難。
吳淵又抓了一條血魚,塞入她的花園,手段極其兇殘,把藍心芳折磨的死去活來。
“不要,不要,我說!”藍心芳崩潰了,她實在承受不住這種非人的痛苦,徹底繳械投降。
吳淵攝出血魚,把藍心芳舉出水面,緩解她的痛苦。
“我是西后藍鳳凰的女兒,你是東王吳中天的兒子,我們是世仇。”藍心芳道。
“我是東王吳中天的兒子!”雖說吳淵早猜到這個結果,但是從藍心芳口中說出來的感覺,又是不一樣。既然我的父親是東王吳中天,那麼我的母親是誰,他們爲什麼把我遺棄到望夏島吳家,其中發生了什麼事,這一切跟西后藍鳳凰有關嗎?
一連竄的問號從吳淵頭上冒起,他不得而知,只能從藍心芳身上找到答案。
“你是怎麼知道我東王吳中天的兒子?”吳淵問出問題的關鍵所在。
藍心芳道:“你面對我的時候,身上是不是有血液沸騰的跡象,有一股很想殺死對方的衝動?”
吳淵點頭道:“沒錯。”
“這就對了,我的母親在我的身上種下血脈烙印,只能達到通神境界,遇到東王吳家人,我就能感受到血液的波動,從而殺死對方,完成母親的遺願。”
“原來如此。”吳淵明白歸一境者的強大,個個都是大能,能別人所不能,手段神乎其神,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特別是西后這種老牌歸一境者,強大的手段更不用多說。
有一點吳淵不明白,東王和西后之間有着什麼深仇大恨,非要延續到下一代。
吳淵道:“爲什麼我們是世仇?”
“反正這事你早晚也會知道,我告訴你也無妨,這件事說來話長,也有些可笑,本來東王和西后是一對戀人,是武林一段佳話,二十五年前天漩聖女橫空出世,以美貌才智著稱於世,無數風流才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包括東王吳中天。東王移情別戀,拋棄了我的母親,和那個濺女人在一起,爲了躲避我的母親,東王從此隱居不出,我的母親找遍千山萬水,終於找到了東王,換來了卻是一句老母牛吃嫩草,我的母親大受刺激,從此神志不清,時好時壞,痛不欲生,鬱鬱而終,臨死前母瓣立下誓言,凡是我藍家中人,與東王吳家不死不休。”
“東王、南帝、西后、北皇四人,以東王吳中天的年紀最小,西后的年紀最大,在她沒有和東王戀愛的時候,就有了兒女,父親說西后是老母牛吃嫩草,說得一點沒錯。”吳淵冷哼一聲,心生悵惘,父親是東王吳中天,母親是天漩聖女,他們卻把我遺棄到望夏島吳家,這種情況說明了他們沒有能力保護我,無法抗衡西后藍鳳凰,不知他們是生是死。
“親生父母,我真的好見到你們。”吳淵仰天一嘯,掐住藍心芳的喉嚨,把她高高舉起,喝道:“你的母親死了,那麼我的父母呢?”
“哈哈哈!”藍心芳放聲大笑,“他們當然也死了,不然我的母親怎麼會捨得離開人世,我不知道你爲什麼不清楚自己的身世,但是我知道你這輩子是休想見到你的父母哈哈哈……”
“你瑪的,給我去死,你們藍家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吳淵勃然大怒,面目猙獰,手上用力一掐,捏碎藍心芳的喉嚨,送她歸西。
藍家,你們完蛋了!
吳瘋子狠狠念着,以他如今的地位,找出藍鳳凰的後人,是輕而易舉,除非對方隱居深山老林不出。
吳淵丟下藍心芳的屍體,任血魚吸吮,他沿着水流繼續前進。
光,一團光出現在吳淵的眼簾,隨着他越前進,光團越大,隱約可見外面的世界。
出口,出口出現了。
吳淵心頭一喜,加快速度前進,來到出口處,映入眼簾的是一處寧靜致遠的世外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