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那時候的我還只是一個高中的學生。年輕人都有衝動的時候,同樣的,我也不例外。因爲從小身邊就沒有父母的陪伴,從小到大身邊都只有師傅。爲此,同學們總是笑我是個沒有父母的孩子。更有甚者,竟然罵我是個‘野種’。本來對於這種事情一次兩次我還可以忍耐,而且師傅也曾經告誡過我:學武者,要學會忍耐,能忍則忍。因爲忍字頭上一把刀,如果不忍,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傷了自己。但是時間長了,是個人都會從心底感到憤怒。終於有一天,那個同學再一次罵我是個‘野種’的時候,我出手了。因爲師父的話裡面除了剛剛那一句外,還有一句:忍無可忍,無須再忍。那個同學只是一個普通人,怎麼會是一個學了十五年的功夫的人的對手。那一次,我殺人了,一張拍在他的臉上,但是用力過度了,竟然連頸椎都給他拍斷了。當時事後,我不知道師傅是怎麼處理的,竟然身上一點問題都沒有。師傅也沒有因爲我殺人而怪責我。現在想來應該是師傅打通了關係我才能夠相安無事。
看着胖子的身體直挺挺的倒下去,而且眉心還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場的人都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壞了。除了坐在椅子上的那個男人臉不變,心不跳的坐在那兒,好像不管自己什麼事情以外,其他的都是鬼哭狼嚎的四處逃竄。連本來捉在手裡的那個女人都扔在地上不管了。看到那個持槍的傢伙全部都跑了,我跳下車來到那個女人的身邊把她扶起來。那個女的一站起來,我就發現了不對頭,這個女人身上除了ru罩和三角尖以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望着眼前這個女人的身材,我眼睛都直了。
不過我馬上就從這個女人身上把視線移開了。因爲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怎樣?我說過,比人不從你的嘴裡搶食,是因爲他們沒有我有本事。我的本事還不錯吧!”我邊說邊走到死了的那個胖子身邊,從他的眉心處拔下了那把匕首。然後把匕首上面的血跡在胖子的身上擦乾淨。然後或過頭望着坐在那兒穩如泰山的傢伙……
“你,的確很厲害。”那個傢伙回答道。“但是有一天,你會死的很慘。”“你們加你一起是十五個人,你們十五個人無可奈何我,別說就你一個人了。”說完我還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不要以爲你有中國功夫你就可以說大話,就算你身上的武功再厲害,你能夠快的過槍嗎?快得過打大炮?”這個傢伙竟然開始威脅我。“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我看着這傢伙說道。“不敢。我只是拿你的中國功夫和我所提供的東西做個比較。我沒有其他的意思!”這傢伙雙手一攤說道。說完這傢伙站起來對我說道:“以後我們還有機會再見面的,希望到時候我們再次見面的時候,我們之間別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好了。我要走了,就這樣。拜拜!”說完,這傢伙轉身準備離開。
“不要讓他走,他有參與香港的恐怖襲擊。”正當那個傢伙要走的時候,在我背後的女人突然大叫道。聽了那個女人的話,我和那個恐怖分子同時行動,他在前面跑,我在後面追。這傢伙怎麼會是我的對手啊!還沒有起步,我就已經到他的前面了。“呵呵!差點就讓你渾水摸魚的溜了。”我笑着對這個恐怖分子說道。“對不起,這位兄弟。我想你肯定搞錯了,我不是什麼恐怖分子,我只是一個黑社會的老大。”這個恐怖分子解釋道。“他說的是真的嗎?”聽了這傢伙的話,我回過頭問那個女人。
“他叫孫忠,是一個美籍華人,是JEFF的手下。本來他是在美國做事的。這一次回到香港是因爲JEFF被抓了,他和他同夥在香港找了一些洪興的小弟,然後給了他們一筆安家費之後,那些人就給這些恐怖分子做事了。”那個女人說道。“你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吧!”我提醒那個女人,和一個身上啥都沒有的女人說話還真的不是人做的事情。聽了我的話,這個女人連忙捂住自己的身體。說道:“我的衣服被剛纔那羣畜生給扯爛了。”說完這個女人開始哭哭啼啼。還好現在的南方不是很冷,就算不穿衣服都不會感覺到冷。但是無論怎樣,她都是個女人,不穿衣服還是不好的。“把你的衣服脫下來。”我對孫忠說道。“好,好!”孫忠連忙回答道。說完連忙脫下自己的上衣遞給我。我接過衣服遞給這個女人。“謝謝!”這個女人接過衣服後說道。“不用。你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看着這個女人穿好衣服後我問道。
“我叫郭樂琴,職位是香港反恐部的督察。”這個女人說道。“你就是郭樂琴?”聽了這個女人的話,我驚喜的說道。“是啊!怎麼?你認識我?”郭樂琴反問道。“來,給你看看這個。”我遞給郭樂琴爺爺給我的任命狀和關於郭樂琴的資料。還有我自己的資料和證件。
“你就是總理派來協助我們的?”看了我的資料和證件以後,郭樂琴問道。“是的。”我回答道。“香港反恐部督察向龍師長報道。”說完郭樂琴給我敬了一個香港的軍力。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子對待過,我的心裡還是有點緊張的。“好了,好了,在我面前就不用做這些不必要的動作了。對了,我還有個朋友在那邊。”我對郭樂琴說道。“在哪兒啊?叫他出來啊!”郭樂琴說道。“張軍,出來吧!”我對着張軍的方向大聲的叫到。
“他出來不了了。”正在這時候,草叢裡面走出來一個人。身後還跟着張軍。不過現在張軍全身都被綁住了。就像一個糉子。頭部還被槍指着。見此,我連忙一把抓住孫忠。和對方對峙着。“這位又是誰啊?”我問站在身邊的郭樂琴。“這個就是JEFF的弟弟JACK。也是一個恐怖分子。還是他們那個團伙主要成員中的其中的一個。”郭樂琴對我說道。“呵呵!很好!”我笑着對郭樂琴說道。“什麼很好啊?”郭樂琴疑惑的問道。“給你一個升官發財的機會你要不要啊?”我看着眼前的幾個恐怖分子對郭樂琴說道。
“我想你弄錯了,我當警察不是爲了升官發財,而是爲了香港特區的和平和安定。如果說是爲了升官發財的話,我現在也不會出現在這兒,也不會被這些畜生侮辱。”郭樂琴看着這兩個恐怖分子恨恨地說道。“那要不要我幫你報仇?”我問道。“你還是先顧及一下你的兄弟吧!”郭樂琴提醒道。“放心,他不會有事的。”我自信滿滿的說道。“過分的自信就是驕傲。”郭樂琴說出了一句至理名言。“你這句話這對我不起作用。如果不是自信,我是不會跑出來救你的。畢竟人生只有一次……”我笑着說道。不過我話還沒有說完,就被JACE打斷了。
“你們兩個就不要在那兒談情說愛了吧!”JACK說道。“我和你們做個交易怎麼樣啊?”“我不習慣別人用威脅的手段和我做交易。而且我也沒有興趣和你做交易。”話還沒有說完,我先一巴掌拍在孫忠的後腦勺,然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JACK的身邊。JACK被我的速度驚得呆在那兒一動不動的。趁着JACK不注意,我一把抓過張軍,然後向後一扔,張軍呈拋物線的姿勢下落。“砰!”的一聲,張軍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疼得張軍齜牙咧嘴的,但是嘴裡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怎樣?我說過我不喜歡和威脅我的人做交易的。”我看着JACK說道。“你……你想做什麼?”JACK緊張的說道。說完好像想起了什麼。就在JACK有所動作的時候,我的反應早已比JACK提前了那麼0.1秒。趕在JACK的前面奪下了JACK手裡的手槍。然後扔給郭樂琴。“Fuckyourmom。”看到反應沒有自己快。JACK罵到。“不要罵我的媽媽,否則你會死得很慘。”我一個巴掌拍在JACK的臉上後說道。
被我打了的JACK眼中帶着無比的怒意,但是現在有沒有辦法抵抗我。只好忍氣吞聲。“現在一下子就抓到了兩個恐怖分子,我們該怎麼辦啊?”我把JACK一樣打暈了扔在旁邊。然後邊解張軍的繩子邊說到。“你們幫我把他們兩個送回反恐部好嗎?”郭樂琴說道。“我一個人搬不動兩個人啊!”“你的那些同事呢?”我問道。“現在他們都下班了,白天已經很累了。現在我也不好意思叫他們出來幫我的忙啊!而且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話說到一半,郭樂琴突然不說話了。我看向郭樂琴我才發現事情的重要性。由於剛剛郭樂琴的衣服被撕爛了,而剛剛也只找到了一件衣服,沒找到褲子。所以郭樂琴那一雙美腿暴露無遺。
“兄弟,你有幾條褲子啊?”張軍身上的繩子已經解開了,嘴巴上的膠布也撕下來了。“我靠,這麼久才知道解開我的繩子。”一撕開膠布,張軍就發着牢騷。“少廢話,我問你有幾條褲子。”我說道。“我靠,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啊?怕到香港以後很熱,在飛機上的時候,我們就把褲子脫了只留下一條褲子啊!你不會這麼就忘記了吧!”
聽了張軍的話,我纔想起在飛機上早就把褲子脫了,只留下一天褲子在身上穿着。看到實在沒有辦法了,我只好把我的褲子脫下來遞給郭樂琴。“將就一下吧!”因爲我穿的是四角的內褲,所以情況還是比較好一點。不過因爲剛剛郭樂琴沒有穿衣服,小弟弟早就已經一柱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