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胡姐?”顧傾城摘下頭盔瀟灑的甩了甩頭髮。
“董事長,範家少爺來了,正在會客廳等着呢。”胡姐說着上前接過頭盔。
“他來幹什麼?莫非來耀武揚威?”顧傾城嘀咕着,想了想直接前往會客廳,會客廳裡範王斜倚在沙發靠背大腿翹在二腿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從裡屋出來的顧傾城。
“王哥怎麼來了?有什麼事情說一聲就可以了,幹嘛還跑一趟?”顧傾城在範王斜對面的一個沙發上坐下了。這時胡姐又給顧傾城端了一杯清水。
範王整了整衣服笑着說道:“這不是怕你不來嗎,所以只好親自來一趟,沒有你晚會失色不少啊。”
“噢,不是明天的晚會嗎?參加啊,一定會參加的,你看我都把我男朋友邀請過來了,不過他今天好像不能參加了。”顧傾城忽然遺憾的說道。
“怎麼回事?昨天不是剛到京城嗎,怎麼,今天就回去了?”範王很驚訝。
顧傾城仔細觀察了範王的表情變化發現不是裝出來的,看來範王還幹不出背後傷人的事,不過到底是誰呢?心中雖然疑惑但還是說道:“昨晚被人打了,很嚴重,今早剛從醫院出來。”
“誰幹的?報警了嗎?”範王着急的問道。
“抓住三個,有幾個趁着夜黑跑走了,抓住的三個裡面有一個是海哥的小弟,其他兩個是生面孔。也沒交代什麼有價值的信息。”顧傾城平靜的說道。
“王海的小弟?這孫子還敢報復?你等着我現在就找人問一下,如果是這孫子我保證卸他一條腿。”範王說着就掏電話,顧傾城急忙攔住,笑着說道:“王哥見外了,不是王海,只是說有人給錢去幫忙的,錢是通過Q轉的,所以查不到人。再說如果是王海,恐怕他現在已經生不如死了,唐伯父很是生氣。”
“啊?瀟瀟也在?”範王臉上有了一絲變化但隨即恢復正常。
“嗯,晚上我們一起在唐老爺子家吃飯,回來時被圍攻了。”顧傾城很平淡的說着。
“不知道是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在京城動手而且還是對着軍方的大佬。不對,這時對着我來的。”範王瞬間驚出一身冷汗。
“王哥,你別多想,沒事的,唐伯父可是個人精早就想清楚了,你不用擔心。”顧傾城安慰着範王。範王還是站了起來正色道:“我還是找唐伯父當面解釋一下的好,要不我家那老頭子得叨叨我好幾天。對了,明天我就不來請你了,晚上請務必到。”
“嗯,好的。”顧傾城起身相送。送走範王顧傾城第一時間戴上頭盔再次進入遊戲,寡人的店門口人羣已經散開,道阻且長已經帶着一幫人去練級了,向菲豔卻還在寡人的店忙碌着,不過妄想卻不見了,看來是妄想帶着大家增加感情去了。
看到顧傾城進來向菲豔忽然笑嘻嘻的說道:“大幫主好,三幫主給你請安了。”
“哈哈,免禮了。”顧傾城一把抱住向菲豔,兩人打鬧在一起。“對了,你怎麼沒有一塊去升級啊,你看你才20級,要不是天天做日常,恐怕你還是11級呢。”顧傾城眨着眼睛說道。
“反正也只能升到30級,升不升都一樣,再說過兩天美食城就要開業了。”向菲豔攏了攏耳邊的頭髮恬靜的笑着。
“哎呀,妄想真不知道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居然娶了一個這麼能幹的老婆。”顧傾城羨慕的說道。
“哎呀,你纔是謙虛了呢,我和你比起來簡直就是星星和月亮的差距啊,你不知道妄想有多羨慕柳大哥呢。”向菲豔嚼着舌根。
“你說他們是不是佔了老大便宜了,真是豈有此理。”顧傾城佯裝生氣的說道。
“哈哈,傾傾你太可愛了。”向菲豔嬌軀亂顫,兩人又說笑一陣顧傾城告辭離開,“喂,大傻瓜,你幹嘛呢?”顧傾城出來後發現也沒什麼要做的,忍不住給柳一凡發了個信息,發完後才發覺自從柳一凡到來後自己好像很黏他,想着想着忍不住害羞起來。
“正在挑坐騎呢,正好你幫我選一下,買什麼馬匹好?”柳一凡正在糾結是買千金馬還是棗紅馬。
“怎麼一碰到爲自己花錢的事你就那麼糾結?當然是買千金馬啊,你給盈盈,劉森,二猛子不都是買的千金馬,怎麼到自己就糾結了?”顧傾城生氣的說道。
“嘿嘿,那你說是買白的還是黑的?”柳一凡尷尬的說道。
“都買,想騎哪個騎哪個多好。”顧傾城真得有點生氣了,怎麼還選擇困難症呢,但一想到柳一凡之前的生活不由得又表示理解,剛想緩解一下忽然發現柳一凡下線了,“怎麼會突然下線呢?不是在家裡玩遊戲的嗎?”顧傾城有些焦急急忙聯繫罩紫龍讓其下線看一下。
不一會罩紫龍傳來信息:“柳一凡睡着了,剛叫了半天沒人迴應,取了鑰匙開門後才發現柳一凡正帶着頭盔呼呼大睡呢。”
“噢。”顧傾城應了一聲才放下心來但隨即又緊張起來:“怎麼玩遊戲還會睡着呢?從來沒有過呀?”於是急忙摘下頭盔聯繫《龍飛鳳舞》後臺,今天應該是小趙值班吧。
電話接通小趙略顯緊張的聲音傳來:“董事長,什麼事?”
“幫我查一下ID爲寡人寡情寡義的玩家最近十分鐘的遊戲狀態。如果正常就沒什麼事了,如果不正常我會會立刻聯繫其他兩位董事並向股東申請介入觀察。”顧傾城認真的說道。
“好的,您稍等。”小趙轉身投入到數據調查中,電話那邊的顧傾城正心思翻滾,至尊一號頭盔對柳一凡來說不知道是好還是壞?當然還有自己的頭盔也是,雖然身體得到了改變但很難保證只往好的方向發展,萬一朝着壞的方向那後果一定是自己承受不起的。
就在顧傾城焦急等待的同時,柳一凡也正在忍受非人的痛苦,只覺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個針坑,動或不動都是鑽心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