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凡一聲嘆息打開車門下車,還未開口對方車主就開始罵了起來:“你特麼會不會開車?知道我這車修一下多少錢嗎?你賠的起嗎?”
“爲什麼是我賠不是你賠呢?”柳一凡忍着怒氣反問。
“你特麼眼瞎呀?你撞的我知道不?”對方車主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黑色的貂皮大衣裡面裡面穿着一個白色短袖T恤,鼓鼓的勒在滾圓的肚皮上,脖子上還掛着一串大金鍊子。
“說話能不能不罵人?我車還沒開上去你就往前,你說是誰撞的誰?”柳一凡厲聲說道。
“嘿,顛倒黑白是嗎?我特麼就告訴你了,今天你賠也得賠,不賠也特麼給我賠,誰說話都不好使,開個破帕薩特還牛逼了咋滴?”壯漢說着話,肚皮一鼓一鼓的。
柳一凡瞥了一眼大金鍊子開的車,是一輛寶馬過季的車,也就四五十萬的樣子,心想我就特麼給你撞碎了最多也就賠你二十萬,顧傾城給自己打的錢還有二十多萬剩餘呢,怕啥呀,但還是強壓住怒火說道:“我再說一遍有事說事,別特麼帶髒字!”
“我去,你特麼算老幾呀?扽喝的一天,信不信老子弄死你!”大金鍊子隔空指着柳一凡罵道。
“Cao,我特麼還就不信了,你動個試試!”柳一凡脾氣上來了,一拳擂在大金鍊子寶馬車的後備箱上,“砰”的一聲,後備箱凹了下去,頓時一個大窟窿眼漏了出來,柳一凡的右手也是鮮血直流。
“你…”大金鍊子被鎮住了,遲疑了一下大金鍊子色厲內斂的說道:“你特麼等着,耍狠是吧。”大金鍊子哆嗦着拿出電話給朋友打了過去。
柳一凡見狀更是怒不可抑,一個箭步走了過去,抓着大金鍊子的貂皮領子給抵在了牆上,惡狠狠的說道:“就耍狠了,怎麼着吧?信不信老子先特麼弄死你!”
大金鍊子被堵在當口,不知道是凍的還是害怕,滿臉通紅哆嗦着說道:“有…有種你來!”
柳一凡見狀一把把大金鍊子摔倒在雪地上,上前一腳踩在大金鍊子胸膛上笑着說道:“實話告訴你,把你弄死我還真沒種,但把你弄個半死,老子還是有這個實力的!”說着用力碾壓了一下。
大金鍊子一聲慘嚎開始認慫,哭着說道:“大…大哥,是我錯了,是…是我撞的車,我賠,我賠。”
“現在分清事實了?告訴你,你還真跑不掉,看清楚了,老子的車是輝騰高配,價值二百來萬,準備好錢吧,沒有十萬八萬的別想結束”柳一凡用血淋淋的右手指着大金鍊子兇狠的說道,只感覺自己體內怨氣厲氣陡升。
“大哥,我賠,我賠。”大金鍊子徹底被鎮住了。正在這時大金鍊子的電話響起,柳一凡冷哼一聲放開大金鍊子。
大金鍊子哆嗦着接通電話,臉色慢慢變得高興起來,掛斷電話居然慢慢的站了起來,柳一凡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回身就看到五個同樣穿着短貂凍的臉紅脖子青的二十多歲的青年晃悠悠的圍了上來,一個個都是細長條,瘦的跟竹竿似的。
“怎麼的,哥幾個?”柳一凡冷笑着問道。
“怎麼的?問他!”一個貌似領頭的青年怒氣衝衝的說道,彷彿一刻不能忍耐就要給柳一凡一下子。
柳一凡“哼”了一聲心想果然是一夥的,擡起一腳踹出,那領頭的青年一聲慘叫倒飛了出去,柳一凡跟着一拳把左邊的那人打倒,接着身體一轉一腳踢出,逼退試圖攻擊自己的另外一個青年。
剩下三個青年看着淡定的柳一凡心中不由突突起來,他們對望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恐懼,不過柳一凡不給他們商量的機會,猛地上前一拳幹倒一個,然後身體一矮避過一人的襲擊接着又一拳打出,直接把那人打的捂着肚子一屁股坐到在地。
剩下一個膽顫心驚的看着柳一凡,柳一凡大聲喝道:“滾!”
那人遲疑了一下轉身跑了,反身看向大金鍊子,那貨彷彿還沒從幻想中醒來,直到柳一凡一拳擂了過去,大金鍊子才雙手捂着嘴巴顫聲道:“不是我找來的,我不認識他們。”
“車怎麼辦?”柳一凡俯身抓把雪洗着手上的血跡。
“我賠,我現在就賠!”說着打開癟下去的後備箱拎出一個手拎包拋給了柳一凡,柳一凡打開一看裡面整整齊齊的放着十萬塊錢,點點頭拉開車門坐了進了去。
等趕到紅館時早已過了約定的時間,進到一號包房時就看到張力正摟着一個身材窈窕的旗袍美女和另外一個穿着黑背心的壯漢面對面而坐,相互凝視着。
茶几上放着幾個空酒瓶,一邊各有幾個鼻青臉腫的小弟立在兩人身後,貌似張力這邊的多了一些,對面還有一個身材挺拔的小夥越前一步站着,很是盛氣凌人。
看到柳一凡進來張力點點頭,指了一下旁邊稍後的沙發示意柳一凡坐下,柳一凡點點頭但並沒有坐。
這時對面的黑背心張口不屑的說道:“怎麼?半天就找來一個這樣的幫手?瘦的跟狗似的,我怎麼感覺不用比試了,你直接認輸多好,省的丟了面子。”
張力怒道:“嘴巴放乾淨點,比武就比武,說骯髒話不怕有辱身份嗎?”
“哈哈,恐怕是你想的,我可沒有一點這樣的意思。”黑背心哈哈笑着。
“是嗎?那我就來領教一下!”柳一凡抿嘴一笑,向前邁了一步直視着黑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