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回廣州,這章算明天的,拆機打包,睡覺.
踏着星光而行,追星趕月,破去地心引力懸浮在半空,飛行的速度提高,消耗功力減少。
在迴歸神農架這兩天裡,江湖一片寂靜。
遊俠盟與貴族盟這兩個晃子暫且停下手頭中的動作,每個人都在發奮修煉。
會聚神盟神秘總部的一衆npc前輩、門派玩家開始商量對策。其中一位npc前掌門陰沉着臉,敲打桌面,“武風大帝那老狐狸竟然自圓其說,把他兒子暴露出來,且把其聲譽提高至極,哈哈哈,你們說,他蠢嗎?”語氣充滿不甘,痛恨!
其它npc前掌門正想開口說話,被一名黑衣青年玩家攔截,“媽個巴子!你這個華山前掌門人到現在還沒看透嗎?如果他蠢你用逃離華山,躲在這裡?”此人姓凌名風,華山派弟子,正是控制貴族盟的黑衣人的首領。“各位長輩,除你們之外,再沒有npc兄弟可以幫助我們實行神盟的發展大計了嗎?”
所有玩家把目光落在npc前輩身上,氣氛非常壓抑!武當逃出來的叛徒如今是沒資格說話,其它門派的前輩尷尬不知所措,倒是丐幫前幫主狂聲大笑道:“凌風世侄莫非視我等一干老不死如無物?莫非想獨佔神盟控制權?呵哈哈哈哈哈……難道你們還不懂,這一切都控制在我們十二人手裡,任誰也不可能奪走的?”
凌風身旁一名青衣青年,氣質非凡,看樣子凌風似乎對他非常敬畏。他非常輕鬆的品一口香茗,瀟灑的走向丐幫前幫主,帶着‘親切的’微笑道:“徐前輩你真是太可愛了,這個世界是我們人類製造的,我們來自創世神的世界,擁有你們所沒有的重生能力,比你們高不止一層的資質,如果憑你們想主導我們人類的世界,根本是不可能的!不知諸位前輩,感覺身體如何?”
“轟!”
在座的npc前輩腦袋一陣轟隆,身體麻木,真氣不受控制。崑崙掌門嘶吼:“龍王你你、你這個逆徒,你竟敢對我們下藥?”“叛徒,你們不得好死!”“乖乖拿解藥出來,饒你們不死!”
華山前掌門戰戰兢兢,叫道:“凌風,我是你爹爹你不能這樣對我!”
“……”
凌風陰沉着臉,如果不是“老大龍王”在這裡,他早就發作了!
龍王“呵呵”輕笑,道:“兄弟們除掉這些老頭,神盟由我作主!”在座二十七名npc前輩絕望的嘶叫,十一名各派玩家弟子首領狂喜,一齊表決心道:“龍王老大咱們聽您的!”
“吸星大法!雖然比起北冥神功差那麼一點點,兄弟們將就點用!崑崙老不死留給我,其它人你們隨便!”龍王說完第一個不客氣,一“爪子”搭在崑崙前掌門人的頭顱……
十二人開始急速提升大計,密室一片慘叫、哀叫……
老王摔開主座位置的崑崙前掌門,盤膝消化吸收來的功力。良久之後,十二人先後睜開眼睛,一抹閃亮光芒煥發,每個人身上呈現出一層淡淡的幽光,暴戾的氣息漫延整個密室。
龍王語氣平淡,卻充滿威懾氣息,“宣佈下去,取消外獵計劃!除負責情報系統者,其它人都回總部閉關修煉!貧民開放日,就是我們出關一統江湖之時!”
“是,龍王!”
韓順與韓戰天兄弟倆下東南而來,途中聽說武風大帝詔旨天下,關於武風帝國的神話——武衍太子與紫竹城七公子是同一個人的等等說法。讓他兩人迷茫了,韓順興奮,直呢喃着“老大就是老大,強,太強了,難怪當年以他那年齡,超越我這麼多?撿到寶了……這下我發財了,只要找到老大,天下人誰不認識我,不錯,不錯……”
韓戰天嗜武的眼神落在韓順身上,“北上、京畿!”兩人放棄東南行,轉向京畿。這個戰狂每日少不了揍韓順一頓,兩人的武技越練越熟練,收穫最大的當然是莫北一派傳人韓順。一套兔子十八滾越練越狼狽……
且說我夜間御風而行,日間穿梭樹林,初六之夜回到神農架。
這數日來,靈兒與姬蝶二女老是心神不定,神農頂北崖幾乎成了二女棲身之地。
古篆與張芷弱白天練劍,夜裡雙修,進步真是一日千里。
柳晴這個醫學狂人,一整天纏着天華老人學醫,搞得鬼毒子無比鬱悶。雖然他知道天華老人是故意在氣他的,可他就忍着不上當,堅決不把毒術傳授給柳晴這小妮子。
北崖,靈兒與姬蝶正在練劍。
“靈兒,區區神盟就把咱們弄得措手不及,如果沒有強悍的壓箱底功夫,咱們只會成爲天的累贅!”聽了姬蝶這句話,靈兒對之肯定,不是還有一套來不及練劍法嗎?如果把這套劍法傳授給小蝶,或許可以悟出什麼劍陣,到時就可以幫助天,不至於成爲他的累贅。
“小蝶,我有一套幽谷大院的神秘劍法,與我們慕容家的西門劍法相若的射影劍法,你願意學嗎?”
“我……這這可以嗎?”
“趁天還沒回來,咱們先練着打發時間。他的陣法非常棒,到時咱們研究一下如何把陣法用於劍陣上,創造特別的劍陣,行得通嗎?”
看着靈兒那一廂情願的樣子,姬蝶不忍心打擊她!雖然劍陣不是那麼容易自創的,但前人的劍陣也是自創的,別人可以,爲什麼咱就不行呢?
“行,一定行!”得到姬蝶肯定的回答,靈兒非常興奮,握着姬蝶的手,“小蝶,謝謝你!”
“我也是天的女人……”姬蝶越說越小聲,冷漠的殺手頭臉上竟然露出羞澀的表情,讓靈兒非常不解,但是這一面的姬蝶非常可愛。其實靈兒那裡知道姬蝶心中所想,如果有朝一日,遠古神話世界的記憶球可以移植到身體上,那麼……
異樣的感覺在姬蝶心裡產生,“如果能夠在現實中見到他,會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呢?一個貧民真有如此好運,成爲神話世界的太子?……”姬蝶不敢再想下去,收拾心情與靈兒練劍。
短短數日間,兩人的射影劍法越練越有感覺。姬蝶曾經對靈兒道:“太乙門屬於道門,這劍法如此毒辣,招招致命,這是道家該有的嗎?”
靈兒練射影劍法的感覺與姬蝶不同,她身懷太乙神功,心境不同,道:“這是一套仁劍,佛家有言‘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射影劍法就是這樣子的,對十惡不赦者以殺止殺,尚可救者,以分花拂柳掌對之,以表仁義!”
“心境?”姬蝶陷入迷茫之中,她修的是殺道,心境自然不存道家仁德……
靈兒不敢打斷姬蝶的思路,她知道姬蝶此時非常危險,一個不小心,恐怕就要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所以特別交代鬼毒子與天華老人,直至初六之夜……
北風來襲,春意漸退。
正是一進一退,這就是大自然的規律!
練功也是這樣,如果強制性的去融合兩種不同的功力,心法衝突,會產生意料不到的禍事。一切順其自然!
月牙兒爬上樹梢,如水月光灑在地面。或許看水中倒影更顯得貼切一些——水中月,不可撈!凡事不可強求。
靈兒靜靜的坐在一旁,這是第三天的夜裡了,姬蝶應該醒來了,應該悟出其中大概了。她相信,相信姬蝶一定不會令她失望,令天失望。
“啊!”只見姬蝶仰天長嘯,渾身黑幽氣勁繞體,看似聖潔,卻似邪異,雖不妖豔,卻對男人擁有更加致命的吸引力。
天華老人、鬼毒子、古篆、張芷弱、柳晴聞聲而至,靈兒興奮的望着姬蝶,叫道:“好小蝶你突破了,你突破心法了,好美,好酷!”姬蝶依然緊閉雙眸,輕啓櫻脣,如從九霄飄來的仙音道:“靈兒,看招!”
如夢如幻的劍影不似靈兒劍芒紫氣般柔和,給人一種迷茫、迷惑的幻影,急速的抹過,灑下一片殘影,蒙在身前,形成優美的劍盾。
靈兒非常認真,這彷彿是一場生死搏鬥,如果過不了姬蝶這一招,或許只有死路一條!靈兒的心境浸入太乙神功那自然之道的境界,以劍對劍,美妙的舞步,嬌豔的身軀,柳腰隨風飄,輕歌曼舞。越女劍法配合射影劍法、太乙劍法,與姬蝶那變異的射影劍法相對峙。
只見雙劍錯位,相互一股吸力於劍身,雙劍合一,“叮”的一聲。姬蝶霸道的穿透勁差點把靈兒那柔軟的腰形軟劍砸飛,若非太乙神功以柔克剛,恐怕軟劍早已斷成兩截。靈兒接下姬蝶的一劍,心中恢復信心,嬌喝一聲,紫色蝴蝶翩翩起舞,繞那朵黑玫瑰飛舞。
古篆等人看得眼花繚亂,一個勁喝“好”,柳晴更是看得雙眸冒星星,憧憬未來。“如果我是其中之一,那該多好啊?”
突然一個身影神不知鬼不覺落在柳晴身旁,很溫柔的道:“多麼美妙的劍舞啊!如果其中一個是柳姑娘,那該多好啊?”柳晴被嚇了一跳,往後一轉身,恰好嘴對嘴印過來。我順勢把其擁在懷裡,柳晴嘴裡“嗯嗯”含糊不清,任其如何掙扎,始終躲不開這對孔武有力的魔爪。
舌頭磕開她的牙關,攻入柳晴香舌禁地,與其糾纏一起。柳晴羞怯,腦袋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任由對方進攻。慢慢的,那美妙的感覺讓她癡迷……
姬蝶與靈兒聞聲聽下來,心中酸酸的,卻不知如何開口。古篆與張芷弱左右瞧瞧,也不知如何開口。天華老人笑嘻嘻的看這場香豔戲,鬼毒子怪聲怪氣嚷道:“好小子不愧是我老鬼的接班人,在自己兩個老婆面前,泡美眉,有個性,夠強悍!”
蒼老的聲音把柳晴嚇了一跳,拉回現實,不知幾時恢復力氣,從我懷裡掙扎開來,嬌羞不知所措,幽怨的瞪了我一眼,掩面衝回房間去。
“死老頭你破壞我的泡妞計劃,這筆賬慢慢下次再和你算!”我似笑非笑的望了他一眼,鬼毒子感到渾身不自然,打個冷顫,後退幾步。我哈哈大笑,向古篆與張芷弱打個招呼,過去擁着二女,溫柔道:“寶貝想我了嗎?”熱氣吹入二女耳朵,使二女心跳加速,面紅耳赤,羞得把頭緊緊埋在我懷裡。
靈兒嬌哼一聲,輕輕拍在我胸前,“壞東西!”姬蝶心中“那個”想法非常強烈,羞答答的道:“日日夜夜,時時刻刻在想你……”靈兒無語,我縱聲大笑……
片刻後,“看什麼看,現在是私人時間,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我擁着二女懶洋洋的走回房間,留下兩個老頭,一對青年夫妻錯愕相視。
“強悍!”
“高手!”
兩個老頭各拍一掌,異口同聲道:“早睡早起,精神百倍!”
留下古篆與張芷弱愣住,他們心中疑惑……
古篆拉着張芷弱的柔荑,走向林中,躍上一顆古老的巨樹身上。張芷弱依古篆懷中,提出疑問道:“篆哥,小龍身上那套裝備好像是王子才能穿的吧?”古篆望向南方,回憶的呢喃道:“當年他家瘟疫,那時他才五歲,望着被燒燬的家園,三天三夜,不吃不喝……”
雖然張芷弱聽過古篆講,此時再聽一次,心情融入當時的畫面,雙顆晶瑩的淚水掉落下來。
古篆輕輕給她抹去,繼續道:“包子店的莫大叔給他幾個包子吃,並介紹他來歐師父的打鐵鋪。當時歐師父收徒的標準非常嚴格,平常人只能學低級的挖礦技術,想從歐老爹身上習到打鐵術幾乎是沒可能的。可是他卻不同,剛到來,歐老爹就收他爲徒弟,由於人們怕瘟疫的傳染,對這個死剩種非常恐懼,於是歐老爹只好讓他去礦場搭帳蓬……”
“他的運氣比我好多了,閉上眼睛也可以挖到礦石……”
“其它人怕受他的傳染,不敢與他交朋友。我是孤兒,我同情他的命運,於是每次去礦場的時候,都帶點好吃的給他。我們之間的交情慢慢的融洽,昇華……”
“唯一悶在心裡的,越與他相交,越看不透他,好像迷一般!”
“……”古篆沉默的望着遙遠的南方,回憶當年的情境,嘴角露出一抹真誠的笑意。
張芷弱緊緊的摟着古篆,拋開一切,“篆哥,時間決定一切,該說的時候,小龍會告訴咱們的。”古篆撫摸張芷弱的秀髮,呼了口氣,白霧涌過,笑道:“是啊,咱們必須快點提高自身的功夫,可不能再當小龍的累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