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想不通就不想的原則我放棄了去追問這件事情。
吃完了早飯帶着菲茲往碎骨盆地走去,想要在邊緣打下怪,看看他能不能打怪升級,我想試試看靠着打怪這些原住民種族是否真的可以升級。
看到一隻落單的骷髏戰士,我對着菲茲說:“菲茲,你去試試看殺了它。”
菲茲反抗的說:“不要,長的那麼噁心,我纔不想要碰它呢。”
昕舞在旁邊說:“你幹什麼,幹嘛要菲茲去殺,你自己打不過嗎?不行的話姐姐來。”
“不要搗亂,我想要看看菲茲能不能靠殺怪升級。”
昕舞就沒有在說什麼,她應該也想知道。菲茲在沒有辦法之下只能拿着三叉戟對着那隻骷髏戰士衝了過去。
在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菲茲直接拿着三叉戟凌空而起,突進了過去,將骷髏戰士撞出了幾米,帶出了一個600的傷害。
沒有想到他還會突進技能。菲茲突進之後單手拿着三叉戟轉了一圈帶出空氣中的一陣水紋,對着骷髏戰士打了出去。一陣由水組成的劍氣一樣的東西對着骷髏戰士斬了過去。直接將它斬殺了。
沒有想到這小王子居然還是很強力的。
在他打完了以後我對他說:“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感覺。”
菲茲說:“不知道爲什麼感覺自己的修爲好像增加了一些。”
看來它們也是可以和我們一樣的靠殺怪來升級。我對着菲茲用了一個陣眼,發現他現在是27級,怪不得打個骷髏戰士這麼的簡單。
悠悠高興的將他爆了起來說:“菲茲,你真厲害。”
菲茲很臭屁的說:“我可是族裡天賦最好的。”
看來它還蠻享受的,對着悠悠河昕舞吹噓着他在族裡有多麼厲害,多麼的受人喜歡,有多少海兔族的美女追他。讓兩個女孩子嬉笑不已,如果我這麼去吹的話肯定被人鄙視,這就是傳說中的差別待遇。
看着兩個女孩子圍着菲茲,看來我要問他問題是要先等着了,這時候水心月來到我旁邊輕聲的對我說:“要是有一天,你發現你身邊的朋友是騙你的你會怎麼樣。”
我很奇怪她爲什麼會問這種問題,我所謂的說:“怎麼可能,我的朋友也不算多,都是知根知底的,怎麼會騙我。”
水心月不依不饒的說:“我是說如果。”
“如果?我也不知道,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你突然這樣問我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是不是你有什麼事情騙我。”
水心月說:“我要是想騙你的話,你早就被我賣到黑磚窯了,不過你也太相信別人了。”
我聳了聳肩說:“無所謂,難道天楠他們還能騙我不成。”
水心月沒有說話,轉過了頭。我則是奇怪於水心月的反應,但是又發現自己想不通所以就不想了。
總算是兩人問完了菲茲,兩人對菲茲的吹捧搞得菲茲現在趾高氣昂的,真的就像是個王子一樣,完全沒有了初見的時候那小可憐樣。果然是個小孩子一被表揚就狐狸尾巴往上翹。
如果不算上他在卵裡的十年,那他現在也就五歲,果然是孩子。
我將一臉自己是天才表情的菲茲拉了過來說:“菲茲,你那些是什麼技能。”
菲茲說:“怎麼樣本王子厲害吧。”
這小樣真想上去給他那張大臉一拳,但是旁邊兩個女生注視着,爲了我自己這張小臉不被打成大臉只能忍了,等沒人的時候再找你算賬。
我說:“是是,厲害,快告訴我那是什麼技能。”
菲茲繼續一臉欠揍的樣子說:“第一招是潮汐突刺,衝向對方,第二招是分浪斬,能對敵人造成水系的傷害,怎麼樣厲害吧,本王子還有很多厲害的技能呢。”
這魂淡真不知道天高地厚,那鳥樣我差點就提出pk申請了。
忍下了這個怒火,這小子以後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不然真的是被人一捧就不知道尊老愛幼了。
這樣過了一天,晚上我帶着菲茲回了房間,正想好好的對他進行一番正確向上,積極有愛的思想教育的時候,菲茲一個人坐在牀上哭了起來。
我還沒有開始對你進行教育你怎麼就哭了,馬上問道:“你怎麼了,怎麼又哭了。”這可憐巴巴的小樣我也就沒有忍心對他進行思想教育。
他帶着哭腔說:“我想爸爸媽媽,還有族人們了。”
我抱住了他的大腦袋安慰的說:“好了不哭了,城主已經去幫你們了,不要難過了。”
這時候帳篷外面走進來一個身披鎧甲的戰士,看上去品質極高,走進來就問:“哪位是靈。”
我說:“我是靈,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情。”
他示意我到外面去說,我跟着他走了出去,菲茲還在小聲的抽泣着。
來到帳篷外面,那個鎧甲戰士說:“城主希望你能跟我走一趟。”
我有些警惕的說:“有什麼事情嗎?”
“我也不知道。”
抱着懷疑的心態我覺得我還是應該去一趟,將菲茲暫時的交給了昕舞,菲茲開始還不樂意,後來昕舞直接威逼利誘,菲茲無節操的妥協了。
我跟着那個鎧甲戰士來到了龍汪城的正門,城主就站在城門口,表情有些凝重。
一看到我來了,馬上走了過來,對我說:“靈,我現在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
我說:“城主你說吧。”
“你先和我走一趟吧,這件事情我是有求於你,你可以選擇接受或者不接受。”
搞得我雲裡霧裡的,但是還是決定先跟他去看看。
城主一看到我同意,就帶着我飛了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這樣凌空而行,心裡有些忐忑。
城主腳下出現了一朵雲彩,好像仙級強者都可以御空而行,而且也能召喚這樣的雲彩,就好像藍穆武也召喚過這東西。
坐在雲彩上很是平穩,只是風有些大。
城主對我說:“你知道潮汐海兔一族嗎?”
“就是菲茲的種族。”
城主點了點頭說:“嗯,但是你不知道這個種族的命運多麼的忐忑。他們有一個很神奇的能力,就是他們的耳朵可以被練成一種能讓人在一定時間內在水下自由活動的藥物,而且他們種族一般來說實力都不高,所以經常受到別人的圍剿。”
“潮汐海兔多生活在海邊,數量很多,所以有些人就肆無忌憚的捕獵他們,將他們殘忍的殺死,得到他們的兔耳製造藥物獲得暴利。”
一聽他這麼說我想到可能菲茲的族羣就已經遭到了這樣的命運,有些艱難的開口問:“難道。”
“是的,菲茲的種族已經被人圍剿了。”說着眼神中怒火熊熊的燃燒,又接着說:“不過那些獵人已經被我全部殺了,只是去晚了一步,整個族羣除了菲茲以外其他人都已經遭到了毒手。”
城主接着說:“我小時候在帝都看到了有人抓到了一些潮汐海兔拿來賣,看他們可愛就買了下來,但是發現他們很可憐經常要被人圍剿經常過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如果是個大族羣的話還能互相照應,但是如果族羣的人數不多話,一旦碰到了獵人那肯定就會被抓住,拿出來賣的還好,被人當成玩樂的寵物,至少還活着,但是要是被人割了耳朵,那麼他們能痛苦的活着三天,然後會死去。”
“那些該死的獵人經常割了他們的耳朵然後就放他們自身自滅,在痛苦中存活三天,很多被割了耳朵的潮汐海兔都會選擇互相殺死對方,或者自殺,那活着三天痛苦的連死了都不如。”
我驚訝的說:“那麼說現在菲茲的族羣,都是這樣?”
城主低着頭說:“是的,他們有很多都是我當年救下的那羣潮汐海兔,其中巴斯和我的關係最好,我後來將他們都放了,然後經常會在夏天找他們玩,他們也都住在我的旁邊,我到哪裡就到哪裡,這樣剛好我也可以保護他們,但是這次由於事情很多我沒有照顧到他們居然就變成這樣了,那些可是我童年的朋友,看着他們那樣痛苦的活着我真的很痛心。”
城主現在的心情我可以想象,要是天楠他們幾個被人殺了我也肯定會很難過,而且還是由於自己的疏忽,本來可以避免的事情卻發生了,難免還會自責。
城主整理了下心情說:“本來我想要狠下心來幫他們解脫的,但是他們拒絕了,還叫我帶菲茲回去一次。我告訴他們菲茲被你所救,他們眼睛忽然就是一亮,他們說有事想要求你。”
“什麼事情?我能幫上忙嗎?”我問。對於菲茲這個小孩子我們都是喜歡的緊,要是能幫忙的話我一定盡力而爲。
城主看着前方說:“快到了,等到了讓他們自己和你說吧。”
眼神凝重的望着前方。前方一片漆黑,是夜,黑的很沉重,靜的很壓抑,唯有時有時無的狼嚎,伴着這寂靜的夜幕宣示着還有生命的氣息。
求推薦求收藏